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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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现代背景三贵子是三姐弟。 须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家庭成员是父亲、jiejie、哥哥和他自己。伊邪那岐是个不婚主义者,有一天参加社会公益活动时,在福利院看到一个正在跟小鸟们说话的、十分可爱的、有着闪电形状呆毛的金发金眼小孩,立刻决定:“没错我应该养个崽了!”于是一下子捡了三个。 虽然须佐跟哥哥jiejie都是父亲收养的,但是一家人相亲相爱,彼此体贴且理解,生活得很幸福。 只不过,父亲、jiejie和哥哥,都曾经严肃地对须佐说过:“susanoo,你和别人有一点点不同,要小心一点,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须佐记得那时,性情冷漠、却向来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十分温柔的二哥,对他说了这番话后,又把幼弟抱在怀里,坚定道:“但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们家的小宝贝。” 须佐明白哥哥在说什么,他一口答应,平时生活里也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秘密。只是须佐偶尔也会想:就算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父亲,哥哥和jiejie,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人。世界是这么温柔与美好。将来遇到了爱的人,也可以坦然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吧? 许是美好的事物注定被打碎。 那天恰好是他和另一个女生的值日,擦完黑板,整理好桌椅,关上门并且锁好。走出学校门的时候,还跟门口的保安乖巧地说了叔叔再见。夕阳悄然落下,须佐从口袋里掏出喜欢的软糖,和同伴女孩分着一人一个一起吃了。因为两人顺路,平时值日放学也这么结伴走着。须佐又抬头看了一眼愈发黑的天,想着要不走快点,早点到家。 走到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同伴女孩说有条小路可以更快地到家里,她之前走过好几次,须佐正好想早点回去,于是听从了女孩的建议,和她一起走进那条小路了。 大概这么步行了几分钟,到了一片树林,须佐突然察觉到一阵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等他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发现他了。 须佐当机立断,拉着吓傻的女孩掉头就跑。 然而,还没跑多远,就听见追赶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心一横,推了女孩一把:“快跑!”停顿了几秒,下一刻就被人重重按倒在地,少年人细嫩的脸蛋顿时被地上的碎石蹭出了伤。 有人赶来按着他的脖子,也有人在低声咒骂,还有人直接踢了他一脚。 “妈的,跑了一个?” “真麻烦,杀了吧。” “那个小女娃不会带人回来吧?尸体丢在这附近?” “直接丢在林子深处。” “动手吧。” 穿着校服的少年被人死死按着脑袋,却不放弃,狠狠挣扎,喝道:“你们怎么能随便杀人?” 感觉到脑袋的重量变轻,他立刻动作,准备逃跑,然而还没等他行动,却又一把被拧着脖子提起来,精巧的脸蛋也被捏变形。 “怎么?你小子兴趣又来了?”有人笑着拍拍同伴,那人眯着眼,如打量货物一般打量着面前穿着校服的学生。 “但这小孩长得确实不错。”他舔了舔舌头,目光危险至极。 “这里不行,等会我们办事的时候被人找过来就不好了。”另一个同伴反对道。 “那就去仓库。”男人似乎是这里的领头,他这么一发言,余下的五六人纷纷点头,于是那男人像拎猫一样拎着须佐,他们七绕八绕,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处偏远的仓库,须佐之前从来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同伙踢开门,男人拎着须佐走进去,一把他丢在地上。余下的人连忙帮忙,迫不及待把努力爬起来的须佐重新按回去,让他面朝下,一左一右牢牢按着他的肩膀。 “小孩,好好服侍大爷我们,说不定能饶你一条生路。” 说完,男人脱下裤子,直接把那团东西贴到须佐脸上,道: “好好舔。”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气味传来,混杂着男人的阳sao味和一股奇怪的异味,须佐咬紧了牙,闭紧了嘴,不做任何动作。男人冷笑了一声,直接一巴掌过去,还专门故意摁向他伤口。力度之大,旁人都看得出来,于是有人不满道: “老大,悠着点,别打坏了,这漂亮脸蛋肿了多难看。” “嘁,还不是这小孩不乖。”男人忿忿道,再次把那根阳具强行要塞到须佐嘴里,虎钳一般的手牢牢按住少年的嘴,不让他合拢。 须佐只觉得被恶心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本能地想张嘴咬,却被男人的动作摁着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伸舌头去堵,妄图阻止男人强迫前进的道路——然而,他愣住了,须佐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顶端的小口一点一点渗透了出来,顺着他的舌头流下。 压着他的男人,也一左一右半哄骗半强迫地让那双白皙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当液体流到自己手上时,须佐感觉恶心死了,却不能甩脱,连拒绝的话都喊不出来——男人的变大的yinjing进得太深太深,他觉得自己整个喉咙都要被贯穿了,眼神涣散,表情变形,情不自禁翻白眼。 “这小婊子也很爽吧,都被插得翻白眼了。” “插喉咙都能贱成这样。” 突然,须佐觉得口中一松,男人将yinjing拔出,还没等他喘过一口气,忽觉脸上一湿:白浊的jingye从侵犯他的男人的马眼里喷出,大股大股地射在少年精致的脸蛋上,部分还流到了他嘴里。 须佐长长的睫毛被沾了乳白的jingye,他此刻表情无措,迷茫又纯真的神情配上污浊,宛若最圣洁的神明被亵渎。奈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夺走了他的注意力——随着之前这么些拉拉扯扯,少年的衣服已经彻底乱了。须佐察觉到有人正在扒自己裤子的时候,心里一惊,想起父兄的嘱托,本能地合腿,拼命挣扎,惊恐喊着“不要!” 可是他一个幼小的中学生,怎能阻止诸多成年男子的施暴行为呢?校服被脱下来,露出少年人白皙圆润的双腿,男人却毫不留情,直接掰开他的腿,忽然愣住了,沉默片刻,笑出声,招呼身边的兄弟过来看。 “原来是个天生欠干的贱人,长了女人的玩意儿。” 同伴立刻凑上来,对着指指点点,无非是一些羞辱性的话。有的好奇,直接动手去碰触,冰冷的手指插进他的女xue。须佐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闭眼。脑子里全是家人当初和自己说的话。 我只不过是跟别人有一点不一样,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呢…… 被如此粗暴地扣弄了几下,稚嫩的女xue也并未流出什么。“太干了”男人不满道,在须佐手心上搅了一把刚刚不知道是谁射过的jingye,抹了抹,掐着他的腰便直接捅了进去。 “啊——” 须佐被这么一下疼得浑身颤抖,男人火热的性器宛若铁棍,好像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交合处瞬间流出了血。“居然连处女膜都有,真是条天生欠干的母狗。”须佐听不清身边男人的嘲讽,太疼了,他想减轻疼痛,本能地夹紧腿,却又被男人狠狠拍了屁股。 “小sao货,刚破身就那么浪,腿夹得那么紧。” 发现少年实在疼得厉害,浑身颤抖,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在他耳边哄道:“不是很勇敢吗?还会保护女同伴,让她先走,怎么这点痛就怕成这样,嗯?” “是啊,差点忘了,这小子还是因为救人才被我们抓到的。真是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一人状似怜悯地捏了捏须佐的脸蛋,道:“说起来,他居然有女人的xue,会怀孕吗?” “谁知道呢?看样子还小吧,哈哈哈,真怀了孕要怎么办呢?未成年mama?”男人笑道,顶撞的动作越发猛烈。 “老大,你占了这个小婊子的逼,我们怎么办?”一个似乎是副手的人嘟囔着,余下的人纷纷起哄。 “不急,这小婊子还有一个洞。”男人一把将少年抱起,固定住那纤细的腰身,不让他移动半分。示意同伙,同伙心领会神,先是在须佐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磨蹭着jiba,又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打了他的臀rou,用力捏了捏,笑道:“真翘。”然后按着他的屁股,草草扩张几下便插了进去。 “唔……”后xue也被粗暴地侵犯,疼痛变成了双倍,把中学生疼得额头冒汗。而两个男人像是比赛一样,你来我往地激烈抽插,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像是在大海的巨浪下摇摆的小舟,上身的校服欲落不落,披在他身上,更显得如同被料峭寒雨打湿了羽毛的燕子般伶俜可怜。 痛苦是持续的,然而,也许为了保护这具身体,少年两处xue口渐渐泌出液体,变得更加温暖湿润,来方便外人的侵犯。甚至在不知名的男人们的每一次插入时,里面的媚rou都像有意识一般紧紧吮吸着他们的yinjing,抽离时又恋恋不舍,简直就像如他们所说“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一样……而经历了这些,连一开始被痛苦强jian的少年自己都惊恐地发现身体得了诡异的快感。他白皙的脸颊绯红无比,眼角湿润,金色的头发凌乱散落,红唇不禁吐出yin靡的呻吟之声。 “嗓子软软哑哑的,叫得还挺好听,多叫几声。”有人拍了拍他丰满的屁股,又狠狠捏了一把少年的yinjing。 “啊——”恰好被顶到敏感点,又被这样狠狠刺激,须佐的yinjing一跳一跳,披着校服上衣的少年倒在男人怀里,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这小子终于爽了吧。”发现他射了,男人哈哈大笑,用手直接在他yinjing一抹,又抹到他金色的头发上。本来绚烂美丽的金发被玷污,宛若落花随着流水而逝,凄美无比。 平时第一次得到性的快感,却是在如此凌辱的境遇下,伴随的也是强烈的痛苦和屈辱,全无快乐可言。须佐忽然觉得冷得厉害,身体却随着男人们抽插的动作越发热且烫。他口中喃喃,表情迷离,似乎在念着谁的名字。 如天鹅般纤长的脖颈被舔咬,留下一个个红印齿痕。金色的眼眸中泪光闪闪。小腹含着不知道是谁的jingye,而那些始作俑者们还在无休止地顶弄,又是一轮交换……到了最后,意识已经模糊,须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轮流上过,被摆放成跪趴样,少年人白皙的身体上满是jingye,体内也被狠狠灌满,被干得情不自禁舌尖吐出,眼神涣散,一脸痴态。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餮足,陆续穿好自己的裤子,为首的那个也许是心情不错,把他放下的动作还带着几分轻柔,与一开始的粗暴截然不同。然而须佐依然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实在坚持不住,双眼一黑,陷入彻底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