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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从那之后,二人好似食髓知味,时常暗通款曲,行那颠鸾倒凤之事,虽说这本来就讲究两厢情愿一说,但偶尔谢云流还是会觉得只有自己在一头热。 李忘生看起来总是淡淡的,即使被带上了床也是如此,只偶尔欺负的狠了,才显露出那么一两分安之若素外的无措来。 离太极殿竣工还有一两月有余,但自谢云流分化为天亁后,李忘生还是遵从吕祖所言搬去了别院,这一住便有四个月。 谢云流此时正是情窦初开,又初尝了人事,怎么忍得住,是以即便顶着再大的风雪也要来翻李忘生的窗子,初时,李忘生还会被吓到,一来二去,竟也有了给他留窗的习惯,屋子里也总会多一套给谢云流准备的干爽衣物。 这夜,二人方云收雨歇,李忘生起身更衣,看着他光裸的背后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红痕和青紫印记,谢云流心头一热,这才发觉自己在情事里要不知轻重得多,总想在李忘生身上留下些什么印记才好,每每都觉得身不由己,可到最后仍会觉得不足。 他此时却不知这是因他乃天亁而李忘生并非地坤的缘故,终他一生,也无法跟李忘生结契。 然而眼下凑着烛火去看,李忘生正抬起一只手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一头乌发被他这么轻轻一撩已被拨到一边,露出衣衫外大半个圆润粉嫩的肩头,谢云流只觉得自己这师弟玉骨冰肌,当真明艳不可方物,遂勾了他撑在榻上的另只手道:“待到开春,我便禀明师父,与你结为道侣可好?” 李忘生转头来看他,稍稍睁大了眼睛,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而后低头移开了视线,眉心微蹙,将额间一点朱砂也衬得艳丽,不知在想什么。 谢云流亦是不解,起身来看他,复又问道:“忘生,可好?” 李忘生闻言羽睫轻颤,抬眸对上他的目光,随后倾身在他唇角慢慢落下一吻,道:“师兄,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倒把谢云流问住了,也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他既是师兄,又与李忘生行了周公之礼,有了夫妻之实,自当承担起这份责任。 李忘生纵然不是热泪盈眶也不该是这样一幅无悲无喜的模样才对。 “我可不想以后天天都去爬太极殿的窗户。” “那换忘生以后去剑气厅?” 谢云流刚想说什么,李忘生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他亵裤里,转移了话题,“师兄是否还未尽兴?” 那性器原本是半硬着,尚能忍一忍,被他的手这么轻轻一抚弄到底全然挺立起来,于是谢云流捉了他的腕子,深吸几口气,防止他再惹火。 谢云流思虑再三,最终吐出一口浊气来,道:“算了,方才见你不是很舒服。” 李忘生却已经跨坐到他的腿上来,他才穿了上衣,下身此时却是空无一物,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夹在谢云流身侧,腿根还残留着干涸的斑斑点点,此时李忘生竟反手将谢云流那物握住了,熟练地上下taonong起来。 “你……” 还没等谢云流说完,李忘生便将他打断了,“师兄,就教给忘生吧……”话音刚落,李忘生已经一手握着谢云流的阳物对准身下熟软火热的xue口,一手扶着谢云流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 纵使这副身子已经承了不少雨露,一开始要完全吃进谢云流那份量可观的东西还是要花些功夫,初时只浅浅的含进了一个头,谢云流看不见李忘生衣摆底下究竟是何风景,只能看到他曲膝上下起伏,变换了几次角度,引着甬道内的性器专往一处撞去,然后越坐越深,直至白腻细滑的臀rou整个都贴到谢云流大腿上来。 然而,不多时李忘生便没了力气,双手撑在身后兀自喘着,像一尾脱水的鱼,谢云流眼见他下摆处渐渐支起一块明显的湿痕,这才明白他自己得了趣。 谢云流之前不得要领,不知还有这样的关窍来,能让两人都快活。 于是握住了他的腰,试着自己顶了两下胯,问道:“是这里吗?”便见李忘生乖巧地点了点头。 谢云流忽然福至心灵,起先只是轻拢慢捻般的挺动,漫长而磨人,惹得李忘生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哼着,到后来则是珠落玉盘似的抽送,捣得李忘生身子深处不住发酸发涨,只得语不成调地讨饶:“不要了……师兄……真的不要了……” 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使然,床第之间,李忘生越是说不要,越是勾得听的人变本加厉,次次往那销魂的地方撞去,一心要看他在自己身下不能自持的模样。 谢云流掀开他衣摆去看,只见他每根饱满莹润的足趾都蜷紧了,身前玉茎直挺挺地甩着不住流水,嘴上虽说着不要,后xue却比哪一次都更紧地咬着自己不放,每次yinjing抽出时都会带出一点鲜红的媚rou,自己的耻毛甚至被他后xue渗出的清液染得湿亮。 谢云流看着眼前人yin乱的下身和不住起伏的胸口,耸动愈急,忍不住隔着衣衫一口咬在他一边乳尖上,晕出一片靡丽水红的深色来。 李忘生“啊”的叫了一声,随即脸颊飞红,竟直接被谢云流cao射了,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小股小股地丢在谢云流的小腹处。 这二人却不知,他们如此厮混下去,竟在不久的将来闯出件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