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饴》 mob祁/谷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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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侧递过来一根腥气的粗物,祁进皱了皱眉,还是张嘴将那物含进嘴里。 “含进去了,他娘的!”那人惊呼一声,“什么道长,这sao嘴比我前几天抢的那个女人还会舔。” “你抢的,那都是良家,哪里有这~”正cao着祁进的人狠狠扇了他臀瓣一掌,“有着这暗娼熟练呢,你说是吧,祁真人?” 祁进被人道破身份,竟也没有什么大反应,舌尖攀附着口中那一杆rou根,将腥臊液体尽数吞了下去。 小腹的火烧得热烈,随着上下浊液的灌入,竟是平息了些许。他身上的道袍只褪了一半,一双长腿被人从衣袍底下捞出来,被把玩了个透,足踝,膝弯,皆是粘稠浊精。 他口中的那根xiele,正缓缓往外拔。那匪兵看他俊俏至极的眉眼,十分痒痒,拽着他道冠迫他抬起头来,就要一亲芳泽。祁进十分暴躁,抬手便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那人恼怒地捂着脸,正欲还手,便被祁进一把抓住rou根再度含进嘴里。 那人喉咙中的怒骂便卡了壳,正欲说什么,又被祁进嫌弃地吐出那已经软掉的阳根,从旁抓了一根正硬的,舔弄起来。旁人哄笑一声,被祁进抓过来那根的主人一把将先前那人推开,说:“软了就自己滚,还等这小野猫抽呢。” “这可不是什么野猫,是圣上亲封的真人,得叫,叫……” “叫紫妓真人!” 旁人又哄笑起来,cao他的人边cao边问:“又sao又软的,莫不是受封的时候掰着屁股给文武百官看,xue儿都给cao紫了,才封的这紫虚真人吧。” 祁进懒得搭理他,他手中又被塞入两根,顶开他半覆的手套,cao他掌心。不想那人变本加厉,又道:“如此说来,那清虚真——” 话音未落,便被祁进一脚狠狠踹在胸口,飞了出去。 旁人目瞪口呆瞧着那只蓄满力量的腿,想起自己此前还在cao那足心软rou,忽而胯下一酸。 那双腿间的xue忽而失了东西,半张着,露出里头嫣红的xuerou。先前其他人射进去的浊液亦缓缓流出来,一旁围着的人终究没忍住,还是挺着性器试探性顶上那处。 祁进没说什么,只皱着眉,又含起了口中的性器。 旁人便也知道,祁进说得,纯阳宫的其他人却说不得。这紫虚真人也不算浪得虚名,那一脚踢下去,被踹飞的那人半天爬不起来,趴在原地哀嚎。 此时这般自愿让他们yin玩—— “竟是本性yin贱,自甘堕落?”一旁的人幽幽开口,他自以为早已制住祁进,此刻是受制于人,被他人随意jianyin羞辱。不想这道士在软筋散之下,不仅没有失了武功,竟还有这般本事,只怕这一场yin宴,反而尽在祁进…… 他说得不错。祁进有瘾。 当年他投身神策,因身材瘦小,又相貌清俊,被那群心狠手辣的兵痞逼着做了……营妓。极端环境下的苦难被强行转换为快感,少年的身体为了自保,自动将这jian辱转换成了欢愉。若是日日渴望着媾和,便也不会再觉得……痛苦。 这便染上了性瘾。 姬别情带着他杀了当年迫害过他的人,可这瘾附骨难拔,姬别情堪堪压制住,亦无法根治,不过蛰伏而已。 经年过后,便不可收拾。 起初尚可靠纯阳心法压制,可易疏难堵,愈压制,愈熬人。 这也便是为何,祁进迟迟不敢触碰谷之岚。他只觉得自己太肮脏,手上不是血,便是精,一样比一样污秽,如何敢再触碰……那再干净不过的幽兰。 他心悦之岚,控制不住待她好。 可之岚一旦靠近,他也只得落荒而逃。 旁人试探性探进祁进衣内,见他无甚反应,撕拉一声将那道袍扒了个干净。 胸前乳粒鲜艳,被狠狠捏了捏,捏得祁进闷哼一声,却是微微挺起前胸,将胸口往那人掌心送去。 “娘的,贱人,吓老子一跳。”那人将指尖rou粒捏扁搓圆,又俯下身咬那健弹胸肌,直将他胸口咬得尽是红印,略微发肿。 有人舔着他的腰,吮他腰腹沟壑,弄他腰侧软rou,嘟囔着:“不愧是高高在上的真人,连腰都是香的……” “再怎么厉害,不还是张着腿让老子cao吗?浪货!别夹那么紧!” 亦有人伸手把玩他身前硬挺的性器,揉搓他饱满的囊袋,与自己的把住一块撸动:“祁真人本钱也不小,还长得像块玉似的,哟,不会没cao过女人吧?” “这jiba还是雏儿,xue早就被cao烂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贱呢祁真人?” “天生就是让人cao的,saoxue里不含着东西,怕是硬不起来吧?”那些人你一眼我一语,见祁进还是那副任人玩弄的模样,便放了心,肆意cao弄起来。 被yin了许久,祁进浑身上下无一处是干净的。劲瘦的小腹微微鼓起,不知被灌了多少东西。祁进攀着身前的男人起身,目光寻到桌上的水。 那些人只当他渴了,餍足地待在原地。眼见祁进腿软路过,双腿间堪堪流下稀薄白精——这一圈怕是都让他榨干了。手长的,在他路过之时,还伸手“啪”地一掌甩上他红肿的臀。 祁进低头倒水,额上的精往下流,被他抬手随意抹去。 他喝了数杯,觉得口中的气味都漱干净了,抬腿,踩上身侧坐着的人的肩膀。那人顺着他修长的腿往上看,看到他吐精的xue口,猥琐一笑,正欲说什么,被他一个借力踩着提气起身—— 便以轻功飞到另一头,取了那丢在地上的剑。事出突然,那些人尚未反应过来,最近的人已被他一剑捅了个对穿。 “尔等jianyin掳掠,无恶不作,祁某今日便替天行道,杀了你们这群公狗!” 这群人惯会残害平民百姓,又如何是紫虚子的对手,何况先前被祁进掏空了身子,毫无还手之力。 温热的血溅到祁进身上,同他斑驳的吻痕与粘稠的精斑交织在一起,妖异非常。祁进眉眼冷峻,刀光剑影间,忽而听得一声惊呼。 “进哥?!” 他侧目,瞧见了立在不远处的温婉女子。 来了。他的瘾发作之时,总会生些幻觉,逼真得很。初时令他心境动摇,痛苦万分,而今已习惯了。 可看见之岚的幻影,终是令他紧皱的眉头松开,神情柔和了些。 他亦不在意此刻自己满身浊物,不着寸缕,不过幻觉而已。祁进提着剑杀尽了剩下的人,没让血往之岚幻影的方向溅上半分,又巡视了一圈,确定人都杀干净了。 他这才在一旁随意捞起一件不知谁的衣物,擦了擦自己身上的jingye和血。粗糙的布料蹭过敏感至极的乳尖与下体,引得祁进低吟几声——总归人都死绝了,没人听得到。 他最后擦净了手,看向之岚的幻影,神色温柔。 不敢触碰之岚,唯有在这幻觉出现之时,才敢一解相思。 谷之岚眸光微动,望进那双对旁人而言冰冷至极的眼睛里。唯有在看向她的时候,那双眼中的冰霜,才会尽数化开。 他越过重重血海,一步步走到谷之岚身前,单手抚上她的侧脸。 温柔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