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缝隙生出蔷薇
83 缝隙生出蔷薇
当薄唇吐露出她的姓名,一股电流从尾椎向上,提醒着她yin荡求欢的身体,提醒着她内心不堪的欲望。
萧筱几乎快要松手,却被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皮鞋再度插入湿软的xue里。
这次毫无阻挡。
“自己动。”
男人的声线低沉,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的小狗。
小狗的身体比大脑要诚实太多,下意识就着男人的皮鞋往下坐,然后再乖乖抬起屁股反复。哪怕亵玩的意味明显,但配合着男人未勾的唇角,萧筱的大脑根本支撑不住几下,难为情都顾不上,逐渐开始沉沦。
她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飞机杯,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但她内心深处却明白,拧上发条的是她自己,又或者是她对他的爱欲。
这份爱欲过于强烈,随着香槟的扩散,一同遍布身体的各个角落。萧筱再也忍耐不住,她的内心渴求更多。
没有人面对喜欢的人还能不贪心。
她需要的不仅仅是欲的满足,她还想要爱的回应。
“老公…抱抱…抱抱我…”
很多时候,彭杰也会想,这么娇气的小狗,一定会在初期就不断哭着使用安全词。可小狗从来没有说出那四个字,无论他展露出多少过分的欲望,女孩也全盘招收。
就连他起初想要借此教导重定安全词的计划也落空。
娇气的小狗,出乎意料的,一点也不娇气。
哪怕后期的调教,尺度大的要命,他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脖颈,他的手掌探入她狭窄的身体,小狗也只是胡乱哭着叫主人,又或者叫老公。每当他以为要收敛压抑,结束游戏时,却总是没有等到后面的话语。
从来没有过这么契合的身体,承载住他所有最原始的性欲,甚至还能沉溺在其中,又或者,带着他一同沉溺。
彭杰将思绪连着自己伸出去作恶的脚一同收回。他站起身,把跌坐在地毯上的女孩抱起来,道了声抱歉。
好像确实不太合时宜,哪怕这是女孩主动的。
毕竟今天是婚礼,晚宴还需要新人开启第一支舞。
彭杰准备抱着被欺负的小狗去清理一下她下身的狼藉,却发现搂着他脖颈的萧筱吻了上来,贴着他的唇瓣,轻吟:
“老公…抱…”
小舌头钻入他的口腔,照葫芦画瓢,勾弄着他的上颚。女孩的鼻音很重,大概是因为刚刚xiele太多次,呻吟了太久,讲出来的字眼总是黏黏糊糊的:
“疼疼我,好不好。”
六个字,却让他的心痒痒的。
裂缝生出蔷薇。
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将女孩压在床上,回吻过去。两人交缠的身体,将喜被上的玫瑰花瓣压落在地。
高昂的布料被随意拉扯,纽扣也落在喜被上不见踪影。被贯穿时,萧筱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那粗烫坚硬的rou棍将她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欲望与爱意,在交合进出下不断蹂躏,难舍难分。
她一直吻着男人的唇瓣,咬着锁骨上的肌肤,她勾住男人不断深挺的腰肢,让他再深一些,再重一些,直到每一次深顶破开娇嫩的宫颈,小小的孔变成大大的rou套,锁住粗长的棒身,两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女孩借着醉意,蛊惑着男人最卑劣的欲望:
“想被老公插坏掉。”
“插坏我好不好。”
“求你。”
男人的眼底带着猩红的血丝,他咬住女孩的耳朵,手覆盖在她的头顶,女孩的身体被锁在他的怀里,而他的性器被锁在女孩的zigong里,似乎谁也不肯在这一刻之后,再放过谁。
“我会射进来。”
女孩失神着想,不是每次都射进来了吗,这里装过的都是男人的液体,无论是浓精还是晨尿。但她身体里的甬道,还是会在男人这句话下骤然收缩,濒临高潮。
她搂抱住面前的身躯,抚摸着男人的背脊,有力的肌rou线条让她身体涌露出更多情欲的浪潮,她听见自己用最软糯的声音,窝在男人的胸前说,好。
狰狞红紫的guitou,在这一瞬间顶入娇嫩的zigong底。女孩的脚趾蜷缩着颤动,彭杰笑着吻她的耳垂,又去抚摸她的胸乳,好像真的在疼她,连声音都格外温柔。
她听见他说:
“萧筱,你里面好紧。”
可到底是情难自禁,难藏本性,男人又低语道:
“怎么被我cao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男人不断挺身,速度不快,却很重,像是在逼身下的女孩回应他接下来的问题:
“今天把你彻底cao松好不好?”
“晚上下去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你说会不会夹不住,流一地。”
这些诨话随着身上男人的喘息,钻入自己的耳道,萧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白光,她全身都在抽搐,汁水随着抽插断断续续。
被夹得头皮发麻,男人cao得更加用力,他吻着女孩的锁骨,却克制得没有留下吻痕,直到一路向下,来到胸乳之上,才开始作恶:
“我们小小待会也要夹这么紧,不然客人都会知道我们小小肚子里装的都是jingye。”
“呜呜…老公…别…”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嗯?我们小小还要重一点?”
凶狠的roubang不断进出那一圈宫颈rou,好像真的要把宫颈cao松了,一时之间合不上,男人便抽插得更加肆意随心。
女孩被捅得直抖,小手却始终搂抱着动作狠戾的男人,快要坏掉的时候就去吻男人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薄唇求饶:
“疼疼我…老公…”
“这不是在疼你吗?”
男人的轻笑随着吻落在她哭湿的眼皮,身下的动作却更加不收敛,她又要高潮了…
彭杰察觉到rou道的蠕动越来越快,手向下触碰到女孩阴蒂下的阴环,恶意拉扯后加快速度,狠狠挺身,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双重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萧筱尖叫着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继续挨cao。
那粗滚yinjing烫得厉害,上面的狰狞青筋摩擦着沟壑层壁,最凶得还是guitou那一圈冠状沟,不断碾压着女孩yindao和宫颈里的saorou,在高潮中的挤压下,反而越战越勇,将内缩的rou向两边重新顶开。
没多久,萧筱yindao边的两片rou唇都像被捣烂了,萎靡不振地歪耸着,拉出情欲的黏丝,更别说yindao里了,红热的rou壁上全是排卵期的透明浓液,在男人的抽插下生出泡沫。
欲海的漩涡下,萧筱哭喊着:
“好烫…啊…”
一股一股的浓精,不断射入饥渴的zigong,寻找那不断哭求的卵子。
但它们的主人还是没有停息,明明才射精不久,却没有任何要软下去的架势,依旧坚挺着捣弄zigong里精水与yin液的混合物。
“老公…呜呜呜…啊…好胀…啊…”
红色的玫瑰花瓣沾染上黏稠的白浊,女孩趴着跪着,蹲着躺着,她的双腿被翻折压在胸前,又被扛起在男人肩膀之上,她的手臂被锁在背后,又或者扣在头顶。
那平坦的小腹在又一次射精下,微微鼓起。男人却不曾停歇,哪怕抽出来,又在塞入她最后,再度苏醒。
一整个下午,萧筱都被压在这张喜床上,直到门外化妆师急促的门铃声响,彭杰才进行最后一次灌精。
化妆师焦急等到七点半,门才被裹着浴袍的男人打开。他身后,同样穿着浴袍的新娘小脸还挂着潮红,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还来不及散去。
但化妆师实在是顾不上八卦,瞬间围了上来,又是盘发,又是上妆,手忙脚乱下终于在八点四十完成妆造,就差换上晚宴的舞裙,就大功告成了。
但男人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对他们道:
“可以了,你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