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同人小说 - 奉命烹鱼在线阅读 - 苏梦枕x白愁飞(说英雄谁是英雄同人,古代,囚禁,爱恨纠缠)

苏梦枕x白愁飞(说英雄谁是英雄同人,古代,囚禁,爱恨纠缠)

    这是一间密室,密不透光,风声止息。它极静又极暗,原也应该极阴森,可房屋正中却点了一根红烛,火焰吡卜跳动,烛光明明暗暗流泻。地上丝绸乱铺,泛出一层华光,才让人看出这是多华美的一间屋子,明灭金花箔,昏昏红罗帐。

    有人用簪子的尾端在灯芯一挑,光火骤然大盛,让人看清那罗帐深处还坐着另外一人,他侧颜朝里,似是在看墙上晃动的影子,落在光里的侧脸轮廓十分英俊,可任何知道他身份的人在这里,却绝不敢轻易认出他——

    因他浑身赤裸?

    但他是男子,男子浑身赤裸总是要比女子浑身赤裸少些顾忌,更何况这具身体看上去是那么完美,既有男子应有的强健,猿臂蜂腰,又不至于壮硕得粗鲁,仍是清俊的,力量含而不露。

    所以人们不敢认他,不是因为他浑身赤裸,而是因他现在看上去像是个女子,不是外貌,而是情态、地位。他双乳乳晕涨大,rutou虽未出血,却被人用金环夹住,一直肿胀着,沉甸甸坠在乳rou顶端,使男子平坦胸乳看上去也显得色情。他身上遍布青紫痕迹,背部残留斑斑烛泪,一点朱红凝血,流过背部中间凹陷脊柱,凝固在臀rou上方,他肤色又本就偏白,一切痕迹都显得明显。这一切无不指出他在这间房子里是如何被玩弄,被调教,甚至是——居于人下。而此人一生又最恨自己微末!

    他不仅恨压在他头上的人,还恨一切看见、知晓他狼狈的人,所以人们不敢认他。这世间只除了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当然是使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苏梦枕。”他念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咬在牙齿里,像是一颗卡在他喉咙,磨在他舌尖的石子,字音里沁出血,不生爱也生恨。

    可苏梦枕并不答他。

    他烤热了手中这根金簪,才自己驱使轮椅慢慢移了过来。这根簪看上去也奇怪,做得极细,尾端却没磨尖,是个无锋的圆润形状。它被握在苏梦枕的手里,顶端镶松绿宝石,坠细密流苏,一晃就是光芒闪烁,流光溢彩。这根簪,苏梦枕在看着它,白愁飞也在看着它,看他圆润簪尾碰到男人guitou顶端上的精孔,被旋转着向里面塞去。开始是热的,刚被火燎过的金子还带着余温,到了后面,又逐渐变冷,最后是苏梦枕握着簪子的手,他的手比这簪子还要冷!

    白愁飞在发抖,他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男人顶顶要命的地方被仇敌握在手里,精水流出的地方比外面岂止敏感百倍,那根簪子每进去一点,他体内的血液就奔涌得更快,浑身热得就像是变成了刚刚被簪尾挑弄的那丛烛火,已是喜悲不由人。

    他被人握在了手里。

    “白愁飞。”这时候,苏梦枕才叫了声白愁飞的名字。

    白愁飞的喉咙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含糊呻吟。

    他恨他吗?苏梦枕想,可他的手却握在白愁飞的性器上,这男人的子孙根生得大同小异,白愁飞的此处也没有比别人更英俊。他握着这根东西上下撸动,看着它由小变大,guitou涨红,顶端宝石坠着的流苏晃晃荡荡,他心中竟然奇异地觉得这根东西比白愁飞本人要听话得多,似乎勉强可称上一句可人了。这原是世间最亲密的一件事,是洞房花烛夜,两心相许时才应发生的乐事。真奇怪,他原先唤白愁飞的名字时,心里的恨静得像是睡着了,可现在察觉到他们之间过于亲密,那恨却翻搅起来,嵌进他的骨他的血他的皮rou,恨得他生痛。

    他痛,白愁飞便也难以好过。那根簪子又被苏梦枕按着向里面进了一进,却因为已经进无可进,顶端的精孔被变粗的尾端撑开又生生卡住,他痛得闷哼一声,却没来得及抓住这痛,那根细细金簪又在他精孔内旋转起来。白愁飞一时觉得自己rou茎又麻又痒,刚痛过的地方再被温柔对待就像是泡了温水,快感烈酒一样浇在他的皮肤上,醺醺然在经络中一淌,就连人的骨头都醉软了。那根不争气的男根被人如此对待,不软反硬,被苏梦枕握在手中,乖顺得像只无毛的初生小狗。

    苏梦枕笑了一声。

    白愁飞不由得去看他,意识到这声笑是讽他的下贱,他应该为此生气,他必须生气!可男人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却可以允许自己做出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一点难以言明的亲密被含在这个笑里,赤裸未尝不是一种最初始的坦诚,他们抚摸过彼此的身体,嵌入过对方的血rou,共闻过呼吸,交换过口唾,也就不可避免地对对方生出更多的容忍。

    纵然他白愁飞下贱,他苏梦枕又好到哪里去呢?

    苏梦枕的掌心里粘满了白愁飞性器上的粘液,他的性子原本并不是个慢性子,可是锁在这间房里,面对白愁飞,性子也生生磨慢了。快意味着从开始到结束的短暂,而他和白愁飞之间的性事注定是一场漫长折磨。

    白愁飞双臂搂过他脖颈,强迫将他拉近,凑过来吻他,苏梦枕猝不及防被他撞得闷哼了一声。白愁飞不会作女人依人地、慢慢地吻,他的吻就是掠夺、强势,将自己的舌头闯进苏梦枕的牙关,飞快去舔他的上颚和牙根,被对方的舌头挤回来,就又勾缠着向里面探去,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尖搅动时响起清晰的水声。这水声却像是倒进被煮沸的热油里,烫得要向外面迸溅。苏梦枕的手掐住了白愁飞的下颚,却没有推开他。他们亲吻像是场较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掐住对方的脖颈,生死般不肯相让。可男人亲得越用力就越容易情动,性欲总是比情爱要来得轻易。

    苏梦枕的血热了,他体内余毒和旧伤混合着磋磨他的脏腑,从指尖到身体常年寻不出一丝热气,冷得像个会呼吸的死人,可现在他掐着白愁飞下颚的指腹在一跳一跳地发涨,皮肤下血液奔涌如急流,充血让他的面颊上也添了一层浅淡红色。白愁飞睁眼就可以看见他,而苏梦枕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那双总是像燃着两丛寒焰一样的眼睛,现在被轻轻颤动着的眼睑遮住,垂下的眼睫近得像是要碰到他的眼睛。白愁飞能从这张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一切。

    一个人很少有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去观察另一个人,而此刻,苏梦枕在和他亲吻。

    白愁飞意识到这件事,快感鞭子一样抽打过他的背脊,他扶住苏梦枕肩膀的五指骤然收紧,用力到苏梦枕痛得咬了他舌头一下。白愁飞骤然一推,和苏梦枕分开,他舌尖吃痛,却未来得及反应,两根手指强硬卡进他口腔内,夹住他舌头,向外拉扯,他的下颚也同样被人钳住,被迫张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口角留下,情欲将他的眉毛也熏得湿润,眼睛里有一点之前痛出的泪水,舌尖的伤口流了血,染得苏梦枕的指腹上也是血。苏梦枕看他,白愁飞越英俊,越风流,越高傲,他甚至高傲得近乎锋锐,现在吐着舌尖受制于人的样子就有多下流,或者说,情色、yin贱。

    苏梦枕深深呼吸,他下腹的性器也早已抬头,在衣料下顶出了一个凸起,又因他的衣料格外柔软,这个凸起的形状也就可以清晰看出是男人的guitou。他这副样子也并不比白愁飞高雅,但是性这个字,也从不需要高雅。

    他夹住白愁飞舌尖的手指逐渐就变成了亵玩,涎水混合着血液流过他的指缝,他将手指捅进白愁飞的喉咙里,白愁飞也就只能呜呜出声。他抽出手,白愁飞立刻低头呛咳了几声。苏梦枕向旁边撩开了自己衣物下摆。失了衣摆遮掩,扁塌的一条裤管让他的身体残缺更明显,也让那根挺立的yinjing暴露在外。

    他有一条假腿,但此时并未穿戴。那根yinjing挺立的程度已经可以称得上张牙舞爪,但是苏梦枕卷起自己的裤腿,拿过假肢穿戴的动作还是不紧不慢。病痛之人总是习惯忍耐,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不断地忍耐。可白愁飞显然不喜欢忍耐,他自己的精孔被堵住,也无意去抚慰自己性器,而是将手探去身后,手指捏住一根红绳,忍着不适,从谷道里缓慢拉出了一串玉珠,显然,这也是之前放进去的。那串玉珠上面湿淋淋的,还沾着润滑用的香膏,用的是白玉,香膏却是粉的,白愁飞看了一眼,就烦躁丢开。

    他还是不能习惯这种事,这种——被男人cao屁股的事。

    可等苏梦枕穿戴好了假腿,坐在床上,却是他主动握着那根yinjing,对准自己被开发过的后xue,一下又一下地“吃”了进去。男人双腿大张,臀rou紧绷,他侧着头,却看不到身后,只是避开了苏梦枕注视着他的面庞。他如此情态,倒未必是因为羞耻,只是异物感触鲜明地随着他动作嵌入他身体,时刻提醒着他此刻在发生什么,开始是guitou,顶端窄一点,越来越宽,吃进guitou后骤然一陷,柱身却也粗得可怕,上面青筋跳动,每被吞下一点也就在他身体中入得更深,软rou被撑开,摩擦过的地方又涨又痛,没被入到的更深处却开始发痒。白愁飞不得不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他从未想过稳定情绪的方法会用在此刻,可他无法放松,xuerou越绞越紧,他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动作停住。房间里一时只有他们二人压抑的喘息声,白愁飞并不比苏梦枕觉得更好受。

    下一刻,他的腰被人握住,稍稍向上抬了一截,又用力向下一按。白愁飞闷哼一声,他的后xue里与女人一样的花心生得不深不浅,这一下刚好被狠狠蹭过,快感和疼痛一同涌上他的腰背,他双腿的力气一泄,又将那根yinjing吃得更深了几分。

    苏梦枕握住了他还硬涨着的性器,玩弄地拨弄了一下那根插进去的金簪上的流苏,若有似无地蹭过发红的guitou,出声:“这里倒是还硬着。”他此刻说话,声音里也不可避免地夹杂进喘息,比平日的话音更低更沉,喉结上流淌过汗珠,啪的一声轻响,滴到了白愁飞的手臂上。白愁飞浑身一颤,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也有可能不是烧,而是sao。可他只是想到这个字,就咬牙切齿地生出憎恨,但他的后xue确实在流水。软rou讨好地吸吮着那根粗壮阳物,将那些被串珠塞进来的软膏涂抹满柱身,被yinjingcao开时发出咕叽的水声。白愁飞甚至能隔着自己小腹摸到那根越入越深的东西,真真如rou刃一般将他cao开了。

    “……哈啊……苏梦枕!”

    他的呼吸乱了。

    苏梦枕又在转动那根金簪,可此刻他的yinjing还塞在白愁飞的后xue里,一些接着一下地cao他,不用如何刺激,前面的yinjing就已经涨得发疼,哪怕现在只是轻轻一转,白愁飞也头皮发麻,爽得大张双腿都开始打颤,而苏梦枕挺腰的速度还在越来越快。白愁飞被他抛起又落下,臀rou撞在他的残腿上,也一样拍得一颤又一颤,很快变得发红。二人喉咙里一时都有模糊呻吟,一个是被cao的,一个是被软rou吸的。他们不可避免地相贴了一部分肌肤,皮肤上的汗水蹭到一起,意识到对方一样地正在情动,身体热得像是沸水,外面被欲望烤得湿软,内里却干渴。

    任白愁飞武功如何高强,此刻也渐渐软了身子,体内气力像是都变成了温水,默默流淌在他的四肢里,透过体表变成湿热的汗水,顺着他肌肤滑下。他被快感磨得如雨后的春笋,欲望一节接着一节地冒出头,在湿润的泥土里钻出洞来。guitou反复撑开xuerou,摩擦得所有被cao过的地方都在发热,那些粘腻腻的软膏被收紧xuerou挤得向外流,又重新被rou茎撞了进来,痒,痒得像在后xue里面塞了棉絮,在蜜蜂翅膀上沾了花粉,嗡嗡地飞入白愁飞的耳朵。他热得像一根被烤化的烛火,烛芯被苏梦枕握在手里随意揉捏。

    苏梦枕同样在喘息,他胸膛起伏,被白愁飞扯开衣襟,探手进去抚摸他的身体。他们纠缠在一起,因为快感相贴,在这一刻对彼此比和其他任何人都更亲密。意识被快感冲得狂乱,理智七零八碎,白愁飞低头去看,苏梦枕钳在他腰上的手青筋毕露,消瘦手背上筋腱隆起,他握住他,用力得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自己rou茎上,从此变成一个奴隶或者一件玩具,被rou体的快感栓住脖颈。苏梦枕无法放开他,至少在此时,在此刻,他有多憎恨白愁飞,和仇人交媾的快感就有多汹涌。

    白愁飞被cao得到了高潮,后xue里的xuerou反复收紧,小腹前被撞得乱晃的yinjing已经变成了涨红色,从被堵住的精孔里溢出一点前精来,却还是得不到抒发的快感。他的呻吟声里不可抑制地含进一点崩溃地哭腔,伸手要去拔那根簪子,却被苏梦枕骤然握住手腕向身后背去。他气急,语调不成音,也要喊苏梦枕的名字:“苏梦枕!”可这声音发颤又发软,被喘息一冲,恨意也被磨成软腔恳求。

    苏梦枕在令人恍惚的快意中抬眼,极慢地看了白愁飞一眼。

    他极少有欲。

    至少从前如此。这具身体自小不足,只是习武就仿佛用尽了他血rou中的精力,更何况他要做到的并不只是平平。他有雄心壮志,却又久病缠身,要做要想的事太多,欲就被他排到了最末。可现在,他在白愁飞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模样,一张被情欲浸泡过的脸,欲望让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坦诚。他和白愁飞额头相抵,彼此就像是两只翻滚在山野里的野兽,露天席地,被春情烧得欲死欲活。

    那些恨如沸酒,在他体内咕嘟冒泡,又被快意蒸成醺然云雾。

    他用自己阳物cao开那些纠缠软rou,听见白愁飞被骤然撞断的低喘,rou体撞击时发出的闷响,服帖软rou与行进yinjing间被挤出的水声,还有热、湿、软,一切在此刻动摇他的触感,都让他想在那个xue里cao得更深。他的喘息和白愁飞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苏梦枕喉结滚动,却还是紧闭唇舌。

    他在此刻,除了白愁飞,什么也没有想。他在此间,除了白愁飞,什么也不用想。

    白愁飞的呻吟近乎哭叫,苏梦枕不放他,快感却还在体内如潮似浪地翻涌,逼着他失态。他下面泄不出来,快要逼疯人的快感却又需要一个出口,上面那张嘴晕晕就开始胡乱说话,他当然不肯说一些床笫间求人的荤话,却最了解如何戳在苏梦枕的软肋。

    他问他:“雷纯可也看过你这副样子吗……哈啊、苏梦枕!你、松开!”

    苏梦枕的嘴唇紧抿着,用手指勾住了白愁飞rutou上的金环,直接拽掉了一边。原本就充血涨大的rutou一下变得更肿,金环闭口处沾了一丝血丝。他丢掉金环,又继续抓揉男人的胸乳,揪着那颗rutou弹动,却碰也不碰另外一边。白愁飞已经分不清痛觉和快感,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一丝丝刺激也让他难以忍受。可他还是要继续说,喘息也要说,呻吟也要说:“真该让王小石看看他……敬爱的大哥、哈,这副样子……看看你这情动的样子……苏梦枕!”

    苏梦枕眉头紧皱,他额角因为用力和忍耐快感而滴下汗水,面颊潮红,青筋乱跳的yinjing在男人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他闭目,白愁飞的话语还是清晰至极地传入他的耳廓。他捏住白愁飞两腮软rou,强迫对方倾身,堵住了那张嘴。情欲正如炎火,亲吻也火花四溅,白愁飞双手扶住苏梦枕肩膀,将自己更深得贴近对方。他此次没有再睁眼,一切感官就都在黑暗中被放大,苏梦枕的气息、声音、温度,在他体内冲撞的rou茎的形状轮廓,相交的性器处传来的热意,他体内xuerou深处满溢的春水,粘腻的交合。他紧紧闭着眼,并且知晓此刻苏梦枕也一定紧闭双眼,他们看不见对方面容,纠缠的唇舌里竟然也能拥有几分温情,像是汇入将将满溢的溪水里的最后一支细流,白愁飞喉结滚动,鼻腔里哼出呻吟,他凭借后xue高潮了。

    xuerou重新绞紧到了寸步难行的程度,以习武之人的腰力要cao开也殊为不易,苏梦枕被软rou嘬吸的快感沉甸甸积在他的腰脊里,同样濒临勃发。他咬牙,最后在白愁飞体内冲撞了数十下,抵着软rou深处射精的一瞬间,抽出了白愁飞精孔里的细簪。白浊从yinjing里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射得苏梦枕的衣物和白愁飞的腹肌上都是。二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谁也没有松开握住对方的手,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比之前更加难舍难分。

    他们平静下来,苏梦枕将自己的性器抽出白愁飞的后xue,里面被堵住的脂膏、春水、jingye一瞬间混合着涌出来,落到了苏梦枕的大腿上。他看见了,却没有出言挖苦,只舌尖上像是压着重物,低低沉沉地唤了一声:“白愁飞……”

    他们都回不去了。

    从白愁飞将他锁在这里的那一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