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koujiao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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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巡回演唱会结束后的第二天,11:30分。 外面阳光明媚,守约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大中午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不知道哪里的房间,屋里的陈设似曾相识,他坐起来揉揉眼睛,朦胧间感觉自己肚子空荡荡,像有无数双小爪子在挠。 他口干舌燥,嗓子像着火,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恒温加热的水,他也不管有没有刷牙,拿起来直接一饮而尽。 铠在全国各地有多处房产,曾被自己犀利评价为“狡兔多窟”。 但现在兔子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守约快速下床,从衣柜里随便翻出来几件衣服穿上,又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迅速完成洗漱,随后拧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 饭!他现在就要吃饭! 他在心里喊着,结果还没走两步,就和站在门口的铠撞了个满怀。 “这么急?是刘经纪叫你?”铠就势将小狼揽在怀里。 守约饿得发昏,他抓住铠的肩,在人的衣领脖颈处乱嗅:“铠总,您今天怎么是红烧牛rou味儿的?” “……”显然自己的话完全被无视了,铠揉揉他的耳朵:“鼻子这么灵,看来饿得不轻。” 守约迷恋地闻着食物的味道,就差上嘴咬。 “刚去了趟厨房,”他掏出一个奶黄包,“饭快做好了,先用这个垫垫。” 终于看见一个吃的,守约眼冒绿光,对着铠手里的包子嗷呜就是一口:“好吃!”小狼摇摇尾巴开心评价道。 铠又上下打量他两眼:“回去添件衣服,这件太薄了。” “又不冷。” “不是这个意思。” 守约摸摸自己身上的布料,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吧。” 他回去了,拿件睡袍胡乱套在身上,再次出来时,餐厅已经摆好了菜。 幸好管家还在厨房忙活,不然看到这身衣衫不整的装束,一定会结实抱怨一番。 守约才不管那些,他一溜烟跑过来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真好吃!真香!呜呜呜铠总,我终于吃上饭了……”听起来好像遭受了什么虐待。 铠在对面看着他的吃相,感觉再晚一秒吃饭小狼就要饿死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说的是真的。管家按照饮食习惯,给守约做的是中餐,给铠做的是西餐。 他们认识满一年的时候,守约有段时间跟铠住了很久,一直都吃铠习惯吃的东西,其实很不适应。终于有一天早上,他实在忍不了,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不要喝燕麦牛奶,再喝下去我就要变成燕麦牛奶了!” “?”对面的人满头问号,“怎么了?” “我要吃中餐!” 他转头闯进厨房,打算给自己下碗面。 管家惊慌失措跑过来,战战兢兢地跟铠告状:“阿尔卡纳先生,百里先生他……” “没事,让他玩,”铠咬了块三明治站起身,打算去厨房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做饭?”他倚在桌台边,好奇地问,“你会做饭?” “会的,铠总,我以前穷得吃不起饭,自己做能省下很多钱。” “看不出来,”铠如实说,“我以为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铠总,您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不喜欢吃这些?” “因为没想到要吃这么久。” 守约边聊着,边在厨房翻翻找找,没找到几样自己想吃的,最后只翻出来一盒意面和几个生鸡蛋,也差不多。他起锅烧水,准备下面,待水煮沸时,他条件反射,“啪”地一下掰断了整把意面。 铠:“……” 他感到一阵凶猛的目光如芒在背:“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 “啊?什么?”守约一脸懵逼,他还没察觉到危险。 这时门“哐”地一声打开,管家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百里先生,那不可以!” 他痛心疾首,光速夺过那把意面,非常严厉地把两人都请了出去:“做饭这种事我来就好,请您们二位专心享用早餐。” 门冷酷关上,铠觉得这场面着实有趣,忍不住轻笑出声。 守约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摇着尾巴偎到金主怀里,饥肠辘辘,可怜兮兮地看着铠:“我只是想吃碗面,他为什么不让我做?因为我掰断了意面?他是意大利人?你不是他老板嘛,倒是帮我说说他呀……” “我说不过,”铠耸耸肩表示无奈。 “你这老板当的,”守约撇撇嘴。 “我不也一样说不过你吗?” “那是因为我伶牙俐齿。” “确实,”铠捏捏他的脸,解释道,“管家不是意大利人,只是比较讲究。他什么都会,以后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他给你做。” “至于现在,”他补充,“他气还没消,我先给你点份外卖。”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直到有次出海,铠才告诉守约,管家跟阿尔卡纳家交情匪浅,他在自己出生前就已在家族工作,跟着家族远渡重洋来到这里。 他的父母总是很忙,铠出生后只能由管家带,阿尔卡纳的家教一向繁琐且严厉,他无人问津,年幼时就跟着管家学习那些礼节和涵养。 “怪不得你怕他。”小狼若有所思。 “嗯?” “他连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 “……”铠没有理他,这小混蛋说话真能噎死人。 “哈哈哈哈哈哈,”守约笑了,他大概真觉得刚才那句很好玩,他们站在甲板上,海风将他的笑声传至很远,“铠总,原来您也有害怕的人。” 吃过饭后,铠打电话处理几件公事,就从餐厅走开了。守约没得事做,百无聊赖,他像小尾巴那样一路跟着铠回到卧室。在这期间他手也不老实,从后面抱住铠的腰,调皮地去解铠上衣的纽扣,故意弄皱平整的衣领,还在人的脖子耳边吹热气:“铠总,你叫我过来,怎么都不陪我玩……” “等我打完这个电话,”守约的体香在鼻尖萦绕,扰得铠心神不稳,他按住小狼的头往外推了推,“乖,听话。” 这个动作莫名让守约有些不爽,他放开手,踢掉拖鞋,爬到旁边铺有格纹布的桌子上坐下:“我都黏了你一个多小时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 “当然是,”他们相处很久,激将法已经没用了,铠欠身吻在守约额头,哄他道,“但现在还不行。” 话音未落,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铠摁下接听键,嬉笑声和杯酒相碰的声音瞬间涌入耳朵。 得,这又不知道是自己老板认识的哪个憨批二世祖。 “有什么事?”铠又不理他了,守约顺势躺下摆烂,那可怜的睡袍早就被解开摊在了地上,像一块破布,几千块的衣服硬生生给造成了二十块的感觉。 他在铠家就没多少正经的衣服,铠经常按自己的癖好买,他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也不挑,就随便往身上套,什么色情女仆、性感酒保,各种题材应有尽有,今天穿的还好,是一件半透丝质绸衣,大号男友版,盖住臀部,下面露出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 香槟色的布料体感顺滑,像流动的活水垂在身上,尚未淡去的吻痕在其间影影绰绰,引人遐思。 “我刚到外地出差,你就喊我去丹麦旅游?你怎么想的?” 铠说话声音很清晰,也很不耐烦,他把手机拿远,好像下一秒酒气就能顺着网线飘过来。 听上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守约愈发觉得无语,这些整天吃喝玩乐的家伙只顾浪费光阴,专在关键时刻坏人家的好事,他绞尽脑汁要把自己男人勾过来,干脆即兴想出一个鬼点子,悄悄趴在铠背上轻声呼唤:“老公~” 他天生音色好听,又故意捏着腔调,语气婉转,像是在回敬铠昨晚的嘲讽:“怎么今天不行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说罢还嘻嘻笑了起来。 短短几句,足以脑补出一场好戏。 铠:“……” 完了,这小混蛋要作妖,他太阳xue开始突突地跳。 电话那边响起一阵喧闹,像在起哄,铠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先处理下家事。” 说罢他挂断电话,手机扔到一边,反手把乐不可支的小狼摁在了桌面上。 “百里守约,我可以认为,”铠的语气有些重,“这是你对我的挑衅吗?” 老板生气了。守约收住笑,仰面看他,突然想起了铠两个月前问他的问题。 不得了,自己好像办错事了。 他当即给自己找补否认:“铠总,我只是想吸引您的注意力。” “您把我叫过来,难道就不想和我做吗?”他循循善诱,语气恭谦温婉,他是有钱人养的金丝雀,再怎么骄纵,再怎么被宠,也都逃不开性爱工具这一身份。 他选择了回避,铠的问题,他没有正面回答,他当时就告诉铠:“我这种人,不适合作为伴侣。” “我不是那个意思,”铠察觉到守约的温顺,瞬间xiele气,他俯下身,语气放缓,一字一句低吟吐息:“你知道刚才我忍了多久吗?” “知道,”守约眨眨眼,又变回原来的表情,“你硌到我了。” “……”听这口气,感觉刚才都是演的,铠沉默三秒,“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安静半小时?” “当然是用你的大jiba填满我,”守约用大腿内侧蹭他,“肚子吃饱了,但是xiaoxue还没有。” “看不出来你有这么饥渴。” “因为您晾我太久了,铠总,”守约委屈,分开快两个月,他没跑,老板却一直不找他玩,“我可不想给您留下不敬业的坏印象。” “还挺有职业道德,”铠放开他,心情不算多好,“那就来给我口。” 他在行使老板的权力,身下的人立即爽快答应:“好呀好呀,铠总。” 守约真的很喜欢和铠zuoai,那种扔掉脑子的纯粹快乐最简单不过,他在这里能抛开一切烦恼,不用去想别的,只需听话和享受rou体上的快感就好。 而铠这人也很好猜,他原本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才被勾引的,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和自己做的感觉,不是喜欢自己这个人。 守约跪坐起来,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用脸和对方相贴,他的皮肤更加细腻,触到铠时既温暖又柔软。 铠解开绸衣的纽扣,半褪的衣衫松松垮垮挂在小狼身上,随两人的动作切割着光影明暗,略单薄一些的胸膛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体温相触,心跳也跟着明显起来。 守约嘴唇绕到男人颈侧,毛茸茸的软发蹭着他的额头。 小狼呢喃:“老板,抱抱我……” 铠向来戴着一个黑色的耳钉,守约喜欢这些会闪闪发光的小饰品,他不一定戴,但老想要追着它们,用口腔感受yingying的触感。 守约用舌头舔了舔金主的耳垂,然后含了进去,慢慢摩挲。铠心中一阵酥痒,托住他细腰的手几乎瞬间就收紧,心脏传过来的频率愈发兴奋。 小狼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他的长相是三千世界里的一抹绝色,轻轻一个小动作就能把人心勾得找不着北,铠在他面前根本无法招架,他被骗得心甘情愿,想和美人坠入永远的温柔乡里。 守约用小腹蹭着铠硬邦邦的阳具,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的guntang,他略微勾勾手,把铠脖颈后的发绳轻松取了下来。 淡蓝色发丝垂落,守约移开脸,舔舔舌头,和铠面对面。 “老板,这个发绳多少钱?”他笑,意蕴悠长,“送给我好不好?” “你喜欢?”铠家里基本没不值钱的东西,送出去也没所谓,他不太重视。 “我喜欢这上面的宝石金饰。” 铠批评他:“财迷。” “就是喜欢嘛,”他三两下将发绳系在自己手腕上,又补充说,“也喜欢上面你的味道。” 守约偷偷藏了心思,将前后两句不经意换置,他不愿再听铠讲什么,温软的唇适时堵上了金主的嘴。 “……!”湿热小舌探进唇缝,撬开齿关,灵巧地去勾弄自己的舌头。铠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手按头,一手揽腰,强迫守约慢慢变成自己的节奏,还不忘喉咙间哼出一句调笑,“喜欢我的味道?嗯?” “唔……”守约略微皱眉,眼睫颤动,尽管不太情愿,他的身体还是先被铠吻软了。 “喜欢……”他晕晕地说,眼睛开始湿漉漉,“喜欢你的大jiba。” 尽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狼脑袋还是好使。铠不置可否,他的手掌有些粗粝,在美人的每一寸肌肤上抚摸,他揉捏上面的软rou,惹得对方哼出一阵阵呻吟。 铠的手指沾了些润滑液摸入股缝,那里昨天有很好开拓过,今天进去便轻而易举。软嫩的xuerou吸吮着手指挽留他,和昨晚一样热情似火。 他不动声色地塞了一颗微微震动的小跳蛋进去。 “……痒,”守约用xue口软rou夹了夹铠的手指,“是热的。” 铠的手指继续在xue口边缘剐蹭。 小狼难耐地呻吟一会儿,又说:“不如老板的热。” 他也没有闲着,在认真做前戏。唇在铠的身上流连,离开脸吻住下巴,又吻到喉结,在上面轻咬标记,留下一个深红的草莓印后,才满意向下,吻男人健壮的胸膛和腹肌,直至胯部才停下。 蜻蜓点水般的轻柔触感酥酥麻麻,铠下面硬得生疼,又不得不忍着,他享受着小狼给他的专属服务,十分有耐心。 守约弓着腰不太方便,铠抱他下来,轻放到地毯上,底下还铺着那件可怜的名贵睡袍。 “铠总,如果不舒服,请和我说,”迷人的尾巴轻轻摇,他咬松铠的裤带,胡乱扒开衣物,握住了自己心心念的大roubang。 roubang涨大,青筋暴起,他一口吞不下这么粗长的东西,只得先把脸贴上去,摩挲着感受那guntang的温度。 “宝贝乖,”铠轻挠小狼的下巴,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自己吃下老板的jiba。” 他们之前刚弄这个的时候,双方体验都不好。守约当时被撞得脸色涨红,强忍着难受指责他:“不好玩,一点都不爽,你还一个劲儿往里面怼。” 铠也很嫌弃:“你不会口,都不知道收敛牙齿。” 如今为提高舒适度,四年里莽撞的两人都做了磨合和让步。 守约脸埋在铠腿间,眼睛眨了眨,他握住男人yinnang反复揉捏,伸出小舌在敏感地带若即若离地舔舐。 他舔过粗长的柱身,在上面亲吻,每一下都像是印在铠心上,他柔软的唇轻轻擦过,试探着吞下硕大的guitou,用小舌在铃口处细细研磨。 柔软的、湿润的、热烈的。微凉空气卷过被舔湿的表面,温热口腔和性器纠缠,每一下都能让铠欲仙欲死,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在守约莹白的皮肤上掐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守约用眼神抗议,他的眼眶早就红了,眼角缀了几滴生理性的泪,包住yinjing的嘴唇也愈发红润可人,后xue里的那颗跳蛋挑起一阵酥麻,软rou蠕动,渴望着粗大roubang的填补,这副身体敏感又风sao,一系列本能不知不觉给他增加了难度。 万人景仰的歌星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现在只是伏在铠的膝弯沉沦。 铠几乎从没听过他写的歌,这跟他在这里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 守约最多只能吞下去前半段,他用右手握着yinjing后部轻轻撸动,舌头在柱身与guitou的连接处缓慢打转。 他会一些技巧,知道怎么让老板爽,来自歌手的天赋更能让他如鱼得水。他将roubang深深吞进去,为减少窒息和呕吐感,他用舌头将其抵在上颚,闭气呼吸,开始模拟交合的方式吞吐。 铠的性器太大,口起来很费事,他感觉自己撑不了太久。 守约动作熟练,眼睛微眯,脸颊酸胀通红,透明的涎液随动作拉出细长的银丝,铠用力按住他的后脑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宝贝真厉害。” 小美人的侍弄太舒服了,人间尤物乖巧地趴在自己腿间,他嘴角一勾,意味深长。 这个男人想要深顶了——守约第一反应是想逃跑,但他被铠死死箍住,粗大鼓胀的yinjing塞满口腔,身体里面的小跳蛋似乎震动得更厉害了,快感自身下蔓延,他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润滑液溢出来,顺着白嫩的腿根滴到睡袍上。 跪久了,腰部也有些酸,再加上里面暗自震动的跳蛋,他身下渐软,这个位置也不好发力,他还得拼命收敛牙齿。 老板真是个毫不讲理的衣冠禽兽! “……唔!”守约感到铠突然挺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将巨大的roubang顶进自己喉咙最深处。 呕吐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眼泪也跟着流出来,他立马松开握住yinjing根部的手,胡乱抓住男人衣裤的褶皱,死死攥着,他来之前已经剪了指甲,如果可以,他真想给人的大腿rou狠狠抓出大片带血丝的红痕。 铠什么都能容忍他,只有在zuoai时才会不当人,而他该死地正好能撑住所有来自金主的折腾,并健全地活到了现在。 这样守约很难呼吸,铠看着小狼涨红的脸,猛地抽插一阵,柔软舒适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发疯,想要更加狠厉地干进去。 剧烈的摇晃把守约脑袋撞成了浆糊,他的眼神逐渐失控,yuhuo体内在熊熊燃烧。口腔被撞得生疼,他差一点就失去意识,倒在男人胯间,沦陷在自己恋恋不忘的性爱里。 但铠适时地退出来,用双手轻柔地捧起他红苹果似的脸蛋。 守约在喘粗气,大量氧气涌入胸腔,他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身上那件绸衣早就垂落到地,美好的躯体展露无遗。 他整个脑袋都是懵的,唇瓣艳红,舌头露出小半截在外面,暂时收不回去,色情yin荡而不自知。他的瞳孔追逐面前男人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焦点,铠没有射,他迷迷糊糊间想要抓起那根roubang,继续进行尚未完成的koujiao。 “已经很好了,宝贝,”铠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 他抱起守约放回桌面,掰开软嫩丰满的臀rou,将裹满润滑液和体液的小跳蛋摘了出来。 xue口处软rou殷红微肿,被透明的液体浸湿,随异物拿出的动作发出了软糯的咕啾声。 “好痒,”守约难受地微微摇头,他双腿大开,被铠按着仰躺在桌面上,xuerou翕张,像是在盛大地邀请,“铠总,xiaoxue想要吃你的roubang……” 铠握住了小美人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替他泄欲。 守约跟着他的节奏轻哼,等了许久,见人没有进来,他又攥住铠的衣角,说出口的语气楚楚可怜:“老板,求你给我……” “乖,”铠说,“我先帮帮你。” 守约的眸子有些混沌,蒙着一层雾,努力去捕捉铠的身影,前面被抚慰到,但下面没得到满足,他止不住地用之前铠教他的叫法去央求。 “老板……”昏沉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从嘴里吐出的字句愈发勾人,“哥哥……”他开始胡乱讲了,“主人……” 大概是这叫声实在太可怜,铠停下看着他,没有说别的,他摸摸小狼的脸,再也无法忍受,便将guitou挤了进去,然后深吸一口气,将整根丝滑没入:“这么着急?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小狼身体韧性很强,昨晚刚开发过,今天就省去了繁琐的步骤,铠迅速被层层软rou全方位欢迎包裹,尺寸可观的阳具将每一寸肠壁都撑开。 “啊……!”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只余下酸胀感,守约被迫仰头,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意识短暂失联,一股白浊的液体从胯下射出来,溅到铠的腹肌上,在自己腹部流淌,浸透了周遭的棉麻桌布。 他的下体微微发颤,小腹微鼓,那里面塞了难以想象的可怕巨物。 “都说了让你等会儿,”铠拍拍他的脸,“宝贝太饥渴了。” “……还想要,”守约说,性欲已经完全占据了他意识的上风,“老板……老板,cao烂我,求你。” 他说的诨话,有一部分是铠教的,有一部分靠自己悟,他就有这样的天分,让和他做的男人彻底解放兽性,把他cao翻,和他一起醉生梦死,让别人的一整个心都围着他转。 真是红颜祸水,铠在心里暗骂,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守约身上了。 他抓住小狼一条腿,让双腿强行岔开,开始猛烈抽送。 守约再也说不出话了。guntang的roubang早已涨得深红,在他下面xue口处快速抽插,红艳的软rou被撑开得几近透明,它与敏感的内里紧密贴合,重重碾过所有能让自己登上快感顶峰的点。 他从嘴里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前端的性器不知不觉又挺立起来,铠的冲撞一点也不含蓄,囊袋拍红了白嫩的腿心,他的皮肤在桌布上摩擦,无意间激起更浓烈的情欲,交合的动作把棉麻质地弄皱,也在皮肤上留下了大片红印。 身下早已泥泞一片,桌布被液体染成深色,铠抽插的动作带出有些浑浊的水液,yin靡地附着在二人连接处,勾起他更加深重的下一轮情欲。 突然,铠停下,他想起来桌子太硬了,小狼躺在上面很辛苦:“换个地方。” 他揽起守约,用双臂小心托着,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老板!!”守约猝然睁大眼睛,他本能抓住对方宽阔的肩膀,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突如其来的悬空让他瞬间清醒,小腹更加鼓胀,不知道又吞进去多少,重力的加持甚至让他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深,太深了!” 铠没有理会,反正也很短暂,他将守约放在了柔软舒适的床铺上:“这里更合适。” 重新躺下果然好多了。 “不要刚刚那个,”守约用湿润的眼眸委屈看他,可是xiaoxue里的软rou却不断吸吮着留恋,不知疲倦地抚摸铠的阳具。 “原来宝贝更喜欢这样,”铠轻笑,“居然学坏了,都敢向老板撒谎了。” 他钳住守约的双手,更加凶猛地往里面撞,roubang被xiaoxue吸吮得愈发舒爽,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兽性,他每一下都尽可能往更深处插,捅得小狼神魂颠倒,宽敞的卧室里持续回荡着销魂的yin叫。 他们太久没做,一旦做起来就像干柴碰上烈火,唯有猛烈燃烧。 rou体的交媾还要持续很久很久,yin液与污言秽语交错横流,他们即将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欢爱里。 守约一下午就这样和铠厮混着,翻云覆雨,直到晚上才堪堪停止,他总算是知道铠打电话时忍了多久,怕是一开始就准备想上他。 昏暗的房间内只开了氛围灯,管家打来电话催吃饭,铠让他把晚餐放到卧室门口的柜子上面。 守约躺在床上缓了很久,最后终于在铠怀里醒了过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简单的吻,守约觉得口渴,起身去房间一角的冰箱里拿饮料。 他没有回到铠身边,而是光脚踩在地毯上,赤身裸体走到窗台,掀起帘子一角,看繁华的闹市街景。 “你这里太无聊、太安静了,”他说,声音很哑,却依旧带着几分性感,“都看不到几颗星星。” 恒温恒湿的环境下,他无法感知外界的一切变化,像被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 “哦?”铠今天做爽了,心情愉悦,有些好奇地去问他想说什么,“百里先生有什么高见?” 他不觉得这样的风景有什么不妥。 “我以前去过沙漠,”守约喝了一口果汁,“那里有很多星星。” “很小的时候去的,那时我母亲还在,抱着刚能记事的我,跟着驼队横穿沙漠。” 铠跟随他的描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人抱着小狼崽走在黄沙漫天里的画面,他凝神听着,没有去打断,这是守约第一次谈自己的过去,他很想去了解。 他出生在海边,永远都有湿润的海风拂面,辽阔无垠的大海曲调不知疲倦地在岛屿边沿低吟浅唱。 “沙漠里面特别干,我一直闹着想喝水,母亲拿一块厚布包住我,白天太热,我总是在睡觉,但是夜晚很冷,我醒着,一睁眼就是满天的星空。” “听起来很漂亮,”铠说。 “是很漂亮,”守约喝空饮料,把杯子放在桌上,“但我自那以后再也没去过,因为mama不在了。” 一阵沉默。 “铠总,您去过沙漠吗?”暗光下,守约的眼睛亮晶晶,他的老板见多识广,去过这世界的很多地方。 铠问:“你想知道?” 守约的水晶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晃:“想。” 铠朝他勾勾手:“那你过来,我告诉你。” 守约走过去,莫名期待着他的回答,但铠等他靠近,却只是将他拉入怀里,翻身压在他上面,和他接吻。 男人还想和他做,硕大的性器抵在他腿间。 “……色鬼,”守约在接吻的间隙中说。因为累,他刚开始还有点挣扎,到最后跟着铠的节奏,也沉醉在美妙的性爱里。 又是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