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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薛某相信,我捧起你易如反掌,要毁了你同样不难,根本不费什么事,你承受不了背叛的代价。何况你想上进,还真离不了薛某的运作,索性先让你得些好处,你自然会知道谁才是最值得你追随的人。” 祝辰瑶怔忡地想着他这话里几分真,还没细想明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怒喝:“薛牧!你给本座滚出来!” 薛牧神色不变,淡然道:“夏侯总捕好大的火气,不妨进来喝杯凉茶,解解暑吧。” 祝辰瑶很快躲进了里间,薛牧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等着夏侯荻上楼。他当然知道夏侯荻是为什么来的。 看来影翼急不可耐,回去就已经开始让人说书了啊…… 做刺客的那么讲时机,做起生意来怎么就不讲了呢?今天满京城都在谈新秀谱,这时候说书明显不是好时候嘛…… 夏侯荻怒气冲冲地大踏步上楼,忽然皱了皱眉,鼻子一抽,狐疑的目光望向里间。 薛牧也不慌,反倒失笑道:“看不出总捕头还有这手,行了,里面藏了个女人,没看薛某还衣衫不整呢么?没计较你坏我好事就不错了,你还东张西望的,想代替她不成?” 夏侯荻勃然大怒:“果然就是个yin贼,怪不得会写那种yin秽之文!”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一条鞭子,劈头盖脑地甩了过来:“身体很诚实?本座看你的身体诚不诚实!” “卧槽!”薛牧连人带椅滚到桌下,那一鞭“啪”地抽在桌面上,声音很是激荡。 从桌下看去,穿着皮靴劲裤的大长腿后甩,明显要踢进来了,薛牧快速喊道:“做六扇门的,像你这样双重标准可不好!” 夏侯荻没踢在他身上,一脚踢翻了桌子:“什么双重标准?” “以前薛某也写了两篇这种玩意,怎么不见你上门问罪,这回就来了?” 夏侯荻大怒:“你写妓女还是写你jiejie关我屁事!写女捕头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双标吗!再说女捕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紧张什么?” “京师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女捕头!就算是有,谁看了也会先想到我,你敢说你写的时候不是这个意思?” “瞧你说的,我还写流落公主了呢,瞧人家皇室多大气,哪有你这么见风就是雨的。” 夏侯荻气得一鞭把桌子抽了个粉碎:“那他娘的也是我!” 气氛忽然安静。 薛牧悄悄扶正椅子坐下,眨巴着眼睛开始卖萌。夏侯荻气得胸口起伏,喘了半天气,才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好了,被你套出话了,满意了吗?” “确认一下而已,咱俩谁跟谁,何必这么小气。”薛牧笑道:“早说嘛,早说是你,这段公主戏我就不加了,平白破坏文章结构来着……” 夏侯荻一屁股坐在薛牧对面,隔了一张化为碎末的桌子,直挺挺地瞪着薛牧看了半天,语气变软了些:“薛牧,你报复我,我认了。昨晚的事,不管我是代表六扇门还是代表皇室,都是对不起你们的一方。只希望以后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激起六扇门上下的怒火,对你有什么好处?” 薛牧倒是怔了一怔。这话虽然还是在批评他,却先带了认错的态度,对于夏侯荻这种要强刚硬的女人来说很不容易,搞得他一时还不知道怎么说了。 吃软不吃硬,这是一般人的通病,他也不能免俗。 顿了一阵,才低叹道:“其实昨晚你没错,无论是之前按兵不动还是之后斩草除根,你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不是你的问题。我对你真正生气的不是昨晚。” 夏侯荻也怔了一下:“那是什么?” 薛牧认真道:“你抓了夤夜,才让你父皇找到了布局机会。夤夜当时虽然是被玄天宗追杀撞上了你六扇门,可若不是你起了立功之念抓人,以夤夜之能分明是能跑掉的,后续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对不对?你一时执念,立功心切,可知会导致这样的严重后果?” 没错,这才是一切的根源。薛牧不知道如果这次薛清秋真的死了,导致天下大乱之后,夏侯荻追根溯源想到这一点,那时候她将会是什么心情? 第八十三章引蛇出洞 夏侯荻呆了半晌,没有说话。 心中确实有些悔意,当时抓了夤夜确实是失了计较。但她一生要强,不想在薛牧面前表露出来,更不想开口道歉。 薛牧继续道:“我有报复之念,也只是诉诸笔端,你丢面子也就这一阵风过,不痛不痒,算个什么?但你的疯狂执念,才有可能真正毁了很多东西,比如这次我们眼见欣欣向荣的合作,就差点毁于一旦,你岂无反思?” 夏侯荻沉思片刻,微微摇头:“你不知道……这千年来,有些事多难……” 薛牧道:“薛某理解六扇门的难处,但以薛某看来,你的路子从来就有问题。什么抓小偷,付一衙役即可,是堂堂六扇门总捕该做的事吗?就算要抓,你要抓的也是欺天宗的高级贼王,可你抓了吗?” 夏侯荻怒道:“所以说了很多事不是你们旁观者想象的那么简单。欺天宗那些人神出鬼没,影踪无定,若那么好抓,六扇门还用你提醒?” “那些人神出鬼没或许是不好对付,但有些人明明就摆在眼前,也不见你对付啊。”薛牧嗤笑道:“申屠罪一介屠夫,手上多少血腥?六扇门以前不动手追捕也就罢了,居然还放任他出入京师,围攻合作者,事后大摇大摆离开了?这算什么?六扇门是被骟了六次的意思吗?” 夏侯荻这回真有些尴尬,申屠罪是洞虚好不好,是能随便动的吗?可在眼下刚刚围杀薛清秋的背景下,这话她就不好提了。 薛牧倒很是理解的继续道:“我也知道你们也有顾虑,毕竟洞虚强者对不对?好,我们再退一步,就算申屠罪洞虚强者没法搞,可还有其他不是洞虚的怎么没见你们动一下?吕书同什么合欢双使,带了几十个人都搞不过夤夜,这点本事你六扇门对付不了?” 夏侯荻实在无奈。被薛牧说得六扇门简直渎职到家了,可吕书同真没那么好搞啊,这等yin贼,天下不知道多少人想生食其rou,要是那么好杀估计早死了几百次了…… “又不好搞是不是?这个不好搞,那个不好搞,要你六扇门何用!”薛牧说着也来了火气:“我以前还以为合欢宗也没什么劣迹,昨夜亲见吕书同,才知道那是连五岁女孩都想玩的恶劣yin贼,他这种人不知道败坏了多少女子名节,你夏侯荻身为总捕头,还是女捕头!你重视了吗?吕书同明明负伤在京,机会千载难逢,你在干嘛?上门问我这个伤患的罪来了,这就是六扇门之威!” 夏侯荻被骂得双颊guntang,却无言以对。 被薛牧一说,这真是对付吕书同千载难逢的良机,可自己居然完全没想过! 薛牧冷笑着继续补刀:“你气我的故事?我故事里女捕头虽然失败了,可人家好歹为了职责做了该做的,可敬!你们呢?放着正事不做,只会来问一个写文章的罪,就这也想提升六扇门威望?做梦去吧!” “不用说了。”夏侯荻豁然站起,眼里都是怒火:“我知道吕书同藏身哪里!” “等等等等!”见她转身就要走,薛牧哭笑不得地喊住她:“你这风风火火的,就想直接杀去?” 夏侯荻道:“我会召集六扇门精兵干将团团围困,他跑不掉的。” “合欢宗好歹在京师经营有几年了,有密道出城怎么办,有人质要挟怎么办?” “……” “所以说……”薛牧叹了口气:“坐,听我安排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顾问。” 夏侯荻坐了回去,有点弱弱地“哦”了一声。 里面的祝辰瑶从头听到尾,真是哭笑不得。这会儿不觉得自己当初被薛牧玩得团团转是多丢脸的事了,眼下人家堂堂六扇门总捕头,表现好像也没比自己好多少。气势汹汹上门兴师问罪的,结果反而快被喷得怀疑人生了,对这个小黄文作者的怒火早就尽数转移到了真yin贼身上。 只听薛牧道:“围困不如诱敌。派一个身手不高的女捕头,去他眼皮子附近转悠,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