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权势贵妃主动请罚/御书房内公开作烛台/双乳滴蜡/亲弟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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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宫有一张巨大的梳妆台,上面妆奁锦盒无数,装着皇帝赐予魏贵妃的珍宝首饰,是宠爱也是荣耀。 现下贵妃正坐妆台前,宫女吟儿正为她梳妆。镜中贵妃容颜明丽气质温柔,可是却一双蛾眉轻蹙,似有什么忧思。 “娘娘不可再犹豫了,现下皇后出宫祈福,这后宫协理之权空置,您若现在不想法子,到时这协理之权落到了婉贵妃手里咱们可就无翻身之地了。”魏贵妃宫中的李嬷嬷急道。 原是皇后出宫祈福,后宫之事却还要有人打理,皇帝必要选出一个协理六宫之人,在皇后不在宫中之时行中宫之权。 后宫之中除皇后外就两位贵妃品级最高,皇帝本来对魏贵妃是有几分真情的,平日里对魏贵妃的宠爱偏袒也格外多些,于情于理这协理之权都应给魏贵妃。只是早前日子魏贵妃触怒龙颜,被当众罚了不说,皇帝也许久都不往她这来了。那婉贵妃与她素来不和,又是个善于奉承搬弄是非的,怕只怕皇帝会将协理之权赐给她。 贵妃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 在此时魏贵妃宫中的嬷嬷给她出了个主意,教她放下脸面去引诱皇帝求原谅。 魏贵妃听了,迟疑半日拿不定主意。一面是担忧婉贵妃会得到协理之权,一面是拉不下面子,她面薄到宫中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皇帝宠着的,多少还带着闺阁小姐的矜持。 “娘娘何事犹疑?”李嬷嬷见她不说话又劝道,“娘娘是陛下心尖的人,入宫以来未曾吃过多少苦,放不下面来是正常的。可若是婉贵妃得了权,只怕到时候您这面子也保不住。” 魏贵妃心下混乱,一时之间又狠不下心“只是……陛下许久都未召本宫,恐怕如今去也不顶用了。” “娘娘这是什么话,这宫里谁不知您这荣宠都是头一份的。就说上回挨罚那阵仗,陛下都体恤您给您留个抹胸,这满后宫陛下在意过谁的面子,就是皇后那时候被观刑也是剥得一丝不挂的。”吟儿一边给魏贵妃簪花一边接过李嬷嬷的话劝,“娘娘只管宽心,这后宫之中皇后尚且如此,您有什么放不下的。” 魏贵妃心一横,“是了,皇后尚且如此……只是本宫对此道一窍不通,还得烦请李嬷嬷指点。” 见魏贵妃终于想通,李嬷嬷自是眉开眼笑,“娘娘想通就好,此事交由老奴。” 御书房内,皇帝刚放下朱笔想要歇一会,就听得外面来报魏贵妃求见。皇帝一楞,是有些日子没有去朝阳宫了,但是魏贵妃会来找他倒是他没想到的。他这位爱妃一向脸皮薄得很,他上次罚她当众杖责打完后还在宫门口晾了几个时辰的臀。 平日里魏贵妃都甚少来找他,这时候竟然主动来找,让皇帝有些诧异。 “传。” 魏贵妃全身罩着一件织锦斗篷,密不透风,严严实实。旁边跟着的宫女拎着一个食盒,想必是给皇帝带的点心。 贵妃款步行至殿前,却未行礼。只见宫女将带来的食盒放在脚边,伸手将贵妃斗篷解开。 斗篷顺着贵妃的肩臂顺滑的堆落脚边。在场的人无不露出惊讶之色,在一旁为皇帝打扇磨墨的宫女太监只看了一眼便忙低头敛住眼神。 原来贵妃这斗篷之下竟是不着寸缕,只有脚上还穿有一双绣鞋。更有一根麻绳,拇指粗细,从贵妃细长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缠绕紧缚着贵妃的娇躯。 因着双手被反绑于身后,贵妃被迫将光裸的胸脯高高挺起,似要诱人来观赏一般。 贵妃双乳不算丰满,皇帝曾笑说她这鸽乳正好,可单手握于掌中把玩。此刻这对鸽乳正被麻绳从根部束紧,被迫高耸的挺立着。缠着奶子的麻绳紧紧在根部绕了两圈,显得这对平时并不多起眼的奶子此刻看起来肥嘟嘟的。 麻绳继续向下,绕过柔美的腰线,没入xue缝之中。穿过xue缝的绳子,又反系在背后的双手之上。只要动一下,被深深勒住的嫩屄便会遭到麻绳毛糙表面的无情磨砺。 贵妃忍着羞耻,艰难跪下身行礼。 皇帝一时间来了兴致,也不叫她起来,故作不解的问:“爱妃这是何意?” 贵妃面上早已烧红,但此事已无退路,定了定神回道:“臣妾自上次冲撞陛下之后,日日自悔,本应不敢烦扰陛下。只是陛下许久未召臣妾伴驾,臣妾又实在思念陛下,臣妾此来请罪,只求陛下消气,不要不理臣妾。” 魏贵妃说得实在,本是来见皇帝的托词,可说下来竟感觉真的有些许委屈,是以把自己眼眶也说红了。 皇帝看着她一双美目似泣非泣,不免有些动容。又想到她平日一贯矜持是断不肯作yin浪之态的,此刻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的请罚,勾得皇帝不免心跳失速。 皇帝面上不显,仍是淡淡的,“爱妃言重了,朕又怎会与爱妃置气呢。” “陛下宽宏,臣妾愿日日在御书房充作烛台,只愿伴陛下左右。” “烛台?” 随贵妃来的宫女闻言将食盒打开,里边并无吃食,而是一根根一指粗的红烛。 贵妃膝行跪至皇帝书案边,将一双鸽乳对着坐在里面的皇帝。 宫女点燃了红烛,对着贵妃束得高耸的rufang上滴了几滴烛泪,贵妃被烫得一颤,那宫女立刻左右开弓对着贵妃的嫩乳扇了几巴掌,“娘娘莫动,可见过哪个烛台是会躲的?” 贵妃红着脸不做声。 宫女重新滴了烛泪,然后将两支蜡烛分别立在贵妃的鸽乳之上。用那胸前凸起之处当做烛台。 烛泪顺着蜡烛滴落,落在贵妃娇嫩的皮肤之上,立刻浮起红痕。 贵妃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拿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皇帝。只想着皇帝能怜惜她,让她免于刑罚。 皇帝这会也被她勾得玩心大起,不是没见过更香艳的惩罚,可面前人偏偏让他有欲罢不能的感觉。这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皇帝想到此处,笑了,“朕亦想天天见到爱妃,爱妃既如此有心那便准了。” 这下真把贵妃眼泪都激得掉下来了,“谢陛下成全。” 魏贵妃近日真是格外煎熬,日日晨起去御书房充作烛台,晚上日落才得离开。烫得她一双娇乳又麻又痛,肿了一圈。只能晚上用凉水敷了而后上药,可到了第二日又要接着挨烫。 下面的嫩屄也不好过,被麻绳搓得都破皮了,第二日还得接着被勒。 主要是这去御书房做了快十日的烛台了,也不见跟皇帝的关系有多缓和。还因着常有大臣来御书房找皇帝议事,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倒是被不少人看了去。其中更有不少熟人,当中有个秦大人,素来与父亲交好,两家之间来往不断,可以说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上一次与秦大人见面,他还称赞自己长大了,越发水灵了。可谁成想这一次见面,她竟是毫无尊严的绑在案边,胸脯上还立着蜡烛。 贵妃回想着只觉得心衰力竭,不知这何日是个头,也不知这豁出面子的法子管不管用。 纵使再多想法,君令不可违。到了时辰,贵妃仍是除了衣衫,跪在案边做着她的烛台。 似听得传信的太监报有大臣求见,贵妃早已麻木,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烛花,好似真的是个烛台一般。 可今日这个大臣,不是一般人,他姓魏。 是魏贵妃的弟弟。 “爱妃可是许久未见家人了?” 皇帝这句话出来,魏贵妃方才从眼前的烛火中移出视线。 看到几步外的亲弟弟,贵妃顿时惊得浑身僵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边贵妃的弟弟也是,呆愣的看着面前光裸的女人。他进殿就看到了这抹雪白的胴体,当时贵妃低着头,他看不清容貌,只当是个犯错的yin奴,实在无法将她同记忆里的jiejie联系起来。 “既是难得家人会面,爱妃应好好看看家人,把身子转过去。” 她本是面朝着皇帝,大臣在殿中只能看见她侧面。若是转过去,她就要正脸对着殿中的弟弟,还是什么都不穿的情况下。 “别……陛下……” “爱妃是要抗旨?” 贵妃逃避一般的闭上眼睛,转了过去。 贵妃胞弟今日的惊吓一波接一波,表面维持得还算镇静,心中早已思绪万千。 他记忆中的jiejie从来是温柔知礼规行矩步的,几乎似个掉书袋里的女夫子,孟浪yin荡这些词与她完全不沾边。可眼前的贵妃玉白莹润的身体被yin靡的缚起,rufang被迫挺立,阴xue被深深勒住。胸前的红烛还在尽职尽责的滴着蜡,rufang上面甚至乳尖都覆了一层蜡壳。有烛泪顺着rutou滑下来似落非落凝结在半空,好似滴血。腿心的麻绳也因贵妃偶尔的动作越勒越紧,刺激得花瓣微微抖动,如蝴蝶振翅。 他第一次见到jiejie如此模样,香艳动人,明明应该尴尬的,但却奇异的有种禁忌的快感,让他久久无法移开眼。 “臣斗胆问陛下,贵妃身犯何罪。” “爱卿何以这么觉得?朕并没有治贵妃的罪。”皇帝笑着,抚了下贵妃细腻的肩膀。 “那这是……” “贵妃与朕鹣鲽情深,愿作烛台日日伴朕。”皇帝说着从贵妃rufang上拿下一支蜡烛,看着那明灭的烛光,“朕很感动,打算晋贵妃作皇贵妃,赐号元,皇后不在可代六宫之权。” 魏贵妃不可置信的扭过头,斟酌着开口要问。 皇帝在她前面开口道,“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