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你行不行啊》(谢长安X荀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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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安!你快点快点……” 荀鸢动作麻利地拽住谢长安裤腰带,作势要解,被他连忙抓住手。 “不是,鸢儿,我们换个……” “磨磨唧唧是不是男人,你怎么还没硬,你快点。”荀鸢拍开他的手继续解裤腰带,谢长安内心颇有些苦逼。他又不能秒硬,硬了又不能秒射,此刻他们在一丛幽暗的树影里,周围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且不说他被吓软或者吓泄的可能性,单是荀鸢叫他快点他就快不了。 ……还、还收不住。 想起上次做到后面他尚未满足,荀鸢已去了三四次,哑着声音叫他停。这是想停就能停的吗,何况鸢儿趴在他肩头说出去的样子教他越听越硬,最后直cao得荀鸢尿了出来。 然后被追着电了三里地。呜。 何况这荒郊野岭的,他要防着人做也做不尽兴,没准还诸多蚊虫,蛰了他也就罢了,咬了鸢儿可如何是好…… 他尚未思量完,裤子已被扒了下来。荀鸢的手握住尚还沉睡的阳物搓了搓,思量一番,直接蹲下将其含入口中。 谢长安两腿一颤,那物颤颤巍巍便站了起来。 小长安柱身笔挺白净,一条青筋却暗藏锋芒,蛰伏在柱身下方。被软舌唤醒后抬起头来,底下潜藏的青筋便锋芒毕露。上方藏在包皮里的柱头被剥出来,便也和他肩上红绸一般艳了。荀鸢握着柱身根部,伸舌舔舔菇头下的缝,直舔得那红润眼儿吐出几滴清液来。她舌一卷便尝进嘴里,咂咂嘴道怎么这么浓,麝香味好重。 他们数月不见了,他日日忙着做任务焦头烂额,囊袋里鼓鼓囊囊攒了满满的子孙,自泄都没心情。 好容易手头的任务清完了,他特意接了个颇为清闲的,顺便“路过”七秀,规划了一路的风花雪月,想着白天赏花喝酒晚上看星星看月亮最后美人在怀他再带鸢儿去最上等的客栈行一场甜甜蜜蜜的房事,怎知路上便碰到心心念念的姑娘,裤子先被扒了。 谢长安和荀鸢的初次其实是个意外。 彼时他俩不经意碰见,荀鸢追着一个贼人跑。那贼人方从花楼出来,又想当街猥亵民女,被荀鸢撞见,当场就是一个剑破。他上前相助,猝不及防被狼狈爬起的贼人迎面泼了一个小瓶子里的粉尘。他一展折扇遮在荀鸢面前,可那日风大,还是有不少被吹到了身上,又被风拂了去。谢长安仔细看过小瓶子,可上面除了刻了朵艳丽的桃花便再无其它。当时他经脉里探查一番,未见异常,便暂时放在一旁,先陪荀鸢狠揍了那贼人一顿。 那会天色将晚,他只觉得怎么天越晚反倒越闷热,带着酒与荀鸢一同上屋顶看夕阳吹晚风。 荀鸢靠着他喝酒,清甜的酒香与女儿家的暖香便一同向他袭来。 然后他发现,他小帐篷起来了。 谢长安顿时茫然,啊这。 他、他连鸢儿嘴都没亲过,那方面更是想都不敢想,他胯下的兄弟怎么这般大胆,竟然、竟然—— “谢长安,”荀鸢侧过头看他,胳膊挽着他胳膊,柔软的胸脯挨着他上臂。她越凑越近,小巧的鼻尖抵住他脖颈“你好香啊。” “啊?”谢长安更茫然,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什么香?”莫不是这衣服上的皂角香? 荀鸢的鼻尖在他颈侧滑动,她深嗅一口,道“是谢长安香……”而后猛地按着他的肩将他按躺在屋顶上,双手撑在他身侧,似乎有点晕乎,甩了甩脑袋,“我要亲你!” 谢长安双手护在她身侧,生怕她滚下去,脑子已经烧了起来,处理不过这个信息。荀鸢俯下身撞上他的唇,蹭了蹭,不得劲儿。 谢长安比她多得劲一点,他从别的野猪那里蹭过不少话本,包括风月话本。 他晕乎乎地启唇,含住了荀鸢的唇瓣,吮了吮,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 荀鸢只觉得探进来的软舌是甜的,伴着流过来的津液也甜的,满满都是谢长安的味道,被那截舌头勾着,吻得浑身都卸了力,趴在谢长安身上。 “唔……什么东西戳我……”她贴着谢长安的唇瓣含糊开口,伸手往下拽住那棍子就要往外扔。谢长安下腹一紧,连忙扣住她手腕,“这是我的、我的——”他结结巴巴地说,半天说不出口。 荀鸢迷糊地看着他,脑子突然清醒了片刻“啊!是你的鸡儿!” 谢长安羞愤欲死,伸手捂住她的嘴,“我,这,你小声点,这是……”他理智也回笼了半分,道“我们怕是中招了,今天那个粉尘莫约是……催情药。” 荀鸢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催的哪门子情啊,你对我的思慕之情?” 谢长安憋红了脸,知道荀鸢沾了酒会不同凡响,怎知今天能如此不同凡响。此刻他胯下凶器尚还握在荀鸢手里,硬得发疼,顶端的裤子已漫出一片水迹。 荀鸢已经着手解起了他的裤带。 谢长安大受震撼,握住荀鸢的手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荀鸢挣开他的手扒下了他的裤子,回答了他未说出口的惊恐“催情药不就是得交合,你心悦我我心悦你,你还婆婆mama像什么男人。” 她弹了弹怒指她的小长安,哟了一声,“怪可爱的。”随即裙子一撩,将他的柱身压坐在小腹上。 她看着谢长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后知后觉到谢长安的羞耻,道“我都不害羞你羞什么,行不行啊你” 男人不能说不行,谢长安顿时就想支楞起来,一手扶着荀鸢的腰,一手抬起,又迟迟不敢放下去。 “我……能摸吗?” 荀鸢直接前倾将胸口送进他的掌心。 掌心扑进了一团柔软,谢长安心都酥了,想着这是鸢儿的乳,这么软,这么柔,他坐起来,手贴着领口伸进了荀鸢的衣服里。 荀鸢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往下滑,从腰部滑倒了腿上。 他一愣。 没、没插进去啊。 荀鸢不会,荀鸢以为下体贴贴就是交合。 谢长安又可以了,谢长安看的话本比较多,还带图。 他护着荀鸢的背翻了个身,将她放在他脱下的衣服上,占据了上位。 他解开了荀鸢的衣物,柔软的乳弹出来蹦了他一脸,他含住在晚风吹拂下凸起的乳尖,唇舌交缠。 “痒死了,你别舔……”荀鸢推他脑袋,手上却没几分力气。谢长安顺势往下,吻她乳球下部,吻她乳球与胸膛的交界处,吻得荀鸢胸口都着了火,下方的水沾湿了身下的一小块衣物。 谢长安的手抚上了腿间紧闭的双唇。这里方才抵着他guntang的柱体,外阴已沾上他流出的清液,与她自身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他指尖描摹着那双软唇的形状,忽而两指带动双唇向两边打开,露出了其间娇嫩的花蒂。 他俯下身含住那娇小嫣红的蒂珠,荀鸢浑身一颤,双腿蜷起夹住腿间的俊朗青年。“你、你做甚么亲那里,怎会这么舒服,唔……谢长安……” 谢长安舌尖向下,寻到那一出紧闭的幽径,朝里探入,而后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出抽插,直弄得荀鸢浑身颤抖,茫茫然喷出一大捧幽泉在他口中,xiele一次。 谢长安起身吻她,将那甘甜的水喂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浑身发软,手指再度探入那翕张的小口。 他硬得发疼,阳物一下一下地蹭着荀鸢的腿,手上的动作却未有半分急躁,轻柔地逐根手指做着扩张。只他越扩,荀鸢愈发觉得空。他三根手指进出了半晌,方才加入第四根。荀鸢空得不行,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手臂,道谢长安你手真短,里面痒死了。 谢长安无奈地看她一眼,觉得扩差不多了,抽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换上了guntang的蕈头。 坚硬的头部方一触碰到柔软的xue口,便牢牢附在一起。是盛夏瘦西湖畔日光烈烈下的垂杨,点点触着沁凉的湖水,拂过水面而不得,终有骤风吹下,将柳枝压入缠绵凉冽的水下,烈日的热度便褪去了,仅余绵密舒展的舒爽。谢长安缓缓推进去,一寸寸触上层层叠叠的xuerou,又被牢牢吸住。幸而方才开拓足够久亦足够湿润,他并未受到太多阻力,直至那千丈软红的尽头,他垂首吻了吻荀鸢的鼻尖“痛不痛?” 荀鸢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万千星月都映在这双眸子里。她觉着鼓鼓胀胀的,心也鼓鼓胀胀的,好似来这世间便缺着的一块,空落落的忽而被填满了。 “谢长安……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