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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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床单上有水渍,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须佐下床喝了口水,说自己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他去对面药房买了点药膏,刚刚摸着好像是肿了,买完药膏回去的时候听见一声响,须佐心有所感一抬头,就见天上炸了朵烟花。 金灿灿的,不难看。 八岐已经洗完了,盖着被子缩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地。 “困了?” “嗯。” “怎么不去床上?” “不想去。” 床上湿乎乎的,他不想去似乎也正常,须佐在酒店柜子里找了新的床单换上,又铺好被子,道:“过来吧。” 新换的床单有点凉,八岐试着伸了伸脚,又给缩回去:“凉,等会儿吧。” “也行,过来我看看。” “还看?”他话里犹带震惊,似乎是讶异于须佐的无耻,“别折腾我了。” “我是给你上药。”须佐取出怀里捂着的药膏,拍拍身侧,道,“躺好。” 确实如须佐所想,原本没什么颜色的缝现在肿着,还泛着红,他挤出半温的药膏,用手指抹了涂在rou缝里。 里面倒还好,就是润了些,手指一戳就黏糊糊流水,严重的是豆子,已经肿到有些缩不回去,须佐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舔过劲了,没收好力气。 他一边往豆子上涂药,一边说:“抱歉,肿了。” “别摸了,说不定明天就好,睡吧。” 须佐点头,又嘱咐:“岔着腿,等药吸收,别合上。” “嗯,关灯吧。”八岐听话,但也是真的困,就这么分着腿睡了过去,须佐却被外面烟花炸得睡不着,他一起身一睁眼,就看见小娘分着腿睡觉。 药都吸收了,须佐伸手摸了摸发现已经不太肿,便帮他合了腿,又盖上了被子。 第二日八岐醒来完全不记得这事儿,只当自己睡着之后自觉收了腿。 太太见两人出去了一趟回来都挺高兴,也没多问什么,分了新煮的沉香水给两人喝,道:“你二哥要回来。” “是不是早了点?” “谁说不是呢?但他说是看够了,想回家看看。” 须佐三指捏碗,一口把沉香水喝了,道:“那就回来,让人先把屋子收拾了。” 一晃就七月,天上流火地上蒸笼,热得人心烦躁,须佐买了点冰,放屋里静心。最近也不见小娘出来,说是闷热,不想出门。 他那屋朝向好,夏天屋里也凉,不见太阳。但该闷还是闷,须佐打着送冰的由头敲开门,说:“放一些,夜里也舒坦。” 天一热人就没精神,八岐打开门,身上薄衫隐约,他自打剪了短发就一直修理着没放长,天鹅一样的脖子全露出来,又白又细的。 “二哥明日到家,”须佐一边说一边进屋,把冰放桌上,道,“我后天要走,学校组织出游。” “晚上也不回来?” “三天两夜,不回来。” 白瓶儿还摆着那根柳枝儿,已经不好看了,但八岐没扔,像是恋旧。须佐吃了晚饭就往八岐院儿里钻,也不怕人瞧见。 问就说是得了太太许,教小娘文化去。 太太一提文化就好说话,也不管他俩明面是什么关系,一拍手就让去了。 “怎么这么早?”八岐却怕,天还没黑呢。 “太太让来的。”屋里冰换了新的,之前那些化了大半,被八岐收在一旁没来得及倒掉,须佐拿起一块,又投回去,溅起一个水花。 八岐贪凉,现穿的衣服跟没穿一样,薄到透光。 这衣服本是外搭,罩在衣服外面穿,当装饰。他是想着没人进来,又是自己屋里,怎么舒服便怎么穿。 哪知道须佐吃完饭一抹嘴就来了,他也来不及再换。 薄衫下面两点隐隐约约看不清,须佐一偏头,先问一句:“能看看吗?” “看什么?” 须佐盯他胸前。 “男人的胸有什么可看的?” “小娘不一样。” 薄衫遮不住春光,八岐也拦不住须佐,他咬着自己衣服,面上潮红。 其实须佐也说不出小娘哪里不一样,他没看过女人的胸口,也没见过多少男人的胸脯,只觉得八岐这里软,虽然不大,摸着平,但就是软。 桌上有冰茶,须佐端过来喝了一口,又含了半口在嘴里,一手捏着便往嘴里送。 “太冰了……”八岐没忍住松了口,衣服落在须佐鼻子上。 须佐把那半口冰茶亲在八岐胸上,吸着嘬了一下,听见一声闷哼。 “多大了还吃奶?” “小娘有奶?”须佐抬头,眼里流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狡黠,“没有的。” 想了想又觉得不准,八岐有xue,那有奶似乎也正常。须佐把八岐平放到床上搂着,说:“你身上凉,抱着舒服。” 这话确实,八岐连汗都不怎么出,身上总是凉,跟条蛇一样。须佐像是完全不记得太太为什么让他来,只搂着八岐哼哼,说:“真有奶吗?” “没有。” “可能吸吸就有了。” 八岐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胸口就又被含住,须佐含糊不清地说:“试试就知道了。” “别闹了,回去睡觉。” “就在这儿睡。” “不行,我不留你。” 须佐是尊重他意见的,所以趁着天黑把人拐回了自己屋里,他和八岐的屋子不算远,只是隔着个院儿,绕过去要些时间。 他的屋子很整洁,色调偏暖,窗上还摆着花,须佐把八岐放到自己床上,道:“你在我屋里睡一晚。” “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带你回去。” “算了,睡吧。” 八岐总是既来则安,他掀开被子往里一躺,又听见须佐说:“能试试吗?” 里头意思八岐知道,他是想试试能不能出奶。这事儿他自己也不清楚,而对于不清楚不确定的事情,八岐总是会说:“随你乐意。” 须佐便又凑过去含住。 两人折腾得有些晚,第二日日上三竿了还睡着,荒放下行李,一边摘帽子一边问:“须佐呢?” “怕是还睡着。” “我去叫他。”荒比几年前要冷峻不少,他敲敲须佐房门,见久无人应,便提高嗓音,“须佐,我是二哥。” 先醒的是八岐,只是他不敢应,毕竟弟弟房里传出小娘声音,这传出去够谱一本书的。八岐小心把自己乳尖从须佐嘴里解救出来,拍拍他脸,压低嗓音道:“你哥哥回来了。” “不管他……” “你应一声,应完……应完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真的?”须佐睁开眼睛,里面一点倦色都没有,“什么都行?” “不杀人放火就行,你快应一声……”八岐声音极轻,像是害怕荒会随时踹门而入。 “二哥,我等下就起。” “马上。” “立刻,二哥放心。” 等荒走远后,须佐找了一身衣服给八岐,道:“什么都行,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