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沙发H)
靠近(沙发H)
周月把猫放在副驾驶后又关上了门。许琛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你要坐后面?” 两个人僵持几秒,周月服了软。猫一直在叫,红灯的时候许琛不耐烦地要把箱子丢到后座,周月下意识拦住了。 她知道他在生气,哄着说:“它可能是换了新环境不习惯,你别冲它发火啊。” 许琛冷哼一声,“你还挺心疼它。” “小猫咪很可爱啊,你不觉得吗?” 猫好像能听懂周月的话,叫声变得温顺又乖巧,跟只小奶猫似的,从透气孔用rou垫碰她的手指。 许琛脸色更差了,“不觉得可爱,一点也不可爱。” 这个人怎么能对小猫咪这么恶毒啊!周月伸手去捂他的嘴,“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个!” 绿灯。许琛抓着她亲了下手背就放开了,他的视线落在正前方,路灯的光芒照在他骨相优越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冷光。 像极寒的雪。大多数时候,许琛给以周月这种感受。他不是少女小说里很时尚的那种高岭之花,即使遥不可及也有无数人趋之若鹜。他是高岭上的雪本身,堆积成山。冷得让人无法靠近。 她想起两个人的初夜,凌晨她终于能睡去。半梦半醒间,她看到他在月光下独坐。孤寂,清冷。 他与她相处总是很亲密,但见过他抽身情欲后的样子,再多的温存于她来说就只是春梦。 从来好梦最易醒。再次这样提醒自己,周月还是会心生落寞。她低着头,猫猫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盯着她,像个可爱的小宝宝,她笑着把猫抱出来,捏着它rou乎乎的爪子,“BB,我是周月。” BB蹭着她的下巴,喵喵喵地回答她。许琛冷笑,“不是不想抱它吗,现在又亲起来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阴阳怪气啊。周月捂着猫的耳朵,“许琛,你干嘛这样啊!” “那你刚刚为什么耷拉着耳朵要去后面坐。” “我说了我不是兔子!” 许琛把车停进车库,“为什么不开心?” 周月摸着小猫的背,骨头和皮毛都很健康,没有被任何遗传病影响。 “BB的主人是你喜欢的人吗...” 这么用心养大的猫猫被带走了,该多难过啊。周月咬着唇内的软rou,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车库位于半地下,只开了地面的荧光照明,车里的灯也关了。两个人就在一片阴影里沉默,月光从入口进来,像是落满了霜。 “你觉得呢?” 猫咪察觉到周月的情绪,搂着她的胳膊,她觉得更心虚了,“如果她是你女朋友...” “要是我说她是呢。” 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下来,砸出深坑。她惊愕地看着他,“你...” “宝宝,”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用很轻的力气,好像她是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一样不敢用力,语气也极尽温柔,“我逗你的,不哭好不好。” 周月的眼泪却更凶了,“我妈就是因为我爸那个...要离婚了,我妈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BB也是因为你和我,所以它mama不要它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许琛的手心里,很快聚积成小小的湖。他以自己的思维假定她不会因为周杰与任柔而难过,却忘了现在的她在他面前会强颜欢笑。 用人过来接走了猫,目光不多加停留。许琛把人从车上抱下来,肩上的衣服很快湿了一块,原本轻薄的衣物变得沉重不堪,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压得他整个人都倾斜起来。 他觉得一切似乎都在失控。他出生在利益至上的钢铁森林,正确地权衡与决断和不折手段地强夺资源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可是这一刻,他凝视着她的悲伤与无助,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是在拥有还是在失去。 周月精神太差,哭了一会就睡了过去。许琛看着怀里的人,睫毛湿哒哒的塌着,眼下还有泪痕,鼻翼时不时还抽泣一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门外响起闷闷的敲击声。许琛打开门,猫愣了一下,绕过他进门。他提着猫脖子离开,一人一猫在楼梯上交涉,“你妈刚睡着。” 猫停下了乱挠的爪子,也不嚣张了。许琛突然觉得有一丝畅快,“你以为你还是你妈的宝贝呢?” 猫扬了扬爪子,很快又丧气下去。许琛感到没意思,提着它到沙发坐下,“她连我都不记得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有次雨天,他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到她。她说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气呼呼地走开,连伞也不要了。他只好撑着伞跟着。 在教学楼的后面,她停住了脚步,拉着他藏起来。几个男生在追赶一只猫,他们围成一圈,大笑大闹,猫咪的声音在这群粗噶难听的声音里很渺小。 她瞪大眼睛,不太敢信在校园里会有这种恶劣的虐猫事件。她扭过头看他,被雨水打湿的刘海蹭着他的颈侧,潮湿的水汽让他浑身燥热。 “我们去找老师!” 很小的一只猫,看上去还是宠物猫。恐怕再过一会就死掉。她拧着眉,长长的睫毛随着愤懑的呼吸颤动,唇瓣紧抿着,看上去又柔软又可口。 他心底浮起密密麻麻的痒,骨头也像是有蚂蚁在咬。他说:“我可以把它救下来,但是你要亲我一下。” 猫是品种猫,也是被遗弃的猫。她很心疼,细心照顾了很久也还总是生病,她也总是哭。他没办法,让罗晶买了家宠物医院,四五个宠物医生一起照看这只猫。她还是不放心,有时候梦到猫死掉了,打电话给他,闹着要去看猫。 他的司机拿的是二十四小时的工资,那段时间也差点忍不住辞职。 有天她又做噩梦,他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想,自己哪天死了,她会不会也这么哭呢。他真的这样问了,她愣怔地看他,表情傻极了,看得他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亲了又亲。 许琛半躺在沙发里,猫在他对面趴着。这猫从她离开之后就不怎么叫,罗晶提醒他该让医生检查看看是不是抑郁了,结果医生说它就是不想叫。 今天倒是叫得挺欢。可是叫有什么用,要是叫有用,他早叫了。他点了支烟,猫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对彼此都懒得搭理,只是因为她才能坐到一起。他和它像是两件被遗忘的旧家具,卑劣地妄想再次进入她的新人生。 周月睡得不安稳,醒来时出了一身的汗。房间里留了一盏小夜灯,床头的安神香薰也在燃着,绑在旁边的兔子气球飘来飘去。 楼梯上的灯还在亮着,周月走到拐角处,客厅的落地窗前,烟雾缭绕里,是与那夜一样冷峻的雪岭。 要靠近吗? 在她纠结之时,许琛已经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她走过去,许琛摸了摸她的额头,“做噩梦了吗?” 用人每天都会清理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他的眼里也透着疲惫。她摇摇头,拿下他手里的烟,和他接了一个很简单的吻。 许琛愣了愣,唇上残留的触感柔软而轻柔。他有些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做梦。她靠在他怀里,呼吸声轻得像一个遥远的梦,但触感又那么真实。 有生命的,有实体的,鲜活的她就在自己的怀里。 猫叫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许琛睁开眼,与猫怒目对视。他在周月伸手去抱猫前抢先一步,提着猫进了用人整理出来的杂物间,猫疯狂地挥舞着爪子,求救一般地朝周月嚎叫。 “许琛,你快把它放下!” 周月紧张地跟在他后面,就见他把猫塞进了笼子里,还不解恨,从一堆猫玩具里挑出两个哈士奇的玩偶塞了进去。他更想塞两只真的狗进去。 猫隔着笼子望着周月,发出可怜巴巴的铁窗泪叫声。周月犹豫了一下就被抱了出去,她有些担心,“BB会不会不习惯啊,它第一天来...” 许琛关上门,手指隔着门框,留出一条很小的门缝。示意她去听,里面凄惨的叫声竟然立刻停了。 “放心了?”许琛把她放下,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你别太宠着那个狗东西了,它就是个骗子。”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薄荷淡香,周月缩了缩脖子,被他指节上的茧子蹭得又痒又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的手好磨人。” 她皮肤白,稍微碰一碰就有痕迹,在月光下一片淡淡的红印。许琛低下头,亲吻着那片肌肤,她细细喘了口气,声音也小小的,“好痒啊。” 许琛握按住她想要扭身的肩膀。她的发质偏软,密密软软的发丝被他压在手心里。他拿起一缕,在月光下有一种绵密的光泽,像是缀着细微的星辰,有让他无法松开手的魔力。 膝盖下方的睡裙被掀起来,长指像是带着细微的电流划过周月的肌肤。双腿被许琛抬起,由于沙发的宽度有限,一只脚搭在地毯上,有令人不安的悬空感,她轻轻地喘息着,“许琛...啊” 手指抓着身下的沙发,周月仰起脖子,锁骨下的皮肤被他蓬松的发蹭得酸痒难耐,更难耐的是被他用牙齿揪扯着的rutou,整个身体的触感都在他的舌尖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敏感得再经不起一丝撩拨,“啊...” guntang的yinjing顶着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在中心处凹陷进去,他低沉地呼吸笼罩着她发抖的身体,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进去,揉捏着冒出顶端的花珠。 源源不断的水液流进他的手心里,又顺着手掌流下去,浸湿深蓝色的沙发,形成暧昧的阴影。周月强撑着一丝理智,“沙发...不行。” 明天用人来打扫的时候怎么办。 许琛吻着她的唇,用舌尖敲开她的唇线,裹着她的舌尖舔咬,把她的担心全部吞入腹中,“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唔...”她还是不放心,“不行。” “等会我自己换沙发套,”他脱下了她最后一件遮挡,让自己进入她,“反正都要换,宝宝sao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