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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十一章 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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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后,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睢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于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罪她了。”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他这数月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逛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于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幺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好!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于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懒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于身后,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在那时代,弱rou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什幺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项少龙知道过了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他才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待他见到那对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时,心神剧震,用尽意志力才强自压抑住开口的冲动,但仍是不敢置信。那美女竟然与周香媚一模一样!尤其那秀美的脸庞,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昏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这斜阳里的周香媚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什幺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这战国时代的雅夫人,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项少龙仔细端详,终于确定这战国时代的雅夫人绝对不是周香媚,但为何她们如此相似?尤其那股sao媚劲更是一般无二,或许只能以轮回转世来解释这眼前的情形。心念电转之际,已经有了概念,既然两女如此相似,那弱点应该都是一样,要征服她,就该拿出二十一世纪奏效的那种手段。

    项少龙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望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吗?”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什幺?”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嗔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蓆,但当然不敢漏出口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后,噗哧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太阳最后一线余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蓆上,伸手取过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次尝到这幺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幺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在现代对周香媚用过的所有调情手段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就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报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现代酒吧皇后的周香媚都臣服在他胯下,就是因为他真心的一句话。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盃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现在已经把她完全当作战国时的雅夫人,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口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口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项少龙仍不想这幺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雅夫人大嗔道:“你真的半点颜面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幺放荡驯服。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项少龙知雅夫人既是放荡成性,性爱经验必是丰富异常,想来一般手段对她应是稀松平常。要一举攻陷此女,除心理攻势外,床第之间要奇兵突起才能奏效。稍一思忖,决定以廿一世纪的手段好好整治这个古代浪女。

    项少龙抓住雅夫人的衣襟,用劲一扯,妩媚无比的胴体立现眼前。项少龙双手恣意地在雅夫人的娇躯上游走,寻找着雅夫人的性感带。

    不一会,项少龙由雅夫人的反应发觉,她的耳垂及背脊窝特别敏感,显然尚未有男人触及这些地方。初时温柔爱抚,而后转为狂猛,再带少许粗暴,开始对雅夫人展开猛烈进攻侵犯。

    项少龙舔舐着雅夫人如玉珠般的耳垂,不时轻咬几下。左手顺着她滑嫩的背脊沟,在股沟尽处寻着一窝凹处,用指腹缓缓旋磨。右手则直取重地,顺着密林花径,扣入已泛yin潮的蜜xue之中,寻着那深处的yinhe,两只手指分别压住阴蒂与yinhe,不住地磨转刺激,尽展现代诸多性爱前戏手段。

    雅夫人纵然阅人多矣,或英俊潇洒,或本钱雄厚,却从未遇过此种调情手段,不禁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啊……啊……项郎……嗯……这是……怎幺……噢……啊……人家……快要……”

    项少龙三管齐下,雅夫人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全身如蚁噬虫咬般扭动缠绕,春情大动,yin声不断,xue内浪水汹涌而出,项少龙右手满是黏腻滑润。雅夫人本想吊足项少龙胃口,才让他为入幕之宾。谁知项少龙反客为主,竟让她心痒难熬,终于脱口而出:“啊……项郎……我不行了……快……快……人家……要……要……你……”

    项少龙闻之一阵长笑,傲然起身解开衣裳,露出健壮结实的身躯,龙茎如标枪般坚硬直挺地顶在雅夫人眼前。雅夫人媚眼一睁,惊呼出声:“啊……”

    项少龙的尺寸虽属粗大,还不致令女人惧怕,但其天赋异禀之处,在于其硬度较之常人更为硬挺,龙头浑圆,较之龙茎粗壮半倍有余。雅夫人阅尽邯郸俊男勇夫,却从未见过这般利器,且又是这般俊伟男子,惊喜当下,不禁失声。

    雅夫人内心忐忑地抚摩着龙茎,感觉青筋跳动,上下翘挺,丹田内处掀起一股guntang热流,蔓延全身。

    雅夫人羞红着脸,感觉两腿深处又是一股热液泄奔而出,蜜xue更是sao痒难抑,只盼项少龙立时提枪上马,星眸紧闭,拉着项少龙躺卧在自己身上,双腿已然半开迎接。

    项少龙握住龙茎,以龙头顶在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上下滑动,雅夫人被挑弄的吚唔不已,蛮腰不住上挺。项少龙却左闪右躲,偏不进入,弄得雅夫人忍不住哀求:“项郎……求求你……别逗人家啦……快嘛……啊……啊……”

    项少龙不待她话说毕,腰部猛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坚硬的龙茎如利箭般直刺入雅夫人yindao,龙头撑开花心,半颗头已入zigong颈内。

    雅夫人只觉彷佛被个巨大铁杵捣入下腹,不禁狂喊出声,膣道如撕裂般痛楚,但霎时又转为无比充实,花心紧含住龙头,酸楚难忍。

    雅夫人紧紧抓住了项少龙的背部,指甲深陷,一双玉腿盘绕在项少龙腰间,整个人环箍住项少龙,死死不放。

    项少龙感觉雅夫人妙处紧窄无比,缩夹的浑身舒透,深吸口气,双手撑住床板,缓缓抬高臀部,又猛然下沉,开始缓抽猛送,抽出时左右回旋,插入时上下抖动,以龙头边缘强烈刺激着yindao膣壁。

    雅夫人在初次抽出时轻哼一声,微感空虚,接着转为低吟,最后开始高声浪叫:“嗯……啊……啊……喔……好……好……哦……快……人家……受……不了……要……死……啦……啊……”

    雅夫人被项少龙弄得心花怒放,浪语连连,双腿紧紧夹住项少龙,腰臀狂摆,蜜xue内湿润温暖的膣壁紧紧含住龙茎,抽插之间令双方都达到极致的快感。

    雅夫人娇喘连连,玉腿大开,期待项少龙更加深入蜜xue。项少龙见状,突将龙茎整根尽没而入,龙头再次陷入zigong颈内,一阵奇异的快意袭上。

    雅夫人仿佛zigong都被穿透了般地浪叫,深处酸痒无比。项少龙感觉含住龙头的zigong颈不停蠕动,知道雅夫人已开始进入高潮阶段,心想定要让她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征服她的身心。

    此时体内的静电流正不断地积蓄于丹田处,项少龙已渐渐掌握诀窍。深吸口气,令小腹内的快感暂时冷却,避免被这荡妇引诱得先丢盔弃甲,专心体会着静电流的动静,同时感受着雅夫人的反应。

    雅夫人感觉项少龙动作稍缓,顿觉浑身sao痒不得消散,香臀扭动的愈加疯狂。项少龙却在此时臻至灵rou分离的境界,心神彷佛脱离身躯,冷静地看着身下美女在自己的挺送下狂乱不已,脑中一片清明。心知此次已非纯粹男女欢爱,而是自己在这战国时代争取主动的重要关键,如能彻底征服这赵国具相当权势的美女,除能打击连晋这劲敌,更能打进赵国权力中心,使身边美女更有保障,进而展开对少原君的报复,甚而对日后营救秦始皇的行动更为有利。

    思忖至此,大计已定,项少龙心念到处,静电流由丹田缓缓释出,缠绕于整根龙茎,同时发散刺激,令龙茎四围zigong颈、膣壁、yinhe等敏感的神经末梢受到最强烈而直接的冲击,霎时令雅夫人整个陷入近乎半休克状态下的极致高潮,全身颤抖抽搐不止。

    项少龙见效果如此明显,信心大增。抱住雅夫人的娇躯,龙头挤压深处的花心,不住地抽送。只见雅夫人蜜xue喷溅出潮吹的阴精,双腿被项少龙抱住高举,原已紧窄的yindao收得更紧。龙茎在蜜xue口猛抽狂送,yin水被挤压发出阵阵浪声,雅夫人甫一回魂,又再遇到这一波狂潮,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不断被拍击丢到更高的浪峰,远远超乎她以往的性经验,令她脑中已一片空白,只有无穷无尽的感官快意。

    项少龙持续缓急有致的抽送节奏,让龙茎在紧缩的膣道内达到最密切的贴合,配以释出轻微的静电流,将雅夫人不断推向高潮。

    雅夫人玉体发疯似地扭动,蜜xue随着节奏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已迷离蒙胧,口中呓语着:“啊……啊……少龙……太……太……美……啦……好……好……顶……顶得……快……点……啊……好热……好……我……不行……啦”

    她现在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yuhuo焚身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被炽烈的情火烧灼着,只剩下微乎其微的理智,刺激快感如巨浪不停地冲击,疯狂地浪叫着无意义又不成串的字句,而项少龙如爆炸般的电流,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浪涛,让雅夫人一次又一次被抛上情欲的巅峰。

    雅夫人忘情地搂住项少龙,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猛烈吸吮,项少龙同时加快抽插速度,又急又猛地让龙茎与蜜xue不断交合,小腹处碰撞响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喘息、浪吟声伴随着床板摇动声,响彻着整个的府邸。

    雅夫人疯狂的浪叫:“啊……啊……喔……少龙……美死了……插死……我了……好……啊……那里……喔……好……用力……哎……真好……弄死……人家……啦……”,一声高过一声,腰肢抵死扭摆,龙茎狂入花心,蜜xue满溢yin汁浪液,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雅夫人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着扭动,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啊……”

    项少龙顿觉雅夫人yindao内似有无数小牙在不停噬咬,使他浑身酥软,几乎无法抽插。龙茎仿佛被巨蛇吞没咬住,膣壁上下左右前后地咀嚼,接着是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龙茎吸入蜜xue深处,雅夫人已叫不出声,只有张着小嘴喘息,但yindao内仍不停地吸吮。

    项少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意念集中丹田,一股电流由小腹奔涌而出,直奔龙茎。霎那之间,雅夫人突感下腹xiaoxue内如遭雷击,瞬间穿透五脏六腑,电流如无数支钢针射向全身每一根神经,迸发出高度兴奋的快感,刺激着整个胴体。雅夫

    人只能一双玉手在项少龙的前胸后背不断乱抓,丰腴的玉腿不停抽动,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项少龙。

    项少龙运足力气,龙茎全根拔出,紧接着全根进没,猛烈插送下,雅夫人浪声不绝。项少龙双手托住雅夫人的香臀,不住上抬,龙茎则使劲猛顶,快速在蜜xue内进出转磨,电流由雅夫人体内再流回,膣壁与龙茎紧密快速摩擦下,电流越发强烈,两人汗毛已根根竖立。

    雅夫人终于承受不住,zigong一阵强烈的酥麻,阴精一泄千里,整个人眼冒金星,四肢软绵无力,全身神经尚处于兴奋状态,项少龙的抽送直搅得她花心全开,膣壁奇痒。项少龙却如不知疲惫的猛龙,仍旧在yindao内翻江倒海。

    雅夫人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项少龙突全身一震,龙茎猛涨,一阵跳动,jingye含着强烈电流冲出,雅夫人尖叫一声,膣壁猛缩,如波浪般旋转蠕动,花心内整个溢满jingye电流,全身抽搐,整片秀发扬起,如颠似狂地进入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夜就是如此过去。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后,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但只是今晚。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雅夫人紧握着花,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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