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子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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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葛洪都是恨不得黏在华佗身上的作态,这边没得吃,那边也不给碰,幽怨又火大,暗示便逐渐明显了起来。 华佗从没想过这么久以来葛洪图他的,居然是他的身体,但是现在想装傻都不行了,葛洪已经接近明示了,就像是你家的宠物到了发情的季节,嗷呜嗷呜的叫唤,又扭着身子不停地来蹭你,榆木脑袋如华佗,都察觉到了他的目的。 有点可爱,华佗放空了双眼脑子里却是在想某只跳脚的兔子,两人都不是什么讲究礼义廉耻的人,华佗觉得按葛洪的性子,想要这种事,应该会直接张嘴要求才对,为什么是暗示呢? 事情明了之后,葛洪的需求好像变得有迹可循,以往那些不符合他性子的扭捏模样和矫揉造作,全都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勾引?好拙劣的勾引。 葛洪这些天的样子就像是小兔子在他脚边打转转,又焦急又大胆,只差撅起屁股来求他。 好可爱,他止不住的动心,他想要拿下这只献媚的兔子,可是理智又让他止步在稍显用力的抚摸,葛洪是什么样恶劣的人,他心知肚明,他不能确定真的吃下这口rou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是只想和他露水情缘,还是真的对他情有独钟?这个少年长相的老妖怪不肯明说,华佗能感觉到他在等自己主动,可是失了反制权,又要变回葛洪的小玩意吗? 从前葛洪的勾引显得刻意又拘谨,哪怕华佗多次伺候过他沐浴,那种感觉更像是洗刷自家皮靓条顺的小宠物,虽然这个宠物真的很好看,华佗早从葛洪的脉象知道他阴阳同体,他看过兔子漂亮的小花,第一次不小心的触碰到那时葛洪羞涩的反应让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几天梦里都是这个兔子,但事后葛洪矫揉造作的引诱总让华佗担心他是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他从没想过葛洪渴望他,他只觉得葛洪想揪住他犯的错误然后实施恶劣的惩治。 现在葛洪应该是从别人那里悟到了自己的优点,他知道自己鼓得恰到好处的胸脯让人想要揉捏,他知道自己白嫩细滑的皮rou让人想要抚弄,他甚至不介意从沐浴的浴桶里直接起身,让人去猜测那里滑下的水液是桶里的还是他自己流出来的...... 可这都是葛洪从其他男人那里学来的,就十分明显,在自己下山的这几个月里,他的师傅褪去了青涩,被吃透了,举手投足都是性的吸引力,甚至可能是把对那个野男人用过的把戏,原封不动的搬过来,再用来勾引他一次。 华佗不会躲避葛洪主动的接触,想摸就摸了,但兔子柔若无骨地缠上来时他就会抽身离开,两人对视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渴望,却从没进行下一步,以前是华佗接不到暗示,现在是他忍住了不想给。 向来华佗在葛洪面前话是很多的,但近几天他只是沉默的顶着裤裆高高的一团自己出去了。 华佗的拒绝在兔子看来就像是一只傻狗边对着rou流口水边梗着脖子假装自己不饿,他十分火大,翻柜子找到了之前配的春药想故技重施,不过在这之前,日子到了,葛洪在山道边巧遇了刚下山行医完回翳部的张首座。 他这些天被华佗吊起来的火好像从眼里迸发出来把张首座烫到了,那人和他对视了一眼就立马加快脚步想跑,绯红的耳垂勾得兔子魂儿飞飞,所以他暂时把徒弟放一边,先去找张首座吃了顿饱的。 师徒俩幼稚的对垒就像是同样被困在火场的两个人互相往对方身下添柴,原本是一起被炙烤着,葛洪打野食的行为是背着华佗偷偷找到了水源自己灭了点火,他的勾引变得从容,他的需求不再迫切,但华佗还在被烤着。 葛洪的转变过于明显想不发现都难,审问的时候老混蛋只会眨巴着眼睛装纯,rou欲的挑逗却越发露骨,他是真的不怕被强暴,不如说sao兔子渴望这个。 那该随了他意吗?做这个放荡兔子的入幕之宾,甚至只是入幕之宾的其中一个? 华佗觉得自己脑袋里有根弦越来越紧,他甚至觉得一直以来被压制得很好的巫血这些日子蠢蠢欲动不断在挑起他的破坏欲,他掐算着,葛洪在他面前会越来越急躁但又突然xiele火气,是个周期性的行为。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 五天,这个sao兔子在他回来后也没跟外面的姘头断过联系,逢五逢十就会出去,被干得脚步虚浮才回来。 他恐惧改变自己和葛洪的现状,他习惯于仗着葛洪的偏爱放肆,不管外面其他的仙人如何觉得他不入流,葛洪总是会和他站在一条线上,至少葛洪愿意这样表现给他看。 所以为什么就不能继续这样的关系呢? 他懒得去想如果葛洪直接明了的开口求欢他会不会当成恶作剧他会不会愿意狠狠地给,但事实是现在,有人先他一步,把兔子吃干净了。 回隐鸢阁的第二个月初五,华佗跟在去见野男人的兔子身后出了门,他觉得自己像抓妻子偷腥的丈夫,那人果然同样是隐鸢阁的人,不长的路华佗觉得越走越压不住心里的恶意,葛洪蹦蹦跳跳的像是只是出门野餐郊游,他不掩饰也不警惕,不知道多少岁的人了也毫不稳重。 或许只是见情郎太兴奋了,这样想的话华佗更是恨不得把那个和兔子乱搞的男的活剥了。 混乱的思绪在葛洪拐进了翳部之后达到了顶峰,华佗身手敏捷的翻进了进去,他跟着葛洪,看他熟门熟路的拐进内院,然后在阴暗的角落里华佗亲眼看着葛洪乳燕投林似的扑进了一个男人怀里。 那个人还是有秽乱隐鸢阁的自觉,飞快地把葛洪拉进了房里生怕被人看见,但华佗在月光的照耀下看的很清楚。 是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