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目睹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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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目睹现场
“你很讨厌我吗?”
夏追尴尬道:“没有,我只是觉得……”
“那一起走吧。”秦烁移开目光,“她应该在楼上,我带你进去。”
一路无话。
一楼没人,大抵佣人都在前厅忙活。二人一前一后,沉默在空荡的客厅里回旋,愈发震耳欲聋。
秦烁显然常来这里,熟门熟路地带她穿过客厅,往左侧的楼梯口走。
“夏追,你……”
“她在二楼是吗?”少女打断他,随便找了句话说,“怎么突然离开了,我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她弟弟找她。”秦烁顿了一秒,还是要坚持把自己的话说完,“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从开始到现在,你只说要甩了我,却连原因都没告诉我。”
他们俩的关系根本谈不上什么甩不甩的,但这个情景下,夏追已经懒得去纠正他这种细节:“我觉得没必要找原因。”
“有必要。”他说,“我想知道。”
这实在太不像秦烁会说出的话了。夏追觉得惊讶,抬头去观察他的表情,却被那双眼睛灼伤。
她说不清那双眼里充斥的情绪,或许是两性关系上遭遇挫折招致的不甘,或许是对她不识好歹的不爽,但总归不该这么难堪又难过。
她知道,对他那个狗脾气来说,一次又一次的服软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可是她没办法给他正面回应:“没什么原因,就是不需要了。”
也不喜欢了。
答案如此现实,秦烁却像脑子坏掉一样,非要盘根究底:“哪里不需要了,钱、性还是什么,是不是我脾气不好?”
他几乎是把脸撕开送到她脚下了。夏追见他忽然软和下来,反而觉得慌乱,一脚冲血淋淋的人皮踩下去:“这是宋一清的生日,别说扫兴话了。”
“你别听他们乱说,我和宋一清没关系!订婚的消息是她非要放出来的,是假的……”他急切地解释,却在看见对方脸色那瞬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停下了。
好一会儿,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希望我和她有关系?”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随便对外人说她坏话,更何况今天是她生日。”夏追冷下脸提醒他,“你这样说,会让她被人误解。”
宋一清有什么会被误解的?!秦烁的心往下沉:“我和你解释,你却只担心她?”
他牵扯到宋一清,夏追就不可能再心软了。她没正面回答,只是说:“秦烁,我和新炮友睡了。”
空气凝滞。
秦烁拥有过强的占有欲,当初看见韦舟穿了双拖鞋,这人就要大吵大闹,更别提她真的和别人上了床。
有那么一瞬间,秦烁想掐死她,或者掐死自己,真的。
明明他已经在很努力地让步了,明明他已经改变了很多。这么多天,他忍着难过从气愤与口是心非里刨出真心,他一遍又一遍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坏,他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乱发脾气,在遇见她时每句话都克制情绪,突破底线地示好和挽回。
然后她说,我有新炮友了。
他一直只是炮友。
看吧,夏追一直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她只是不说,也不在乎。
以他的脾气,就是装也装不出体面,是故说完这句话,夏追已经做好了迎接大少爷怒火的准备。
然而他没有,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动。
夏追不想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丢了一句“在二楼是吗,我先上去”就迈开步子走去前面。
先前没感觉,等到现在才发现客厅好大。
楼梯不是前厅那种旋转扶梯,直来直往地斜着向下,扶手遮挡视线,夏追先前没瞧见,走近了一点才发现宋一清没在房间里,而是站在楼梯口,背对着他们和个瘦高少年说话。
大概就是她那个弟弟了吧。
夏追没发觉自己脸色漾出了笑意。
“宋……”
——声音被rou体连续撞击木板的闷响淹没了。
夏追瞳孔收缩。
那个粉色的身影好像被后面的人推了一把,像风中的一片落叶,后仰着倒下。仓促之中她似乎护住了头,又似乎没有,在“咚咚”的声音里以狼狈又恐怖的姿态一路磕碰着滚落,从高处一直到地板。
粉色的纱裙胡乱裹住她的身体,裸露着的手臂扭曲着垂下,长发糊了满脸,教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确乎是失去了意识,像被扯烂的布娃娃一般没了动静。
宋一清!!
这样的场面超出了控制,楼上站立的少年不知道是慌乱还是悔恨,呆愣在原地。
夏追只感觉浑身发冷,她分明张开了口,却一个音节都喊不出,想都没想便往那边冲。
——秦烁一把拽住了她。
“不要去!”
她想说放开,却吐不出声音。徒劳的挣扎中,加害者察觉了动静,望见这边的身影,更加惊惶,跌跌撞撞地往下跑。
“夏追!”混乱中,秦烁的表情格外冷静,他将少女箍得很紧,叫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听我说!我去处理,你现在就走,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看到的东西!”
宋一清弟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受害者软绵绵地躺在楼梯口,夏追的脑海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被秦烁笃定的样子唤醒,支撑着她点头。
秦烁松开她,她便跌跌撞撞地转头,往外疾行。
她好乱、好茫然,舌头根都在发麻,走着走着就跑起来,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
秦烁已经走过去了,一边守着宋一清一边打电话,宋一清的弟弟手足无措地说了什么,被他呵斥了,站在原地不敢动,任她跑出去。
月亮高高悬上天,不知不觉灯光下已经有飞虫复苏。夏追像个发条木偶一样往前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宋一清,宋一清!对,宋一清被她弟弟推下来了。那么高,她休克了,她流血了吗——肯定流了,手好像也骨折了。
秦烁叫她走,她走了。哦对,她是该走,这种事应该很敏感,不能让宋家人知道她目睹了现场。对,对……秦烁,秦烁呢,他去善后了。他刚刚在打电话叫人,宋一清弟弟也没跑。
那宋一清呢!宋一清怎么办?!这里有医生吗?医生能治吗?是不是要叫救护车?怎么办啊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她醒了吗,她的手怎么样了?
她混混沌沌地试图理顺事情本身,却什么都没想出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要走,要离开。
对,秦烁让她离开这里。她无依无靠,不能被发现是证人,不能卷进这种豪门的是是非非。
要离开。
夏追就抓着手包往外走,顺着来时的路,提着裙子走。
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只到膝盖,用不着提起,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抓住什么东西,尽快恢复正常。
要走过小路,走后院,她是从哪里来的?哦,要顺着泳池走到前院去。她机械地走,穿过了人群,听不见人声。
“叫你停下!”有人挡住她。
夏追抬头,一张脸全是白的,白得发青。
挡路的人皱眉问:“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夏追说:“让开。”
孙瑜妍梗了一下,继而不快道:“你在命令我?”
——
呼。这几天一直忙着期末的最后一门课,上网课所以没考试改成了小组作业,写材料、小组讨论、展示、实验报告,今天终于搞完了,赶着时间写了一章出来。
我写了个请假条,但是设成草稿状态了,没发出来,今天登上来看才发现。sorrysorry,不是跑路了哈,明天回复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