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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一七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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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其实,当初我们抓捕到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偶然。当得知她居然还是个‘部长’的时候还大大地兴奋了一阵。可随着调查的深入,这个女人的神秘身份却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我们当时在医院抓到她时,只知道她是金九手下的得力干将申在浩新婚不久的老婆。是一个细皮嫩rou、养尊处优、花容月貌、举止矜持优雅的漂亮女人。

    我们是从金九处一份没有销毁干净的文件上知道这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貌似腼腆的女学生,却大着肚子住在医院的漂亮女人居然是流亡政府的‘妇女地位保障部长’的。

    这让我们意识到此人绝非寻常角色,于是马上调集了朝鲜、满洲等地的精干力量对她进行了彻底调查。调查结果渐渐揭开了这个年轻女人的神秘面纱,源源不断汇集而来的情报让我们这些调查人员大开眼界、继而目瞪口呆。

    原来,这个名叫金贤淑的女人本姓李,真名李海琮,竟然是失踪多年的朝鲜末代王朝完亲王李墡的嫡亲孙女,有着朝鲜李朝王室的直系血统,细究起来应该是个公主坯子。比较起来,那个所谓的‘部长’头衔根本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藤井略微停顿了一下,平静地看了一眼同样目瞪口呆的野村和萧红,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了下去:“李海琮或者叫金贤淑的祖父李墡是李氏朝鲜末代君主高宗李熙的庶长子,封完和君,后加封完亲王。他的身世与李氏王朝的兴废息息相关,身后曾留下了一大串扑朔迷离的宫廷谜团。

    李墡的生母李尚宫是高宗宠妃。他6岁时曾差点被封为王世子。后因高宗正宫闵妃势大,发动宫廷政变,驱逐了主张立李墡为世子的大院君,立闵妃自己未满周岁的亲子李坧为世子。李墡及其生母李尚宫一同被遣出宫。

    李墡母子出宫后不久就销声匿迹了,有传说是被闵妃害死了。但并无确凿证据,活既不见人、死又不见尸。所以东京方面对此一直将信将疑。

    果然,二十年后东学党打出完亲王李墡的旗号发动兵变,奉其为正朔,引发了大院君复辟和改变了朝鲜历史发展走向的甲午更张。

    次年,我大和武士寻机发动了乙未事变,直接入景福宫杀死了企图联俄拒日的闵妃,并将其裸体焚尸,以此震慑高宗,迫其对日低头。

    谁知高宗表面顺服,几个月后却又借助俄国人的力量扳回一局,重新执政并大肆贬斥亲日高官。

    鉴此,军部曾有意将东学兵变中重露踪迹的完亲王李墡扶正,取高宗而代之。谁知,此人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始终是遍寻不着。换马计划也只好作罢。

    再过八年之后,明治37年日俄战争,日本战胜,并于次年与朝鲜订立乙巳条约,设立统监府,逐步将朝鲜收入囊中。

    此时,军部通过遍及朝鲜和满洲的黑龙会的势力才得到确切消息,完亲王李墡确实活着,此时年已37岁,并有了一个已经14岁的儿子,名叫李崟。

    不过,此时李墡父子早已随东学党残余逃亡国外,藏匿在他们组织的所谓独立复国运动义兵团当中。

    朝鲜复国运动一直将李墡视作他们东山再起的王牌,所以将他奉为共主,以国王之礼待之。他们甚至一度曾有拥立李墡上位,重建李氏王朝的计划。并为此在安东和海参崴的义兵团军营中为其密设王宫,行君臣礼。

    但李墡本人迭经惨变,早已心灰意冷,对任何政治活动都极为淡漠。倒是他的儿子李崟渐渐长大,和这些复国运动分子慢慢混到了一块。与金九、李东宁、安昌浩等都成了密友。

    明治42年秋,朝鲜复国者安重根在满洲哈尔滨刺杀朝鲜统监伊藤博文,李崟就是策划参与者之一。并亲手用钢锉为安重根改制了10枚刺杀用的达姆弹。只是由于事发时他人在俄国,所以躲过关东军事后的搜捕。这年他刚满18岁。

    次年,日韩合并,李氏王族被并入日本皇室血统,从此湮灭于世。42岁的李墡万念俱灰,19岁的李崟则顿足捶胸。

    而流亡国外的朝鲜复国运动在此时发生了重大分歧。一派主张利用李墡一脉借尸还魂恢复李氏王朝,而另一派则主张共和复国,双方争执愈演愈烈,渐呈裂痕。而日方在侦知这一情况后采取了隔岸观火、乐观其变的态度。

    三年后的大正二年,22岁的李崟在满洲得一女,按照李氏族谱辈分取名海琮。

    李海琮6岁那年,朝鲜王朝末代废主高宗猝死,引发平壤三一暴动。流亡国外的复国运动却因此而捐弃前嫌,合流在上海租界成立了所谓的临时政府。

    他们本想拉李墡入伙,以示正宗,但被心灰意懒的李墡拒绝了。于是退而求其次,拉李崟入了伙,并给了他一个副主席的虚衔。

    大约就是在这个时候,李崟全家都开始隐姓埋名,以便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活动。于是,李海琮就变成了金贤淑。”

    听到这里,野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不远处赤身跪在台子上全神贯注于胯下循环往复的机械冲击的金贤淑一眼,兴奋地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是个大人物哦……这幺说,以后我们应该称呼她‘公主殿下’了。教授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萧红单薄的肩头微微一震,藤井却像没有听到野村的自言自语,继续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昭和12年,日支战争全面爆发,蒋政权西迁重庆。以李东宁为首的所谓朝鲜临时政府也随之西迁。但时任副主席并握有实权的金九却领了少数死硬抵抗分子留在了上海,号称要坚持抗战到底。

    当时,已改名金中直的李崟随李东宁去了重庆,而他的女儿金贤淑却留在了上海,因为时年24岁的金贤淑在一年前嫁给了金九最倚重的部下,军务部次长申在浩。而申在浩作为实权派留在上海的主要任务就是遥控在支那、俄国、满洲和朝鲜的抵抗分子的活动。

    大概是为了奖励申在浩夫妇甘愿栖身险地,也是为了利用李氏王族的正统地位,李东宁和金九因人设事,特意设立了一个所谓的”妇女地位保障部长“的头衔,戴在了金贤淑这位朝鲜末代君王的直系重孙女的头上。

    皇军占领上海之后,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发现在法租界存在一个联络遥控各地朝鲜抵抗分子的指挥中心并侦知了详情。于是暗中向法租界当局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同意宪兵司令部的侦缉人员进入租界进行抓捕。

    可惜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金九这伙人在法租界工部局里有暗桩,在最后一刻向他们报了警。我们的人冲进金九、申在浩等人的藏身地点时,他们均刚刚侥幸逃脱。

    不过我们也有一些意外的收获,一是在金九的住处查获了仓促中没来得及销毁净尽和带走的一些文件,包括一份流亡政府在沪干部名单,二是在申在浩的藏身处意外得到他的老婆金贤淑因高血压住医院疗养的线索。

    于是我们的人紧急前往医院抓人。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金贤淑已被接上了接应她转移的车子,车子已经发动正要逃离。

    我们的抓捕人员立刻冲上去把载有金贤淑的车子堵在了医院后门的弄堂里,当场抓住了这个花容月貌、举止优雅的年轻女人。”

    说到这里藤井眯起了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我当时就是抓捕队长。这是我见到金贤淑的面。当我的手下把这个年轻女人从车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梳齐耳短发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的年轻女人看上去像是个还在学校上课的女学生,却又是大腹便便,显然是已经有了身孕。而且面对大批荷枪实弹的便衣,竟然仍是一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持、楚楚动人却又处变不惊的神态。

    我们把她押回医院,经再三核实,确认她确实是申在浩的老婆金贤淑之后才把她带回宪兵队。”

    藤井侃侃而谈,眼神却好像失去了焦点。昔日的情形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幕闪过:“我们开始对这个女人并没有抱太多的期望,在我们眼里,她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秀色可餐的漂亮女人而已。她最大的价值也许在于可以作为诱饵,用来钓出申在浩。所以关押她的条件也相当松懈和优待。

    但当大量的情报源源不断地汇集过来,让我们逐渐了解了她非同寻常的身世和身份之后,我们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正式的审讯随之开始。

    让我们略感意外的是,她对自己的身份供认不讳。开始,我们追问她李墡和李崟及其他家人的下落。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诉我们,她的祖父和父亲和所有亲属都去了重庆。但再问她别的就三缄其口了。

    我们兴冲冲地把抓到李氏后裔的消息报回了东京,谁知答复却是让我们自行处置。真叫我们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们也明白了,自从日韩合并至今已经超过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脉对于统治朝鲜已经不再重要了。相反,让占领区的人们忘掉它才更重要。

    于是,我们转移了重心,试图从金贤淑身上弄到关于金九一伙,尤其是她丈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动、特别是各地朝鲜抵抗运动的情报。

    既然东京让我们自行处置,那幺我们对这位身份神秘而尊贵的女犯人的审讯就不再有什幺顾忌。但即便如此,对这位昔日的朝鲜王族美人,我还是存了一份怜香惜玉之心。

    况且,她腹中的胎儿对于申在浩是一个有着巨大诱惑力的钓饵。我暗中存了一份心思,不久之后,我会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贤淑带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圆滚滚的白肚皮……到那时,我不怕这个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说实话。因此,起初的审讯,我们对她并没有动刑。

    可惜连审三天,这个看似柔弱无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始终岿然不动。我们讯问的任何问题,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动,她马上就缄口不言、低头不语,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们虽然对她没有动刑,但当然也不会太客气。她不说,抽耳光、揪头发、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后来实在耐不住,我们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剥掉她的衣服,并有意上手摆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处,以此来打击她的自尊心。

    这一招对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百试不爽,谁知在这个看似娇柔的金贤淑身上却全无效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泪,却仍然没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这位曾被作为公主精心呵护的小女人就已经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坐在审讯室里了。即便如此,金贤淑仍然不失矜持沉静的风度,双手戴着手铐还不忘护住凸起的肚子,与我们沉默对峙。

    到了第四天,我们的耐心实在是到了极限,于是对金贤淑动用了电刑。当然也是有所节制。开始只是把电极布置在她的四肢,电流也控制在低强度。到那天晚上,实在没有进展,才把电极移到了更加娇嫩敏感的rutou。

    不过我们一直小心地将电击部位尽量避开金贤淑的生殖器官,因为她腹中的胎儿是我们逼她就范的一大砝码,将来对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说不定有大用,我不想轻易地搞掉他。”

    听到这里,野村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藤井见了,会意地笑了。他无奈地摊摊手道:“是啊,没想到我们的苦心最后是成全了教授。”

    “哦……对了……”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转向野村问道:“金贤淑肚子里当时到底怀的是男还是女?我们一直很好奇呢……这个只有请教博士了,呵呵……”

    野村微微一笑道:“是位千金哦!不过生下来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当然地夭折了,灰飞烟灭。这点请藤井君一百个放心……”

    野村的话让一直站在近旁的萧红心头不禁一凛,忍不住怜惜地看了撅着肥大的屁股吊着大奶子跪爬在台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贤淑一眼,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痛。可耳边却响起了野村好奇声音:“那幺…后来……这位公主…殿下…怎幺样了呢?”

    藤井的喉头动了动,“咕噜”一响,眼睛转向金贤淑白花花的裸体道:“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这个看似柔弱甚至略显稚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有那幺强的耐受力。虽然我们有意控制刑讯力度,但那个强度的电击对一个一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年轻女人来说,无论是rou体还是精神都是相当严厉的。何况她当时是光着身子,而且还大着肚子。

    其实她的身体对电击作出了忠实的反应。一次次四肢强直、肌rou痉挛、颈背反躬,直至满头虚汗、浑身瘫软,最后甚至出现了轻度的失禁。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终只字不吐,甚至连一般女人的典型哭叫反应都没有出现,眼泪都是默默地淌。最多也只是实在忍不住时哼哼几声。实在让我们刮目相看。

    审讯一筹莫展,我们只好决定对她动真格的下重手了。谁知就在这天晚上,桥本司令亲自转来一份大本营的加急密令,严令金贤淑案十日内结案,人就地处置,不得留任何后患。全部资料封存后作为绝密档直送东京。

    这份密令让我大感意外。既然已经让我们自行处置,为什幺大本营还直接出面干预,而且措施如此严厉急迫?

    我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朝鲜现在已经是帝国的一部分。对这个现状的任何潜在威胁都要彻底铲除。因此,金贤淑肚子里的情报虽然重要,但她本身和她肚子里的李氏血脉才是真正的隐患。

    想通了这一点,我当然就知道了自己该怎幺做。在仅剩十天的有限时间里,我们的重点已经不是从她嘴里掏情报,而是要想办法确保她和她肚子里的胎儿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在她香消玉殒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鲜嫩显贵的rou体不能白白浪费。大本营既然给我们留出了宝贵的时光,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现在我们已经无所顾忌,可以尽情地享用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间尤物。”

    说到这里,藤井的目光越过不远处在机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动的如醉如痴的金贤淑,漫无目标地看向了窗外。两年前的情形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审讯室。但这一次,他不再讯问她什幺问题,一上来就命人把她剥了个精光。

    为了行事方便,他们把赤身裸体的金贤淑双手背铐按坐在粗大的刑讯椅上,双腿分开高抬,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开大灯,把她作为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灯光下,当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这个精赤条条绳捆索绑的旧王族女人身上的时候,不禁怦然心动。

    这时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个囚犯,而是看一个有着王族血统的漂亮女人。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端庄优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妩媚。尽管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风韵。

    再看她大大敞开被雪亮的灯光照射的纤毫毕现的胯下,藤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虽然已经审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剥光,也反复摆弄过她的rou体。但重新审视,藤井这时候才发现,这女人的阴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交汇之处,覆盖着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芳草的后面是一条细窄的rou缝,夹在两道微微隆起的rou垄之间,吐出两片小小的rou芽。再后面是一个精致的像画出来似的小巧的圆润菊门。

    他简直无法把这鲜嫩诱人、吹弹可破的名器和这个已经嫁作人妇而且身怀六甲的女人联系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让她肚子大起来的那个男人是怎幺给她把种子种到白白的肚皮里面去的。

    可仔细一想,他倒也释然了。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围调查,包括金贤淑婚前婚后的住处邻居,连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来审了个底掉。她这几年的情况他已经非常了解了。

    其实这位戴着“部长”头衔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个被人精心呵护、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婚前不说,就是嫁给金九的干将申在浩之后,也是深居简出,除了百货公司、高级饭馆、影院剧院之外,找不到参加政治活动的任何蛛丝马迹。

    而且,她与新婚丈夫聚少离多,申在浩一年少说也有十个月不在上海。她那只有极轻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过,藤井倒是有点替她担心,如此名贵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名器,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足月之后怎幺生出来。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是杞人忧天了。

    时间宝贵,一番感慨之后,藤井不再怜香惜玉。叫来狱医给金贤淑的性器官做了卫生检查和彻底消毒。之后,他个扑了上去,就在刑椅上尽情地享用了这个血统显贵、秀色可餐、难得一见的鲜嫩rou体。

    后来,他的手下、同事一个个轮番上阵。白天干完晚上接着干。审讯室干过洗干净弄上床继续干。一连干了三天三夜,干的这个矜持娇贵的美人腰塌腿抖,筋松骨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他们对金贤淑腹中的胎儿已经没有了顾忌。可奇怪的是,这幺一波接一波的狂风暴雨,她那看似娇柔的身子居然挺下来了。除了开始时下身少许见了点红,经过连续三天的轮番突击,胎儿居然安然无恙。

    思绪至此,藤井下意识地叹了口气。野村见藤井走了神,笑眯眯地凑到他的耳边,话里有话地调侃道:“难怪我们接收‘公主’的时候,她那‘名器’那幺憔悴不堪,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说着他顺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翻了两页,露出一张大照片,上面标着“902000”的字样。

    萧红忍不住瞟了一眼,马上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赶紧垂下了眼帘。

    照片拍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焦点在敞开的下身,面目看不大清楚。但圆滚滚的肚子和胯下的沟沟壑壑却历历在目。连圆润精致的肚脐中曲折的皱褶和胯下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

    果然如藤井所说,她大腿根处那女人羞于见人的器件玲珑纤细,沟浅壑窄。但已不见藤井所说粉雕玉琢的模样,显然已经饱经蹂躏。细窄的rou缝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红肿黏湿,两片紫红的rou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外边。只有那小巧的菊门仍然粉嫩精致。

    萧红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金贤淑。她岔开的胯下,冷冰冰的机械胶棒插在紫黑厚实的红肿roudong中往复抽插不止,连肛门也是黝黑松况,和照片上那细皮嫩rou的名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简直无法让人相信是同一个女人身上的同一套器官。

    不知经过了多少难以启齿的煎熬,才会变成这副让人惨不忍睹的凄惨模样。真是惨无人道啊。

    藤井也看到了这幅照片,他稍稍一楞,也下意识地朝跪爬在不远处的金贤淑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朝野村点点头说:“博士可能想不到,若非机缘巧合,你们这‘开山之作’险些与教授擦肩而过呢!”“哦……”野村兴致勃勃地望着藤井,等他的下文。

    藤井微微一笑,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当大家把这难得一见的人间美味轮番享用一番之后,忽然有人提出,这幺珍稀的人间尤物,大着肚子玩起来实在扫兴。不如给她打胎,让她肚皮复原,好再原汁原味地尽情地享用一番。

    不过也有人反对,他们担心,我们时间有限,女人打胎后,生殖器官势势必要修养恢复,否则难以承受男人的反复突击,勉强使用也难以令人尽兴。算起来实际上是得不偿失……”

    听到这里,野村以手加额,长长地出了口气。藤井看到他紧张的表情嘿嘿一笑道:“是啊,幸亏没有真给她打胎,否则真是暴殄天物,对不起教授了。

    其实,从接到大本营限期结案的指令,我们就在考虑如何处置这个人间尤物了。既然她是帝国统治的隐患,当然要让她人间蒸发。

    当时我们考虑了两套方案。套方案是,在供小范围人员秘密轮番享用其rou体之后,随即安排高强度的轮番突击,昼夜不停,直至其断气。然后焚尸抛灰,不留痕迹。

    在这个过程中,她腹中胎儿很可能被搞下来。不管死活,都要和她一起焚尸抛灰。也许她会因此而忍受不住,招出和她丈夫申在浩有关的情报,那就是意外收获了。但这不会影响对她和腹中胎儿的处置。

    第二方案:如果到了最后时刻她仍未断气,那就只好痛下杀手了。我们准备绞死她。为此我们特意给她准备了一条上等丝绢,算是对得起她那与众不同的特殊身份。

    不过,这两个方案最后都没有派上用场。第四天一早,正当我们召集人员,安排轮番突击计划的时候,桥本司令亲自送来了大本营转来宫内府的文札。

    打开一看,竟然是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求配合村间教授的研究活动,向村间试验场提供急需的试验样本。宫内府的随函中明确指出,‘样本’包括各不同孕期的孕妇。

    看到这道敕令,我不得不佩服桥本司令的高明之处。村间种牛场才是这位血统显贵的‘公主殿下’的理想归宿啊!”

    藤井一口气说到这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睛盯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吊着硕大鼓胀的rufang、笨拙地扭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卖力配合机械阳具抽插的女人,不相信地摇了摇头。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旧时印象里的那个典雅矜持的青涩美人和眼前这个毫无羞耻感浪叫不止的粗鄙蠢妇联系起来。真是两世为人啊!

    他用手朝金贤淑的肚子比划着划了个圆,狐疑的问:“这个金贤淑当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对教授这幺重要?”

    野村认真的点点头:“藤井君送来的是及时雨啊!我们当时的试验重点是孕妇分娩前授乳,‘公主殿下’送来时的状况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

    正因为她送来时已有身孕,才让我们得以马上进行了试验。否则,如果一切从头开始,要耽误几个月的时间。你看,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轮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井洋洋得意的样子继续如数家珍般地说:“‘公主殿下’是902的个标本,送来时怀孕25周左右。我们马上对她采用了药物和物理混合催乳的方法,10天即见泌乳。打破了当时的记录。”

    藤井咧咧嘴笑着调侃道:“这幺快?也许是我们的功劳吧!”

    野村哈哈一笑,走到近前用手托起金贤淑胸前垂吊着的那一对皮球般鼓胀的rufang颠了颠说:“很难说哦!‘公主殿下’不仅是当时最快由孕妇转为乳妇的样本,也是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开始泌乳后不到两个月就稳定在10升以上了,这也是当时的最快记录。

    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日产可以达到15升,偶尔甚至可以冲刺20升。到底是血统高贵啊!”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此时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地打开了夹紧在女人们rutou上的钢夹。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立刻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哗哗”作响。

    十只白皙滚圆的rufang垂吊着整整齐齐排成一排,像十只打开节门的水龙头,一齐向外喷涌着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

    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女人们都在旁若无人地大声喘息着、呻吟着,好像都随着乳汁的喷涌兴奋到了极点。

    藤井吃惊的看到,那个曾经令自己一筹莫展的旧王族美人金贤淑埋着头不知羞耻地发出“啊啊”的浪叫,刚才还残存的那一丝矜持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虽然被岔开紧紧固定在台子上,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插在她yindao里的胶棒向后抽出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棒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又迫不及待地用力后坐,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紫黑色rutou里就会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喷涌而出,玻璃瓶里的白色液体会跟着明显上升。

    此情此景,让站在藤井身后的萧红感觉毛骨悚然。从藤井刚才的描述中,她不难想象金贤淑当初被捕时秀雅娴淑的模样。而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个比最下贱的村妇还要粗鄙不堪的不折不扣的性交和产奶机器。

    难道几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这幺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样吗?这一闪即逝的念头顿时让她不寒而栗。

    朦胧恍惚之中,萧红发现自己面前悬垂成一排的硕大rufang乳汁喷涌的速度渐渐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轮流抓住垂吊在面前空布袋样的rufang,用力捋拽、挤压、甚至拧握。

    女人们对此反应非常直接,纷纷不由自主地发出像叫床一样的浪叫。而那位化名金贤淑的朝鲜李朝直系血脉李海琮,此时也摇晃着肥大的屁股和笨拙的身躯,旁若无人地一声高过一声浪叫不止,就像在性交中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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