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196)- 饭桌即战场
书迷正在阅读:帝国军首(女A女O/百合/星际/ABO)予梦系列、同人/第五香医【gl扶她】、邀明月(修仙1V1)、春色潮情(都市春潮)全本、大唐群芳录(全)、大唐艳情录(君临大唐)(全)、大唐之邪神风流(全)、近身保镖(全)、岁岁平安(古言1v1 h)、丞相的囚妾
「jiejie~」龙豫突然搂住我,声音听起来很悲痛的样子,「你好可怜噢。一个人跟着你的外公外婆长大,很孤单吧。」 「呃……还好。」我支吾着回答,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不要怪grandpa和grandma,我相信他们绝对不是重男轻女的老人。他们一直对我就和对哥哥一样好的,他们也没有因为我mama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就对mama不好。我觉得他们当年一定有什么苦衷,才会把你留下来的。」 感情她俩趁我走神的时候聊我的身世呢。哼,什么不是重男轻女。不轻女,干嘛要把龙翔带走,把我留下。他们怎么不把我带走,把龙翔留下呢。我承认龙翔小时候比我漂亮,但我也算是个可爱的小孩啊。他们还让我跟我妈姓池,起那么个无意义的名字,龙家根本就是不想要我这个孙女。 多年的积怨开始在心底蠢蠢欲动。 「jiejie,papa和mama还有grandpa和grandma很快就回国了,你就不是一个人了呢」 「噢。」爱来不来,我对他们还真没多少期待。在我心里,我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龙翔。可是,就连这一个亲人,现在也不要我了。 「也不知道uncle和auntie现在在哪里。他们知道姊姊要订婚的事,应该会很开心吧。」龙豫一双美目悠然远望,脸上的表情好像她自己是孤儿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就别扭。 「哪个做父母的能把自己亲生的孩子扔下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真是太难理解了。唉~」卢mama叹了口气,匆匆结束了这个悲情的话题,转身招呼张婶,「少爷他们呢?」 「少爷和龙少爷在少爷的小书房。」 「噢,叫他们开饭吧。」 心情被搞得很不好,很想把积郁消灭在食物中,但现实偏偏由不得我发泄。 这是我吃得最累人的一顿饭。强挺着坐笔直之外,还要尽量不发出声音。因此任何可能发出声音的清脆蔬菜我都掠过,汤我倒是喝了不少。 卢mama平常那么喜欢吃饭的时候问卢佳一些琐碎的事,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发一言。卢mama是长辈,她不开口,大家都不开口,整个餐桌上安静的见鬼,让我更加不敢造次。 我这才发现,卢mama和卢佳虽然是在自己家里,比龙子龙女自在放松,却也是餐桌礼仪很好的人。我平时虽不至于狼吞虎咽,但跟他们比绝对是粗鲁多了。在他们家丢了多久的人啊,我自己都无知无觉,成吉思汗啊。 专註吃饭是件很好的事,至少我可以暂时让自己不去註意到我左手边的龙翔。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中,我甚至可以听到近在咫尺的他呼吸的声音。 这座位也不知道按什么规矩排的,成心折磨人么这不是。 我就一门心思盯着我对面的龙豫偷偷学习她吃东西的方法,她有时候会对上我的目光,然后很大方的微笑。唉,真是秀色可餐啊,虽然嫉妒,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举手投足就是好看。我忍不住怀疑,龙翔和龙豫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不靠谱。 我学着龙豫小心翼翼的夹起盘子里最小的一块儿rou,慢悠悠送进嘴里,尽量不碰到嘴唇,然后抿好了嘴,小心咀嚼。嚼了阵子,还真累人,干脆囫圇吞下,差点儿噎住。 卢佳坐在龙豫旁边看着我,憋笑憋得快要喷饭了。估计他看我瀟洒惯了,从来没见过我这么装模作样吧。 笑什么笑,我狠狠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妈让我给你争面子。而且,我自己也不想表现得太突兀。大家都这么「高尚」,就我一个人「低俗」,多不好意思。 我这边刚用眼睛射两支箭出去,那边「咣啷」一声,龙翔的勺子突然掉在地上。不会吧,这也能射偏了?我条件反射的去捡,而龙翔也侧过身来。 还真是老掉牙的桥断啊,从进门就一直没敢正眼看的脸,就这样近的凑了过来。 这视觉冲击太大了,不亚于坐在电影院第一排看电影。我的心跳和血液几乎一瞬间都冻结。 做了多少准备,也敌不过这么毫无预示的来一下。让我心脏病发作死过去吧,阿门。 龙翔低垂的睫毛扇动两下,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们就卡在这个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好在他的手臂够长,把勺子捡了起来,递给后面的小玲,无比自然的顺手扶了我一把,将我这尊石化雕像扳回正位。 手肘那一点温热顺着神经爬到中枢,我的小心心突然能动了,血液呼一下涌入脑子里,鼻子酸酸涨涨,感觉马上就要喷鼻血。我赶紧看了一眼卢mama瞥过来的眼神,像浇了盆冷水一样,血液又回流了下去。 我扶着胸口偷偷喘几下。这么折腾可不行,会死人的。十八岁少女死于脑淤血,这太夸张了。 剩下半顿饭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反正我的嘴里一直也没什么东西。完全无食欲。 饭吃完了,我肚子基本还是空的,和脑子一样的空。 「佳佳,等下你陪小豫儿参观一下咱们家。还有,带她去琴房看看。你都好久没有练琴了,小豫儿的琴是弹得很好的,你们可以切磋一下。」卢mama一句话,就帮我们安排了下午的节目。我还想回屋睡一觉呢。 在把郁闷扼杀在食物中的计划失败之后,连背床的运动都给我剥夺了。我说,卢mama啊,您今天怎么就不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