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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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佞独自站在河边,看着其他的办案人员在河里打捞可能存在的证物。江户川乱步与箕浦对峙一番后便说着“小佞现在还不能看这些东西啦!”就把他推到了这里,然后把一脸“难道我就可以吗??”的中岛敦拖了进去。 其中一个布网的男人看他乖巧地站着,一个人吹着河风有些孤零零的样子,便跟他搭话:“小朋友,你是在那个侦探社打工吗?” 王泽佞没想到会有人找自己说话,顿时一愣:“啊?呃……我吗?”他指向自己,见黑发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背起了手。“嗯、是的吧。” 男人叹了口气:“那一定要注意安全才行啊,我听说那个侦探社老是被袭击,就连港口黑手党的武斗派黑蜥蜴都是那里的常客。” 王泽佞:“……哈哈,是嘛?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可不是嘛!他今天还就正好见过一次呢! 不过当时是黑蜥蜴被侦探社的人打得满地乱爬,还被一个个从窗户里扔出去了而已。 王泽佞思索着,要是除去那些人手里拿着的现在不知道火力如何的枪械,光靠打斗的话,自己又能有几分胜算呢? 他现在对打过的人,除了教课的老师,就只有但丁了……维吉尔都不跟他打的,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两个被但丁一起扯着三人混战。 应该说是,但丁想和维吉尔例行“切磋”,就会来找他扯皮。维吉尔最看不得这个了,不管多少次都要过来把唧唧乱叫扯着王泽佞衣角撒泼打滚的胞弟从他身旁拽走,这期间你推我搡的,就会莫名奇妙的打起来。 ……好在他参与进去的话,他们两个不会那么不知轻重,动不动就打得满脸是血。 一想到这些夹杂着些许无奈的回忆,王泽佞就无法不丧气。他一方面还接受不了自己一睁开就是几十年的事实,一方面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要到来的两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弟弟。 前来搭话的男人在王泽佞陷入沉默之后就压了压帽檐,叮嘱了他一句“要注意安全哦”,就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工作了。 他启动机器,将展开后沉入河底的网拉了起来。网还没有完全扯出水面,男人就眼尖看到一只人腿从网中伸了出来,连忙抬高了声音大喊。 “人!!是人啊!!有人挂在网上了!” 王泽佞思绪被打断,抬头向河中看去,差点被后面冲过来的箕浦撞到。箕浦扶住他往身后一挡,目光凝重地往拉上来的网中打量。 “难道是第二个受害人吗?” 一个瘦高的人影在网中晃了晃,像吊在空中的鱼排一样转了个面,他顶着满身脏东西,笑嘻嘻地抬起手。 “嗨!这不是敦嘛?在工作中吗?辛苦了——” “呃……呃……”中岛敦紧绷着的那口气直接噗嗤一下泄没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挂在网上的人:“太宰先生……你又在投河自尽吗?” 护着王泽佞就差把孩子眼睛都捂上的箕浦满脸问号,什么叫又? “哼哼,这就是你不懂啦敦,一个人自尽早就过时了!不过重点不是这个,今天的我,是受到缘分的召唤而来的。”他动作夸张的在网中摇摆,乱晃的右手朝箕浦身后的王泽佞一指。“小佞!这跟我们的初次相遇是多么相似啊!” 被点名的王泽佞一抖,往箕浦身后缩了缩,声音非常小:“我……都不记得了。” 太宰治摊手:“我当然知道小佞现在不记得了,所以再告诉你一次嘛。” 中岛敦:“……所以说,今天把阿诺先生一个人丢在大街上的人也是太宰先生你吧。” “诶?小佞的那个养子不是在陪着他嘛?” “什么啊!我找到阿诺先生的时候,他是一个人站在马路边的,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太宰先生!” “嗯……你说得对,敦,这个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了。”太宰治点点头。“那个家伙果然还是靠不住啊,真是白长那么大个头了。” “所以你会出现在这里……” 太宰治一本正经地说:“只是单纯被水冲到这里来了。” 中岛敦:“……是吗?原来如此。” 才怪啊!!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在反省!! 太宰治倒是不在乎他内心有多抓狂,被放下来就摇摇晃晃走到王泽佞身边,把僵住的长发少年一只手抓进手里,把人拉到了一旁。 王泽佞体格不大,骨架也比较纤长,身上穿着的有些宽大、与他外貌气质不太相符的风衣外套的衣袖垂下去,直接遮住了他的半截手掌。中岛敦一开始还没发现,这下太宰治用力握住了那里,他才发现王泽佞被攥紧的衣袖下,鼓起了一个三指宽的环状物,牢牢扣在了王泽佞的手腕处。 中岛敦脑中闪过早上看到的画面:坐在太宰治腿上发着抖的王泽佞,还有看到王泽佞脖子上和手上装饰品一样的钢环后沉默的社长…… 他被心中的想法吓到,抬眼看去,正好碰上被太宰治抓住的王泽佞,再一次向他投来的求助的目光。 “不·行·哦·” 在中岛敦开口之前,太宰治已经一字一句的刻意加重了语调,在王泽佞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小佞,你今天已经犯错两次了,凡事不过三这个道理你也懂吧,不可以任性哦。”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毕竟今晚回去之后,可就不会再有养子之类的人能来家里帮你啦。 要说王泽佞不怕太宰治那肯定是假的。他看到这个男人就忍不住腿软,差点一脚从岸边上滑进河里去。 太宰治一个晚上就让他深刻认识到了被别人完全压制着思想和行动那种身不由己有多么恐怖,所以当听到他嘴里说出“惩罚”两个字的时候,王泽佞虽然下意识就想反驳,但还是先在脑子里思索了一圈自己今天的言行。 可他死活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能让太宰治一笔一笔往小本本儿上记的事。明明今天这个人都没跟在自己身边,又怎么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呢? 少年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紧张和焦虑,在太宰治笑眯眯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的走着。太宰治知道他是在自我欺人的侥幸心理和想不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的烦躁中挣扎,也没有再出声点明,轻松自在的抱着后脑勺愉快地走在橙红的夕阳下。 走着走着他就用一种感叹似的语气道:“嗨呀,明明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最后却变成了这样的结局,光是听到就让人唏嘘不已呢。”说着他转头看向王泽佞:“你说是吧小佞?” 被点名的王泽佞浑身一震,眼神左右乱飞着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就没有什么感想吗?”太宰治继续问。 王泽佞头痛不已,他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些。但是又怕太宰治有抓着这个借口给他再记上一笔,还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呃嗯……吵架的时候别把容易走火的东西拿在手上?” 太宰治一愣,噗嗤笑出声来。 “你说得对,即使是和心爱的人意见出了冲突,也不该拿枪指着自己去威胁对方啊。”太宰治低垂着眼睛。“这样的人真是太差劲了。” 王泽佞忍不住狐疑地挑起眉,满脸都写着“怎么这话从你嘴里出来就那么怪呢?” 太宰治笑得更开心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略微俯下身将少年笼罩进自己的阴影里。 “这个样子倒像是我熟悉的你了,不要怕我嘛。”他语调轻轻软软的像是在撒娇,眼睛却是冰冷的,手指拂过扣在王泽佞脖子上的钢环。“是不是很好奇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王泽佞被青年靠近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他这么一路担惊受怕地走回来,还是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他紧握拳头鼓起勇气说:“我没有做错什么。” 他说完不服气似的恨恨扭开头。太宰治看着他露出来的那截脖颈,上面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他心中了然,面上依旧一副轻松的样子,举起一只手开始板着手指给王泽佞数。 “第一,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小佞就是小佞,结果小佞转头看我不在了就去跟敦君说可以叫自己阿诺,说话不算话。” 王泽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说他其实一直没走,跟在自己附近吗? 太宰治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一样,笑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想想啊小佞,现在科技这么方便,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能知道你去了哪里、和谁说了什么哦。” 说着他对面色越来越苍白的王泽佞俏皮的眨了眨眼,非常顺手的就环住少年的肩,推着他往宿舍走。 他的话轻易就能把王泽佞脑子里打乱成一片,半强迫地扯着少年往上走。恐惧就如潮水慢慢上涨,一点点将王泽佞淹没,台阶尽头仿佛是他的处刑台。 而太宰治就是那个握紧他身上锁链的刽子手。 他又会怎么折磨我?王泽佞一刻不停的颤抖着,他都不敢去细想。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被太宰治推入玄关的那一刻,王泽佞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 “放开我——”他用力挥开太宰治的手,自己后退两步用力地撞上了玄关的墙,太宰治清楚地听到他的后脑撞出“嘭”的一声响。 或许是疼痛给了王泽佞借口,他不再压抑情绪,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我没有做错事……!我才没有!”他委屈又难过,语无伦次的。 就像看闹脾气的孩子那样,太宰治就这么看着王泽佞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慢慢地靠着墙滑坐下去抱住膝盖缩成了一团。 太宰治歪了歪头,问他:“你应该知道自己力气比我大很多吧,不逃跑吗?” 见王泽佞头埋在臂弯里没有想回应他的意思,他勾起唇角笑了笑,眼瞳中一片黑沉沉的郁色。 “看来是知道就算从这扇门跑出去也没用了,真聪明,不愧是小佞。”他像是夸赞一样的说道,在王泽佞面前半跪下来。“这个‘项圈’功能有很多,不仅可以定位监听,还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电击,如果刚刚小佞推开我就想开门跑出去的话,可能已经倒在走廊上了呢。” 说着太宰治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 “就像这样哦~” “呃——” 伴随着他轻快的语调,王泽佞被脖子上的钢环突然释放出的电流电麻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地上。太宰治及时接住他瘫软的身体,避免了他的脑袋再一次收到撞击。 真可怜,这几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本来就已经是超负荷了。太宰治毫无慈悲地想着,低头吻上王泽佞唇角,舔去那里因为刺激过度、身体暂时失去控制而流出来的口水。 “呜……” 王泽佞迟钝的想扭开头,身体却只是反射性的抽搐两下,轻易就被太宰治的舌头侵犯进口中。太宰治捏住他的鼻子与他深吻,把王泽佞亲得脸上因为充血而通红,瞳孔向上翻出大片眼白的时候才放开他。 他舔着嘴角,呼出的气息格外炽热。 “是不是心里又愤怒又委屈呢?很不公平是吧?明明是失忆了的那个自己不好,一切的后果却要你来承担,真可怜啊小佞,连我都要忍不住同情你了。” 太宰治手上的动作与话语完全相反,他还算温柔地脱掉了王泽佞的衣物,丢到里面的地板上,随即又将王泽佞整个下身抬了起来,掰开王泽佞的腿后一巴掌拍上根处。 王泽佞连舌头都是麻的,被拽出来软软的搭在下唇上,太宰治又在他通红的腿根扇了几下,他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眼泪和口水。 他整个人处于麻钝的不适中,太宰治的手已经落在他身上了,他却要隔上一会儿才能感觉到疼痛。鼻梁和额头已经凝起了汗珠,混着泪水一起流进了嘴里。 好痛……好热…… 王泽佞的视界是模糊的,像是被泡在水里。他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了,最好是一睡不醒。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地狱,也不用再夹着尾巴在太宰治监视下生活了。 太宰治抓住王泽佞轻颤的肩膀把人从玄关拖了进去。要搬动这样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人需要额外花费很多力气,他不像王泽佞那样有能轻轻松松把别人公主抱起来的力气,只好轻声说着“抱歉啦”,嘿咻一下把哭得惨兮兮的少年一点点挪到沙发上。 他的兜里像是什么都有,缺什么都往里伸,这次太宰治又摸出一管润滑剂,拿在手里上下晃了晃,往王泽佞光裸的小腹上挤了一大滩,恶作剧一样的把它们抹开。王泽佞的胸膛也被抹得亮晶晶的。润滑液很凉,王泽佞渐渐恢复了知觉,被冷得肚腹上的肌rou不住收缩,原本不算明显的肌rou线条全都勒了出来。 “看来小佞还是比我锻炼得当多了。”他感叹着,想起以前王泽佞经常捏着他的脸说他太瘦,结果四年过去了,他们都还是跟原来差不多的样子,像是一对兄弟。只是现在看起来年长的那一个变成了太宰治。 他在一天天的长大,分别的那四年里,他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人从25岁开始就会开始衰老,而王泽佞会永远是这个样子,青涩、美丽,像永远停留在开始绽放的那一刻的花朵。 可那又怎么样呢?太宰治哼哼笑了两声,捏住了这朵花纤弱却长满棘刺的枝条,塞进他的玻璃罩中。 “我跟小佞可不一样啊。我知道的哦,你的心里其实装着很多‘人’。真没道理啊,明明他们让你那么失望,还惦记着他们干什么呢?” 太宰治把王泽佞的腿拉开到最大方便进出,混着发凉的滑液顶开紧闭的入口,把自己埋进深处。 “这也是小佞的问题之一呢,不管是现在、四年前、还有很多很多年前的你,都一直有着的没有改变的问题,所以也算是你的错哦。” 他咬着王泽佞柔软的耳垂,有些含糊不清地说。 “在意别人就可以不在意自己吗?那也太狡猾了啊小佞,在人类的世界里,就算是只有两个人的关系也是非常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