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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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兔子玩偶服的人原本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他原本家里还是有点小钱,在IT行业有份稳定的的工作,家里还有一妻一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从同事那里接触到了一种奇异的熏香。那熏香看着血红,摸着像是手工香皂,点燃了却是他闻着最舒适安心的味道。 香味缓解了他长期伏案工作带来身体疼痛、疲劳,也让他的精神越来越好。男人过去从未用过这样的东西,一直以为这是女人才喜爱的情调用品,一笔大可不必的智商税。 妻子也有使用熏香的习惯,但大多时候都是清新淡雅的花香,效果也没同事带来的那个好。 不知道是在哪里买来的,网上也找不到同款。 男人看着熏香上小小的一簇火光出神的想着。 小小一块血红的熏香,只点了三次就烧完了。 男人以为这只是一个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把同事送给他的那块熏香用完后,又回到了往日cao劳疲惫的生活中。不可避免的职业病卷土重来,日益增长的年岁也让他感觉到力不从心。 这时男人开始不受控制的怀念起熏香为他带来的安详与舒适,甚至是身体疼痛的缓解。 他终于是没忍住,又去问他那个同事,问他之前送自己的熏香是从哪里购入的。 “那个啊……” 同事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在关注他们以后,才低头塞了张纸条给他。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当天下班后,男人找了个无人的厕所,在最里面的隔间锁上了门,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原来,熏香其实是一种“药”。 延年益寿,抑制病痛,甚至能让绝症治愈。 只是要看熏香的等级是否足够高,而用的人又是否适应。 同事给男人的,是等级最低的那种。它会让人感觉到舒适,缓解一些身体上的疲惫。 但即使是这种最低级的熏香,价格也不低,一块就相当于男人妻子偶尔会看的那种轻奢皮包的价格。 男人询问了一下,得知熏香一共有七个等级,价格也是成倍的增长。 他咬牙用存款买了块高了同事礼物两级的熏香,抱着一丝侥幸的期盼,想要治治自己的隐疾。 原来男人从中学开始,就有虐待小动物的习惯。 流浪的猫狗,落进陷阱的小鸟,甚至是天花板上的蜘蛛。 男人很享受把它们碾在地上,踩得四分五裂的过程。 这个习惯持续到了婚后,甚至妻子有了孩子以后,男人都没有收敛过。 直到某次他抓到了一次脾气暴躁的猫。 男人哄了好久才骗得它放下了戒心,来吃了几口掺着料的罐头。他将那只几天前还对着自己爱答不理的黑猫踩在地上,痛快地跺着脚。将自己被妻子抱怨的怒气、被上司刁难的窘迫、被路人鄙视嘲讽的仇恨,全都一脚一脚的发泄在这只同样看不起自己的猫身上。 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对我! 男人痛快的撒着气,却不想那只猫还有力气蹿进地下室的角落里。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想要把黑猫从堆满工具的角落抓出来,却不想那猫根本不是为了躲,而是藏在暗处伺机反击。 男人的手刚伸出去,它就从缝隙中猛地扑出来,牵动了周围的各类工具。 锄头,钉耙,扫帚……各式各样的用具砸到了男人身上。好死不死的,有一个尖锐的锤子落下来,砸到了男人的裆部。 男人跟着工具霹雳哐啷倒在地上,黑猫拖着有些变形的身体从小窗户爬了出去。 妻子听到声响找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因为剧痛,翻着白眼撅了过去。 她赶紧回去拨了电话,把丈夫送进了资源。 这件事最后被归为了意外,可男人生理——更多是因为心理上的问题,无法勃起了。 尽管妻子一直安慰他,男人依旧觉得万分羞耻与憎恨。他恨不得把那只猫找出来千刀万剐,可惜它命硬得很,那么重的伤也能硬撑着逃跑。 他诅咒着黑猫赶紧被飞驰的货车碾死,最好是碾成模糊不清的rou酱。又不得不在出院后回归生活。 妻子为了他的自尊心,在家里绝口不提任何与性相关的事情。可男人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无时无刻不觉得那是在提醒他往后只能当个人人都看不起的阳痿男人的事实。 偏偏妻子最后生的还是一个女儿。 男人在两日后收到了那块包装在精美礼盒的熏香。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捧着自己的希望、自己的尊严、自己的一切。 这块包裹在绸缎锦囊中的熏香就像他的灵丹妙药,男人迫不及待的躲进了地下室,点燃了它。 唰。 血玉一样的熏香飘起寥寥白烟,黯淡的金红色火焰照亮了男人的脸,他露出一个恍惚的表情,似是沉醉在迷人的香气中了。 他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生命力,随着熏香的味道进入了身体里,四肢重新变得有力,身体重新变得年轻,男人仿佛回到了刚进入社会的时候的状态。 他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裆部揉了一把,惊喜地发现自己毫无障碍的硬起了。男人高兴得不能自已,低下头去看那块如同再生父母的熏香。 结果这一低头,他就看见一只皮毛漆黑的猫正静静蹲坐在燃烧的熏香边,各种那层飘渺的烟雾望着自己,黄绿色的眼睛在金红的火光中闪烁着光。 …… ……… “……关于兔子杀人狂,原本是普通的上班族,因为沉迷于购买一种用途不明的熏香导致家庭破产,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狂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像过去虐待动物一样将她们分尸,尸体挂在距离案发现场五公里外的一个隧道洞口,缺失了头部。之后他每一次犯案,都会将尸体倒挂在同一个位置,但奇怪的是,警察不管派出去多少人蹲守都抓不到他。” 中岛敦越听表情越难看。 他不禁说:“不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很无厘头……但这个人真的很糟糕啊。” 国木田独步已经给王泽佞扎好了头发,退到一边去推了下并没有下滑的眼镜。 “不用试图去理解他的行为,敦,你是没办理解一个垃圾的逻辑的。” 中岛敦:“……对哦。”虽然说得很毒,但国木田先生的评价一点没错。 王泽佞眼睛闪了闪,不知为何,他非常自然地说了一句:“可能正因为他生前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依旧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中岛敦一惊:“什、什么?他已经死了吗?!” 话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王泽佞故作神秘地点头说:“他的尸体最后在被封锁起来的家里被发现了,上面有非常多动物留下的抓痕,撕咬痕迹,但却是因为冠状动脉阻塞,供血不足导致的心肌缺血坏死才死亡的。” 中岛敦抖啊抖,音调越发尖锐:“这是因为……?” “因为……”王泽佞拉长尾音,又是一顿,说:“其实就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急性心肌梗塞死掉啦。因为尸体上不自然的动物痕迹,加上他有虐待动物的经历,感觉就像被报复了一样,所以才被纳入了灵异事件。” 中岛敦:“……”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更可怕了吗?!袭击我们的难道是一具尸体吗!!” 或者说是鬼!? 中岛敦头皮发麻,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看到这么恐怖的东西。被已经死掉的人袭击什么的,他才不要啊! 国木田独步看他激动得狂抓头发,皱着眉轻轻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冷静一点,说不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异能力者模仿想要搞起sao乱。” 王泽佞恍然大悟地一拍手:“对哦,你们这里还有很多有异能力的人。” 国木田独步附和:“有可能是什么传送的能力,发动条件或许是接触到他,间接接触也算。” “可是……阿诺你不是说,踢到的那个人不像是穿着玩偶服,而是感觉踢到了真正的血rou之躯吗?” 王泽佞和国木田独步齐齐陷入了沉默。 他看向自己的好伙伴,无奈地说:“敦……这个时候其实你被牵着鼻子走就好了。” 怕就当做不存在就好了吗?中岛敦两眼泪汪汪地与他对视。可是真的做不到啊! 听都市传说和亲眼看到那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而且他还cao着斧子和与谢野医生真人快打了呢! 中岛敦越是回想越觉得恐怖。兔子男惊人的破坏力和速度在他心里直接与非人类挂上钩。 他忍不住又喊了一声阿诺,想也钻到他的怀里去。 这时他们后方的草丛发出了簇簇的声响,中岛敦尖叫一声,直接把头埋进王泽佞外套里。王泽佞抱住他,警惕地和国木田独步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那草丛像是有生命一样,左起右伏半天,终于钻出个白色的脑袋。 王泽佞一愣,看着一个穿着血红长衣的男人迈着长腿走出来,相当潇洒地拍拍脑袋上的树叶。 男人略过国木田独步,冷蓝的眼睛直接看向愣住的王泽佞。 “我果然没有听错嘛。” 他说道,咧嘴笑起来。 “哟!好久不见啊,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