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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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暖意随着天光渗进来,帷幕中,踏仙君安静的抱着怀里的人,拢了拢被子。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的眉宇,孤傲如雪,清澈如月,那样倔强,又是那样…可爱。 可爱。 楚晚宁。 他又对着那张脸仔细看了看,睡着的楚晚宁很柔软,乌黑的眼睫微微翘起,像浓密的丛林在等待蝴蝶的亲吻。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睫毛细微的颤抖,像丛林中受了惊的小鹿,可怜又无辜。 他眯着眼从善如流地亲上去。 生杀予夺的暴君变成了温柔的猎人,用缠绵的情网将猎物牢牢禁锢。 楚晚宁根本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从前的踏仙君不会这样珍重的亲吻他,他的记忆至此被劈成两部分——半真半假的爱与纠缠折磨的恨。 巫山殿里的暴君和如今温柔的枕边人 到底哪个是真的? “睁开吧,知道你醒了。” 踏仙君偷香后心情不错,揽着楚晚宁,目光疏懒魇足“今天天气不错,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楚晚宁转过头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犹豫清晰可见,明显想起来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半晌,他道“去哪里?” 他迟疑了一下,在踏仙君说出“无常镇”三个字后彻底僵住,踏仙君轻抚着他光洁的后背,试图安慰着 “别怕,不欺负你了。” “可是…” “你不想看看,那里现在怎么样了吗?” 楚晚宁根本不敢想“无常镇”,那是踏仙君给他的噩梦。可是当踏仙君提起的时候,他又不能放心,生怕踏仙君又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想去就去吧。” 楚晚宁转身将头埋在柔软的丝枕中,背对着踏仙君蜷起身体,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他下意识攥紧手心,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他闭上眼睛,疼痛如附骨之蛆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满眼的血,无边的黑暗。 时间的光影撕裂,客栈里,被擒的少年跪在地上,踏仙君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抓着楚晚宁的领子“你就这么想死!” “是。” 楚晚宁直视踏仙君,目光干脆,凛然如剑。 那一瞬间,楚晚宁的确想过死。他无法死在踏仙君手里,那么作为人质死于刺杀未尝不是好的选择,让他代踏仙君偿还罪孽。 少年被严刑拷打,却始终不肯透漏幕后主使。他不停地咒骂着,骂踏仙君,也骂楚晚宁,看着白衣人熟悉的脸,他失望到极点。 “亏你还是…天下宗师。” “你…助纣为虐…不会有好下场…” 楚晚宁漠然地看着跪着的少年,不知是哪个修仙的世家子弟,也许他曾将那个白衣宗师当成信仰,可是现在面纱揭开,一切都变得丑陋不堪。 楚晚宁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咒骂。 这是他应当承受的,他是墨燃的师尊。到了如今的地步,他对不起所有人。 如果踏仙君是刀,他便是执刀的刽子手,是他的错误造出了踏仙君,是他的疏忽使得天下遭此劫难。 踏仙君造的罪孽,他都有份。 他低头道“对不起。” 踏仙君冷笑“楚宗师又想当救世主了?” “你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些人吗!” 踏仙君微笑着俯身,一只手掰开楚晚宁的下巴,逼着楚晚宁仰头相望,伸长脖颈,如同献祭般的姿势,在魔鬼手中永远堕落。 “这些人都得死。” “为什么?他们于你并无阻碍,”楚晚宁凝视墨燃,试图从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中找出一丁点动容。 “献祭。” “他就快回来了。” 那双深沉的眸子此刻带着笑意,尽管他脸上仍然平静,语气已经似有癫狂“只要这些人死了,都死了他就能回来。” “你疯了!”楚晚宁惊恐地看着他“他们都是你的子民!” “滚吧,什么狗屁子民。” 踏仙君满不在意地朝着那少年踢了一脚“你问问他们哪个不是天天盼着我死!” “那你也不能…” “我能,师尊。” 踏仙君笑的纯真甜蜜,眼底却是化不开的寒冰。他伸出拇指,狎昵地来回摸着那张薄润的唇。与这个人的冷硬不同,楚晚宁的嘴唇很软,他从来都很喜欢。 他也喜欢逼迫他,看他独自陷入痛苦挣扎而不得脱,最好陪着他在泥潭中越陷越深,连骨头都腐烂掉。 他没有光,楚晚宁也不应该有。 楚晚宁无力地道“他们都是无辜的。” “是啊,我心怀天下的师尊要救他们吗?”踏仙君语气亲昵,眼底的寒冰却是赤裸裸的讽刺。 “你要再一次,为了他们,放弃你的徒弟,是吗?” 楚晚宁盯着踏仙君,心脏一颤。这些年,他拖着残破的身子陪在踏仙君身边,供其亵玩发泄,不过是想尽力弥补,企图唤回踏仙君哪怕一丝的良知。 可是没用。 师昧已经成了踏仙君心中永远的执念,是水中月,镜中花,在无尽的时光中永远得到追念。 而他改变不了,只能做个泄欲工具,成为踏仙君的瓮中土,脚下泥。 踏仙君笑容灿烂,眸子如同淬着毒的黑夜“师尊这次想用什么来交换呢?” “一切。”楚晚宁偏过头,面色惨淡。 “你还有什么?灵力,尊严,连你的身体都给了我。” 踏仙君笑了,强迫楚晚宁转过头。他爱极了他这副样子,坚毅的眼神,不屈的灵魂,倔强地想让人折断他的双翼,将他永生永世囚在身边。 他俯身,guntang的气息让楚晚宁避无可避,柔软的唇在楚晚宁耳边厮磨,他向来喜欢羞辱他“师尊,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命,我还有这条命…” 踏仙君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冰凉的手从楚晚宁的衣摆探进去,握住纤细的腰肢“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陪我…” 两人低声喘息着,欲望在脑里越煎越热,柔软的唇瓣被迫接纳,微腥的血在唇边蔓延,踏仙君反复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两情缱绻,只是占有和接纳。 那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腰肢,肚脐,肋骨,慢慢往上,指尖划过的地方就像生了火,又热又痒。胸前的两点被反复揉捏按压,让他只想逃。 可他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由着踏仙君的动作,直到踏仙君放开他后止不住地战栗。 “楚妃也该学学床上的花样,不然怎么侍君呢?”踏仙君搂着他,一点点啃噬着他的脖颈,直到见那雪白的肌肤被吸允的到处是他的印迹时,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不如这样吧,你今天好好表现,我就放了他们。” “你想怎么样” 楚晚宁已经疲于应付踏仙君各种yin靡的游戏,因为选择权从来不在他自己手里。 踏仙君对左右随从道“前两天我订做的那个,抬上来。” 下一刻,楚晚宁眼睁睁地随从抬上来一架带着脚架的金木马,那木马被装饰地极为奢侈,上面铺着鹅绒白毯,两侧镶嵌着数不胜数的宝石,宝石间缀着金铃铛。 只是仔细看,那金铃铛连接的是四只镣铐,很细的镣铐,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这个玩具我送给师尊。” 踏仙君说着让跟着的随从全部退下,又将楚晚宁拉到木马前。 “脱衣服,坐上去。” 楚晚宁没有动,踏仙君也不理会,他用指尖剥下楚晚宁下身的衣物,像剥葡萄皮般慢斯条理,一点点褪去,最后只剩一件半透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整个过程,他们都是沉默的,踏仙君站起来时,看着楚晚宁紧闭的双眼皱眉道 “眼睛睁开,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 楚晚宁不得不睁开眼,那双眼里的屈辱和坚硬扎被踏仙君尽收眼底。 他嗤笑一声“不想看就别看了。” 他拿出一根黑布条将楚晚宁的眼睛蒙起来,圣洁的脸被黑色掌握,微微张着口,无能为力的任人宰割。 他茫然无错,看起来却更加禁欲诱惑。 “不错。”他吻了吻楚晚宁的眼睛。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抱到木马上,掰开楚晚宁攥紧的手锁进前面的镣铐,接着又蹲下抓住雪白纤细的脚踝锁在两边的镣铐里。 “这样…你就能高兴吗?” 一直沉默的楚晚宁突然发声“你要这身体,就拿去吧。” 踏仙君按下了木马前凸起的按钮,一根手指注入灵力。 “啊———” 楚晚宁无懈可击地脸上终于出现了痛苦的神情,那一瞬间的穿透好像要捅穿他的身体,他紧蹙着眉,坚毅的脸上立刻有两行冷汗流下。 笔直的坐姿再也维持不住,像暴雨强硬地打掉了高洁的花,他被扔在一片泥泞中,身体被强行撑开,血迹顺着腿根流下来。 很脏。 最痛的时候他叫着疼,死咬着嘴唇也会不可避免地泄露出声音。 他忍不住想逃,可他逃不开。没有怜香惜玉,只有粗暴的鞭挞,狠狠地将他的身体凿开,给予他痛不欲生的折磨。 “啊——” 一切都控制在踏仙君手里,他连喘息都不能,薄红的眼眶,无法控制地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泪水,他闭着眼,无声地任眼泪流下。 踏仙君一边手下灵力驱动,逐渐加快速度,一边用温热的手掌安慰着不住颤抖的身体“忍一下,晚宁,cao开了就舒服了。” 紧接着手掌向下,他掐了掐他的腿根,不停地揉弄着敏感的皮rou “你会喜欢的。” 仿佛印证了踏仙君的话,在最初的凉意过去,楚晚宁的体内开始热起来,身体里的东西彻底把他撕裂了,却也把他的情欲唤醒了。 空虚,渴望。 像有一团火在猛烈燃烧,身体里的有欲望的饕餮,永远得不到满足。 到处都开始痒,他紧紧攥着手指,身体迎合着惊涛骇浪,手上的镣铐牵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你放了…药。” 身下痛到麻木,情欲却无休无止。 踏仙君将他已经掐出血的手指掰开,亲昵地在他耳边道“说好陪我玩就要玩尽兴啊。” 楚晚宁迫切地扭着身体,汗水已经湿透了外衫。他像案板上的鱼,镣铐锁住四肢,身体呈大字型被拉开,虚掩的外衫遮不住下身,yin靡的景象暴露在空气中。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抓不住,眼前是空茫茫的一片黑,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脑海里灭顶的情欲杀死了理智,只剩下了机械般不停地动作。 他想要解脱,可僵硬的死物什么都不会给他,只是烈火烹油般将他推到悬崖。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他体内的情药仍在发作,并因为不断的刺激成越演越烈,他已经累到脱力,可身体却仍旧不知疲倦地叫嚣。 踏仙君抱着他湿漉漉的身体,丝毫不在乎被染脏衣袍,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楚晚宁在情欲中挣扎,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安心。 他轻轻地用袖子拭去楚晚宁脸上、身上的泥泞,轻声唤着 “晚宁。” 仿佛只要这个人在,他就可以一直唤下去。 最好一直唤到他死了,他也可以拖着楚晚宁一起下地狱。 楚晚宁还在难耐地忍着,他在踏仙君的怀中尽力挺起身子,胸膛蹭着踏仙君的衣襟,饮鸩止渴般地任凭自己堕落“给我。” 踏仙君笑了“师尊这么饥渴,你的好徒弟知道吗。” “饥渴…”他下意识重复着踏仙君的话,一双眼睛迷茫地看着踏仙君,他的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踏仙君笑着亲吻他的唇“对,就是你,你很饥渴。” “你从前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贱吧,竟然求着男人上你。” 楚晚宁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整个人就像池塘里的水,经年下来早已干涸,就连垂落在水中的柳梢在漫长的光阴中也干瘪枯萎,可是鞭子一样的话抽在身上,还是会疼。 踏仙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 “别浪了,你看看自己哪里还有一点宗师的样子。” “难受…”楚晚宁喘息着,竭力阻止自己说出更羞耻的话。他的身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无力地揪着踏仙君的衣领,身体里的燥热随着踏仙君撩拨的手更加厉害。 踏仙君解开了袍服,露出狰狞的血刃,他把楚晚宁的手放在上面 “握住。” 楚晚宁双手慢慢合拢。 “轻点!” 踏仙君难得耐心的一步步教导,楚晚宁却始终无法得其要领,他掐了一把怀里白嫩的臀rou。 “抬起来。” 楚晚宁僵硬地抬起身体,修长的双腿大开,露出最为隐秘的地方,踏仙君用手探了探,楚晚宁低垂着脸瑟缩,却逃不过两根手指头的戳弄。 踏仙君抱着楚晚宁起身,几乎在站起的一瞬间就顶到了最深处,仿佛撬开蚌壳,一下就刺探到了蚌rou的柔软。 楚晚宁靠在踏仙君的怀里,他那件湿漉漉的外衫早就被脱下,此刻肩膀仅披着一件踏仙君的外袍,两条腿被分开垂在两侧,身下看不见的地方和踏仙君紧紧相连。 两人严丝合缝地动作,竟然无声地生出一股默契,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充斥满屋,让人情愿溺死在温柔乡里,一醉不醒。 汹涌的情潮席卷夜色,黄莺彻夜不停地鸣叫。血与泪,爱与恨都在这个夜晚彻底交融。 他们是世间最为契合的两人。 只有他的利刃能剖开他的身体,也只有他的柔软才能承受他的粗暴,他们互相占有,又互相接纳。 肮脏又神圣,浪荡又高贵。 “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楚晚宁蒙着双眼,嘴唇倔强地咬着,薄润的唇此刻已经红肿饱满,水光泛滥。几缕青丝黏在额边,脸上潮红不褪,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晚宁不肯出声,是不是还得再给你找点观众。” 踏仙君一边不停地刺激他,一边抱着楚晚宁到窗边。 “不…要。”一只软绵绵的手揪着踏仙君的衣襟。 楚晚宁的身体颤栗着,肩膀披的外袍已经被撞掉,虚掩着褪到腰间,露出大片光洁的后背,踏仙君粗砺的手情色的抚摸着。 空气微凉,只有踏仙君的体温是暖的。 于是他伸手搂上踏仙君的脖颈,将头埋进踏仙君的脖颈,身体收紧,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姿势。 难得美人投怀送抱,踏仙君轻笑着抱紧他。 对踏仙君来说,世界冰冷如斯,只有楚晚宁是他生生不灭的火。 爱恨都一样炙热。 踏仙君难得没有再逼迫他,只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越来越剧烈,仿佛同样被下了情药,身体猛烈相撞,直撞的楚晚宁大汗淋漓,眼前的黑布也不知什么时候撞掉了。 “啊————” 他透过那扇窗看到了。 如此昏暗的夜都遮不住街上的血,到处都是血,街上的人毫无例外地倒在血泊中,混着泥泞浇灌,雨水冲刷不掉罪恶,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一口死死地咬在踏仙君的脖颈上。踏仙君吃痛将他拉起来, “楚晚宁你发…” 他话说到一半愣住,此刻黑布掉落,那双眼里满是痛苦和恨意,猩红的眼眶里全是血和泪。他嘶吼着,不能咬踏仙君的脖颈,便伸出手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背。 “松开。” 踏仙君试图抽出他的手,却遭到了强烈的反抗,那一双无力的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疯狂挣扎,拳头像是不怕疼也不怕死一般打在踏仙君身上。 踏仙君从未见楚晚宁出现这样崩溃的神情。 哪怕是他强要了楚晚宁的那天也没有。 他不得已点了楚晚宁的xue道 窗边的风吹的人透心凉,不知吹了多久,最终凉的彻底,成雨成雪,千里冰封,再无融化的可能。 他将楚晚宁抱到床上。 他试图解释,最后开口也仅有几个字“无常镇的事…你别再想了。” 楚晚宁的身体还在用力挣扎,踏仙君将他抱在怀里仍能感觉到他的痛苦与愤怒。 “下次,不杀了。”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本座说到做到。” 楚晚宁茫然的张开嘴,像失声般,发不出任何动静,踏仙君于是在他身体里狠狠穿刺,唤得他几声抽噎。 踏仙君舒服极了,箍着楚晚宁的腰身不停动作,亲昵地吻他的唇“师尊你好热。” “你若是日夜躺在本座怀里,恐怕本座也没力气出去杀人了。” 楚晚宁神情恍惚,近乎木讷,过了很久,他像是问踏仙君又像是在问自己“玩弄我,羞辱我,就能让你不杀人吗?” 他睁着眼,双腿大张躺在床上,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双眼里在眼泪流尽后什么都不剩。 “那你就…玩死我吧。” 他是玩物,是禁脔,是发泄工具,还是可笑的楚妃,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将自己彻底流放到荒原上,为了另一颗枯死的心耗尽了所有的生机和养分,绝望地等着死亡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