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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熊男壮受被男主马上后抱,鸡吧顶壮受翘臀,猛男壮受发sao呻吟

    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浑身腱子rou的强壮男人,在性欲癫狂之下能使出的力气是猛烈狂暴的。

    只需要听床上cao干所传来的“嘣、嘣、嘣”的撞击声,厚重、迅猛、疯狂,就知道邱中发是在用何种力度和速度在cao宋久微。

    甚至就连杜砚身下特制而坚实的铁床也在这种野蛮的原始交配之下而摇晃,但幸而,这张床足够坚实,没有发出恼人的噪音。

    杜砚呼吸急促,他看着那在他身上cao得投入的男女,眼神肆意地看着自己妻子被托起的屁股下,那根雄壮、黝黑的鸡吧,还有那对炸弹yinnang。

    要知道,此时邱中发和宋久微就在杜砚的头上猛cao着,巨rou每一次猛撞进女人的saoxue,腥sao的yin液就像是被榨出的汁水一般四溅。

    而且,不光是杜砚在痴狂变态地看着男人巨根狂插猛撞的刺激画面,就连正在被狂cao的宋久微也双眼通红地,从她和邱中发身前的空隙,看着男人那根巨rou是怎么cao她的。

    而这一下子,她就看到了在她和男人交合处下方的,那张属于自己丈夫的嘴唇动了,竟然将她的yin水,被别的男人cao出来的yin水,吃进嘴里了!

    疯狂的刺激如同狂涌的潮水拍打而来,宋久微抓着男人肩膀的手骤然收紧,那一瞬间她甚至兴奋到呼吸停滞。

    而就这个时候,邱中发又是一个猛撞,坚硬的大guitou重重地从她G点上碾压而过,狠狠地撞顶在敏感脆弱的zigong颈口,她整个zigong都在那狂野暴力的撞击之下凹陷震动。

    宋久微猛地抱紧邱中发,双腿紧紧地缠绕在男人健壮的腰部,红唇张开,牙齿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发出无声地嘶鸣,“嗬啊啊啊——”

    而剧烈绞缠的yindao,还有女人紧密的拥抱,以及肩膀上传来的痛感,种种刺激混合,邱中发也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两人,guitou深顶女人的zigong颈口。

    白浓的jingye如同燃爆的烟花一边猛冲射进另一个女人的yindao深处,甚至不少jingye喷进了蠕动的zigong里。

    身下的杜砚甚至都能看到那根射精的鸡吧roubang上的汹涌脉冲。他双眼通红,难掩嫉妒地看着那对抵死缠绵的男女,疯狂地嫉妒自己的妻子被如此强壮的一个男人射了精。

    当然,这一炮绝对不是这夜的终结。

    再那之后,邱中发又食髓知味,将满是jingye的大鸡吧从宋久微的rouxue中拔了出来,把还在抽搐、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女人转了过来,从背后将她抱住。

    那根射了一发,但还是坚硬如铁的巨rou刚离开炙热的rouxue不过几秒,就又被狠狠地cao进了那还在痉挛的rouxue中。

    白nongnong的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男人roubang下浓厚的阴毛,拉丝垂坠,滴落到身下杜砚的脸上,最后被他吞入身体之中。

    而邱中发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按钮一般,这个男人将他沉闷在身体内的色情全都释放了出来,到后面竟然一只手托着宋久微猛插,另一只手拿着宋久微带来的吮吸玩具,摁在她阴蒂上开最高档震动吮吸。

    可想而知,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之下,宋久微那是狂喷不止,yin水和尿液淋了杜砚满头,而邱中发也因为她的潮吹而刺激内射,射了宋久微满满一sao逼的jingye。

    而这满阴的jingye,宋久微可没清洗干净,所以说,今天宋久微还带着昨晚被邱中发内射的jingye就去上班了,并且还将自己满是jingye的脏逼暴露给郎驭看,可见,这个女人也是真正的扭曲疯狂了。

    不过,郎驭还不知道自己招进来的这个女下属有多么的痴态,他现在正大步流星地前往骑马区。

    不像是很多马场人工建造的场地,郎驭家的马场就是规划在天然的草原之上的。

    临秋的草原上遍野都是金黄,骏马各个皮毛油光发亮,在阳光之下甚至流光闪动,健硕流畅的肌rou,在风中飘飞的鬃毛,四蹄仿佛踏在轻风之上,充满了野性之美。

    这是郎驭家马场独有的一种原始天然的魅力,这里的马儿是自由的,只是偶尔承担一下陪人类玩耍的责任,没有马鞭之下的表演,没有强制之下的顺从。

    但又因为这样的马儿虽然亲人,也认人,但是还是保留了七分野性,所以想要在郎驭家的马场骑马,必须要有经验十分充足的人来带着,否则会发生事故。

    也正是因为如此,郎驭家的马场时常会发生人手不足的情况,所以虽然是老板,郎驭也会在需要的时候,充当教练。

    而此时需要人手的是被分割记号的三号草场,草场边缘竖立围绕着高大的白色木栏,那里站了两个同样人高马大的两个青年。

    一个皮肤是巧克力色的,体型魁梧高大,头微垂着,像是一头有些不太开心的棕熊一般,肌rou隆起的手臂搭在白色的木栏上,上面汗毛卷曲浓密。

    另一个皮肤偏白,满脸笑意,很是阳光健美,穿着灰色短袖,粗壮的手臂、鼓起的大块肌rou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他凑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试图逗笑旁边的男人。

    这两个人自然是前来散心的钟守,和陪他的林籽豪了,只不过,那个本来提议来马场的林籽豪的女友周繁却没在这里。

    原来是在出门的时候,钟守和林籽豪早早地就收拾好了,在沙发上等了周繁很久,而周繁还在慢腾腾的化妆,甚至都还没换下睡衣。

    钟守心情不好,一脸愁大苦深的模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籽豪在一旁看的焦心,等得又着急,便语气不好地去了房间问周繁怎么还没好,能不能快点,他们都等了好久,诸如此类的话。

    周繁本来心情就一般,昨晚因为钟守的到来,林籽豪只是给她舔了舔逼,她性瘾根本就没满足,心里一肚子的yuhuo不说。

    而且平常她一直这样慢,怎么就今天林籽豪等不了了?不就是因为多了个钟守,他的好基友来了,就不耐烦陪自己了?

    周繁顿时爆发了,把化妆刷往桌子上一扔,垮着一张脸,说不去了。

    林籽豪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哄了几下,但是周繁根本不理他,没一会儿林籽豪脾气也上来了,说不去就不去,然后竟然真的不管周繁,出来和钟守说了一声,两个人便走了。

    钟守本来就敏感,听到了周繁生气的话,当下也说要不不去了吧。

    当然他这样说,一方面是顾及到好友和他女友的关系,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籽豪,毕竟他前一晚的春梦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好友……

    但是林籽豪性格里有几分自我和任性在的,当即就拉着钟守走了,他才不愿惯着周繁,而且不知道怎么的,钟守来了之后,他便更愿意和钟守呆在一起。

    而且,同样做了一晚对象是好友的春梦,林籽豪却不像钟守那般别扭,他天生性格里就有几分坦荡,不执拗,又或者说,在和周繁这么久的yin荡生活里,他早就被侵染上了几分放荡。

    毕竟梦里,他抱着一身肌rou的好友,从背后把鸡吧深顶进好友紧的没话说的屁眼儿里,而平常闷闷不愿说话的好友被自己cao得发出了那么性感的呻吟,屁眼儿爽的紧紧夹住他的鸡吧……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林籽豪红着耳朵将视线从钟守那性感的厚唇上移开,像他身后看去,而这一下子,他的视线又忍不住痴了,只不过,这次令他发痴的是另一个男人,一个浑身散发着浓厚魅力的真正的雄性。

    金晃晃的阳光打在郎驭古铜色的肌肤上,他脸上刚硬锋利的棱角在侧脸上投出深邃的阴影,和皮肤上沁出来的汗珠在光下闪动,仿佛浑身镀着一层金光,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男神。

    他一步一步从光下了过来,就像是象征着男性阳刚之美的阿波罗降临一般,像是被神之手捏造雕刻的深邃五官,美得让人忍不住赞叹“真是上帝之作啊”。

    林籽豪痴痴地想着,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很高的了,没想到他还会有一天看着另一个男人赞叹,他可真高啊,而且,他真的好帅啊。

    “是你们要骑马吗?”男神开口说话了,就连声音都是那么的好听,低沉、磁性,像是风霜之下沙粒摩挲的那种自然原始之感。

    本来正望着草场出神的钟守也被吸引得看了过来,下一秒,他瞳孔紧缩,呼吸一滞,心跳加快,浑身汗毛支立,血脉膨胀,这是兴奋的最直接身体反应。

    没有男人在看到郎驭之后还能保持无动于衷,郎驭身上所发散着那种原始野性的男人味道轻而易举地可以勾起他们的向往。

    而对于那些本来就崇尚力量和雄性味道的男人来说,郎驭的出现,如汤沃雪般地能勾出他们内心深处阴暗隐晦的欲念,想要征服他,亦或是,臣服于他身下的色欲将会令他们的神魂颤栗。

    钟守狼狈地垂眼,燥热从他耳后向全身蔓延,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儿抽动,更重要的是,在看到郎驭的那刻,他尚还红肿未褪的屁眼儿就忍不住收缩、发热、瘙痒。

    “啊,是的,是我们……”

    时间在三个雄性只见停滞了几秒,才在反应过来的林籽豪说话间落下来,继续行走。

    郎驭闻声看向林籽豪,视线不由自主地从他粗壮手臂上鼓起的肌rou扫过,然后又被钟守吸引地看了过去,他像是蛮熊一般夸张健硕的身体,还有那浓密的体毛。

    郎驭收回视线,方才因为给种马配种而发硬的鸡吧,此时又因为两个强壮雄性的出现而抽动。

    身体的躁动让郎驭锋利的唇紧抿着,他双眼晦暗,发厌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失控了,竟然看着雄性就忍不住起了那些恶心的心思。

    因为心中厌恶自己这般,所以郎驭态度不免变得有些僵硬和冷淡,他不再看向钟守和林籽豪二人。

    只见他单手抓住那到他肩膀高的木栏,手臂肌rou隆起,血管夸张地曲张,紧跟着,他身形及其飒爽利落地从栏杆的这头翻越到了另一边,然后转头看向钟守和林籽豪平稳道,“跟过来。”

    钟守和林籽豪看痴了,显然是被郎驭帅到了。紧接着,二人也像郎驭这般翻越过来,只不过,二人的姿势都没有郎驭这般流畅干脆,翻过来时动作有几分滞涩。

    但河西男儿特有的那种勇敢和雄性力量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管是他们因为用力而鼓起得手臂上壮硕的肌rou,还是他们大腿发力而紧绷的线条,都展现出了不一般的伟岸和强壮。

    只不过,郎驭视线却从钟守那因为用力而紧绷鼓起的胸部滑过,钟守的胸肌很发达,他从高高的木栏上跳下来的时候,胸前的肌rou因为惯性而剧烈颤动,那一颤,丝毫不输于女人巨乳晃动带来的刺激。

    现在的钟守在经历了古板父亲强行yin辱,再加上一家人的群yin,被父亲和姐夫cao了之后,便对出现在身边的男人开始变得十分敏感。

    更不用说是郎驭这样引人注目的男性了,他敏锐地感受到了郎驭从他胸前滑过的视线,那视线仿佛化为实质般地从他rutou上掠过,让他下意识地就忍不住身体发热,不知所措。

    但等他望过去的时候,郎驭早已经收回视线,大步踩在松软的草地向前走去。

    “阿守,走啊,在想什么呢?都痴了你。”林籽豪大大咧咧地一把拍在了钟守的肩膀上,头往前昂,示意钟守看着那已经走远了一截的郎驭。

    “真帅啊,这哥们儿,渍渍,阿守,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从昨晚到今天,你一直魂不守舍的。”林籽豪视线在郎驭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腿上流连了几圈,又看向低垂着眼闷不做声的钟守道。

    钟守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荒诞luanlun的事,他怎么可能说给好友听呢,而且,他自己心里那些阴暗的心思,就连他发现了都难以接受,他根本说不出口……

    “哎……”,林籽豪眉头微皱,长臂一伸,揽过好兄弟的肩膀,“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你看这里多美啊,到处都是自由的气息,有什么不开心的,待会儿都将它们抛掉。”

    钟守抬眼看了看周围,正巧这时候,一股裹挟着草木清香和太阳气息的风拂过来,仿佛吹到了他心头,将他心头的灰暗吹落,他倏然一松,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点笑意。

    而这个时候,他们也走到了这处马场的西北角,这处是3号马场投食的地方,这个时间点,正是马群进食的时间,郎驭带着钟守和林籽豪去挑选他们心仪的马。

    “到了,”郎驭驻足,看着不远处聚集的大约十来匹正在低头在食槽里进食的丰神俊采的马群,脸上神情放松,“那个袋子里有食物,你们可以带着食物去选择喜欢的马,熟悉之后,便可以去跑马了。”

    “我艹,这群马好靓,”林籽豪他们也是从小和马接触的人,好马歹马那是心中有一本账的,眼前看到的那群体态轻盈,四肢修长,浑身皮毛油光发亮,肌rou矫健,眼神纯净明亮。

    郎驭笑了一下,“是纯血马的优良混种,走吧,过去看看。”

    到了马群里,钟守和林籽豪就清楚地看见了郎驭和马群的关系。

    马是群居动物,有群就有首,这群马的头马是一匹浑身赤红、精神昂扬的马。郎驭刚一过去,就能看见马儿们十分人性化地让开,而郎驭尽管被马群围绕,但是他并没有被淹没,出色的身高形象的体现了什么叫“人高马大”。

    郎驭走了过去,和这匹叫“赤兔”的马打了招呼,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炒好的一把黄豆喂给赤兔,而马儿先是亲昵地闻了闻他,这才低头,湿热的舌头从他手掌心卷走豆子。

    一旁的钟守和林籽豪视线掠过马背,可以看到郎驭那张锋硬的脸上浮起的温柔,都觉得郎驭这个男人真是独具魅力。

    过一会儿,钟守和林籽豪也各自挑选了一匹纯黑的和一匹额头为白,全身为黄的马儿,这两匹马也都很高大。

    郎驭牵着自己的那批赤兔过来,看着钟守二人选的马,点了点头,“这匹黑马叫黑珍珠,性格活泼,这匹叫白刘海,性格比较柔和,它们都是雄马,不错,很会挑。”

    郎驭的声音很好听,或者说很男人,这让钟守的眼神不自觉地从郎驭的唇下滑到他那折叠突出的性感喉结,再往下……那被汗湿的挺阔胸膛……,钟守猛地收回眼。

    林籽豪倒不像是钟守这般对郎驭的雄性魅力无法抵抗,但也只是程度轻一点,但他表现的更为明显,白皙的皮肤忍不住泛红,看着郎驭的视线闪烁。

    郎驭没有看到这两个男人不正常的反应,或者说,他在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看这两个男人,避免自己身体出现不可控的反应。

    “走吧,去那边给马上鞍具。”郎驭率先离开了。

    三个挺拔强壮的大男人牵着三匹骏马,前后走了过去,那种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浓烈得让这个秋日更加炙热。

    钟守是接触过骑马的,他们河西的男孩子,绝大多数都是骑过马的,只不过分娴熟与否。但是钟守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技术绝对算不上多好。

    与之相比,林籽豪到是强上一点,这个阳光的大男人的爱好之一就是跑马。

    两个人选好马之后,便是给马装上鞍具,以他们的技术,没有马具骑不稳,也更加安全。

    郎驭在一边指导着两个人,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语言知道,可奈何只要他站在那里,那种无形之间的侵略感和雄性魅力,就令钟守极为不自在,就连林籽豪也感觉不好意思,自然手上也笨拙起来了。

    “从马鞍前桥,这里,把鞍垫抬起来一点,避免马的鬐甲承受压力,要让马的鬐甲最高端和鞍垫之间至少能放入两个手指。”

    郎驭是个很严格的教练,他在解说完每一个鞍具之后,再指导他们安装时,都是语言指导,不动手,只有让他们亲自动手,获得的才是最稳固的。

    郎驭说话的时候,就站在钟守的左后侧,隔了一米远的距离,但钟守却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炙热,更不自在了。

    尤其郎驭说话时的那种强硬和训味,不知道让他怎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这一下便他身体便更加僵硬了。

    这就导致了钟守手上一错,马儿的鬃毛被压扯到了鞍具和鞍垫之间,黑马躁动地踱步,马头左右摇摆,嘴里打了个响鼻。

    郎驭眉头一皱,一步迈了过来,古铜色的手臂体毛浓厚,泛着汗液的水光,从钟守同样粗壮汗毛茂密的手臂上擦过,大手抬起鞍具,将马毛从里面弄出来,麻利地将鞍具整理好,然后紧跟着就友从钟守的身边退了开。

    这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郎驭表现的丝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冷静干脆利落,但他真的像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吗?

    当他和钟守手臂交错的时候,秋天这个本就干燥的季节,躁动的电子乱窜,刺激的电流从他们交缠的汗毛、滑过的皮肤上泛起,那阵酥麻虽然对于他们坚硬的手臂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一般。

    但是在同样交织的雄性气息和温度之下,还有两个人内心中不可见人的隐秘心思催化之下,那阵酥麻足以让这两个同样不爱做声的大男人之间产生异样、黏腻的东西。

    这一切都隐藏在钟守和郎驭不约而同的沉默之下,他们甚至连眼神都没交织过,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冒出头来了。

    一旁的林籽豪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好兄弟和这个大帅哥之间的暗流,他还忙着叫郎驭,“帅哥,是这样做的吗?”

    郎驭回过神,抿唇上前,这次他保持了和林籽豪之间的距离,冷淡地点了点头,完了他还是说,“我叫郎驭。”

    “连名字都这么帅啊,哈哈,我叫林籽豪,他叫钟守,我们是好哥们儿,驭哥,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吧?”林籽豪是个自来熟,但是却不是对着谁都自来熟,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比如说钟守,比如说周繁,比如说郎驭。

    郎驭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自己是这里的老板,郎驭也一直站在林籽豪这边,继续指导两个人安装好马鞍,并不怎么多看钟守,索性接下来并没有出什么岔子,没过一会儿两匹马就装备齐全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上马,和马儿熟悉一下,先慢慢来,”郎驭从林籽豪身边离开,“你们应该会两手吧。”

    “哈哈,那是当然的,只是以前不是在驭哥你这里跑马,不然我们早就认识了!”林籽豪脸上笑容灿烂,丝毫没有因为郎驭的不爱笑和冷淡而受影响。

    郎驭点了点头,“你们上马我看看。”

    先上马的是林籽豪,他是真的马术还不错,身姿利落熟练地上了马,一上马便控着缰绳,骑着白刘海向外慢跑离开了,“阿守,你后面来!”

    被落下的钟守,身体僵硬,林籽豪在的时候,他不看郎驭时倒也能自得,可是当林籽豪已离开,只剩下他和郎驭在这里,郎驭的存在感便变得格外的突出了。

    钟守抿了抿唇,从马匹左侧上马,左脚踩上脚蹬,用右手抓住马鞍的后鞍鞒,然后整个身体腾空跃过去。

    可是在他抬左腿,撩右腿时,因为多余大的动作,他那红肿的屁眼儿被拉扯得一酸,等他坐上马鞍上时,坚硬的马背挺着他私处,那种涨压感便得格外强烈,让他不适得在马背上动了动,看起来像是在调整坐姿,但……

    郎驭全程是在关注着钟守的,本意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和确保他有独立骑行的能力,但是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那极为挺翘的臀部,还有因为上骑而紧绷拉扯的裤裆里,那雄厚的东西……

    郎驭呼吸急促,此时,他又看到了钟守难掩羞涩和尴尬的挪动身子,一般男人不舒服的是前面,调整姿势的时候也是侧重想前调整,而钟守却一反常态的向后,明明他前面的鸡吧都硬成那样了。

    郎驭心绪波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郎驭了,在这段时间里,他cao过男人,也被男人cao过,所以他很容易地就联想到了钟守屁股有伤。

    思维一发散,这下子,郎驭身体里的火又旺盛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问道,“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钟守先是一愣,紧跟着他脸爆红,但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巧克力色的肤色,倒也看不出来,可是他闪躲的眼神却令他更为可疑,他启唇,声音有些吞吐,醇厚温吞,“我,我没事。”

    说完,钟守便也身体僵硬的控着缰绳驭马慢步离开,只是心神不宁的钟守没有发现他身下的黑珍珠有些焦躁,耳朵不停的扇动着。

    郎驭却本能地看到了,他眉头一皱,但是这时钟守却好似背后像是有着什么在追着他一般,越骑越快。

    郎驭连忙翻身上了一旁的赤兔,他并未给赤兔上鞍具,他骑马从来不上鞍,他不需要鞍具来帮助他骑马,他需要的是马儿和他一样自由自在的驰骋。

    郎驭骑着马,左手在赤兔的左脖轻拍了一下,有力的大腿夹住马腹,紧跟着,一人一马便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追向从左边离开的钟守。

    这个马场很大,钟守骑得也很快,马上的颠簸让他屁股越来越不舒服,他想勒绳叫黑珍珠停下来,但是焦躁不舒服的黑珍珠却怎么不听控制,马蹄子狂奔,甚至还想将身上的钟守甩下来。

    钟守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劲了,下意识地他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但他的私处也更加和硬质的鞍具贴合,成熟的摩擦和震动越发强烈了,钟守竟然变态地感受到了几分快感,明明还是在如此危险的时刻。

    但幸好,这个时候郎驭骑马赶了上来,他远远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连忙驱马到钟守的附近,“放松,钟守!”

    等他再近一点,却发现马头上从马耳朵穿过往下连接下巴的缰绳怎么拧着了,在剧烈的奔跑之下,马儿自然是极为难受的,拼命地甩头。

    郎驭飞快地衡量着这不是钟守本人能解决的问题了,便驱马到了钟守的身边,“钟守,听着,我要到你的马上去,你放松。”

    钟守握着缰绳的手一紧,马儿更不舒服了,又是一个晃头甩身,钟守的身子往前一压,胯前的鸡吧避无可避地又撞在了前鞍桥上。

    这一下有点猛,或许是他的guitou受到了直击,一道沉闷的呻吟从钟守嘴里冒了出来,因为危险而本就肾上腺素飙升的两人在这道呻吟飘到空中的时候,都各自一震。

    郎驭眼神顿时幽深泛红,他拍了拍赤兔的右边,赤兔便瞬时向右朝黑珍珠逼近,并且嘴里发出了一道嘶鸣,或许是头马的出现带来了压迫,黑珍珠速度稍减。

    就在这个时候,郎驭上演了一出极为高超的马术,他竟然双手撑在那背上,在高速奔驰的马上抽离了控马的双腿,站在了马上!

    那画面令钟守双眼紧缩,满眼都是这个无比自信、狂野的男人,他看着这个男人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然后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跃,钟守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想要松开缰绳,但电光火石之间,郎驭就跳到了钟守背后的后鞍桥处。

    也痛苦了黑珍珠,本就难受,背上突然又多了一具将近60公斤的身体。

    但幸而,郎驭刚一过来,便身体猛然往前压,径直将钟守顶起,半坐在他大腿上,这让他身体能最大程度地往前倾。

    紧跟着,他抽出腰上绑的锋利腰刀,利落至极得将缰绳的拧结紧缚处割断,这下子,黑珍珠也是浑身一震,晃了晃头,发现没了磨痛的东西,终于不再那么癫狂了,但是仍然速度很快。

    摆脱了危险,但是控马的缰绳也失去了作用,还处于暴动状态的马儿,郎驭也没办法,只能双腿紧紧夹住马腹,“钟守,抓紧马鞍,不要抱马脖子。”

    钟守听话的抓住马鞍,他双眼慌乱,却不是因为方才发生的危机,而是此时和他身体紧贴的另一具男性身体,还有屁股之下那根火烫坚硬至极的鸡吧。

    马儿还在飞快狂奔着,钟守坐在郎驭的大腿上,不仅屁股要承受郎驭鸡吧不住得上挺顶弄,身前的鸡吧卡在他身体和前鞍桥之间,时不时地guitou就狠狠地冲撞在上面,整根yinjing都在非人地被挤压着。

    但更让钟守受不了的是,郎驭坚硬的胸肌在他后背摩擦,浓厚的汗味和一种说不出来、但是侵虐性极强的味道将他包围,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郎驭喷吐在他耳后的呼吸。

    一切的一切,让这个经过身体开发、十分敏感的像熊一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地溢出了呻吟,“呃嗯~啊~”

    郎驭身体猛然一震,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低垂着头的男人,他自然是听到了钟守的呻吟,他还感受到了这具雄壮的男性身体竟然在细微的颤栗!

    郎驭双眼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们俩交叠的胯间,他不是没有感受到鸡吧上传来的快感,那样挺翘饱满的臀部,鸡吧猛冲猛撞,怎么能不感受到快感呢,只是他之前一直集中到解困上面了。

    而现在……,郎驭眼神炙热地看着钟守的侧脸,他没想到这个明明强壮的跟个熊一般的男人,会是这般腼腆,而且这般敏感,只是这样就忍不住叫了吗?真是sao啊,那这样呢?

    突然,郎驭炙热的双手握住男人雄壮紧实并不瘦的腰部上,将男人狠狠往下一压,与此同时,双腿发力,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如铁一般的巨rou狠狠地撞在了男人敏感的yinjing和屁眼儿的连接处。

    “呃啊——,”钟守浑身一颤,双眼蹬大,抓着马鞍的手收紧,鸡吧剧烈颤动,屁眼儿疯狂蠕动,浑身电流肆意攀爬,疯了,真的疯了,好爽!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