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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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佞很有钱,真的很有钱。 中岛敦看着王泽佞面不改色的给他们点了一桌结账时光数字后边儿的“0”都能让他撅过去的菜,又给泉镜花加了一次又一次的汤豆腐,忍不住用菜单挡住半张脸凑到与看起来似乎知道点什么的谢野晶子旁边,压低了声音询问: “那个……难道说阿诺其实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吗?” “以前是吧。”与谢野晶子咽下最后一口鳗鱼,做出一副思考回忆的样子。“不过现在他才是家主才对,放心,吃完之后他不会把你当在这里卖身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啊! 中岛敦灰溜溜地挪回去坐好。这时一旁端来餐盘的女人往他面前布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泡饭。他看着它却忍不住去想:好像第一次遇到国木田先生他们的时候,被请吃的那一顿茶泡饭。 那个时候他好像也吃了很多……原来是这种心情吗! 中岛敦含泪看向今天的金主,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只是微微歪头笑了一下。 那笑容在中岛敦眼中逐渐镀上了一层慈祥的金光。 好吧,他是真的很有钱。 中岛敦郁闷地戳了戳自己的碗底。 “打扰了。” 王泽佞还在疑惑中岛敦为什么吃着喜欢的东西还一副郁闷的样子,外面一个纤瘦的女人拉开了推门,走到他身旁低声耳语。 “王先生,外面有客人说想要见你。” “嗯?” 在场的一桌人都是耳朵灵敏的,尽管女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都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几双眼睛都齐刷刷落在了她身上,明明没有敌意,但还是让女人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 王泽佞也有些不安,他这段时间是真的怕了那些说是认识自己的人了,就同样很小声地问她:“是长什么样的人啊?” 他一边问一边在心里疯狂的祈祷不要是白毛男人。 虽然但丁维吉尔和尼禄都是白发,可就算他们三个都在日本,也是有四抽一的几率是那个恐怖的男人。 一想到这里王泽佞就紧张地攥紧了拳,围在桌边的其他四人看他这副样子心中也是一沉,纷纷做出一副在认真吃东西的样子,实则是在竖起耳朵偷听。 “嗯……”女人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回忆了一下,“一位很高的黑发先生,和一位抽着烟的女士,对了……” 她的声音压得更加低了。 “还有那位低调着等了您许久的……佐佐山大人。” 经过刚醒来时被那个白毛男人折磨的那一茬,王泽佞已经有点“老师”PTSD了。 当然这个“老师”,是指别人叫他老师。 毕竟他现在自认为还是需要老师的年纪,还当不起别人的老师。而且王泽佞也没见过哪家学生会笑嘻嘻的把老师绑在箱子里,跟扎花箱似的,天天把人弄得满身是伤。 哦,还要戳他伤口。 王泽佞光想想身上就痛起来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听别人叫他老师,也不想看见那个白毛疯子。 结果他跟着那个女人走向深处的包间,一打开门,里面端坐在桌旁的黑发青年就抬起头,朝着他露出一个特别灿烂友好的笑容,喊了他一声“老师”。 王泽佞转身就要走。 “欸——等等等等!” 坐在黑发青年对面的中年男人赶紧跑过来拉住他,看着王泽佞那张分毫未变的脸,他眼中蓄起了泪光。 “你瘦了好多哦,王泽佞先生。” 王泽佞:“……” 王泽佞:“没必要这样的,我不走就是了。” 众所周知,先生也是可以用来喊老师的。 王泽佞被这你一言我一句的喊得腿都软了,只好半推半就的借着中年男人的力在桌旁坐了下来。 最开始叫他老师的黑发青年一直看着他,见王泽佞坐下了,问那个男人:“佐佐山先生,我们想给老师做个检查,您可以先坐到我这里来么?” 佐佐山南望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他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女性,依言坐过去。 “麻烦你们了。” “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家入硝子嘴里含着的糖果,露出来的纸棍上下晃了晃,有些慵懒的声音倒是毫不含糊。“要不是老师和你,我还找不到这么划算的工作呢。” 王泽佞一震,这下感觉不仅是腿,脸和手都要抖起来了。 看王泽佞像被猫围起来的仓鼠似的打着颤,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样子,夏油杰压不住嘴角的笑意,手握成拳抵在唇上:“确实划算……所以不该好好报答一下吗?” “要你说。” 家入硝子白他一眼,挪到王泽佞身旁。 “嘛,虽然悟那个家伙做了混蛋事,但我可跟他不一样啊,相信我吧老师?” 王泽佞看着她努力想要放得平和温柔的眉眼,泪光盈盈地伸出了自己颤抖着的手:“对不起……我就是、有点控制不住。” 家入硝子:“……”都要有负罪感了。 事实证明,美人落泪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更别说美人含着泪望着你,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了。 即使家入硝子自打进了特别行动部就在当懒狗,被以前的美人老师这么看着也会dokidoki,感觉内心充满了抛瓦。 哦,当然,五条悟除外。 王泽佞似乎是可以运用类似于咒术的力量的,家入硝子试探性的对他使用了一下反转术式。 她的咒力就像流进了一片清澈的海洋,畅通无阻地进去了,又畅通无阻地回来。 一点没少,也一点没多。 家入硝子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嗯……”她沉吟片刻,说:“没有受伤,也没有旧伤,但是,嘶——该怎么形容呢?” “感觉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你的体内空荡荡的。”家入硝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试图跟王泽佞解释。“比如说以前的老师是一个非常完整的海洋系统,有干净的海水漂亮的鱼群和五颜六色的珊瑚群,现在的你就是空荡荡的,不仅那些鱼没了,一条都没有剩,连珊瑚群也不见了,只剩下了水。” 王泽佞虽然不懂咒力,但是还是通过她这个简单粗暴的形容理解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这让他更加困惑了:“意思是...我现在不完整了吗?”可是缺了一部分的话,难道不就是受伤了吗? 家入硝子摇了摇头,说:“按理来说丢失了一部分的话应该是属于受伤了,但老师你们的力量结构和咒术师还是有差别的,我能通过咒术知道的信息也只有这些了。” 另一边的夏油杰思考着,问:“佐佐山先生,您还记得在老师失踪后,出现过什么跟四市有关的异常吗?” 突然被点名的佐佐山南望立刻抬头,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叠文件。 “是有的。” 他将那叠文件分成几份,递给了他们三个人。 “王泽佞先生在四年前失踪之后,四市那边也有联络过我,说很有可能跟这些事件有关。” 夏油杰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发现全是跟一些血腥的灭门案件有关的新闻报道,和一些相关的调查报告。 佐佐山南望很贴心的给王泽佞解释道:“王泽佞先生,其实你没有失忆以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来提供帮助,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追查一件似乎是跟你本人有关的事情。” “跟我有关的?”王泽佞满脸迷茫,“可是我想不起来……” 佐佐山南望摇摇头:“不用想起来也没关系,但是让您知情是有必要的。” 他指向文件上关于作案方式和动机的地方,说:“您看,所有被害者在生前都接触过一种奇怪的熏香,时间一长,他们就会陷入异常状态。如果不频繁使用那种熏香,他们就会变得暴躁易怒,或者神志不清,再之后,他们似乎是从售卖流通这种熏香的人那里得到了制作的方式,把自己的亲近之人全部杀害了,而作案手法都是很残忍,将被害者的头颅切了下来。” 王泽佞越听脸越白,他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现在看着更像是个死人了。 “切下来...都把头切下来了?”他不敢置信,“把自己的亲人?” 佐佐山南望沉重地点点头。 “对....似乎是为了制作他们使用的那种熏香,但在使用了亲人所做的‘人头熏香’后,他们也全都以不同的方式被杀死了。” 夏油杰挑眉:“这听起来倒像是鬼岛他们那边负责的怪异会做的事情,生前做不到的事,死了被怨恨的力量驱使着变成了怪异,转而将它们报复到生者身上。” 他说着,看向王泽佞。 “这是你以前非常讨厌的事情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