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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这一年山上一共发生了两件值得一提的事。 自谢云流与李忘生互诉衷肠后,眨眼又过去了五个月,师父抱了一个一岁左右的大胖娃娃回来,转头就塞到谢云流手上,与谢云流大眼瞪小眼。 这奶娃娃裹着一身浅蓝色的水锦弹花袄,脖子上挂的和田玉佩上刻着“上官”二字,白白胖胖如银盘的小脸上乌溜溜一双大眼睛黑亮如两丸黑水银球儿,一眼看去便是非富即贵,可谓养得油光水滑。 只听师父老神在在道:“养一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从今天起博玉就是你们师弟了。” 有道是师命难违,自此这博玉师弟便跟着他俩同吃同睡,谢云流仰天长叹,不知是不是师父特地捡了一个娃娃回来治他。 李忘生倒是一切如常,有的时候甚至会同博玉手牵手,领他晃晃悠悠地学步,像他这么大的奶娃娃还不会说话,只会牙牙学语,身边一刻都离不开人。 李忘生虽身怀六甲,从背后看去,身段却甚是单薄,只那肚子堆在前面,被宽大的纯阳道袍一遮,更是看不出分毫异样。 这日就寝前,谢云流侧身撑着脑袋,另只手百无聊赖地去捏他的脸:“是不是瘦了,怎么一点rou也没有?” 李忘生才把博玉哄睡着,自己也有些困倦,那孩子似是将将断奶的模样,愣是要往李忘生怀里拱,睡梦中仍是扯住他的衣襟不放手,李忘生被谢云流捏的偏过脸来,身子微斜,衣襟也被扯得开了半边,露出里面白馥馥,鼓蓬蓬的一捧雪乳来,隐在皂荚香的中衣里,缀着一点娇红,叫人看得心猿意马。 自从知晓李忘生有孕,谢云流连月来甚是克制,此时李忘生双眼迷离,被他捏住香腮,一张檀口微启,露出其中一截红软小舌。 谢云流霎那间好像被一团暗火从里到外点着了,手已经顺着李忘生敞开的衣襟探将进去,如握着一团熟睡的雏鸟,那柔软的鸟喙起先搔着他的手掌心,醒了便用尖的喙啄起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 李忘生几乎是同时漏出一声难耐的鼻音,堪堪咬住了下唇这才止住后面的呻吟,他一边去捉他作弄的手,一边压低了声音道:“师兄……博玉还……嗯……” 谢云流贴紧着他的背搂过他的脖子捏住他的下巴叫他与自己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不令他说话,只是唇齿交缠,发出一阵又一阵潮湿暧昧的声响。 “不妨事。”谢云流哑声道,另只手揣捏着李忘生胸口这团软rou,好似他浑身上下旁得没长,只肚子和这处生得越发丰腴,叫人爱不释手。 谢云流这双手惯会使剑,掌心布满了厚实的剑茧,搓磨得李忘生亦是情动不已,“忘生,帮师兄夹一夹。” 他话虽是询问的口吻,被褥之下却已经径自褪了自己和李忘生的亵裤,将那火热事物塞进他两腿腿心挺动起来。 若换做平时李忘生定会觉得不妥,稚子在怀,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放浪,可他自悉知腹中胎儿,也多月未曾与谢云流共赴云雨,兼在孕期,比平日里更为敏感,被谢云流稍一撩拨便一发不可收拾。 谢云流低头去看,只见李忘生长眉连娟,微睇绵藐,正是色授魂与。他这神像一般的师弟难得主动伸出小舌向他索吻,鼻尖沁出了些晶莹的汗珠,看起来煞是可爱。 他起了坏心思,不欲让他如愿,几次仰了头去,只想多看几眼他这深陷情欲的痴态,李忘生便反手去来搂他的颈,另只手的手指送到唇边咬住,含糊地“师兄”“师兄”地唤着。 他不说要师兄还是怎么,他也说不来这些话,只是抬高臀部,一次又一次用湿润翕张的xiaoxue去蹭谢云流挤在他两腿之间的阳物,这于向来矜持的李忘生而言,已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了。 谢云流也被他蹭得犹如隔靴搔痒,遂咬了他的耳朵道:“要我进去么……” 李忘生迟疑地点一点头,从谢云流的方向,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廓。 “那我轻些……” 那甬道已熟软得不像话,又湿又热,刚进来一个头,就好像有一张小嘴要把谢云流往一直里吸,耸动间,李忘生的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人也被他顶得前后摇晃,竟惊动了博玉。 此时博玉感到动静后悠悠睁开眼来,只见眼前两团雪白的软rou如脱兔般不住跳动,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好似美梦成真,随即懵懂地去看李忘生的脸。 李忘生被博玉纯洁无暇的眼睛这么一望,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才好,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要谢云流停下还是要博玉别看,谢云流却不管这么许多,扣着他的腰安抚道:“莫怕,博玉这般小,他不懂……” 博玉自然不知道他二人在做什么,只是出自本能地扒到李忘生的胸前,忽然一口含住面前摇晃的软rou放在嘴里咋弄,粉雕玉琢的脸儿一鼓一鼓的。 几乎是同时,李忘生便绞紧了后xue,夹得谢云流差点丢盔弃甲,低头一看原来竟是博玉吃上了,于是笑骂道:“臭小子,这可是留给你以后师侄的。” 谢云流一想到他们的孩儿再过不久就要从这产道中诞出,也会向博玉这般挂在李忘生身上吃奶,而这是他的忘生,以后每一个日子他都会陪着他,便克制不住地挺腰猛撞起来,一时竟忘了轻重。 他牙根犯痒,嘴唇急切地在李忘生的脖子上寻找什么,却永远也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下身也在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却始终没有尽头。 他好像一片飘萍,永远没有依靠,永远没有着落,谢云流冷不丁地问:“忘生,你爱我吗?” 李忘生也感到了他的焦躁,他想要回应他,可谢云流被天亁的情欲攫住了,而他则被谢云流的情欲牢牢地困在了原地,他无能为力,谢云流每一下都顶在最令他销魂蚀骨的那一点上,他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灭顶的快感好像潮水要将他淹没,李忘生死死咬着下唇,从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而他没有回答他。 于是,在往后东瀛的无数个夜晚里,谢云流反刍着这个时刻并且恨得催心挠肝,因为他自认李忘生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