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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做梦后,谢云流便发起了低热,他自己却浑然不知,整日头晕脑胀,昏昏欲睡,时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一开始一切都是光怪陆离的,他梦中行事全凭本能,只觉得身子无比爽利,浑身过电般的痛快,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要的狠了那喘息的尾音便成了婉转的呻吟,直喊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最初几次梦里只有一些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声音,后来渐渐有了画面,他看到自己正伏在什么人身上像野兽一样交尾,那人侧过头来小心地亲自己,几缕额发湿淋淋地贴在颊边,这个姿势只能亲到唇角,谢云流想看得更仔细些,那人却始终没有面目,唯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得真切。 这一次谢云流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握着什么人的腿弯将其压在紫檀木做的圈椅里,他腰力极好,从前使剑练下盘功夫时,即使站在最湍急的河道中,亦能不能如山,如今下身打桩似的耸动着捣得那人泣不成声,对方双手被道袍缠着负在身后,两条长腿架在扶手上,像蚌壳一样敞着,乃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模样,露出柔软的内里,谢云流一低头就见自己那物正插在一口被cao得外翻的xiaoxue里,大腿内侧尽是被自己按出的指印,身下这人的阳根尚俏生生地挺着,前面后面都在往外淌水,顺着臀尖已在椅面上汇成亮晶晶的一滩,好似失禁般,看得谢云流心潮澎湃,又摆腰顶弄了百十下终于身子狠狠一挺,随后倒在那人肩窝,彻底交代了。 谢云流感受了一会儿xiaoxue紧致的吮吸后这才退了出去,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臀尖,边笑边抬头望过去:“流了好多水,你当真是水做的吗?” 这回谢云流总算看清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被梦魇住了,若非如此,梦里这人怎么长着一张师弟的脸!只见李忘生满面通红,半张脸靠在椅背上洒落了一头乌发,双唇微张,自檀口流着透明的涎水,更匪夷所思的是,此情此景,他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谢云流那软下去的尘柄登时又重整旗鼓起来,他鬼使神差地抬腿站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忘生,过了一会儿竟一只手扶着孽根抵到李忘生嘴边一下下画圈,那顶端生得饱满圆润很快渗出清液来,将他双唇抹得晶莹水亮,好似涂了上好的口脂。 谢云流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捧着他脑后,拇指刮蹭着他耳后那一小块皮肤,只是一叠声“师弟……忘生……忘生……”地喊着,似催促,又似撒娇。 李忘生听他叫自己,这才有些回神,偏过头来,眼睫扑扇着,对上谢云流的视线,良久,双眸微垂,从善如流地张口含住他前头,可他又确实不会。 从前谢云流倒是每次下山都会给他带糖葫芦,李忘生从来不急着吃,总是先舔一舔顶端第一颗,然后包在嘴里,待糖稀都化了才用一小截妃色的舌尖从下往上去接,谢云流被他这张小嘴含得简直要元神出窍,干脆两手都抱着他的头,整根都捅了进去,李忘生猝不及防,只见他白白细细的颈子被撑出一个粗长的形状,绯红的眼角愣是被逼出了两滴清泪,喉管生理性的作呕反夹得谢云流头皮发麻,浑身都像浸在酥油里。 与此同时,谢云流的腰早已克制不住抽送起来,他年方十五岁,那处毛发尚稀疏着,颜色也浅淡,每次尽根捅进去,抵着李忘生柔软的上颚,又被韧滑的舌托着,忍不住往前送得更深,迫得李忘生整张脸埋在他那柔软蜷曲的耻毛里。 到最后,谢云流嘴上只会“好忘生,好忘生……”的叫。 李忘生双眼紧闭,当真任他为所欲为,不多时谢云流那物已胀到极处,在阳精即将喷薄而出前撤开了身,下一刻便射了李忘生一脸。 李忘生尚不知道该发生了什么,有些不小心射进去的白稠顺着一截软嫩舌尖滴下来,拖成一条莹亮的银丝,更多的却是沿着额间一点朱砂流下来,淌过浓密的睫毛,糊得他只得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看向谢云流。 谢云流哪经得住他这么看,只觉得经脉逆行,走火入魔也不过如此,旋即便搂紧了他,将人抱到榻上,就着那熟软的xue口重新顶入,他虽是初次,却剩在年轻气盛,精力充沛。 李忘生被他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双腿打颤,将一头乌发摇得如波浪似的,讨饶道:“不成了,师兄,不成了。” 情热中的天亁脑子已不太清醒,用力掐着他的腰,一边用自己的性器将他反复贯穿,一边柔声哄道:“成的,成的。” 那物在李忘生体内似又胀大了一圈,谢云流亦不住地去嗅他的脖颈和耳后,寻找什么,急切的吮吸起来。 一种未知的恐惧顷刻攫住了李忘生,他曲起腿,无力地蹬着,试图让自己后退,但是每次谢云流都紧跟其上,死死钉住了他,他大叫着:“师兄!师兄!” 后者充耳不闻,随着身子狠狠一顶,一口咬在他脖颈,李忘生脸色煞白,却是谢云流在他体内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