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炮机-中【吸盘震动嫩rou/炮机大力caorouxue/撞进膀胱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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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松了又紧、牢牢握成拳头,牙齿简直要把下嘴唇咬出血来。 “诶诶诶,别咬啊,出血了怎么办。”权遇看不对劲,连忙将时也的下嘴唇扯了出来,她做了一个纸巾条塞进时也嘴里。 “知道你冷硬得很,不愿意叫出声,你咬着它就是了,别把自己弄伤啊。” 时也看了权遇一眼,本来想瞪着,却因为快感绵绵不绝在身体里碾压,倒变成了饱含春色的柔弱。 幸亏权遇是铁直异性恋、也可能是无性恋。 不然见到往日冷酷大冰山突然被融化开,从寒冬里冒出了一浅温泉,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样?还能坚持吗?你这次能多久?” 时也嘴里咬着纸巾条没法说话,只能点点头,用手比了个二。 “什么?!”权遇这次真的惊出了声。 她知道时也比的是两个小时,但她更相信自己能见到鬼。 “你是活阎王。”权遇发自肺腑地感叹,“你对自己太狠了,时也。” 时也盯着权遇说不出话,权遇却点点头,“还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来看你。” 时也这次全然没有上一次的轻松感,肆虐在身体里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容器,被这些炸裂感堆积起来,容器慢慢地将被填满,出口在哪,她却不知道。 权遇中途进来看过一次时也,她确实不太放心,只是看到时也闭着眼呼吸保持平稳时,还是吃了一惊。 时也忍耐力太过强悍了,她并不是因为持续长久地体验快感而变得麻木。 毕竟权遇是设计者,在中档模式上权遇就是为了避开麻木感而特意设置成旋转方式。 所以在时也体内叫嚣的情趣道具,其实每一毫秒都是会给时也带来新的感受体验。 权遇小心地退出了房门,她只要在场时也就会更注重场合,会分心在自己身上,所以权遇与时也保持着一股默契,只有时也不出意外,权遇不会过多打扰。 时也在这场覆涌情潮中疯狂了不知多久,只觉得昏天暗地,摸不清时间,唯一支撑她的信念便是权遇会在半个小时后过来。 真是一场刺激难忘的体验,出差的这一月时也没怎么放纵自己,一切都很循规蹈矩,没成想到最后自由活动的三天,会被权遇绑上这架战车,实在命运弄人。 纸巾条被时也的口水打湿,上面密密麻麻彰显着时也牙印。 体内的机器不知疲倦,每秒会冲刮上自己两三个敏感点,这样密集地打击行为,时也觉得自己累透了。 权遇到点就马上进来,将一整杯淡盐水都灌给了时也,同时为她将汗珠擦拭掉,又检查了一下roubang状态。 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来,而guitou铃口往里的部分,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就察看不到,yinnang被束缚后还是压榨出了不少jingye,沉甸甸地坠在空中。 “你可真厉害啊。”权遇瞠目结舌。 权遇已经震惊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时也这个人一步步在刷新自己的认知。 她从来没有、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对自己性器这么狠的,也从未见过谁的性器被这样对待还能如此挺拔坚硬。 时也是位狠人,她的性器也是。 “你这东西接下来还有几场测试?”时也喝了淡盐水以后恢复了一些体力,询问权遇接下来的计划。 “还剩两场。”权遇给时也打气,“你已经坚持一半了,非常不错,就算止步在这里,我也会申请砍掉后面两项功能,就此上市。” 时也听出来权遇话语里的安慰意思,她跟权遇之所以能成为朋友,就因为骨子里都有种不折于人的傲气,咬定目标就绝不放弃。 这件道具部分功能没有测试通过,权遇是存在全部销毁报废的心思。 现在自己帮她测试,让权遇放弃她心血中的一部分,上市一件残次品,比杀了她几百次还难受。 “继续吧。”时也十分坚定。 权遇变得有些扭捏,“第三场可能有点难熬,我那时候像进入嗑药状态,所以给它设计得猛了点。” 时也懵了下,权遇说猛了点,那是直接会把人腰子摘掉的猛法。 “再给我根纸巾条,然后就开始吧。” 咬住纸巾条,时也感受roubang里的那根尿道棒好像扩大了一圈。 她抬头疑惑,马上腰眼宛如被重锤了一击似的酸麻难忍,宛如被人捏住肾源压榨。 时也只有头部能动,她将脑袋仰到了极限,嘴里吭出了几句闷声惨叫。 权遇有些急了,她没见过时也这样过,她轻拍时也脸颊:“时也……时也?” 时也睁了条眼缝,眉头苦皱夹出了川字型,仿佛要把纸巾条咬碎。 她的感受没有错,尿道棒确实大了一圈,之前在尿道里撑得刚刚好,现在却把尿道整体撑起绷状。 而且……而且那些半珠型凸起已经消失了,它们往里坍塌缩陷,转变成了另一种——圆形吸盘。 想象一下在极敏感的尿道中,红嫩里rou本来因为简单触碰就会爆发快感,而现在它们被数不清的吸盘吸附住,而这些吸盘会传导震动,并且旋转着将敏感神经各个捣碎。 现在时也下体内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死死咬住纸巾条,脸颊两边的rou抖动起来,因为快感一波一波将她送上巅峰没有喘息机会,时也只好大口呼吸。 权遇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当时测试人员表现出的状况看起来比时也要夸张百倍,那么多束缚都架不住他疯狂挣扎。 时也现在表现出来的比权遇预想中还要好,简直可以说是出色。 “时也……时也……”权遇小声对时也说话,唤醒时也意识,“你还有知觉吗,你能感受到我吗?” 时也缓慢地点头,她这个容器被这种凌迟般的快感填得要溢出来了,她很难去分清外界,意识稍不注意就会被拉进地狱里被这要了命的感觉赤裸裸地鞭笞。 她没有发泄出口,于是四肢百骸全部都被填满,情潮最集中的下体把她送上凌迟舞台,一寸寸凌虐她的神经,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一刻钟好吗,时也。”权遇慌张地对时也说,她知道时也意识现在像被绷紧的弦,稍不注意就断了。 时也摇摇头,手指颤巍巍比了个一。 “你不要命了?!”权遇想跳起来摇她肩膀,又马上收回手,“你真是疯了,你真的疯了。” 时也睁开眼睛望她,比之前清明一些,又把一晃了晃。 “不行,会出事的。”权遇看向时也下身性器,那背部挺起来的轮廓已经开始运转,吸盘将尿道壁收缩得一紧一松。 本来尿道就是狭小的空间,现在被撑得绷紧,roubang上尿道壁薄得可以看出吸盘的模样与状态。 “半个小时吧。”权遇下定决心,“我每隔十分钟进来看一次你,如果你坚持不住我会强行停止。” 时也挥挥手让权遇出去。 她任凭自己跌落这无尽地狱中,寻不到出路。 全身肌rou都在为时也做抗争,它们打起了摆子,以大腿内侧肌rou抽得最厉害,时也顾不及这些,她做的最大努力就是能保持意志力在权遇每次进来时回复她。 尿道壁里出现了很多时也以前从未在意过的敏感点,它们全部都被吸盘发掘了出来,并且一经发现就会予以最强烈的刺激。 旋转震动吸附,真空状态下的尿道嫩rou被吸盘把玩着震动,无数个尿道嫩rou一同被吸盘把玩震动着,时也溃不成军。 权遇第三次进来看见时也的状态就是她已经抽搐得十分厉害,这不是绑缚能够控制住的,权遇赶忙将道具停下来看时也。 到了近距离才发现时也还是清醒的,当她碰到时也时,时也瞬间睁开眼睛看着权遇。 权遇明白,第三场测试,时也挺过来了。 她将道具调成第一场设置的形态,从时也roubang中缓慢抽了出来,期间引起了时也的痛苦呻吟。 roubang顶端铃口翕张明显,在没有了堵塞的东西时,前液一汩一汩地往下滴落。 “还好吗?”权遇用温热毛巾给时也擦了擦,当她用毛巾裹住roubang熨热时,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是还剩最后一场了吗?”时也反问道。 “你可就这一次机会了,后面我回国也会忙成陀螺,再想求我帮忙,说不定几年以后了。” “有你这次就够了。”权遇笑笑,“这款道具不仅花了我许多心血,我这么执着它的原因,也是因为它如果成功面世,将会开启一个全新里程碑。” “说得这么严重?”时也打趣,“那上市以后作为运营总监,我倒是能把它介绍得非常详细,说不定还会因为它大赚一笔了。” “真的还继续吗?” “真的。” 权遇开始在房间里忙活起来。 她先是为时也的roubang套上了一个飞机杯,也不能说是飞机杯,毕竟它两端开口,将柱身容纳了进去,却单独将guitou部分留在了外面。 “会挤吗?” “还好。”杯内有一层柔软海绵包裹柱身,不会过分挤压时也roubang空间,完全将尿道留了出来。 这个杯体将时也roubang与她自己作垂直角度,是和地面平行的角度完全固定。 权遇拿了一个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铁架回来了,最中央固定的是前面给时也测试的道具,只不过它的尾端被衔接在了一根铁丝上。 她将这个铁架和奇怪杯子相连,原来这个铁架是伸缩模式,最长可以拉开两个尿道棒距离。 权遇小心地捏开时也guitou,重新将全身突起的震动棒塞回了尿道里。 时也也在调整呼吸,来迎接最后一次测试。 “这是我的一个新猜想。” “将整根roubang看作一个容器,尿道是它的出入口,那么这根roubang,能不能成为一根rouxue呢?”权遇向时也解释道。 时也第一次震惊权遇天马行空的想法,她之前为了追求极限时曾经让小k拿着尿道棒抽插过自己,只是却从没这样想过会有一个道具与之有关。 “这根震动棒是可以替换的,我之所以设计前三场测试,是为了确保测试人员的安全性,当不能挺过测试的时候,那么这个尿道炮机是不符合他的。” “虽然可以替换,但我是准备分开售卖的,当挺过这根震动棒三场测试后,才会有炮机的购买权,它们是相辅相成的。” “它会颠覆你对roubang快感的想象。” 权遇最后以这句话结尾。 时也什么也没说,她的性器硬得有些发疼。 她们默契地交换了眼神,权遇按下了开关。 瞬间重回体内的尿道棒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并且旋转中途会有一个小吸盘冒出头抓取敏感点,它开始被带进带出。 最开始它抽出一半,又湮没一半,速度极慢,几秒钟一次,接着它开始频率变快,到最后它变成了残影,整根抽出到铃口,又整根贯穿进最深处。 时也当着权遇的面开始抽搐,只是她全身关节被权遇固定地太好了,roubang也被飞机杯牢牢固定,她挣扎不了任何地方。 时也体会到一种roubang被赤裸裸强jian的感觉。 她的roubang变成了rouxue,她的尿道被进出、被抽拉,被不温情而满含暴力地对待着。 她的rouxue变成了这个机器的发泄对象,快慢深浅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中,她只能被支配被发泄。 而进出的过程又极其可笑地为时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窒息式酥麻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时也手里被权遇塞进了一个控制开关,她恍惚间听到权遇说,按下以后就能停止。 她睁眼的时候权遇已经不在了。 尿道炮机仍然在努力cao干她,进出之间将分泌的液体带出又插进,当捅进最深处时就会带起时也一阵颤栗。 后面尿道炮机的节奏越来越倾向于深插,往往往回缩到一半就会势如破竹般捅向深处。 整根尿道棒持续在里面停留,震动感实在太过强烈,深处嫩rou被吸附,更是爽得时也脚趾扣紧。 尿道炮机就这样一点点、一寸寸攻陷了时也,它去往时也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它cao干得越来越顺畅。 直到它碰到了一处软rou。 被尿道炮机碰到括约肌的时也浑身一僵,随后触了电般乱颤,咬着纸巾条胡乱摇头,眼泪都快飙了出来,四肢呈现剧烈挣扎痕迹。 没有生命的机器不懂得收敛,它一次次向着那块地方发动攻击,震动着、吸附着,往里发动最猛烈的撞击,宛如攻陷城门的将士不知后退。 “嗯嗯啊嗯……”咬住纸巾条的时也喊出来的都是零散字节。 括约肌被一点点用尿道炮机撞开了,尿道本来就是一条不可逆行的通道,当被逆向冲刷后最大的感觉就是时也一遍遍地被排尿感与射精感充斥。 而今它撞向了括约肌,它撞进了时也的膀胱入口,后面紧接着就是膀胱内壁,时也的身体被它最大程度地cao熟、c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