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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出条件,然后就是看大祭司的回答,而他果然上钩,马上就向我表示,有 一件事情希望我能帮忙。 「老弟,我们精灵不搞什么媒体传播的,整个索蓝西亚也没有几名记者,老 哥哥我想干记者想了很久,这愿望始终没机会实现,你可不可以成全老哥一下, 把那个女记者送给我干?」 还真的是简单明了的要求,令我有点迟疑。大祭司是想要我把夏绿蒂送给他 干,但偏偏就是这个「干」字,让我不好答应。 夏绿蒂现在无疑已经变成了危险因子,假如大祭司是要她的命,我大概想一 想就会答应,但是看大祭司的态度,似乎是要把她收成性奴隶,干上很长一段时 间,这就很有可能会生出什么变数。 我试着改变大祭司的想法,但他甚是坚决,除了夏绿蒂之外,对什么也不愿 交易,就连我拿鬼婆来当交易对象,他也一口拒绝,这件事要是被鬼婆知道,说 不定就是一场弥天大祸。 最后,我只能答应,而且承诺先去做点准备,等一下再来以人换人,大祭司 听到我答应,高兴得几乎两眼放光,抓着我的手猛摇猛亲,好像我帮了他什么大 忙。 「嘿嘿,兄弟,那个女记者你反正不要了,我能不能……玩得激烈一点?」 「谁说我不要了?」 「哦,我平常看的里头,主角的女人只要被其他男人上了,主角就不会 再上她了,你……」 「说得好,老哥,我也一直觉得纳闷,为什么在我的人生里,我从不觉得自 己是主角?」 苦笑一声,我向大祭司告辞,先去准备他所要求的东西,但一名精灵军官却 在此时来到,向大祭司报告军情。 大祭司露出一脸厌烦的表情,对军情毫无兴趣,挥挥手想让那名精灵军官退 下,我本来也对此事不关心,但偶然听见那军官说到「东海」、「李提督」的字 眼,心头一震,停下脚步,听了几句话。 那名军官见状,本来要闭嘴不语,但大祭司却表明我是重要贵宾,所有事情 在我面前不必隐瞒,有什么说什么,就算是特级机密也是一样,一面说还一面对 我眨眼,大概是以为我这个「黑龙王」对东海的事情感兴趣。 虽然这件军情与索蓝西亚无关,可是会搞到特别送来呈报大祭司的情报,当 然是大新闻。 李华梅不久之前出现在东海,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自离开巴格达后就 行踪不明,所有熟知她行事风格的人,都猜测她是暗中在进行什么规划,而她此 次现身后,立即宣布已探知黑龙会残党的所在,要倾全力消灭这些余孽于一役, 从此还东海一个光明未来。 为此,反抗军已经开始调动、集结,不但由李华梅本人亲自压阵,据说还会 使用一件超强的秘密武器,要在这一战中大显神威。这件秘密武器的真面目是什 么,目前尚不得而知,但李华梅这份宣告却已引起大地诸国的注意,纷纷将目光 转向东海,关心这即将开打的最后一战。 第六话 洞房花烛决斗单挑 黑龙会在东海曾经雄霸八方,甚至可以说整个东海都在其统治之下,但自从 黑龙王死后,整个势力就一蹶不振,本来人们还担心黑龙会暗中蛰伏,策画什么 惊天阴谋,可是这些担忧,也早就随着黑巫天女的身亡而消散。 伊斯塔鬼哭神号的一战,黑巫天女单枪匹马搞得各方势力天翻地覆,差点把 伊斯塔给亡掉,任谁都不能不说一声了得,这堪称是黑龙会最后的能量、最终的 辉煌。当黑龙王、黑巫天女俱已不在,黑龙会的余党只能算是跳梁小丑,再没什 么能只手回天的厉害人物,仅能靠着一些残余资源顽抗,说是军队有些勉强,要 当看成是强大的海盗集团就差不多。 对付这些余孽,李华梅根本没有必要发动大规模战争,只要进行封锁,派兵 清剿,就可以把他们给摆平,现在她又是调动所有军力,又是亲自上阵,还放话 说会使用超强力的秘密兵器,摆出如此大阵仗,根本就是小题大作,恫吓意义高 过实质。 问题是,对付黑龙会的些许余孽,有必要这样恫吓吗?虽然是有,但意义不 大,那么……花费这么大的本钱,就是顺便向其他人作军力展示了。 哪些人? 大地诸国! 李华梅在巴格达一战创下的战绩着实辉煌,但也惹来旁人的眼红,为了要震 慑住这些潜在的敌人,她也需要展示武力,不只展示自己的,也把手上的实力做 个展示。 这是合理的推论,但却不聪明,李华梅那边的军力再强,一时间也还强不过 大地诸国,现在就摆出强势态度,必定遭人所忌,将埋下很大的隐忧。李华梅的 智慧不会不知道这点,照理说不该用这种手段,可是……我也想不明白,或许, 我对李华梅还是不够了解吧。(不太妥当,索蓝西亚这边的黑暗气氛不寻常,有 魔法师会使阴风怒号,搞不好还真与黑龙会有关。黑龙会是李华梅死敌,这件事 对她可是重要情报,要想办法告诉她一声吗?) 想到李华梅,我的头又痛了起来,眼前自己的麻烦都处理不完,就暂时不用 想到万里以外的事了,况且,就算我真的能抛开心结,去为李华梅做点事,现在 也不晓得怎样才能把情报传递过去。 把这些问题抛出脑外,我离开了大祭司的营帐,去我所该去的地方。 大祭司对我们这一行人非常礼遇,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单独一个营帐的,至 少夏绿蒂就没有,她被安排与白家子弟们同住,照一般人的想法,她可能会被白 家子弟给轮jian一百遍,然而,这种想法完全偏离事实,没有考虑到白家子弟的立 场。 我佩服白拉登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那种扭曲的人格,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熏染 了手下人,让他们有所坚持,当我好奇白家子弟为何对这机会视若无睹,甚至还 宁愿把帐篷让给夏绿蒂,一群人到帐篷外就地歇息时,他们的回答极为冷淡。 「开什么玩笑?上她?我们的层次才没有那么低咧。」 白家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女人的,我很好奇,但他们没有趁这机会与夏绿蒂乱 搞,这却是事实,而这对夏绿蒂来说并非好事,因为根据白家子弟告诉我的话, 夏绿蒂曾经试图色诱他们,想要让他们放她离开,甚至是反过来把我给收拾了。 假如没有白拉登的存在,这个美人计会否奏效还很难说,毕竟我也不是什么 讨人喜欢的人物,但目前的情况,除非白拉登下令翻脸,不然白家子弟是不可能 转换立场的,而夏绿蒂连这点都看不出,脑子里实在是一堆浆糊……可是话又说 回来,她现在的脑子里如果除了春药,还会存在什么别的东西,那岂不是代表我 的专业被侮辱了? 「嘿,记者小姐,你这边还好吗?」 掀开帐幕走进去,赤身裸体的女记者正坐在角落,身上满是汗水,一手抚按 胸口,一手深埋在两腿间,朦胧眼中有着化不开的nongnong春情,看这个样子,应该 是刚刚才结束一次高潮,爽到出神,连嘴角都流着唾液。 高潮后的失神状态,我并不指望夏绿蒂能够回答我什么,不过,小看女人真 是危险,我还没想好要开口说什么,夏绿蒂突然望向我,眼神迷蒙,像是喝醉了 酒的人,慢慢地扬起了手。 「主人,奴隶已经湿了,你还不过来干我吗?」 很诱惑人的一句话,但我听在耳里,却没有几分喜意。每个调教师都有自己 的风格与喜好,以我这边来说,虽然我自己不排斥美女性奴那一套,可是自己进 行调教时,却不曾使用过,理由也没什么,在外头看得太多,没新鲜感而已。 所以,夏绿蒂这一句,与我的调教无关,不是代表服从,反而是一种挑衅与 嘲弄。这个应该早就被折磨到服从的女人,居然还能反过来嘲讽我,堪称是我的 大失败,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更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主动给了你,你还不快点过来 干?」 女记者吃吃地笑起来,声音娇媚动人,说话同时不但分张开大腿,两手还把 rou瓣给掰开,露出湿漉漉的方寸之地。 香艳刺激的画面,再加上那一声声呼唤,确实是很吸引人,而弥漫在空气中 的rou欲yin香,也是我熟悉的气味,堪称是最好的催情春药,此情此境,照说我该 露出yin笑,扑上去大干一场,但为何……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这感 觉……似曾相识。 眼前的夏绿蒂,吃吃娇笑,扭腰摆臀,做出种种性感撩人的姿态,换作是个 把月前,这是没法想像的,单从这点,可以说是我的调教成功,不过……我没有 什么成功的感受,完全没有。 或许在旁人眼中,现在的夏绿蒂冶艳性感,很有魅力,但在我看来,她只像 是一具被玩坏的娃娃,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给那个没品的大祭 司玩玩正合适,换句话说,我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么快就玩厌我了吗?」 我正在分神思考,却忽然听见了这么一句,心里顿时一震,望向夏绿蒂,发 现她的手指仍掰着rou瓣,大力搓弄,源源yin蜜不住往外渗出,rou瓣殷红如滴血, 显示又一波高潮即将到来。 但这具濒临高潮的胴体,却有着一双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冷静,就 只是一种「冷」的感觉,眼神看来很迷乱,暗淡无光,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在与 这双眼神交接的瞬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很熟悉的感觉,像是被一柄匕首透胸而过,那种整个心脏瞬间冻住的感觉, 在这一剎那,我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熟悉,因为夏绿蒂的眼神像极了羽虹,在已 经彻底崩溃与疯狂之后,人生失控的眼神。 现在,我不只是觉得熟悉,甚至开始感到危险了。 「……玩厌我以后打算怎么办?看样子好像还没打算要杀我,那么……是要 让人来轮jian我?还是把我送给人?」 「有差吗?」 我心念一动,道:「问你一个问题,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私人 厕所和一个公厕,哪个干净一些?」 关于这个问题,我有自己的预设答案,不过也好奇夏绿蒂会怎样回答,倘若 她脑袋昏昏,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麻烦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她侧头想了想,慵懒无力地道:「差别在哪?横竖都只是个马桶,难道还有人会 当象牙来捧吗?」 答得很好,在这一刻,我见证了一个女人的成长,就像是羽虹终于得到突破 的那种成长。之前的夏绿蒂,绝不可能悟出这个答案,顶多就是说「只要不被你 干,当什么厕所都可以」,但现在……她显然放下了一些东西,领悟了一些道理 与先前有所不同。 为了表示几分敬意,我决定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要把你转送人,你可以拒绝,不过代价可能会很要命,你怎么说?」 「呵……你要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吗?」 「……真稀奇,你几时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记得你好像还是有个未婚夫不是 吗?」 提到「未婚夫」时,我本以为夏绿蒂会有点反应,但她却恍若未闻,淡淡说 了声「有这个人吗」,显然这对她已不成为刺激,还让她反过来问我一句。 「……把我送给人,你不怕吗?」 世上其实没有笨女人,只是看这女人有没有开窍而已。夏绿蒂正确地把握到 状况,如果她继续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时不死,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把她 送给别人yin玩,虽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却也有可能绝处逢生,要是机会把 握得好,她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向我复仇,毕竟,我可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夏绿蒂会 因为我给过她性高潮而感谢我。 当然,有些东西是夏绿蒂自己未必清楚的。对她的调教,因为太过急就章, 加上我没打算把她当什么一级品处理,所以使用的药物手法都算重,虽未致命, 却对身体伤害很大,随着时间越久,越是侵入神经与腑脏,造成伤残,基于这些 理由,夏绿蒂根本离死期不远,哪有什么本钱来向我复仇?(不过……不能太大 意啊,人世间总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稳便不会出事,上次就不会给人在胸口捅一 刀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 这个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照理说,我应该要学会教训,立刻出手摘除 危险因子才对,然而,这与理性无关,纯属个人情感的一种冲动,让我很不想这 么「理智」。 「呵,就凭你,值得我害怕吗?」我冷笑道:「无论怎么说,我欣赏有觉悟 的人,既然你有这份觉悟,我会给你应得的机会,要是有本事,将来就回到我面 前吧,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