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恶毒小三蠢蠢欲动。
第五十二章 恶毒小三蠢蠢欲动。
回罐头厂交文件的时候付明镜笑的别有深意：“听说你们这趟带了一万多斤伴手礼？” 华清乖乖送上西瓜：“我们村里人多，带少了不够分，你听着一万斤挺多，其实没多少，你瞅瞅我给你带的大西瓜，这五个就得五十来斤，去掉同车师傅的我也就带几百个瓜，村里人一家一个都不够。” 我信你个鬼。 华国现在什么情况付明镜心里有数没戳穿她。 “几百个西瓜确实不多，正好厂里今年的福利还没着落呢，你要是愿意，你这批西瓜厂里就收了，一斤一块钱是不行了。”付明镜沉吟一会儿：“给你一斤两毛五吧，另外你们的油费餐费厂里报了，怎么样？” 付明镜这么做只是想帮帮华清，完全是假公济私，别看他给华清的价格一斤才涨五分钱，架不住数量多啊，华清五千斤净赚两百五十块钱呢，在这个技术工一个月三四十块钱工资的年代两百五十块钱是人家半年多的薪水，换到乡下更厉害，十八乡生产队一个七口之家大部分都是壮劳力的情况下一年也才一百多块钱，两年才赚得到两百五。 如果还不能理解两百五代表什么，这么说吧，后世卖几十万一瓶的茅台供销社里卖八块。 华清这一趟才走多久啊，一个月而已，车队的工资一个月三十四块钱，加罐头厂的奖金，华清签下十几万斤订单，还打通了新疆的进货渠道，按照他们之前谈好的提成给千分之一，也是两百多快，加上付明镜私心给她的，这一趟华清一个月就赚了五百多块钱。 付明镜从来没想过华清会拒绝，把西瓜卖给他又能赚钱又省事，最重要的是安全，她没理由不同意。 但华清就不同意了。 她空间的西瓜味道怎么样先不说了，那可是吸了灵气的西瓜，最次的沙地瓜都能强身健体，怎么可能便宜卖了？ 怎么？我小少爷那么多天的努力就值两百多块啊？他都虚了，买点好药补补都不止两百多块。 于是华清笑眯眯的说：“西瓜和蜜瓜都做不了罐头，我这次给你谈了十几万斤过几天就到，足够厂里做福利的了。” 付明镜意外。 这么多货她事先就卖出去了？在华国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胃口。 “那行。”他叮嘱华清：“你自己小心点。” 华清不是付明镜公司的员工，所以她的奖金需要特批，而且马上就得带走，付明镜签好了条子之后递给华清：“你拿着条子去财务领钱就行。” “好。”华清去拿条子，付明镜没松手，再用点力，付明镜还是没松手，再用力条子就破了，华清唤了一声：“付厂长？” “我们是朋友，别叫我厂长，叫我明镜就行。”付明镜松手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你去省城警察局找一下姜飞吧，就是上回和我一起的，你知道他吧？” “我知道。”华清笑着说：“上回我剩下的那几个好瓜都让他给我摔碎了，跑了一趟新疆，西瓜我一个都没捞着吃，就给你俩打工了，我想忘记都难。” “那就好。”付明镜说：“姜飞路子挺多，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官方我插不上手的，你可以找他帮忙。” “对了，你有电话本吗？” “没有。”生产队里用不上电话，她都忘了这时代没有手机，记电话都得用电话本，等会去供销社买一本去。 付明镜从抽屉里抽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包着红色塑料皮的，笔记本上四个烫金的大字：工作笔记。 “我把姜飞办公室电话给你，你记一下。”写完他把笔记本递给华清，华清打开一看，姜警官工作单位底下还有三个电话，都是付明镜的，一个是付明镜家里的。一个是付明镜办公室的，还有一个是罐头厂广播室的。 “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没事也可以找我。”付明镜说。 真直白呀，不愧是在国外长大的男人，华清装不懂，上辈子的经历太惨，华清不敢再轻易相信男人，尤其是像付明镜这样的男人，他们有长相，有前途，更有家世和金钱，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什么样的女人不想要？ 连陈楠那样的都是香饽饽那么多人和她抢，上辈子陈楠可不是只有过她和秦卿两个女人，他应酬和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少，喜欢的还会在身边多留些日子，只不过陈楠爱惜羽毛从来不招惹招惹不起的女人，除了她和秦卿也从来不留哪个女人在他身边太久，要是那个女人对他有付出真感情的苗头哪怕喜欢陈楠也立马会和她分手，因为付出了真情的女人不可控，他真的是一点风险都不肯冒的。 陈楠都这样了，比他优秀的多的付明镜呢？喜欢她？他只不过是在国外看过了金发碧眼的漂亮洋妞回国想尝点不一样的清粥小菜而已。华清才不会把他的喜欢当真。 但可以利用。 华清接过电话本觉得自己可以得寸进尺一下： “那我私底下就叫你明镜了，明镜，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你看行不行？我不是跑大车的吗，全国各地到处跑，没准哪个山沟沟里就有合适做成罐头的水果，不如你给我在罐头厂挂个采购部的职，我不要工资，谈好了单子我把水果运过来，罐头厂给我奖金就行。” 这次的活儿是罐头厂派的，华清没办法只能将新疆的水果渠道送出去，自己只能挣一锤子钱，但是以后她可不，她要把渠道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她要做中间商赚差价，虽然现在暂时赚不了差价，只能拿少的可怜的奖金，但先铺好路以后政策放开了她就行了呀。 这样她还能随时出手空间水果不用解释来源，一举多得。 付明镜不是喜欢她吗？华清觉得付明镜不会拒绝她。 “可以。”付明镜说，他亲自 起身：“我陪你去人事走一趟吧。” 真贴心，这是去给她撑腰呢？怕她以后回厂里办事被怠慢？ “好。”华清喜滋滋的答应。 再出来时华清摇着新到手的工作证：“今天是个好日子呀，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真是好日子～” “华小姐。” 华清的歌声戛然而止回头一看：“姜警官？你怎么在这？” 付明镜虽然给了她姜飞的联系方式但是华清压根没想找他，几百个瓜而已，哪怕十块钱一个县城里也消耗的下，她打算直接开车回家了。 “我听铁道那边的朋友说你这次带了不少伴手礼回来，还是上回我们吃的西瓜吗？” 付明镜说的没错，这人路子够宽的，她只在呼兰地界做了火车。 “嗨呀！”华清大大方方摆手：“也没带多少，都不够送亲戚的。” 姜飞是警察，这次她的瓜又没磕又没碰的华清不敢问他要高价，又舍不得自己的空间西瓜不想卖给她，但姜飞的面子还得给，于是她说： “不过姜警官的份我肯定带了的，谢谢你上回照顾我，我正要去警局给你送过去呢。” 华清往货车那走：“我把西瓜拿给你。”姜飞跟在她后头：“姜警官来罐头厂办事？” “不是，我过来看看付明镜。” “哦，没想到你和付厂长是朋友，刚才厂长还和我说到你呢，他还把你们单位电话给我了让我有事儿给你打电话？”华清观察着姜飞的脸色，没看出什么，接着说：“付厂长也真是的，他给我这个电话我哪好意思真打呀。” 华清打开后车厢，抱了一颗西瓜。 姜飞也挺爽朗的，一点不见外：“干嘛不打？以后你有事儿就找我，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咱俩不是朋友吗？你客气啥？” “你要真跟我客气这个伴手礼我可不收了啊。” 华清听了果断又抱了一颗西瓜两颗蜜瓜递给姜飞：“行行行，以后我有事就找你，不过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谁还能欺负我？估计也没啥大事儿。” 递给姜飞西瓜后华清低声说：“我这次在新疆那边谈了十几万的单子，估计一个星期就到，我给你的西瓜你留着自己吃，你们同事要有想吃瓜的薅付厂长的羊毛去，别怕把他薅秃了，这批西瓜不够下批让他再订，现在正是季节，新疆有的是瓜。” 一句话交代了两个重点，第一，我的西瓜是给你的你别分，第二，我就这么点瓜你见好就收，想吃找付明镜要去，姜飞听懂了，看车里还有别的水果有心想买点回去，结果从筐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发现是烂的，再拿一个香梨，也是烂的。 “这些水果怎么都是烂的？” 胡大明当了半天背景板，见姜飞拿的是他的水果迫不及待的开口：“烂的便宜啊，卖……” 华清拽拽胡大明的袖子：“姜警官，你有所不知，新疆那边太偏僻，水果好是好但是都运不出来，保存期短的每年都要烂掉好多，特别可惜，我们一去新疆人民太热情了，非要送胡大哥水果，他哪好意思拿好的，就拿了些烂的，走的时候还趁村民们不注意偷偷留了不少钱，真是做好事不留名。” 当华清那声姜警官叫出来的时候胡大明吓的呦，冷汗冒了一后背，彻底老实了。 别他钱没挣到反到把自己搭进去了，华清说什么都点头说是是是。 行吧，姜飞忍俊不禁，这姑娘还挺有意思的，把倒买倒卖愣是说成了做好事不留名，资助贫困落后生产队了，姜飞不拆穿他。 “烂水果保存期短，这么多你们肯定吃不完吧？烂光了确实可惜，这样，我也资助资助贫困生产队，做好事也算我一份，不能光让人民群众掏腰包。” 上道，华清笑了：“行啊，你要多少斤？” 姜飞说：“局里人多，来三百斤吧。” 妈呀一个人就要了三百斤，胡大明心脏砰砰直跳，还是华清厉害啊，倒买倒卖还能卖到警察局去，还卖了这么多。 他不知道，要不是付明镜定的水果过几天就到姜飞还能要的更多。 车队都跑新疆了不可能不往回拉水果，估计过几天省城供销社就有水果上架了，还都得是品相好的。 “行嘞！”华清利索的把最上头的六个大箱子搬下来，一箱五十斤：“水果种类你要是不挑的话就拿这几箱混的，随便给个两毛一斤就行，三百斤六十块钱。”姜飞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的水果虽说没那么新鲜，但还没有烂的，满意。 华清：“我哪能让公安同志吃烂水果啊？这六箱子都是品相最好的，就第六箱有一半烂的不严重的。” 其实好水果总共七箱半，三千五百多斤鸡头就四百斤好的，胡大明自己留了一箱。 “没事儿。”姜飞把钱给了华清以后利索的把水果搬下车，华清给胡大明一个眼神，胡大明完全没明白意思，用口型问他：啥？ 笨蛋。 华清趁姜飞不注意用口型告诉他：葡萄，葡萄，胡大明这才明白，赶紧麻溜的从车里搬下来一箱葡萄。 “姜警官，我也没啥好送你的，借花献佛，把群众送的葡萄转送给你，您别嫌弃啊。” “还有葡萄呢？” “这玩意可不好运。”姜飞惊喜，又掏出十块钱，胡大明心动，手指头蠢蠢欲动，华清一把把胡大明扯后头：“还给啥钱？你这是帮我们消耗吃不完的水果，避免浪费呢，按理说我们一分钱都不该要，但是大明哥家孩子还小，生活实在不富裕，这趟给新疆人民留了那么多钱回家还不知道怎么和嫂子交代呢，这才舔着脸收了，说啥不能再收钱了。” 华清的免费西瓜都收了，胡大明的葡萄他也不得不收，姜飞忍不住点点华清的鼻子：“姐啊，你就欺负我年纪小套路我。”华清淡淡的笑，二人心照不宣。 姜飞走了之后胡大明不满的嘟囔：“十块钱呢，干啥不收？”五斤葡萄十块钱，合着一斤两块钱了，他才花两毛一斤收的。 不过葡萄这玩意金贵，还不好储存，量不多，胡大明总共才带回来三箱，一箱五斤左右，全要留下自己家吃的，见到巨额利润后胡大明动摇了。 “还有我还没结婚呢，你干啥说我有老婆孩子？” 没经历过事儿的人就是目光短浅，她上辈子也一样，错把鱼目当珍珠，所以华清不埋怨胡大明，一点一点和他讲。 “大明哥，你这趟收了三千五百多斤水果用了多少钱？” 胡大明说：“你不是都知道吗？三千斤烂的不厉害的都两分钱一斤收的，三千斤六十，加上五百斤烂的狠的，十块一堆收的，总共七十。” “我要是拿了刚才那十块钱这趟起码保住本了。” “你不收那十块钱也能保住本，两千七百斤两毛一斤的果子，你能挣五百四十块钱，就是那五百斤烂的厉害的，五分一斤不难卖吧？那也是二十五，你不能光看这点蝇头小利。”华清说。 “不能按你这么算，这些水果拿回去也不可能全卖完，过一天烂一天，哪里挣得到那么多。” 华清梗住：“就算你剩下的所有水果都按五分钱卖了，也挣一百六呢，扣掉剩下的本钱十块，还有和我平摊的油费三十，你也纯挣一百二。” “话不能这么说，十块钱不是钱呀？我十来天的工资呢，纺织厂的临时工一个月才十八块钱，十块钱老多了，凭啥不要？” 行吧，没想到胡大明看着大大咧咧的还是个精于算计的男人。 “行，咱们先不谈钱，我给你讲讲人心。” “哈哈哈，姐，你才多大啊，还给我讲人心。”胡大明长得老，华清长得小，在外头华清喊胡大明哥，但是私底下是胡大明喊华清姐。 “华清说，到底比你多吃好几年咸盐，监狱里那些倒买倒卖被抓的有多少是人家前脚买了东西后脚就找公安举报的？” 胡大明还是没听明白：“他一个省城的公安又管不了咱们县里的事情，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个胡大明，咋那么笨呢？ “重点不是公安，重点是举报啊举报，他收了你的东西相当于和你同流合污了，这样你才能放心，不用担心他带人抓咱们，明不明白？” 胡大明一阵后怕：“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华清说：“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还没见过那些真有心眼子的人呢，我教你这些只是皮毛，和他们比我这样的都不是个儿。” 胡大明说：“可是姜警官不是你朋友吗？不能抓我吧？” “朋友？”华清笑：“真要是朋友我还能给他编瞎话？” “我们就之前见过一面的关系，他开车把我撞了送我去过医院。” “刚才我送她东西那是我俩的关系，而且我一分钱没收，人家给了你六十块钱呢，送他一箱葡萄买的是你的稳当。” “以后别鼠目寸光光盯着那点蝇头小利，当心因小失大，该出血的时候就得出血。” “我知道了。”胡大明回答。 到县城以后华清把水果全卸到胡大明家，回到车队第一件事就是进队长办公室，手里空空的，不让人多想。 回办公室交了车钥匙，华清递给队长一张请柬： “队长，我想请半个月假，想回村里结个婚。”华清笑呵呵的说：“这个是请柬。” “是吗？要结婚了，恭喜恭喜啊，行，你的假我批准了，写完请假条去牛干事那里盖个章就行。”队长特别痛快的批假了，国企就是这样，华清请假她的大车还能空出来给别人用，不过队长把请柬还了回去：“不过你看我这一天天忙的很，你结婚那天我也不一定能到场，定好日子了告诉我，我给你随礼。” “哎呀不用呀。”华清把请柬推回去说啥都不收：“我日子还没定好呢，兴许我定好日子那天您有空呢？” “那行吧。”队长把请柬随手放到桌子上：“我要有时间我就去。” “好的，那我走了。” “去吧去吧。”队长摆摆手，待华清出门后他又拿起请柬，这个厚度不对，队长把请柬打开，果然，哪有什么请柬？里面是厚厚一沓整整十张大团结，这个小姑娘，上道，队长把写着请柬的信封放进公文包里。 没想到更让人惊喜的还在后头，队长下班回家后妻子满面春风的迎上来，面上抱怨道： “你咋那么能花钱，就算我爱吃水果也不能买这么老多呀，咱家不过日子拉？” 但队长多了解自己老婆啊，一看她心情就不错，晚饭他都闻到rou味了，不过老婆说的啥？他有听没有懂。 队长一脸懵逼问：“啥水果？” “这些呀。” 妻子指指墙角一小堆水果，六个大西瓜，六个哈密瓜，装西瓜和哈密瓜的袋子上面写着六六大顺的吉祥话，另外还有一箱十斤的草莓，水灵灵的鲜红欲滴，一箱葡萄，五斤装的。 队长按着老婆的手摇头，然后故意大声说，我让这回出新疆的同事给带的，咱们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正好她要结婚了，咱们随礼多随点，就随一百二十块钱吧，咱们当领导的不能拿民脂民膏，以后你也注意点，下次再有人送东西不许收。 华清还算懂事，知道不能在车队送东西，不过这么一大堆东西送过来还是显眼了点，队长故意在门口做了一出戏，她老婆哪还有不懂的？赶紧认错： “老公我错了，送货的人说是你买的，我就信了，以后不管是不是你买的，谁都别想从我这把东西送到咱家。” 队长拍拍老婆的肩膀：“这才对。” 关上门队长把信封交给老婆比了个嘘的手势，他老婆眼睛亮晶晶的把钱收起来了，队长又去翻水果箱子，在葡萄箱子里找到一封信和二十块钱，这才知道这是胡大明给他的礼，队长也不嫌少，胡大明拿回来一堆烂水果他还是知道的。 自这天开始葛大富这辆车就彻底归华清和胡大明用了，不出任务的时候都可以开车回家，就是公车私用的话油钱车队不给报销，等葛大富上班把他塞别的车里去就行。 车队里老师傅不多，新人不一抓一大把，就算被挤了位置也得受着。 说到华清这边，清空了空间里的存货她心情大好，货还没卖出去，空间里只剩下几十块钱和三滴灵泉水了，华清把灵泉水拿出来放在身上防身，这么久没见想必小少爷得气死了吧？ 也不知道好吃的哄不哄的好。 东西多华清特意雇了一辆牛车，牛车上放了二颗个西瓜二十颗蜜瓜，还有两箱苹果两箱梨两箱葡萄和杏子，巴旦木一箱，纸皮核桃一箱，全是刚摘下来的好货，特意给家人买的，最上面是空间的五箱草莓，还有一百斤大米。 大米也是空间里种的，种的不多，大部分给了哈蜜生产队，她自己就留了一袋。 空间的规划华清都想好了，往后几年都缺粮，华清决定再出灵泉水就把土地都升级了，以后空间少种点水果蔬菜，多种粮食。 一个月没回家华家人都想死她了，高兴的做了许多好吃的，不过最高兴的却不是华家人，而是等的心焦的秦卿。 小贱人可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她和陈楠的婚礼都快拖不下去了。 华清回家时发现华学政精神不太好，整个人瘦了三四圈，关心的问他： “学政，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瘦了这么多？明天jiejie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姐。”华雪政眼神躲躲闪闪：“我没事，就是要考试了，我熬夜学习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