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徒弟偷窥师傅和情敌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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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所有人,他觉得葛洪私会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是张仲景?怎么可以是张仲景? 房门合上发出“噔”的一声,像是给他狠狠扇上一个耳光。 他想着每每当他埋怨声讨张仲景时葛洪附和赞同的言语,他想着葛洪像是替他抱不平的所有对张仲景的贬低,他想着他和葛洪相处时所有的点点滴滴......痛苦?愤怒?滔天的嫉妒?再次输给张仲景的不甘? 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房门前,他后撤一步怕自己的影子印在纸风窗上让那两人察觉,又想上前推开门直接点破两人的私情。 可是他有什么立场,他算是葛洪的谁? 房门发出“吱扭吱扭”不堪重负的颤动声,像是那两人从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在门前开始了亲热,华佗觉得牙关咬的太紧都尝出点铁锈味,他退两步站在了台阶下,高大的影子拉长了却只堪堪停在门槛下。 他听见自己指骨和颌骨扭曲的咯吱声,身体却像木雕一样立直了不能动弹,直到听见门前声音小了,那两个人应该是换了地方,这才像终于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又踏进了那节印着月光的屋檐下。 好像是在衣不蔽体的冬天里,在高墙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破烂的狗洞,从前从未觉得在那里趴着是不堪的,此刻却想唾弃自己止不住的窥探欲,你想看到什么呢?你想见证自己的失败吗?亲眼看到他俩交欢?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呢?他不知道。 他大多是想了,就做了,此刻却开始想起乱七八糟的如果来,如果戳破窗纸去观望的话明天那两人看到这个洞眼会不会后怕?如果翻上屋顶掀开瓦片去窥视的话会不会和那两人中的谁对上视线?被摆在床铺上应该是葛洪,他若是仰躺着在那叫喊看见了在屋顶偷窥的自己,会吓哭吗? 华佗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没想过这么多假如,他的双手不听使唤的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应该是那两人靠着门板胡闹的行为让这门并没有合得十分严实,他很少有这般谨慎的动作,但推门的刹那仍然有轻微的动静,他甚至有一瞬希望里头的两个人能听见这阵声响之后停下来,收拾好仪态来糊弄他。 但没有,入眼是充满暗示的情形,张仲景和葛洪的衣裳一路洒着往内室去了,一个洁癖,一个娇柔,此刻都不讲究了,葛洪很爱惜他的衣服,但是他挂满球球的可爱批肩就那么随意的扔在张仲景房间的青石板上,和张仲景的外裳堆在一起,还有他走起路来特别吸引人目光的可爱绣鞋,现在一反一顺踢在门边。 多么yin靡啊,华佗仿佛看到两个人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往内室走去的样子。 他该现在合上门离开,可是又自虐一般的往深处去了,他想弄出声响却又不敢惊扰那两人,真的正面对上的话,葛洪会偏向他还是偏向张仲景? 所以这只自认为已经一败涂地的弃犬只是悄声的摸进去,站在了屏风外,他只敢探出那么一丁点身子去探,床幕的帷幔都是拉开的,但又因为隔着珠帘而显得朦胧。 葛洪放荡的呻吟可不管有没有屏风挡着,比平时的撒娇更加甜腻,让华佗听了只想让他更大声,甚至恨不得他啜泣着求饶哭喊。 可是张仲景应该是不喜欢葛洪的娇喘,所以他捂住了sao兔子的嘴巴。 从华佗受限的视野里看到最醒目的是葛洪白嫩的小奶包和软绵绵的腹部,他挺着上半身,胸前是张仲景作乱的手在揉捏其中一只娇娇奶子,张仲景没有摘掉他的手套,那抹红在葛洪雪白的皮rou衬托下显得很刺眼。 两人纠缠的下半身看不太真切,葛洪被顶得上下抖着,他被捂住嘴后还是在发出呜呜的声响,湿漉漉的眼睛上翻,红红的脸颊挂着汗水,看起来像个被强迫的受害者,可是这个受害者完全没有逃离的动作,甚至反曲手抱住了施暴者的脖子想要黏得更紧密的样子。 半天激烈的动作后葛洪先失了力气,他没办法再配合上半身的贴合,软了下来,伏进了床褥里,张仲景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于是偷窥的华佗又听见了葛洪撒娇的话语,他应该是累了,圆润的屁股却撅得挺高,冲着张仲景的方向做出个yin荡的掰开的动作。 我还要。 这句话过于清晰,然后是呻吟,粗喘,和因为体位变换而变得大声的rou体碰撞声。 以华佗对张仲景的了解,这样野兽一般的体位对他来说应该会被嫌弃粗俗,但是此刻那两个人沉静其中了,并不像是哪方强迫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忘乎所以,以至于没有谁发现他这个多余的偷窥者。 直白的性爱场面本来应该rou欲横流而显得不堪,但那两人都是一顶一的美人,连rou体纠缠都显得唯美了起来。 这晚最糟糕的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他因为兔子被别人cao得浑身泛粉yin声浪语的sao样硬了,他后悔之前在兔子卖sao的时候没有直接扑上去把这口rou吃了,他幻想现在在床上把兔子cao得汁水横流的人是自己,他浑浑噩噩的离开了那个房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闹出声响来让兔子和该死的姓张的听到。 他觉得自己的神智飞出了体外,在一个局外人视角,看着自己的rou体像什么等待猎物的野兽一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藏在葛洪殿里的阴影里,发出不太美妙的喑哑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