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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等级的东西插入,天河雪琼快感如 潮,反应尤其激烈,指甲把我胸口抓得一道一道,几乎比得上处子破身。 推波助澜,我边干边讲一些下流的yin语,刺激天河雪琼原始的羞耻心。 「慈航静殿的圣女天河雪琼现在正被我cao着,信众们都以为圣女有多贞洁, 却不晓得她不过是个被cao屁眼cao到高潮的浪女……啊,我说错了,是个不被干屁 眼就没高潮的超级浪女。」 无比耻辱的话语,对于天河雪琼来说,这可比什么春药都刺激,她大力扭摆 屁股,丰满的雪臀颠出一阵阵rou浪,前摇后晃,似乎还感到不满足,在几秒钟的 强行克制过后,终于理智崩溃,主动把手伸到胸口,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指头 捏紧嫩红的蓓蕾,口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性感呼声。 「睁开眼睛看看,现在干你的人是谁?你的rouxue是我在cao,你的屁眼是我妹 妹在搞,是我们兄妹一起让你高潮,你想不想高潮?想不想爽?」 「想……想……」 「说大声点!」 「我……我想高潮!给我……给我高潮!」 天河雪琼晃着圆滚滚的豪乳,眼神迷乱,大叫出声,仿佛整个脑子里就只剩 下一个单纯的念头,对高潮的执着追求。 这效果令我满意,不过,要把耻虐目标进行到底,就还要让天河雪琼亲口承 认,这样才能把耻虐深深烙进她的身心。 「好,你再回答我,你想要怎么高潮?是用前面?」我狞笑着,大力顶动几 下,rou茎尽根没入,直逼宫房,每一下都顶得天河雪琼猛翻白眼,一双大白奶子 更是直直抛甩起来,形成一阵阵乳涛骇浪,「还是要心梦从后面,帮你用屁眼高 潮?」 这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即使天河雪琼已经脑袋昏昏,但碰到这么羞耻的禁 忌,还是一下子卡住,没有立刻答复。 我正预备有所动作,没想到心梦抢先一步,站在天河雪琼身后挺腰的她,忽 然加快动作,也不是飞快挺腰或怎样,心梦腰部一下子定住不动,双手牢牢抱住 天河雪琼的大白屁股,可她胯间的那件异物,蓦地高速发动,以rou眼几乎看不清 楚的速度,在天河雪琼的肠道内进进出出,绝对的速度转化为绝对动能,给天河 雪琼所带来的冲击,更是无与伦比,就连在rou壁另一侧的我,都因为这过度强猛 的冲击,rou茎同受震荡,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侧眼偷瞥心梦,发现这丫头的F奶猛晃,几乎都压在天河雪琼的粉背上, 双眼朦胧,丰艳的朱唇微张,好像随时都会有口水从嘴角流下,看起来,不像是 配合我的逼问在进击,倒很像是她自己也快濒临高潮,忍不住加快抽插速度,想 要在天河雪琼的肛内「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悲鸣声,响彻整间囚室,太过强烈的快感,几乎烧断天河雪琼的脑神 经,让她尖叫着猛抖大白屁股,狐耳竖直,眼睛翻白,口中嚷着不成句的呓语, 「不、不行了,屁眼……屁眼要烂了……啊啊啊啊……」 听她叫得刺耳,我想打天河雪琼的屁股,却打在心梦的大腿上,一下失误, 只好双手改抓握住天河雪琼的雪白奶瓜,当作施力点,腰猛往上顶,喝道:「你 说不说!再不说就拔出去了!」 「说!我说!我要后面……要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天河雪琼很可能怕 我听不见,又或许是快感如涌,难以自制,大喊了一声,「阿雪要用屁眼高潮! 阿雪是个爱上屁眼交媾的变态女!」 「你说阿雪……不错!你说得好!这一句太好了!」我眼放异彩,连忙道: 「乖乖阿雪,你想要高潮,就去求正在干你屁眼的人,去求心梦meimei啊!」 屁眼与双乳一起被玩弄,天河雪琼已经享受好几波小高潮了,快感逐步累积 即将形成吞没身心的大海啸,她两眼完全失焦,嘴角流下唾沫,脸上表情完全是 爽到极点,理智尽失的极乐,什么抵抗意念都没有,被我这么一引导,马上声嘶 力竭地叫喊出声。 「心梦meimei,干我的屁眼!快!把我屁股干到坏掉!再快一点……啊!啊啊 啊啊啊啊……」 天河雪琼的连续尖叫声中,我欣赏到一幕美丽光景,两个国色天香,艳足倾 国的绝色大美人,两具各具不同魅力的雪白rou体,如两条大白蛇般叠缠着,两对 浑圆的高耸巨乳,激烈地抛甩摇晃,光是那阵阵乳涛,就让人有被大浪打晕的冲 击感。 两具胴体,身上沾满了汗水,白腻如脂的肌肤上,泛着一层亮光与艳色;她 们一起扭着圆翘美臀,口出发出类似的畅美呻吟,在差不多的时间,一起要迎来 高潮,春风、冬雪相互辉映,不知道有什么画面能比这更美。 忽然之间,我生出一个念头,想看心梦与天河雪琼接吻,让这美丽的一幕更 上层楼,只是,以目前的情形,这念头似乎难以做到。 (有了!) 为了实现这理想,我放弃了在天河雪琼紧窄膣道里喷出的享受,毅然将rou茎 拔出,猛地一下,将正在尖叫声中攀上高潮的心梦、天河雪琼推翻倒地,雪白的 rou体滚撞在稻草上,而我站立起来,看着自己的meimei、自己女徒的豪乳、rou臀晃 荡,再也忍受不住,胯下一紧,把所有能喷出去的东西,全都喷出去了。 「呜呃!」 白浊的精浆洒落在两名绝色大美人的脸上、发上、颈项,像是耻辱的烙印, 斑斑点点,留下不能抹灭的印记,犹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没力气动弹的她们,被 这股强烈腥味给弄醒,不约而同地张开眼睛。 长长的睫毛、白皙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她们的容颜纵使被精浆玷污,仍 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紧接着,她们对视一笑,像两只可爱的小猫,伸出香舌, 开始舔舐彼此脸上的精浆,舌尖追逐着白浊的黏液,仿佛那一点也不腥臭,是什 么天上的美酒琼浆一样…… 看着她们这样的表情,我不期然地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什么样的感觉呢? 或许……就是幸福吧! 这一轮三明治交合,搞得三人……不,是四个人精疲力尽,消耗体力之大, 以致于我喘过几口气之后,脑里浮现的个念头,不是骄傲,而是想弄盘真正 的三明治来填填肚子。 附身合体,对心梦而言也是非常耗损元气的事,这丫头爽完了之后,甚至连 维持虚影都做不到,精神幻象解除,元神离开所附的躯壳,回到自己身体里去休 眠;解除心灵迷彩之后,露出鬼魅夕的真面目,她看来完全也是一副爽到虚脱的 样子,筋骨酥软,朝我看了两眼,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两位尚且如此,身为魔法师的天河雪琼,状况当然只会更糟,她整个晕厥 过去,不省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尽是汗水与秽渍,哪有半分圣女的 典雅模样?不过,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尽是极度满足过后的春情荡漾, 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个女人,没力气的没力气,不省人事的不省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象她 们一样倒地大睡一觉,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醒来再说,以天河雪琼的巨乳为枕, 鬼魅夕的屁股放脚,这样的一觉肯定是人间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总是难以实现,除了我身为男人的责任,更因为不速之 客的到来。 认真说起来,我们的时间其实把握得不错,才刚刚搞完,我甚至没来得及喘 几口气,好好休息一下,就听见外头传来声响。 想要装做听不见,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那声音实在过大,不是普通的碰 撞声响,完全就像是流星坠地一样,不但声音大得惊人,就连脚下地面都轻微摇 晃,很显然……是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地了,而会在这种时候,以如此声势到来, 自然就只有伟大的凤凰天女了。 怎么说都是母亲大人回来了,这个面子不给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 本想拖着鬼魅夕、天河雪琼一起出去,偏偏这两个女人都精疲力尽,通体无力, 满身都是雨露承欢后的yin艳模样,如果勉强带出去,干过什么事肯定瞒不过人, 搞不好还会刺激女色魔狂性大发,所以为求安全起见,我留下她们,自己一个人 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来的母亲大人,有否带什么伴手礼之类的好东西。 「唉呀!我的亲娘,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走,一声不吭又跑回来了呢?儿子 我可真担心你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带礼物回来啊?如果没有,那你干 脆别回来算了。」 大声嚷嚷,我就这么冲了出去,看到外头的情况,着实愣了一下。凤凰天女 果然带着礼物,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牵着一条链子,链子末端系着一个 项圈,而这项圈……则是套在一个颇让我有点意外的人颈上。 羽霓! 白拉登带着大队人马撤退时,我还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说要嘛是 白拉登带着走,偷偷当成商品卖掉;要嘛就是自己先开溜,躲着不想见我们,毕 竟我们之间有心结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愈如初,否则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气, 恐怕相当为难,至于说要治好羽虹……这种事想想可以,真的说要做,哪可能有 十足把握? 谈和不好谈,杀又不能杀,羽霓对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龙王,因此看 到她自动消失,我确实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羽霓的失踪,看来别有内情, 那家伙运气不好,甫脱魔掌,又落入火坑……一个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其实我很清楚是为什么,但为了形象问题,这话还是得问一句,省得被人误 会,以为是我与凤凰天女串通,合演这出戏,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该问的不但得 问,连脸上骇然表情都要尽可能装得像一点。 「你这小畜牲真是没用得很,连这么个小丫头都摆不平,扯来扯去扯半天, 就不懂得用点强硬手段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亲自出马,三两下就把小妞搞定, 让你晓得自己有多没用!」 「这个……我要是太有用,怎么显得娘亲你英明神武,所向无敌呢?」 说着这些话,我并没有忘记特别看个两眼,瞧瞧羽霓的详细状况。一个人像 头畜牲一样,给人用项圈铁链拉着走,这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状况,但除了这些, 羽霓的身上有特殊味道,和我身上的气味差不多,都是一场激烈性交后的气味。 很显然,凤凰天女刚刚绝不是单单去接人或抓人,在我与天河雪琼大玩三明 治游戏的时候,凤凰天女也找到了绝佳的泄欲对象。若是以前,我势必怀疑凤凰 天女会否做得那么直接,但听她提起羽族法规之后,我已经不需再问这种蠢问题 了。 所有羽族女性,打从生下来开始,就自动成为凤凰天女的后宫成员或是预备 员…… 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法律作掩护,凤凰天女她根本就肆无忌惮,把羽族所有族 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半她早己有类似念 头,刚刚一被我说走,恼羞成怒,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带回 来示威。 不过,羽霓又怎么会落入这女yin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没用啦,你们出发去偷袭黑龙会老巢,这丫头一人留下, 我看她那鸟样,就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摆平,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抓起来调 教几天,狠狠干上几次,弄到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 恩怨怨,都没啦。」 凤凰天女道:「你们前脚刚走,我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个白拉登跑出来, 说我这样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应他把调教过程拍下来,送给他去卖, 他就自动消失了,之后,我在山洞里让这丫头爽了几次,直到阴风怒号出现,我 这才中断调教,跑出来救你们,刚才我回去山洞,让这丫头又升天几次,看看调 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出来让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这是单纯把人干到脑子烧坏,变成只会傻笑 的花痴,当然就没恩没仇了。」 「最后有达到目的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手段?再说了,这次运气很好,小丫 头的脑子没被烧坏啊!」 「呃……运气很好?不是技术很好?」 真想知道,之前那些被你泯恩仇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听起来,似乎是 没什么好收场…… 我侧眼望向羽霓,她的眼神空洞,嘴角还流着口水,看来倒是与屋里的天河 雪琼、鬼魅夕挺像的,显然刚才那场性爱的激烈程度差不多。 目光扫过我的时候,羽霓的眼神略为一亮,回复少许神采,像是想对我说什 么,不过当凤凰天女的手放到她屁股上,下下上上地游移,她眼神马上就变了, 既屈辱、又痛苦,但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