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20221017花间都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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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亲吻落在额头,眉心,鼻尖,然后在唇侧堪堪停留。 他的花海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闭着眼,睫毛微微颤着,嘴唇张开一点点,一副任他摆弄的可爱模样,一如那曾在他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光景。 这次他没有犹豫,他直接吻上去。 “嗯……” 兰摧从来没承认过,他其实爱极了花海无意识见的小小呻吟,慵懒又可爱。 先是唇珠,然后撬开齿列,舌尖探入温度稍高的口腔。 只要搔刮上颚,便会有更多让他血脉贲张的声音送过来,兰摧一手托着花海的后脑,他吻得更深。 舌头与舌头灵活地彼此嬉戏,他听到花海鼻腔里一声小小的哼。 唇微分,兰摧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对方细腻的唇纹,灵活的手指不得要领地顺着花海的腰线摸了半天,没摸到这裙子该怎么脱。 这回花海是真的笑出了声,一手推着兰摧的胸口,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 “……在这儿?”花海低声问他,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看过来。 下面就是扬州城jjc排队的地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凡有人排队等得久了点,随时可能跳上来闲逛,然后看到他们在这里乱搞。 死就死吧,兰摧突然想在这里疯一把,被人撞到又能怎么样,他的花海几个小时前刚在他的直播间里露着大名昭告天下。 ——所以就算后半夜被人撞到在游戏里野战,又能怎么样? 疯一把,就陪我疯一把,唯独在今天陪我疯一把,好不好。 兰摧把头埋进绝弦镇魂调的颈窝,顺着那纤长的脖子一路舔到他最喜欢的耳朵,在耳骨上啃了口。 “对,就在这里搞,你搞不搞?”他问。 他的花海躲了躲他的舌头,扁扁嘴,眼睛左瞥瞥右瞥瞥,担忧地盯着上楼的楼梯,身体绷得极紧,显然对他的提议相当紧张。 细嫩纤瘦的手指攥紧了兰摧棋盒子的衣领,花海不情不愿地咬着下唇,轻而又轻地点了下头。 “好。”花海说。 分明是不乐意的,却还是说了好,兰摧那点邪火顿时下去不少。 不行,野战还是太容易忐忑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奶妈正式接回来,他可不想他的第一炮是在这种地方打完的。 他想慢慢做。 抱紧怀中温热的貌美琴娘,兰摧运起点墨江山,万花谷的双人轻功飘逸潇洒,带着花海掠过再熟悉不过的扬州城城池,最后捡了护城河边的空房间,一头扎进去。 许是吹了吹风的原因,兰摧没有方才那么急色了,只把花海抵在单薄床铺上慢慢的亲,他的绑定奶穿着他认不出名字的漂亮裙子,乖乖地坐在床上给他亲,花海仰着脸,接吻的时候也不闭上眼睛,眼底笑意盈盈。 察觉到花海的不专心,兰摧收回唇舌,只一手捧着貌美琴娘的脸,食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对方柔软的耳垂。 “今天算你识相我告诉你,知道主动加我微信好友,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花海下颌微扬。 兰摧也笑:“赶鸭子上架啊,我有啥法儿嘛。” 顿了一下,兰摧又说:“我其实也想给你刷回去,但是我没钱。” 花海喷笑出声:“你钱呢?……你老板对你不好?那你给我说点好听的,我包养你啊。” 他的绑定奶一下一下晃着漂亮的小腿,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兰摧心痒痒,只想把他的漂亮琴娘剥个精光,弄得这张讨人厌的嘴巴里只能吐出好听的呻吟。 兰摧膝盖跪在花海腿间,放软声音道:“我总jiǎo着我们应该回到那种见面光上床的关系,这冷不丁一能跟你唠嗑,我都有点不造该说啥了。” 花海倒是半点不害羞,三两下解开飘逸的长裙,对他张开双臂。 “那就光上床,什么都别说,上完我把你微信好友一删,咱俩就当根本没见过。” “哎哟可别,”兰摧吓得急忙把人给抱住了,“今天你搞我都行,我就cao了,可别再让我看内红感叹号了,遭不住。” 倒是花海一挑眉毛。“我搞你都行?” 错了,一切都错了。 兰摧双手背在身后,被琴弦缠在一处,星楼月影被抠出了技能栏,堂堂花间游大弟子一身功法被废了大半,什么都用不出来,他只能平躺着,任由花海把他的棋盒子剥得乱七八糟,然后骑在他大腿上,rou贴rou的那种,兰摧的yinjing高高耸着,要多精神有多精神,与花海的贴在一处。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着他的性器,兰摧死死盯着花海那根与那人一般精致的rou茎,膨大的顶端渗着水,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海哥,给个痛快呗,啊?”兰摧绝望道。 花海哼了声,手往后撑着,只用腰部的力气,拿roubang跟他的慢慢蹭,前列腺液涂满了guitou,满是亮晶晶的水泽。 男人是靠视觉刺激的动物,兰摧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腰力倒是还够,他主动回应过去,就是动作大了点,把花海的身子撑得坐起来了点。 于是他便看到了,他的花海的身体其实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后xue湿得一塌糊涂,只等着他的入侵。 兰摧的yinjing近乎涨的发疼,手指却被琴弦捆着,主动权不在他身上,在花海手里,他的奶妈显然也忍得有点辛苦,鼻尖沁着汗珠,却还在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是想把这错过的四年时光在一夜里补完。 兰摧求饶道:“海儿,别折磨我了,我想你一个月了,给个痛快吧。” “怎么啊,这回不嘴硬了?” “不嘴硬了,人都回来了还嘴硬啥啊,jiba硬得了呗。” 花海被逗笑了,嫩葱似的小手握住兰摧的性器taonong了下,满意地弯了弯眼睛。 花海坐上去。 guitou瞬间被湿润紧致的入口包裹,手上的禁制被松开了,兰摧立刻锢住花海的纤腰,耸着腰往最里边儿捅,guntang的内壁像是引人堕落的销魂窟,无论怎么顶撞都是软的,是嫩的,层层叠叠的肠rou破开一层还有一层,倒是花海的抽气声是变着法儿的婉转吟哦,一声一声地往兰摧的耳朵里钻,急促又瑟缩,像是被他拿捏了要害,只要他再稍稍用力一点儿,就能把他的奶妈撞散了揉碎了,再拆吃到肚子里,和他永远密不可分。 眼眶是热的,兰摧匆忙别过脸。 在他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里,男孩子是男子汉,是坚强的,是永远不能哭的,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花海看到这一面—— “……你们花间……嗯啊……怎么都爱哭啊……” 纤细的指尖随着他耸动的动作颤抖着摸过来,花海哈啊哈啊的喘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倒是脸上染着抹比胭脂漂亮的薄红,好气又好笑地瞅着他。 被看到了。 也被嘲笑了。 却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 毕竟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一个人的绑定奶,是他时隔四年终于迟迟找回来的他的花海,是他见证他爬上巅峰,也是他见证他跌入谷底。 所以这个人没关系,在这个人面前,无论怎么样都没关系。 “我的名字烫嘴吗?是谁在搞你?嗯?”花海质问他。 兰摧一手攥住花海的性器,那处流着水,他摸了一手的黏腻,是最天然的润滑剂,随着抽插的上下起伏而在他的掌中反复抽送,花海被他突然的行为激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一手忙捂住嘴巴,把一声好听的呻吟生生憋了回去。 这姿势实在是太难用力了,兰摧撑着坐起身,把花海清瘦的身体抵在窗棂上,他的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松了,白发披散下来,又垂了花海满身。 “是你在搞我,”兰摧低头叼住花海的乳尖,含糊道,“是我的海哥在搞我。” 牙齿叼住那一粒鲜红坚硬的豆子,用舌尖舔,用唇嘬,用犬齿厮磨,后xue的rou壁便不规律地缠上来,搅得兰摧头皮发麻。 花海的水实在是太多了,每一次抽插都溅出来些许,顶出一片啧啧水声,兰摧听得更是欲望高涨,掐着花海柔嫩的臀瓣,专门往最深处钻,顶得他的花海只剩下呜咽的余地。 花海无处安放的双手习惯性地扯住兰摧的白发,头皮被拽得有点痛,却反而助了兴,喘息与呻吟交叠在一处,吮着他性器的肠rou越绞越紧,兰摧终于放开了被他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乳尖,覆在花海上方,死死盯着他被cao得眼神迷茫的自家奶妈,他没错过花海高潮那一秒时的表情。 然后把jingye一股脑地灌进最里面,在花海的身体里留下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兰摧把花海珍而重之地锁在怀里,沉默地望着扬州城人潮来来往往,就像他们当年挂机时没少做过的那般。 四年前的兰摧玉折并不知道命运在把花海慷慨馈赠给他的时候究竟在背后悄悄标出了怎样的价格,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他欠了一笔天大的债,他近乎每日都被铺天盖地的懊悔压垮。 ——可日子还要继续过,他有父母要赡养,他有儿女要抚育,他不能就这么停滞不前。 所以他反反复复给他自己洗脑,说已经过去了,已经翻篇儿了,我已经走出来了,然后继续背着沉痛的懊悔,咬牙负重前行。 抑或是停留原地。 也许只有在午夜梦回之时,他才能勉强放下懊悔,喘上一口气。 是他太想证明自己所以开了挂,让墨洒琴心的粉丝失望了;是他太执著于冠军所以换了队友,让他的花海失望了。 他的心魔长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恶魔般盘踞在他头顶上,左手是他的四年业障,右手是他的年少轻狂,天平摇摇晃晃。 可今日的心魔却并未像往日那般在他的地盘里对他大肆欺压,而是拎出无数条‘我喜欢的是2016年的兰摧玉折,也是2022年的兰摧玉折’‘我永远喜欢墨洒琴心’的消息,又拎出来自花海的橄榄枝。 原来多年过去,墨洒琴心的粉丝已经原谅了他;原来他的花海已经原谅了他。 兰摧茫然抬头。 他看到他的心魔对他宣布,从今天开始,兰摧玉折,你也可以原谅你自己了。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跟做梦似的。”兰摧喃喃说。 然后就被掐了下肋骨下面的软rou。 “cao!”剧痛。 “还像做梦吗?”花海问他。 兰摧被这一掐给拧笑了,喘着从花海身体里退出来,带出一滩清液。 “不像了,你这刁蛮劲儿一出,直接给我整回四年前了,”兰摧吸了吸鼻子。“我觉得这么多年过来,我就是个傻逼。” 他怀里的花海挣了下,往后坐了点,腿依旧缠着他的腰,只把上半身拉开少许距离,笑意吟吟地看着他,金发铺了满床。 “说得像你以前不傻逼似的。” 兰摧就笑,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嗯,我一直是傻逼。” 貌美琴娘嘴角勾起个调皮的弧度,纤细修长的手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 这是一场从2016年讲到今天的坎坷故事,它实在是过于传奇,它值得一个短暂的happy ending。 或者叫happy pause。兰摧想。今日才不是故事收尾的日子。 今日是崭新未来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