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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小美人送走之前, 要好好乐一下,现在大概也已经准备完毕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势看来,若不如此安排,三族兽人sao动起 来,连身为首领的他们也无法摆平,就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弱质少女,经历此番 摧残之后,会变成什么德性就是了? 白澜熊既然开口,我自是没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顾虑,万一羽虹那丫头 当众把我的身分抖出来,那该如何是好?但是被白澜熊一拉,只能以无奈的步伐 往外走。 「啊,还有一件事……」 出帐前,白澜熊停下脚步,这个处事俐落果决的熊人,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 特别多话? 「不二,你和这位小美人一起搞了这许多天,现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 说,你会不会觉得舍不得?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或是……心疼啊?」 这个问题,直指我这几天不时念及,却不愿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时间,我 竟然整个被问得呆住,回答不出来,直到察觉了白澜熊带着揶揄的眼光,这才强 自镇定下来。 「我……」 「不用说了,你会说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省点事吧,朋友。」 咧开熊嘴大笑,两根尖尖的兽牙闪着亮光,白澜熊大笑着出门,跟随在后的 我一头雾水,nongnong的困惑,在胸口缓缓发酵。 数千名兽人早已在外头营地集合,即使要开什么交配大会,也不可能这么多 人一块上,但似乎是为了争睹羽族美人的艳姿,众兽人蜂拥在外,大声喧哗,要 求着快点把人带出来。 武兹、奇里斯和几个族人正在商议,看到我们过来,扬手招呼,并且命令族 人,把女俘虏带出来。 「各位兽族弟兄请安静,让大家久等了,现在开始,让大家心满意足!」奇 里斯高声道:「把人带上来!」 在一片大声喧哗中,兽人们慢慢让出了一条路来,在一阵长长的枷锁拖曳声 后,一个大大的木架缓慢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被我监禁的期间,羽虹身上没有遮过一丝片缕,逃走的时候,想必也是赤裸 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来蔽体,但在兽人军中,顶多只能偷到一些过大 的粗劣皮甲,因此当我隐约看到木架上女体的雪白肌肤时,心里没有太讶异。 可是靠得近些,我却发现羽虹没有真正地在木架上,裸露出她一身的光滑肌 理。尽管身无寸缕,但却用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绕着娇躯,从颈子到手臂、小腿, 缠得密密麻麻,成了一件紧身纱布衣。 没有血污或是伤口,这样的紧紧绑缚,只是稍稍帮那玲珑细致的身躯,暂掩 挡不住的丽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却掩盖不住那突出的浑圆形状。 看那一双玉兔之上,只缠了两圈纱布;纤细腰部也是这样缠着几圈,肚脐半 掩半露;往下看过去,两腿间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纱布掩盖,虽然不见美丽的 花朵,但看那具在木架上竭力扭动的身躯,与铁炼、纱布共谱诱人的乐章,确实 很让人想吞口馋沫。 羽虹就这么样地被缚在木架上,双手捆在一条横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动作, 一双翅膀也被捆起,双腿膝盖的地方缚上绳索,一条绳索的两头缚住膝盖,绳索 中间部份向上绕过她颈后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绕过,长度刚好令羽虹不得 不大大张开双腿。 看着一名花朵般的娇柔少女,被锁在木架上挣扎,并且引以为乐,这似乎是 一件很没有人性的事,但只要是雄性生物,看到这种场面却都会有着一种冲动。 日正当空,炽烈的阳光,在数千兽人的大声喧嚣之中,照红了少女的脸,也 照出了一种莫名的柔媚,双眸紧闭的脸,在阳光侧照下更是显得美丽。 虎、豹、比蒙三族兽人的吼叫声,几乎把整个营地掀翻过来,不少兽人用力 捶胸,发出野兽交配时的狂吼,意图是什么,谁都听得明白。 各兽族中固然不乏佳丽,但是多半仍是以偏半兽人血统的女性,姿色较为出 众。 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儿,都是半兽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凯瓦歌楼 城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虎、豹、比蒙三族兽人得以痛快享用和过往俘虏全然不同 层次的女人,自然是得意无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当前的羽族,要说姿色的,那自然是非这双并蒂霓虹莫属,单单是 看到羽虹的娇美容颜,兽人们就已经欲情勃发,更别说想到稍后能在她身上彻底 发泄兽欲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受了。 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帮羽虹用纱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较肯动脑 筋的一族。这样的打扮,进一步地刺激了兽人们的破坏欲望,让场面更形火爆。 不过,当白澜熊上台,讲出来的这段话,却让全场数千名兽人相顾失色,静 默片刻后,哄然大哗起来。 「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要送给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 然是武尊的东西,我们就不能乱动,触怒尊者。」 对于在台下眼巴巴盼望了已久的数千兽人来说,这样的说法自然谁也不能接 受,群起鼓噪,场面的混乱,连我都捏了把冷汗,不理解白澜熊为何如此甘冒大 不讳,居然胆敢犯此众怒,可是看武兹、奇里斯两人的表情,似乎他们事先已经 知晓,换言之,就是三族首领商量好的。 白澜熊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万兽尊者年事已高,近年来所关注的,除了恣意 享乐,也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继承他的绝世武功与权位。而为了保障下 一代的品质,不想生个獐头鼠目的丑东西出来,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轰杀,女方的 人选就极为重要。 经过调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儿,又正值青春年华,这样的女体,最合万 兽尊者的心意,他在得讯后已经立刻发出号令,要三大兽族尽速把女俘送去,不 得推托、不得有伤。 若是让全场数千兽人轮流摧残一次再送过去,一身骨头怕不都散了?哪可能 没受伤?再说,另一个白澜熊没有明说的问题是,如果被这样摧残,万一送给万 兽尊者时已然有孕,这下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脚上,万兽尊者恼羞成怒,说不定就 立刻带领蛇族,到三族大杀一场。 兽人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听见白澜熊的解释,纵然抱怨、怒吼声不断, 却没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对。 我沉默下来,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锁在台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个过程中, 羽虹一直朝我这边看来,却在我转头时把脸别开。能够免于受到数千兽人当场凌 辱,这该是一件喜事,但从白澜熊口中听到往后命运的她,此刻却脸色苍白,娇 躯颤抖,显然是心中恐惧。 羽虹的嘴也被纱布给缠住,或许还塞了什么东西,防止她咬到舌头。其实, 就算不用铁炼捆在木架上,手腕、脚踝被植入虫体的她,也是没法逃脱的。 白澜熊似乎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领的联合发言, 又有万兽尊者的命令作后盾,要完全消解兽人们因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愤怒,也 并不简单。 「这一次进奉,是我们三族难得的机会,听说蛇族也准备了一个温驯美奴, 堪称是近十年贡品中的难得上品,要讨尊者欢心,如果让蛇族抢先一步,那么我 们三族不但这次作战的功绩化为乌有,还会后果堪虑。」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现在的我却不知 道能够做些什么?别说是帮到阿雪,就连眼下该做些什么,我都一片茫然。 当白澜熊提到蛇族之名,向兽人们表示利害关系后,整个营地内的气氛才稍 稍和缓,兽人们虽然不甘,却不得不服从各自首领的裁断。莫说他们,我看白澜 熊和武兹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势所逼,这两个兽人怎么可能吐出到嘴的rou?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不过,大家的心情,我们不是不能体会,虽然人 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们决定弄点小东西,作为娱乐。」 说话的是武玆,看这虎头家伙在台上一脸笑yinyin的模样,也知道他会出些什 么好主意,不过,如果不做点事情来消弭族人们的不满,那确实也是不行,就是 不晓得他们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武玆说,尊者急着要人,时间拖延太长是不行的,但是总也还有一点时间, 大家来一场友谊赛。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未免粗暴了些,为了凑趣,三族决定 打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球赛。 兽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选出的精壮勇士组队;但是半兽人一方, 却是以羽虹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战士。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和我一样,对于这不知所谓的球赛听得满头雾水,可是当 武玆宣布,为了以示公平,不论是哪一方,如果被对方进球失分,全体球员就要 主动脱一件衣服时,在场的兽人都弄懂了,一时间欢声雷动,纷纷狂呼领导人英 明。(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 在我的旧有印象中,兽人在性事方面向来直接而粗鲁,看到中意的雌性,直 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压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边有别 的雄性,或者说她已经是其他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战她的拥有者,打倒之 后,就地便上。 别说前戏,兽人的性事文化毫无情趣可言,在人类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 听到武玆提出这个脱衣球赛的凌辱主意,我确实有些许的讶异。不过,这份惊奇 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任何雄性都会兴致勃 勃的赛事,我没理由不高兴。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惯见风月的我,此时胸中却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紧张和 躁郁。我说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快感压下去。 周围的熊人大声鼓噪,以热切鼓掌的方式,催促着这场赛事的进行,我可以 明显感受到他们的迫不及待。 球赛的规矩,是兽人们从人类世界学回来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颗木球送入对 方球门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与规则,是很符合羑里强悍民风的 野蛮游戏。 准备工作进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兽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 地来到特别画出来的临时球场,向周围的族人抱拳,捶着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气 势比之上阵杀敌,亦是不遑多让。 羽族一方,由女俘虏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么羽族的重要人物。一个个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虽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也换上了轻甲,但为了怕她们飞 上天去,手脚上却仍然缠着镣铐,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一看 就知道行动不便,用这样的装备去打球,没开打就输了九成。 不过,没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战士,因为所有兽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在羽二 美人的身上。看着身上仍裹着那一身纱布衣的她,从木架上被解下来,步履蹒跚 的样子,想像等会儿球赛的进行,兽人们的鼻息一个粗重过一个,纷纷试着往前 头挤过去,抢个好视角。(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没这么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动,我身分随时都有被拆穿的可能,还是及 早抽身为妙,所以兽人群猛往前涌,我却独自向后退去。 「怎么样?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点的位置吗?」 正想开溜,一只熊掌在我肩头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澜熊,我不知道他为什 么放着前头的好视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这么后头,当下道:「喔,不去了,我 这几天已经看够了嘛,现在还抢着去看,不是太对不起弟兄们了吗?」 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 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来不及问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见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会合,彼此对望 的眼神,是那么样地悲伤,仿佛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着,羽虹抬起头,像是在 找些什么。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 这么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么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 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着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 钳口物已经被取出,只要她高声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场兽人就会把我撕成 碎片。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 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么回瞪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两个目光对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丝恳求, 近乎是卑微地望着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么。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