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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旁边的辛姐看得偷笑不已,这两兄妹,还真的挺般配的,干脆就在一起得了……饭后,康洛顾念着小包双手使用过度,打发了他由她来洗碗。厨房卫生做好后,辛姐坐在客厅里看着泰剧,眼珠子往邹小包的房间一瞥,然后小声地招呼康洛过来:“小鸡,来来,不忙着洗澡吧?”康洛洗完碗,想先歇会儿,于是点头走了过去。辛姐努努嘴:“去看看你哥是不是在洗澡。”康洛感到莫名其妙,跑去邹小包房间瞅了一眼,屋里没人。转身出来说:“洗澡去了吧。”这套房子三室两厅两卫,除主卧室有独立浴室,其它两个房间公用客厅的洗手间。辛姐听了,眼眸一闪,招手康洛坐下,清了下喉咙问姑娘:“你家小包哥哥,现在可真是上进是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点头:“嗯,他很上进。”“这年头,上进的男孩不好找,你说是吧?尤其是你家小包还长得这么俊俏。”“所以呢?”愈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你这当meimei的觉得你家小包如何?各方面。”康洛这时弄懂她意思,笑得暧昧调笑:“辛姐,你啥时候转行当媒婆啦?!想给我家小包说媒了?”“是啊是啊,这俗话不是说了吗?肥水不落外人田……”话还没说完,就惹来康洛轻叫:“辛姐,你想老牛吃嫩草?!”辛姐额上青筋一跳,康洛憋笑着求饶:“我开玩笑的啦……好啦,你就别拐弯抹角直说成不?”辛姐清清喉咙,正色道:“也没啥,就是想听听你这个当meimei的对自己哥哥有些啥正负两面的想法。”“好与坏吗?”“嗯嗯!”辛姐直点头催促:“赶紧说,趁人还没出来,甭等说人家坏话时给听到了就尴尬。”康洛认真地想了想说:“用一句话概括好了。”“什么话?!”辛姐期待地闪着星星眼。康洛嘴角一弯站起来:“洗心革面的好青年!”“我去洗澡了,辛姐你要是要当媒人,记得先问小包一声,顺便告诉我是谁家的女儿喜欢上他了,到时我也帮着鉴定下配不配得咱家小包。”“没人,你闪去洗澡吧!”辛姐扔了颗枕头砸向姑娘的俏屁股,“屁股再大点就包能生个儿子了!”“辛姐,你以后要是有媳妇了一定是个恶婆婆!”康洛把枕头掷了回去,然后推门进屋。沙发上趴坐的辛姐盯着小姑娘消失的身影,笑得意味深长:“洗心革面啊……嗯,真贴切。”浴室的门开了,邹小包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客厅里只点了盏昏黄的小灯,邹小鸡的房门未关,从门缝里泄出光亮。他走过去推开门:“小鸡,该你洗了。”结果姑娘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干净的睡衣还叠在床角,她一只脚搁在上面。肚皮上随意搭了条薄毯。这时主卧室的门一开,辛姐的脑袋凑了出来,邹小包回头,她暧昧一笑:“半个小时前你家妹子夸你是个洗心革面的好青年哟!加油,看来你还是有很有机会的!”邹小包一怔,辛姐已经重新关上门。等他意识到她的意思时,俊脸渐渐地染上了红晕……蓦然回首望着床上的年轻女孩,他喜欢她已经那么明显到连辛姐都一清二楚的地步了吗……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呢?他眸色一黯,轻轻关上灯为她掩好门。**蒋东原陪着尚宝宝喝酒,若在以往这姑娘是决计不会允许他近身三米,更何况是喝酒。蒋东原给尚宝宝出主意让她移情别恋,可姑娘误会他又想趁人之危,于是一巴掌扇下来,蒋东原倒是没有发怒,只是舔舔被扇得有点痛的嘴角说:“吃饱了吗?吃饱了我就送你回家。”面对蒋东原不温不火的态度,尚宝宝一时间觉得有些愧疚,有点不安,撇过头去讷讷道歉:“对不起……”“没事。”他倒不在意,“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现在也在很努力把你忘记,成效颇好。”她初时一怔,半晌后双眸一黯,缓缓地垂下头颅幽幽地说:“……真好……现在,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还裹足不前了……”眼眶微微地湿润,然后牵强地笑着抬头对他说:“蒋东原,我今晚想喝点酒,没有人陪我,你陪陪我吧。”他答应了,两人就来到了清酒吧。太过复杂的地方不适合她,她只是来买醉而不是寻找刺激,他坐在旁边任她一杯接一杯,想喝多少他都没阻止,冷眼旁观着。她喝醉了,他抱起她送上车,问她现在住在哪里,她昏昏沉沉说了个酒店,“仲霖、别走……别走……”她在车上闹个不停,他是一直直视前方认真地尽好司机的责任。把姑娘抱回房间,她又开始哭,从断断续续到嚎啕大哭,哭得连鼻水都流了下来,嘴里心里只有秦仲霖这个男人。他面无表情地给她拧来毛巾擦了脸,脱了鞋让她躺好,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她拽住了他的袖摆:“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蒋东原缓缓回头,淡淡地问:“我是谁?”她迷离着美眸盯着他半晌,才讷讷回道:“蒋、蒋东原……”“那还要我留下来吗?”他痞笑道:“我留下来,你得用身体补偿给我。”捏着他袖摆的小手轻轻地松开了,他表情透着几许嘲讽,然后在下一瞬间听到她几不可闻地呢喃:“留下来吧……”他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留下来吧……”她再次轻轻地说,头垂得几乎将脖子都折断了,捏着他袖摆的小手轻轻地颤抖着。不是他幻听了,是她叫他留下来。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手,覆上抓着他衣服的右手,他能感觉到那只小手因为他的碰触而更加明显的颤抖。突然间,他很想笑。原来,早已结束了,真的……他猛地握紧她右手将她从他袖摆上抓下来,在她惊慌中,他轻轻说:“我可没兴趣再趁人之危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重新找个对你好的男人来爱你吧。”她错愕,他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开,嘴角微微勾上。耳边能隐约听到她的嘶鸣。出了酒店,他站在车前,双手叉在裤袋里,微微仰着头仰望挂满星辰的天空,喃喃道:“邹小鸡,你看,我成功了……”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半夜被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一年来,虽然胖了不少,但气色却差了好多。常常半夜突然了无睡意不再犯困。是压力太大了吗?明明生活已经够如意了。翻身下床,抱着那换洗的睡衣去浴室冲了澡,再出来完全没有困意,于是去拿了瓶酒拧了个杯子,回到房间里开了盏小台灯独自喝闷酒。床头柜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乐,怕是移动公司又来推销某某“实惠套餐”了。漫不经心打开接收短信,却意外地看着那条短信缓缓地眯细了眼。蒋东原:邹小鸡,我好像,爱上了你。她骂了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