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惊喜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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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遭到了伏击。 这对他来说并不常见,但也算不上不正常。再加上意大利最近又有些人在偷偷摸摸搞小动作了,遭到伏击也成了云雀意料之中的事。彭格列的最强守护者当然不畏惧这些,恰恰相反,这些冲上来找死的小虫子正好成了他的消遣。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永远都能掌握在人的手中的,发生了云雀意料之外的事。 ——他和十年前的自己交换了。本来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波维诺家族的杰作,十年后火箭筒只能让人交换五分钟,但显然这个火箭筒又出了一点小毛病。因此,十年前的少年云雀,面对数不清的敌人和未知的火焰,当然毫不意外地——落败。 白兰饶有兴趣地看着愤怒的云雀,像是在逗趣一只困在笼子里的小鸟。云雀此刻的确是一只笼中之鸟。即使密鲁菲奥雷提供给他的是一间装修得很好的房间,也掩盖不了他被无数镣铐束缚着的事实。 “怎么又受伤了?”白兰弯腰看着云雀,佯装一副心疼的模样,“都说了这种材质的手铐,凭小云雀现在的力量是完全挣脱不开的哦。就不要把自己的手弄骨折啦。就算你不心疼你的身体,好歹也为小正考虑一下吧。刚才治你的手腕他可是很费心呢。” 云雀恭弥没跟他搭话,他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再加上之前几乎是被压着打,怒火和耻辱几乎席卷了云雀的整个脑子。他专心致志地跟镣铐搏斗——这些东西确实很难挣脱,他尝试了很多次,因为一直试图挣开这些镣铐他身上甚至有很多伤口。虽然不清楚白兰发现他的尝试之后就一直待在这里看他,又叫自己的下属为他疗伤的原因,但云雀懒得管那么多。被这些死物给束缚住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云雀恭弥难道还能输给这些桎梏? “?不用再做没有意义的尝试啦,不如来跟我聊聊天吧,小云雀~”白兰说着,凑近了云雀。 在金属碰撞清脆的声响中,白兰没能捕捉到轻微的断裂的声音——也可能是因为他太过傲慢才让云雀得手。 云雀晃了晃手腕,那一块地方已经血rou模糊,而且看他的手翻转出一个很不妙的角度,一看就是很严重的伤势。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挑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确实很坚固呢,这个东西。” 金属的碰撞声还在室内回荡,不过没人在意这个。白兰摸着自己被手铐击中的脸,刺痛刺痛的,但他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虽然脸肿了一块,但他笑眯眯地说:“真不愧是小云雀啊!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决定了!” 白兰具体决定了什么云雀并不清楚,但是看着对方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东西他很不满。 “你在做什么。”云雀问。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上位者居高临下地质问性发言。 “看来你对自己的现状毫不关心呢,在一看就是敌人的大本营里还这样说话吗?不过就算是这一点也很讨人喜欢哦。”白兰说着,但云雀敏锐地察觉到这家伙并不像他所说的,觉得“云雀讨人喜欢”,白兰甚至带着点微妙的不爽。不过关他什么事呢? 云雀继续问:“所以那是什么东西。” 白兰站直身体,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泛着幽光:“得做执棋手我才比较乐意回答问题哦。”他说,“所以小云雀你还是闭嘴吧。” 他话音刚落,云雀就被迫陷入了沉睡。与此同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白兰说,他转头看向那个人,是他信任的入江正一,“现在把小云雀打包进这个行李箱里,然后寄给日本的彭格列吧。” “白兰大人,”入江正一叹了口气,对自己首领突如其来的奇怪命令感到无语,“虽然的确能够把云雀恭弥塞进这个行李箱里,但是他会挣扎吧,逃脱这个行李箱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把这个从意大利寄到日本,云雀恭弥绝对会死在里面吧?我记得密鲁菲奥雷还没做好跟彭格列全面开战的准备。” “真不愧是小正!”白兰夸赞,“但是很简单哦。把小云雀的手和腿折断束缚起来就好了,而且不会死哦。那个行李箱,不是研发出了很多功能吧?相信小云雀的生命力吧。就算真的死了也没办法嘛。”白兰摊开手,“反正这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死了的话说不定十年后的也会死,我们就减少了一个大麻烦啦。” “你倒是严谨一点啊白兰大人!”入江正一大声说,捂住胃部的位置后又马上降低音量,“真是的,我的胃又开始疼了……” “真是没办法呢,小正的老毛病。”白兰状似无奈地摇头,“不过没关系,小正永远都是我最信任的副手哦!” “那还真是谢谢白兰大人的信任……” “不客气哦。”白兰露出笑容,“不过在那之前,让我为小云雀做一下准备吧。看起来得加快速度,毕竟纲吉君就会知道了,你说对吗,小正?” 入江正一点头:“彭格列的情报网还有一些未知部分,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云雀是被如浪潮一样的快感唤醒的。但是睁开眼睛以后,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他想稍微动一下,却发现他已经被完全固定住了,手和腿也根本使不上力气,超过阈值的疼痛从关节处一直传递到大脑皮层,又被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覆盖。 特制的按摩棒抵着云雀恭弥的前列腺震动旋转,按摩棒上的凸起和软毛很好地抚慰着他的肠壁。少年稚嫩的xue从未经历过这样狂风暴雨似的cao弄,分不清是白兰挤的润滑剂还是云雀恭弥分泌的肠液,还有云雀射出来的jingye,把行李箱内部弄得乱七八糟。当然,他自己完全看不到。可怜的少年云守被剥夺光亮关在了乌漆墨黑的行李箱里,还要忍受rou体承受的疼痛和快感。不过疼痛对云雀来说不值一提,对他来说更可怕的是按摩棒带来的过载的快乐。 云雀恭弥忍不住呜咽出声,他想要努力思考如何改变现状,逃出这个箱子,但丝线一样轻的思绪很快又被按摩棒给撞散。 那把按摩棒排出去呢?云雀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控制着xue一张一翕,试图把按摩棒吐出去。但他的xue又小又嫩,未经人事就被冰冷的按摩棒破了处。巨大的按摩棒把他的xiaoxue撑得满满的,不仅没能把按摩棒吐出去,甚至还吃得更深了。 云雀克制不住地绷紧了腿,又被骨头折断的疼痛刺激得立马放松。这是跟膝跳反射一样的生理本能,放在平时云雀恭弥能够控制得住,但此时此刻身处黑暗的风纪委员长的脑袋被按摩棒搅成了一堆浆糊。坐以待毙不是云雀恭弥的作风,但他的确没有思考的余裕。 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为云雀提供过量的多巴胺。在它一鼓作气地入侵云雀的结肠口时,未成年被过载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由人类的本能接管了这具身体。云雀条件反射地蜷起了手指,就在行李箱里尿了出来。 山本武收到了一个快递。他知道云雀跟十年前的自己交换,又恰巧遇上袭击被白兰抓住了。尽管彭格列一直有在追查,白兰甚至向沢田纲吉亲口承认云雀被他打包成快递寄到彭格列在日本的大本营了。但彭格列仍然没能找到云雀。 因此山本心里浮现一个猜测,虽然这里并不是彭格列的基地。但他拆开快递,看到了在行李箱里虚弱的云雀。 云雀恭弥不知为何还是十年前的模样,乖巧地被固定在空间有限的箱子里,手脚被折向奇怪的方向,臀部那里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行李箱里一塌糊涂,但山本武没有嫌弃。他小心翼翼地把云雀恭弥抱出来,不敢碰到对方折断的手脚。 十年前的云雀在他怀里跟小孩子一样,山本武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掌很云雀的大腿差不多大。大多数时候是一副冷淡样子的云雀,高傲的风纪委员长此刻柔弱得像捧虚幻的月光。云雀长得实在漂亮,就算知道他秉性的人也会被他的相貌蒙骗,更别说他现在只能窝在山本武怀里,连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山本武像安抚猫咪一样地摸了摸云雀光裸的脊背就往下伸去。他握住按摩棒的底部,试图把它拔出来。但不知道云雀咬得太紧还是怎样,按摩棒纹丝不动。山本武不敢用力,只能小声地安抚云雀,一边用着巧劲把按摩棒拔出来。 按摩棒最后被好好地拔出来了,被山本武扔到地上的时候还很敬业地工作着,即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但在拔出来的时候,因为失力,云雀一屁股坐在了山本武的手上,微张的xue将山本武的手指吞吃了进去。 山本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把手指拔了出来,看了眼仍旧有些神志不清的云雀,打算先给他冲个澡就带他去看医生。不过在那之前,他给沢田纲吉打了个电话:“阿纲,我收到快递了。云雀在里面。……情况不太好,还是十年前的样子,而且被折了手脚呢。对方既然都这么挑衅了,就不要讲礼貌了吧。”杀手说着,脸上带着杀气。 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山本抱起云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嘛,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揍回来的。云雀。” “……不需要。我会自己动手。” “清醒了吗?太好了!不过还是我来帮你洗澡吧!放心,不会让你的伤势加重的!” 云雀打量了一下自己被折得奇形怪状的肢体:“……算我欠你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