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书迷正在阅读:男主病娇黑化短篇集、27岁杀手女高(NP无纳入)、诱瘾(1v1 高H)、zuoai系统成了我的人、难忘的毕业季、冰河起舞、颜色、反派扶正计划、北城情缘(h)、顾老板的小色鬼(女追男1v1)
太太是不爱出门的,早些年还喜欢出门打牌,最近却只迷修佛,除了早晚吃饭一般见不着人。 小娘却常见,他喜欢看书,总是捧着书在廊下看,在院里看,白天看晚上看,须佐从没见过这么爱看书的人。 两人都喜欢家里的池塘,十天里有八天能碰上,小娘说巧,须佐也说巧。心里却道巧什么,我特意凑上来的。 现在池塘还不开荷,长荇菜,一朵朵黄澄澄的,须佐嫌它长得笨,问小娘感觉怎么样,小娘回他一句参差荇菜。 这书是没白看,只是…… “小娘怎么对我念关雎?” 八岐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又没提其他的,拎出来说花而已。” “哦。”须佐还穿着校服,看着板正清爽,他摸摸自己的头发,说,“小娘想剪头发吗?” “好好的剪头发做什么?” “现在流行短头发,是时尚。”他指着自己头发,又说,“我就是。” “不用。”还是翻书。 须佐就纳闷了书里到底有什么,他想凑过去看,结果却看见八岐一截白脖子,嘴里话一转弯就成了:“晚上能去找你吗?” 八岐一惊,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道:“随你喜欢。” 两人相处是有些怪的,但深宅大院就是怪,谁也说不出个具体规矩,反正今夜八岐留了门,还洗了澡。 须佐现在的年纪对一切都好奇,也喜欢探索,他喝着小娘给泡的茶,说:“我还想看。” “看什么?”这是明知故问,但总要问一遭,毕竟万一会错意那就是事故了。 须佐指着白瓶儿里干掉的柳条,眸光清亮。 “怎么喜欢看那个……” “没见过,好奇。” 其实八岐自己也不怎么熟,他没低头摸过,纯当它不存在。须佐还在说:“在书里读过。” 照旧是那盏灯,八岐这次趴着,他不想让须佐看见自己的脸。他趴着,看不见前面的性器,只能看见一条稍微打开的缝。 颜色很淡,须佐把手指伸到缝隙里上下滑,窥见里面粉色的rou,说:“小娘好粉。” “有点奇怪……” “奇怪吗?”须佐把手指抽出来,举着给八岐看,“流水了。” “你摸就是,别给我看。” 须佐又哦一声,然后把手指插进了缝里的小洞,太小了,咬着他手指。里面热,不光滑,跟小嘴咬一样,须佐把里面的水抹在缝外的rou上,凑过去说:“想看你的脸。” 他突然就不叫小娘了,只说你。 “你能躺着吗?” 八岐便扭了身子,正对着须佐分开腿,他脖子上都是汗,眼下也发红,说:“别伸进去,疼。” “很疼吗?”须佐琢磨着他长了两套,也不见性器小,那只能这缝小了,总不能两套都正常,一个罐子哪儿装得下两壶水? 小娘今天是穿着衣服的,只是往上撩,须佐不敢再往里伸,只在周围揉,揉着揉着就发现八岐声音变了调。 “疼?” “不疼……”八岐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一拢腿说算了,“别弄了,感觉很奇怪。” “这有个东西。”须佐掰开他腿,说,“有个红豆子。” 说着还碰了一下。 “唔啊……别碰了,好像要尿了一样。” 十七八的孩子都有劣性根,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去做,须佐开始摸那颗豆子,八岐被他揉得摆着腰要躲,一双长腿乱蹬。 “停下!须佐,停下别摸了……” 陌生的快感令八岐害怕,他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去一样,他暂时还不想尿在床上。 还让他名义上的儿子看着。 偏这快感太急,他忍着也无济于事,海潮一样把他拍在岸上,刚被手指戳开一点的xue吐出股水,也不像尿,是喷出来的。 还有几滴溅在了须佐脸上。 八岐只感觉屁股凉肚子也凉,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仅尿了,还射了。顿时心里憋屈着疼,腿一下下抽搐,连带着xuerou也缩,八岐指着门口,说:“我不留少爷了。” “我给你擦一下,别躲。” “我自己来,不用麻烦少爷。” 须佐头一次在小娘这儿吃了闭门羹,他抱着柳枝,心想自己可能是过分了。 这份闭门羹须佐连着吃了七天,吃到太太都看出来,这日吃晚饭,太太坐中间看看须佐看看八岐,突然一放碗,开头第一句:“我知道你们都大了。” 一说完须佐就坐直了,他知道这是太太要训话,但之前训话都是训孩子,训大姑娘二少爷和幺儿须佐,开篇便是:我知道你们都大了。 但今天不同,要训的是须佐和八岐,太太说完也觉出不对来,然后喝了口茶纯当没说,继续道:“家和万事兴,你们两个天天冰块对木头的,对咱家不好。” “儿子知道。” “我也知道。” 太太又说:“八岐看着是男子,你们平日里就当兄弟相处,我知道这话不大对,但就当我吃了薄酒说胡话。再说了,既看起来是男子,那你们偶尔也出去玩玩,别跟我一样困在宅子里。” 太太在宅子里熬了半生了,年轻时候总想出去,被老爷压着说不规矩,如今他死了,自己也老了走不动。 “我做主,明儿就出去,去给你小娘拿身衣服,来不及做好的,就穿你的,要校服。”太太没读过书,就喜欢学生,喜欢校服。 八岐没想到自己冷个脸还能冷出门去,一时有些愣,道:“听太太的。” “对喽,吃完休息去吧,不许再木头。” 夏天的柳条就硬了,拿着好像要抽人一样,须佐摘完就给扔了,想着明年春天再说。他敲敲门,说:“我能进去吗?” 屋里听起来兵荒马乱的,很快就开了门,须佐看着眼前情形眉头一皱:“你在剪头发?” “不是说要出门吗?哪有长头发学生的?” 须佐心道小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头发剪得像鸡窝一样:“我来,你坐好。” 他也不会剪发,只不过他是旁观者,总比自己抓瞎剪好,东一榔头西一棍子,剪完跟丐帮衣服一样。 额前是头发须佐没怎么动,留着修饰眉眼,又拿了自己的帽子给八岐戴上。 “像老师。” “不像学生?” “不像。”须佐帮八岐理理眉旁的头发,学生大多高高兴兴的,笑得没点心肺,八岐却带着点阴郁,像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一样。 “像,教美术的先生,小娘会画画吗?” “会一点。” “哦,以后想看看。”须佐抬头想望天,结果看见窗户旁边的柳条秃了不少,“是风吹的?怎么秃了。” “是风吹的。” 窗户边上,也不是正对着窗户,有风也刮不到身上去,须佐也不接着往下说。 “我还有作业没写呢,小娘休息吧。”须佐头一次进了八岐屋子又很快出去,八岐捏捏耳朵,想送送他。 “不用,明天早起出去玩。” 初夏早上还有点凉,须佐没在家里吃早饭,出门买了俩包子,一个rou一个素,问八岐想吃哪个。 “我吃了。” “只吃了粥,不顶饿。” 八岐只好要了个素的,白菜馅,味儿还成。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少女并青年,手挽着手对着笑,看见须佐还打个招呼:“须佐也出来?” “带哥哥出来吃点东西。” “你二哥回来了?” “是堂哥。” 堂哥八岐笑笑,又听对面说:“还穿着咱们校服呢,是学长吧,学长好。” “你们也好,我就是……” “就是刚从国外回来,话还说不利索。” 又说了几句就散了,须佐自然拉过八岐的手道:“堂哥?” “幺弟?别乱摸,大街上。” “不在大街上便能摸吗?” 小娘红了耳垂,须佐看着舌头一紧,知道他是误会了:“我是说拉手。” “别说了。” 须佐便不说话啃包子,啃完半天才道:“晚上有烟火看,在外面住一宿?” “随你。”他对住哪儿无所谓,像是淡泊名利的隐士,但须佐知道他还没到那种境界。 不是看开之后的淡泊,是对生活没指望的无所谓。 “你笑笑,笑起来好看。” 八岐敷衍着抿一下,他唇淡,好像浑身上下哪里都淡,看得须佐想给他揉红了,揉成树上的樱桃碗里的虾子。 然后一口吃了才好。 两人四处逛,东买买西看看,一天很快就过去,须佐好像记错了日子,烟花不在今天,但房已经订了。 “还住吗?” “我想住。” “那就听你的。” 须佐乐了,今天记错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因为两人就订到一间房,八岐进去后摘了帽子,说:“还是洋房。” “床比家里软,就是睡久了腰不好。”须佐坐了坐,一边解领带一边说,“我去洗个澡,你去吗?” “你洗完我再去。” 须佐也没敢说一起,再把人吓着。酒店的洗浴就不如家里舒坦,反正也没出什么汗,须佐洗清爽了就出去,看见八岐坐在绒凳子上看一本书,脸都熟了。 “在看什么?” “看……你洗完了?那我去。”他把书一合,起身就往浴室去。 须佐拾起那本书,狐疑一翻。 是本……小黄书,带图的,还是西洋画,大胆又清楚,须佐神情严肃像是在读史书,心里却想这人没自己大,小娘也比这窄。 八岐这澡洗了半天,久到须佐都犯瞌睡了才出来。他短发捋到脑后,一张脸全露出来,少见地清楚。 之前的八岐总是朦朦胧胧,家里的灯也暗,看不清。 这儿好,灯亮堂,照着跟白天似的。 就一张床,两人各躺一方,只是刚躺下想关灯就听须佐说:“你穿了吗?” 八岐知道他问什么,闭着眼说:“洗了,挂一边晾着。” 那就是没穿。 腿间突然多了一只手,顺着腿根往上,指节戳着小缝,须佐伸手一盖,那缝儿就全被堵上了。他翻身过去,迎着光亮把八岐腿一分,让那口xue正对着自己。 这一变故把八岐吓了一跳,那一直被他藏着的地方此刻暴露在灯光下,竟还冒了一汪水出来。须佐跟狗似的,还凑近闻了闻,道:“挺香,小娘洗了?” “嗯……洗了,你放开,关灯摸行吗?” “不清楚,”他掰开缝两边的rou,盯着里面嫩红色的小洞说,“我刚刚看画册了,你这里小,应该是没发育好。” 也不晓得八岐怎么洗的,连流出来的水儿都带着浴室里香皂的味道,须佐伸手搅了搅,见那个豆子又出来,嫩嫩的像小芽。 “我刷牙了。” “嗯?唔!” xue口突然一烫,八岐被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他回过神来看着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脑中一阵嗡鸣。 “别舔,脏!” “不脏,”须佐抬头,嘴上亮晶晶的,鼻子也湿润,“洗了,不脏。” 很快八岐就说不出话了,他不自觉收紧双腿像是不想让须佐离开,被舔的地方又麻又痒像是被蚂蚁啃过,八岐捏着床单,死命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须佐拿舌头模仿那画册往里刺,小娘很兴奋,水一股股往外冒,床单湿了一片。小豆子也比刚刚大,涨着挺着,须佐舔了一下,又拿牙齿磨了一下,突然感觉小娘抓着他头发的手一紧。 “不要了……” 但须佐没听他的,他掐着八岐腿根往上掰,舌尖往xue里刺,鼻尖抵着豆子。小娘呜咽两声,xuerou一绞,又喷了。 “混蛋东西……” 须佐带着满嘴水儿想学着画册里亲他,被推了。 “脏!” “不脏,我都不嫌,怎么还嫌你自己?” “尿怎么不脏?”他都快带了哭腔,一次两次被须佐弄得尿在床上,谁受得了? “不是尿,”须佐突然笑了,他说,“这是……我让你舒服的证据。” 须佐把帽子一戴,把画册捞起来装成老师模样,指着画册给八岐指,教他知识。 他一边教一边摸,讲到哪里就摸到哪里,还拉着八岐的手一起。 “明白了吗?” “晓得了……”还不如不知道,八岐一缩腿,腿心滑溜溜的合不拢,“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