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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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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我妈实际上对自己被迷jian的事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jian污她的人是谁。

    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象强jian共犯,轮jian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妈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

    我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jian我妈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

    六月里,我妈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后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7号。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

    星期六晚上我妈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

    我妈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我妈产后的丰腴rou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幺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我妈出卖。

    有一次张岩跟我提起强jian我妈的想法。

    我说:“我不敢。”

    张岩说:“你真傻,就强jian又怎幺样,难道你妈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

    “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妈的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

    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jian,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jian完了你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

    我说:“我妈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我妈不就知道了?”

    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妈除了在家还去哪?”

    我说:“我妈不去什幺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

    张岩脱口说:“正点!”

    我还纳闷:“正点?”

    张岩说:“你妈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

    我说:“就她一个人。”

    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妈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

    我心里的yuhuo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我妈制服,然后强jian她,还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幺办?难保我妈不反抗。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jian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幺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仿佛又看到我妈雪白丰满的rou体在面前晃。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我妈出卖给他们。可是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总之当时我被yin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开始积极谋划对我妈的强jian。

    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于是何慎飞这个幕后主谋就很自然的参加进来。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在一起完善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我妈,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强jian。这期间我趁我妈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钥匙。

    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妈去学校值夜班。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我妈自己告诉我的。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结果决定行动。

    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我妈去接班了。

    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后就到。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伙绕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我妈办公室有灯光。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后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象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按计划我落在最后,以免我妈看身材认出我来。

    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我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后一个进去,把身后的门紧紧关上。

    就在我妈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我妈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

    出于本能,我妈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我妈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我妈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

    我妈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拼命想把何慎飞推开。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我妈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我妈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

    我妈一边高声喊:“救命!”

    一边做无济于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我们根本没想到我妈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象以前那样逆来顺受。

    这时张岩在我妈背后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后,我妈拼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后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我妈的双腿。

    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我妈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我妈的一对rufang无声的弹出来。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rufang由于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

    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我妈的大腿,暴露出我妈的阴部。

    我妈阴部皮rou颜色那时还很浅。何慎飞摸弄着我妈阴部柔软潮湿的rou,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yindao里,对其他人说:“这sao货真sao,里面都湿了!”

    我妈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拼命挣扎着躲避他yin亵的手,但是被死死按着,一点动弹不得。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隐秘部位完全暴露的mama,她喘着气,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yindao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何慎飞说:“这sao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

    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象八根roubang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roubang弹出,通红发亮的guitou对准我妈的潮湿的阴rou摩擦着。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我妈,心里不知道为什幺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何慎飞的guitou接触我妈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

    roubang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后一倒,不停的喘着气,间或哀求一声:“不要了!”

    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我妈yindao壁对他guitou的夹挤,一面观赏我妈被撞得一颤一颤的rufang,嘴里说:“这sao货出水了……这幺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

    看得出我妈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roubang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要不行了……妈的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屄……干死你……干死你……”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猛插几下,把yinjing和我妈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rou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后就看到何慎飞从我妈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yinjing,说:“你们来吧!”

    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我妈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我妈被何慎飞jian污以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幺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

    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长一点。张岩yin亵的抚摸我妈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后伏在我妈身上,一边用guitou摩擦我妈的yinchun,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

    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我妈的两只rufang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我妈胸前的两团rou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我妈的办公桌上。我妈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rufang了。

    这时我心里想,也许我妈还有点享受?

    玩够了我妈的rufang,张岩右手握住yinjing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的小yinchun,guitou对准露着粉红屄rou的yindao口,“噗嗤!”

    一声就插进我妈的下身。

    guitou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张岩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他坚硬guitou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rou屄,使里面流出黏液,让抽插保持应有的流畅。

    张岩放开我妈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rufang,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我妈的肚子,晃动的yinnang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部,我妈的yindao好象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roubang的系带处。晃动多汁的双乳给观赏的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后来不知什幺时候开始我妈呻吟起来。我妈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沉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yin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

    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yinjing时,我妈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把我妈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我妈晃动的大rufang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rufang,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

    玩弄了两三分钟后,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yinjing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yinnang里上下晃动。

    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guitou在yindao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

    一声插进去。

    我看着我妈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后面抽插。她肥美的yindao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rufang随着撞击而晃动。办公室里一片yin糜景象。

    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我妈zigong里射精。

    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点。张岩用黑胶布贴住我妈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我从容站到我妈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我妈的生殖器。

    她充血的yinchun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张得很大的yindao口粘糊糊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我妈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我妈的yindao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我尽量温柔的抽送拥拱,时间仿佛凝固在此时……

    轮结束后,他们把瘫软无力的我妈扶起。在我们看来,rou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后面。他们彻底脱光我妈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

    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我妈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

    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rou屄大开着。

    我妈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我妈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

    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我妈的下体。

    随后对我妈的第二轮jianyin正式开始。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我妈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后滑动。

    这时我妈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我妈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

    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于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我妈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

    我妈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我妈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大伙一起哄笑了起来,我妈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

    接下来我们就干脆把我妈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jian污他。轮jian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

    我妈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jingye,阴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后一个jian污我妈的人射精结束抽出roubang,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我妈。

    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

    办公室里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我妈被捆绑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yinchun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yinchun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

    我妈那一对硕大的雪白rufang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奶头上夹子的一个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于流出而是在rufang里胀着。

    可惜我们只能想象而不能亲眼见到我妈被发现后,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我妈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我妈被轮jian后宁事息人,不敢声张。这本来是有道理的,我妈跟我爸离婚后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养大。

    我妈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她不知道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我妈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幺不好收拾。

    5点多回到家后,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mama出事了!”

    就扭头走了。

    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我妈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

    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我妈看到我,先是抬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mama你怎幺了?没事吧?”

    我妈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我妈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现在想来我妈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问:“mama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别哭,好好说……”

    好一会儿,我妈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糟蹋了。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我妈问话时我只好出来。

    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我妈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我妈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我没想到这次的强jian对我妈的打击这幺大,心里不禁有点后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伙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我妈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妈报案了是不是?”

    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

    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难怪你妈被这幺多人搞。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后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

    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参与轮jian的。参加轮jian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

    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们先让我妈脱光衣服。我妈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我妈终于还是脱掉白大褂,全裸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rufang,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奶,充满乳汁的rufang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rufang的顶端和坚挺的黑奶头。

    至于她的屁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我妈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我妈姓名性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性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人让我妈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我妈问为什幺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刮腋毛时他们让我妈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rufang就晃荡晃荡的暴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乳晕鼓鼓的,连奶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刮干净腋毛,他们又让我妈叉开双腿刮阴毛。

    我妈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好象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我妈两腿中间的部位。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yinchun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象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

    阴毛被刮干净以后这张“嘴”显得更加yin邪动人。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干净毛后,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妈双乳上左量右量,然后拿来一个大茶缸让我妈把奶挤在里面。

    我妈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后双手各攥住我妈的左右两只rufang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奶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奶线从奶头中央喷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会儿奶就装满了一茶缸。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我妈的两只rufang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

    张岩说:“小伟他妈的奶可真不少。”

    我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小时候吃都吃不完。”

    其他人都说玩我妈真不错,cao屄还有奶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爸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我妈的屄归他cao,奶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我妈肚子弄大,现在我妈是屄也要让我们cao,奶也要让我们吃。

    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只见我妈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慰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yindao的损伤程度。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强暴你的人……”

    我妈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

    我妈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她叉开双腿,右手在阴蒂上慢慢搓揉,左手开始闲着,后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rufang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后抚摩她的背部、肩膀进而揉弄她的rufang,她也不拒绝。

    一丝不挂的我妈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弥漫着一股yin荡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色录像或色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我妈可能还会继续自慰下去,她的手从阴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阴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yindao口粘膜上泛射着水光,看得出我妈成熟的rou体里涌动的春潮。

    他们让我妈在检查床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床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禁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我妈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阴器毫不费力的插入我妈的yindao,然后逐渐旋动螺丝扩阴。随着yindao口被不断撑大,我妈似乎在呻吟着,不时抬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

    窥阴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yindao就见低了。窥阴器撑开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潮湿的嫩rou,可以看到zigong里粘满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冻。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jian,从头到尾把jingye都射在我妈zigong里的成果。

    小程拿胶管吸取了几管jingye,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我妈彻底门户大开的阴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后告诉我妈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阴器取出,被撑开的yindao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

    接下来是让我妈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

    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粗细不同的塑胶阳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jian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我妈一个个轮流插到yindao里帮助回忆每条yinjing的尺寸和特点,我妈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我妈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jian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

    我看得阳具几乎要撑破裤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我妈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jian一次。

    “检查”结束后,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

    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

    “啊,还有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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