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委屈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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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有孕在身,就算别墅的佣人伺候着,温轼侨也不放心。 那可是他的老来子! 索性,温轼侨叫苏烟搬来温宅安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样他才踏实。 这阵子,洛溪的天气不行,一天是大太阳,一天又下雨夹雪的,气温跳度很大。 温轼侨冻着了,发了几天的烧,体温刚下38度,整个人病得酸软无力。 他担心把感冒传染给苏烟,孕妇还不能吃药,干脆,他就睡在客房了。 此时,佣人扶着温轼侨从浴室出来。 温轼侨回到床上,浑身乏力的靠坐在床头。 房门推开,宗诗白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贴心地说:“温董,喝点儿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琴姨给你熬了蔬菜粥,还准备了爽口的小菜。” 宗诗白把饭送进来,温轼侨很意外,“诗白,这种事,叫佣人做就行了,你怎么还亲自端来?” 宗诗白的嘴巴可会说了,“温董是辰玄的爸爸,而我是辰玄的女朋友,我照顾温董也是应该的。” 哟,这话听着不止顺耳,还顺心。 温轼侨露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辛苦你了。” 宗诗白:“这有什么辛苦的?” “温董的病,快点儿好起来才是真的,这样,大家也就放心了。” 她说着,将托盘放在佣人架到床上的小桌板上面。 佣人退出客房。 宗诗白立身床边,从小锅中盛出一碗粥给温轼侨,“温董,你多少吃一点儿,这样身体才好恢复。” 温轼侨:“好” 他拿起勺子,舀一勺粥,送入口中。 宗诗白将煮鸡蛋在小桌板上磕一磕,剥起鸡蛋皮。 温轼侨瞅着跟换了个人一样的宗诗白,既觉得新鲜,又感到舒心。 她是经历了什么,变成这样? 这种转变,叫人瞧了很顺眼啊。 “烟烟怎么样了?”温轼侨问。 宗诗白:“苏秘书今天吐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半碗豆腐羹。” 她把剥好皮的鸡蛋放进温轼侨的粥碗。 温轼侨轻叹一声,心疼地说:“怀上这个孩子,真是难为烟烟了,你看她瘦的,天天那么折腾。” 宗诗白浅笑着安慰他,“虽然苏秘书现在是让孩子折腾的很难受,但,这个劲儿过了,也就好了。” “我妈当年怀我时,也是吃什么吐什么,吐了3个多月,才开始好转。” “等孕吐过了,她的胃口也就上来了。” 温轼侨:“你出生时,多少斤?” 宗诗白笑道:“我可重了,整7斤,营养都让我吸收走了,我妈倒是和没怀孕之前差不多。” 温轼侨打量一下她勾人的玲珑曲线,打趣,“看不出来,你以前还是个胖丫头。” 宗诗白很自然的就在床边坐下了,笑问:“温董,辰玄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温轼侨咽了口中的鸡蛋,回忆起几十年前,“辰玄小时候长得帅气,嘴又甜,特别招女生喜欢。” “女同学、女老师,就连同学的母亲也喜欢他。” “他呀,可是在异性的簇拥下长起来的。” 宗诗白:“三小姐呢?” 温轼侨想起温辰妤小时候就头疼,“辰妤从小就和男生打架,从小学打到高中,没一个男生不怕她的。后来上了大学,才好些。” “人家都是班花、校花,她可倒好,她是班霸、校霸。” “我以前就想,她要一直是个打架的脾气,将来哪个男人有勇气敢娶她?她还不得砸在我手里?” “后来,她是打架少了,可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性子也玩儿野了。” “她还不如打架呢。” 宗诗白持续会说,“温董可以换个角度想一想。” “三小姐的脾气确实大,不过,她能保护得了自己,不会吃男人的亏,这样也很好啊。” 哟,这话让她给讲的,三女儿泼辣彪悍的性子倒成了优点了。 温轼侨笑呵呵的,“诗白,你要是以前能这么善解人意,没准儿,你和辰玄已经办完婚礼了。” 他在试探宗诗白。 因为他觉得,宗诗白的改变,是想进他温家的大门,想改变他从前对她的印象。 宗诗白知道温轼侨在试她,她跟真的一样的做戏,“只要我和辰玄两个人感情好,其他的事,顺其自然吧。” 说到“顺其自然”时,她有点失落。 温轼侨以为,宗诗白会趁机跟他提结婚的事,然而,她并没有。 莫非,她真是转性了? 还是想开了? 温轼侨继续试探,“你就不担心,在辰玄的身上浪费了青春?” 他记得,她只比舒夏小一岁,她今年25了。wap..OrG 这女人一旦过了25岁,时间噌噌噌的就没有了。 闻言,宗诗白怔了一下,随即,她更为失落的垂下了睫毛。 “只要,辰玄心里有我……” 她这个时候再讲随缘的话就显得假了,倒不如强颜欢笑来得好。 要不是温轼侨不同意,别说结婚,她说不定都怀上男朋友的孩子了。 这个老东西,只顾自己享受快活,不管儿子的终身幸福,呸! 宗诗白要是抱怨几句,或是发发牢sao,温轼侨都会觉得她是在惺惺作态,演戏给他看。 偏偏,宗诗白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这让温轼侨觉得自己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公公。 她除了想进温家以外,对二儿子的感情应该是真的。 不然,她何必消磨青春? 外出的温辰玄回到家后,先去客房看温轼侨,“爸,你怎么样?退烧了么?” 他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摸温轼侨的额头,另一只手摸自己的。 温轼侨:“好多了,晚上量体温,37.5度。” 温辰玄收回手,“摸着是没头两天那么烫了。” “估计再有个两三天,应该就能好了。” 温轼侨望着二儿子,内心是慰藉的。 以前,二儿子可没这么关心过他,二儿子更多的时候,是看他笑话。 现在,二儿子知道心疼他了,还会嘘寒问暖。 他感觉,二儿子是受了宗诗白的影响,开始知冷知热。 就跟近朱者赤一样。 父亲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温辰玄问:“爸,你怎么了?是有事要交待么?” 温轼侨继续喝粥,“没事,你们去吧,不用在这儿陪我了。” “一会儿叫佣人过来收拾餐具。”绯衣似火的我在新婚宴上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