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和修女有一腿

    巴尔奇克大气污染严重，一年四季雾霾笼罩，清晨难以看见清爽的阳光。

    挂钟的时针指向了7点，此时窗外的天还是雾蒙蒙的一片。

    这件事太过神奇，安雅连忙翻身下床，拿来了烛台。

    这是一只通体黑色，拥有绿色双眸的小狗崽。皮毛光滑油亮，身姿矫健。安雅居然能从一只狗身上看到“高贵”的感觉。

    它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扫了一眼安雅，继续休憩。

    安雅；“呃，你好？”

    小狗无动于衷。

    难道这真是什么邪教法阵吗？安雅把书重新翻开到最后一页，诡异的法阵已经离奇消失了。可自己一没上供，二没念诵咒语，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达成召唤的条件？

    安雅跑下楼。披上落地衣帽架上的厚重大衣，系上羊毛围巾，戴上帽子，穿好加绒靴子。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七点，许多地方已经上工了。

    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早餐的香味和一些奇怪的臭味混合在一起。

    安雅一路向前，穿过一条条街道，挤过一片片人群。

    这是最近的教堂，挤在一片略显老旧的独栋房屋中。安雅推开生锈的铁门，穿过枯萎的花丛，进入了教堂内部。

    安雅踩在木质地板，空荡荡教堂回荡着她的声音：“拉瑟福德先生——”

    从忏悔室那边传来拉瑟福德先生的回答：“我在这边，安雅。”

    告解室不大，隔着一层帘子，安雅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拉瑟福德先生压着嗓子问：“安雅，有什么事吗？”

    “拉瑟福德先生，你生病了吗？”

    “呵呵呵，我很好。”紧接着拉瑟福德先生发出了嗯哼一声，沉沉的，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安雅脱下帽子抖了抖帽檐的雪花：“我想请您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邪祟恶魔的气息。”

    “请在中殿的长椅上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拉瑟福德先生尾音微微上扬，似乎是处于极舒服的状态下。

    “好的，拉瑟福德先生。”安雅走远了，在中殿坐下。

    过了十几分钟，拉瑟福德先生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色立领长袍，褐色的卷长发用绸带捆绑。三十多岁模样，温文尔雅。

    他在安雅的身旁坐下：“怎么会突然这样问，你参加了什么邪教仪式吗？”

    安雅闻到了一股有若无的膻腥味：“没有，前几天我借了一本神话方面的书籍。书的末页画了一个好像是邪教的法阵。今天我再看的时候，就没有了。我有点紧张。”

    拉瑟福德先生低低的笑了起来，像是宠着无理取闹的孩子：“好吧，我试试。”

    安雅只到拉瑟福德先生的肩膀，拉瑟福德先生身影笼罩着她。

    身体周遭逐渐浮起金色的光晕，暖洋洋的感觉温暖了灵魂。

    拉瑟福德先生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了孩子。”

    安雅有些不放心：“真的吗？”

    这一双纯真清澈的大眼睛，拉瑟福德先生的心化成了水：“当然，我很认真的检查过，没有邪祟或者恶魔的气息。除非他是高等恶魔，这个可能性非常非常小。高等的恶魔很少出现。”

    安雅白嫩的小脸上鼻尖红红，拉瑟福德先生情不自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壁炉里的火不旺，是不是有些冷了？”

    安雅觉得今天的拉瑟福德先生很奇怪，她给她自己戴上帽子：“谢谢您！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拉瑟福德先生拉住安雅的手，温柔地说：“你的手都是冷。”

    安雅迅速抽回了手：“没事的，谢谢您的关心！”

    安雅走后拉瑟福德先生的笑容收了起来：“出来吧。”

    从暗处走出来的事一个容貌秀气的修女。

    拉瑟福德先生负手走向壁炉，坐在那张猩红色的高背椅上。

    修女娴熟的跪下，轻柔地掀开衣物，舔舐着拉瑟福德先生丑陋的性具。

    拉瑟福德扯着她的头发，猛的往下一压。

    修女闷哼一声，呜咽轻声哭泣。

    ————－

    安雅安慰自己，高级恶魔怎么可能这么随便被召唤过来。这么简单的话，世界上应该满大街高级恶魔了。

    想到了拉瑟福德先生抓自己手的那一会，他还摩挲了几下，安雅就一阵脊背发寒。

    安雅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咔啪——”开门声。

    安雅环顾四周，希望那只小狗只是一场幻觉。

    “汪。”

    那只小狗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好吧，是真实的。

    安雅叹了一口气，把门口的招牌翻了个面“正在营业中”。

    这是一层两层小楼。一楼房门左侧挤着数个架子，上面摆放着几百瓶药剂和一箱箱草药。前面则是柜台，随意摆放着一些老物件。

    药剂区旁边就是老旧的木质楼梯，连接上层的起居室。

    中间是一张圆桌和四张椅子。方便客人等待。

    大门右侧区域一张老旧沙发和立式长台灯。灯上罩着一层蕾丝纱布，夜晚的灯光会折射出好看的弧度。安雅有时候会在这里看书。再过去一些就是盥洗室和厨房。

    其实，这个灯不是通过电力发光，而是神奇物品。老头子管这个叫夜明石。

    很拥挤很狭小。

    一人一狗安静了好一会。

    观察了它没有伤人趋向后，安雅倚靠着沙发对它说：“若是你愿意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离开。外面这么冷，你恐怕会活得艰难，你要留下的话，那边的柜子要避开，我可不想某天一起来发现一堆的碎瓶子。”

    这几年，安雅口吃的毛病已经得到了很大改善，只是语调偏慢。这狗恐怕是真的听得懂人话，居然点了点头。

    安雅有些惊讶，把它当做了神奇生物。

    “铃铃铃”门铃声响。

    安雅：“请进。”

    报童扬起一张冻得红扑扑的小脸。睫毛挂着霜花：“您今天的报纸。”

    “谢谢。”

    安雅拿了巴尔奇克生活报，坐在沙发上。窗外的马路人潮涌动，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永远忙碌。

    生活报上都是些，民生问题，小说连载和桃色新闻。比严肃的报纸有意思些。

    喜欢的作者今天没更新，但是出现了一篇新小说。

    《神父和修女二三事》

    尺度之大，让安雅咋舌，这地方真是不禁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