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妖娆妩媚的梅花精,正在勾那战士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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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士者,勇往直前,你们如今是我的儿子,上了战场,为我大商,奋勇杀敌,名留青史……” 殷寿站在质子们的前方,豪放不羁,直抒胸臆,姬发目视着为首的殷郊。 “我的父王,是当今最厉害的英雄!我要成为他那样的大英雄!” 不论何时何地,说这话的殷郊,总是气势汹汹,眸中的敬爱之情满溢而出。 正如他所说,殷寿是当之无愧的沙场英雄。 汝之英雄,吾之英雄,汝之父王,吾之父王。 营帐内,落雪纷纷,淡淡梅香萦绕,殷郊只穿着亵衣,松松垮垮,袒露着上身,背对着甲胄在身衣冠整齐的姬发坐在榻上。 麦色肩膀上两道清晰的鞭痕,姬发坐在塌边,拿着药瓶轻轻撒上药粉,“早与你说过,少去惹你父王。” 殷郊嗔怒回头瞪他,“这事本就是父王做的不公平,乾元天生力大,凭什么拿乾元的标准来要求中庸!” 姬发将药瓶放在塌边的桌上,药瓶旁边摆着一个穗型刻样的槐木吊坠,“我知你是为了我。” “才不是!”殷郊羞恼低头,“不过是为了质子中的其他中庸罢了,过量要求本就是在消耗他们的身体基本。” “场上无关乾元还是中庸,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最重要的,”姬发抬起他的脸,拇指轻轻抚过他左脸颊上的一点痣,“是你要学会如何保全自己。” 两两相望,殷郊蓦地转过身,双膝跪在榻上,动作间,亵衣挂在了他的腰间,他两腿微微分开,抬起双手,松松环住了姬发的脖子,塌着腰,“哥哥——” “今日你又赢了,”他嘴唇贴在了姬发的耳边,“你想要什么?” 梅花香味从鼻腔钻入了他的心口,枝头盛开的梅花,落了两片花瓣,纷扬白雪中,漂亮的梅花精扭起了腰肢。 他被勾了魂,姬发大力握住了殷郊肌rou紧实的腰,手下肌肤guntang,快要灼伤他的手心,他惊呼,“你没服药?” 殷郊被抱着,双腿分开跨坐在姬发身上,潮期下情热烧红了他的脸,“我都二十了,哥哥不想要我吗?” 姬发怔怔,抬首凝视着他,“郊儿,你真的愿意?” 殷郊拍了拍姬发的脸,“傻啦!哪有什么真的假的,如果哥哥不想,我来要你也行啊!” “郊儿……”姬发轻柔地唤了一声,“我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殷郊坐在姬发身上,“哼——还不是你们中庸脆弱得很,这每日训练本就辛苦,我若再是下手重一点,你不得被我弄坏了,要是换做别人,哥哥哪有这机会?” 他挠了挠姬发的后颈,“快让我起来,这盔甲搁得我难受。” 姬发放开了握在殷郊腰间的手,殷郊双手撑着他的肩,从他身上起来,又坐回了榻上,他慵懒地侧靠在榻上,敞着胸怀,撑着侧脸,看姬发一件一件地脱去战甲。 “哥哥,快些……” 妖娆妩媚的梅花精,正在勾那战士的魂。 “叮——”是最后一件落在地上的声音。 姬发一步步走向勾魂的梅花精,雪中梅花树根处悄然无声冒出一根绿藤,它沿着树根紧紧缠绕。 殷郊被姬发推倒在榻上,乌黑长发散落在榻上,像是随意挥毫的水墨,肆意又撩人心魄。 他双手勾住了姬发的脖子,抬起了一条腿,膝盖朝着身上人的下腹处轻轻一压,任性一叹,“这么硬了啊——” 姬发暗咬牙关,该死的,他单手握住了那条腿的脚踝,只一拉一抬,那修长笔直的腿,被驾在了姬发的肩上。 亵衣顺着动作大大敞开,果然,光裸一片。 未经人事尚且粉嫩的阳根已经抬起了头,其下是两颗圆润的卵蛋,因着紧张微微缩张的xiaoxue。不像他,纯洁如殷郊,那处无一丝杂毛。 姬发眼神一暗,他下腹一挺,直直抵在了殷郊的腿心。 “啊!”恰是会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像是被一根坚硬的铁棍狠狠戳了一下。 身体猝不及防地一颤,殷郊锤了一下姬发的肩膀,嗔了一句,“你干什么呢!” “知道害怕了?”姬发压在殷郊的身上,方才那条淘气的腿被压弯,大腿抵住了殷郊胸口,薄透的亵衣,一边被堆挤在了他的腰间,一边又凌乱地散开。 “害怕?”殷郊瞪了姬发一眼,“我才不害怕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他主动抬起了另一条腿,姬发顺势起身,任殷郊将另一条腿抬起驾到了他的肩上。 硬邦邦的阳根紧紧贴在了他的腿间,挤压到了他的两颗卵蛋,“嗯——”殷郊喉间闷出一声呻吟,抬头向压在身上的姬发看去,才觉得这个姿势过分放荡,他俞觉羞耻,想要将两条腿放下的时候,另一只腿的脚踝也被姬发紧紧握住。 姬发眼神凛冽,像是一头沉睡在森林伸深处的黑豹,刚刚苏醒正觉饥饿之际就看见了,路过湖边喝水的四蹄健硕,单纯美味的小鹿,寸寸狩猎目光,从小鹿修长的脖颈,划过饱满的胸腹,再到健壮优美的四肢。 突然,天真小鹿终于发现了围绕在身的危险,紧张地蹬了蹬腿,害怕地抬头看去,却被黑豹的眼神锁定。 两人四目相对,姬发手掌滑动,向脚掌抚去,宽大手掌,一掌就能将脚掌握住,粗大指节,因常年练箭,覆盖在指尖的粗糙老茧,抚过光滑掌心,带起一阵阵痒意。 殷郊忍不住缩了缩脚,却被姬发牢牢把住,手掌覆住脚背,大拇指轻轻摁压着跗骨,姬发微侧过头,眼神却看向殷郊,伸舌在脚踝上舔了一口。 纷纷扬扬的雪花,瞬间漫天疯飞,像是十二月里的鹅毛大雪,席卷了只孤独伫立在雪地中的梅花树。 悄悄缠在树根处,叶片绿得像是顶级的翡翠,在白雪中泛着光,坚定不移顽固不屈地又向上攀去。 鼻尖又像是闻到了冰雪的味道,刺骨的凉,瞬间将姬发的呼吸都给冻住了一般。 姬发眼神愈加炽热,白皑雪地中,只闻飘雪,不闻梅香,殷郊颤抖着偏过了头,不知为何,这时竟真的有些怕了,他扯住了身下的被褥。 他声音颤抖,“哥……哥哥……要不……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姬发喉结滑动,他又亲了一下脚踝,“这是郊儿给为兄的奖励,为兄还未收到,郊儿怎能出尔反尔,给为兄收了回去?” 双唇轻轻贴在脚踝上,出声张合间,磨得殷郊一阵阵发痒,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心头蓦地泛上股股热意,身后竟像是有股热潮向股间难以启齿之处流去。 他侧着头,不敢看姬发,只敢露着凌乱发丝下,通红的耳和颈,胸膛起伏,“……兄……长……”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真的是中庸吗?” 姬发抿嘴一笑,他沿着脚踝向下亲去,一个又一个吻落下,间隙,他问:“郊儿,能否告知为兄,你的信香是何味?” 那语气听着不掺一丝假,殷郊转过头瞪他,看着上方只面色好奇的姬发,真是一点都没有在调戏他的自觉,他娇嗔道,“不告诉你!” “郊儿不说,那便算了。”姬发有些遗憾,他在殷郊膝弯处重重一吻,落下一个深红印记之后,便双手分别握住了殷郊的大腿,食指陷进丰腴的软rou中,手腕与手臂同时发力,将殷郊的臀部往上提了一些。 殷郊反应不及,双手抓住被褥,被扯出两道长痕,他只肩背紧紧贴在了榻上,腰间悬空,双腿大张,只腿根处被姬发的双手支撑,膝盖弯着,荡在空中。 姬发双膝跪在榻上,看着眼前两颗卵蛋下方,尚无人到访的粉嫩xue口,其上的道道褶皱都显得十分稚嫩,他只一低头,嘴唇就能与之相触。 蓦地,殷郊感觉浑身都烧了起来,他羞耻心此刻瞬间冲顶,一双小手猛地盖住了眼,自我安慰眼不见为净,然而,紧闭带来的双眼,带来未知的黑暗,让他心中潮热更甚,愈加不停向下腹涌去。 姬发便看着那卵蛋上方,未经人事尚且干净嫩红的阳根,从软软地贴在肚皮上,慢慢地翘立在空中。 他低头,吻上了那阖着的羞涩xiaoxue。 “啊——”殷郊忍不住腰间一弹,唇瓣辅一触到xue口,xiaoxue瞬的一缩,竟是吐出一滴透明的汁液。 姬发视线上移,稚嫩的阳根,尚还裹着皮的前端也是流下一道乳白色的jingye。 皑皑白雪中,突然落下一道耀眼的金色光华,灰色的天空里被金光射出了一口巨大xue眼,炙热的光华,被照射过的雪地竟然开始逐渐融化,天上的落雪,还未降下就已经消散在半空中。 落下的,原是最灼热的阳光。 绿色藤蔓紧紧盘缠住孤独的梅花树,竟是已经从根处攀上了最顶端的枝丫,枝上缠绕道道藤蔓,只枝头间的朵朵红梅还尚有余地,旺盛地开着。 姬发伸舌将这滴透明汁液舔去,裹进嘴中,甜味弥漫口腔,他喉结滑动,又是滑过喉咙。 风雪渐盛,他的脸上都像是被凌冽的风雪打疼了,姬发深深地看了眼,紧闭双眼,眼角渗泪的殷郊,他暗叹了一口气,将殷郊的双腿从身上拿下,扯过散落的亵衣,重新拉好,最后,只将还在不停颤抖的殷郊像是抱着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里。 殷郊脑袋枕在了姬发的胸口,他手抓住了姬发的衣襟,又像是不放心,却是依旧嘴硬,“我……我可以……” 姬发又是一叹,他轻轻擦去殷郊眼尾的眼泪,摩挲着眼尾那颗痣,另一只手轻拍着安抚,“郊儿,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