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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真要闹起来的时候,是谁也拦不住她的。 小时候的她,除了常年体弱多病惹人心焦之外,其他时候总是那样的乖巧懂事,也几乎从未有过因为自己的愿望得不到满足而哭闹着向父母反抗的。 甚至于,她的年少时代生活得堪称“清心寡欲”,皇帝和皇后赏赐她什么规制的用度,她就吃什么用什么,几乎不曾为了额外的衣食用度玩乐而向自己的父母索要,也叫人很难看得出她的喜好欲求来。 起初落到晏珽宗手里的时候,她母亲她们都以为婠婠从此之后肯定有的是苦头吃,在那男人面前还不得夹起尾巴来做人,低眉顺目地小心伺候着么?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恰恰相反的,她的性子非但没有受到半分的约束,反而越发娇气起来,被他纵容得受不得半点委屈,动辄就要哭闹一番折腾他。 晏珽宗也心甘情愿被她折腾。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怀上这个孩子,她明明比谁都要宝贝,现在却挺着还不满叁个月的肚子在榻间百般撒娇求欢,心性……倒也和一个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然而她现在怀着身子,晏珽宗实在不敢对她用的力气过大,婠婠很快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索性连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都脱了下来,彻底光裸着身子在他跟前各种蠕动耍赖。 他一时不察,手掌垫在她臀下,顿觉似牡丹泣露、丝雨沾春,一片潋滟粘腻的水光,也不知是多早晚就开始沁出来的,沾了他满手。 婠婠扭着臀瓣在他手心里磨蹭了两下,似乎让他的食指指腹抵蹭到了微微张开的花心,娇娇泣了两声,半阖着眼,满面的动情享受。 椒尖挺立,随着她左摇右摆的动作摇来摇去,四处刮在男人的身上,让她身子不住地战栗,每一次颤抖着离开之后,又总是找尽了各种方法继续往他身上靠。 晏珽宗正皱着眉想着该如何安顿婠婠老实下来,床帘外忽传来婠婠乳母的声音。 “陛下!” 华夫人似是艰难地咬了咬牙,道,“娘娘身上不痛快,想是那日吃下的鹿血还未完全散发出去,这几日里又滋补得太过,难免身子里火气重,晚上折腾得睡不好。伺候娘娘养胎的女医吏们熬煮了碗安神的凉茶来,不如喂给娘娘吃罢?” 凉茶。 这个凉字就很有语言艺术色彩。 晏珽宗一面去捉婠婠的手,一面扬声命她将药端过来。 华夫人遂拉了床帘的玉钩子,将床帐拉开,捧着面前的木托盘将药盏往主子们面前送。 婠婠一听到药字就头疼,以为乳母和晏珽宗合起伙来要给她灌什么药,她也被吓得不轻,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挣扎中还挥掌扇了晏珽宗一下,虽说这一下力道并不重,大约明天早上晨起时便看不出半分的痕迹了 ——可是对着皇帝照脸打,古往今来她大约还是第一人。 便是华夫人她们心里不尊敬当今皇帝,也只敢私下骂两句,真迎面撞见的时候多数还是极恭敬小心的。 华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当下唯恐婠婠惹了皇帝不悦,可是待她抬眼偷偷去瞧时,发现皇帝面上毫无半分波澜,就像方才被婠婠扇了一下根本没有发生过,反而满心满眼都是对婠婠的关切。 再去看那个从小吃她奶长大、被她带大的女孩儿时,华夫人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甚至隐隐腿脚发颤还有些站不稳。 婠婠正一丝不挂地扭着身子和晏珽宗痴缠在一起,她此刻的姿势正是跪趴在榻上,雪白臀瓣像只小动物似的高高抬起,饱满的胸乳在男人面前晃荡着靡艳的乳波,晏珽宗才捉住她的两只爪子,要给她喂凉茶,婠婠蹙眉回瞪回去,满眼的不服气,还不住地想要将自己的手往回抽。 即便是被自己的乳母掀了床帘看了个清楚,她也丝毫没有羞怯的反应,反而趁着晏珽宗不注意,一下子俯身、隔着裤子的一层布料含咬住了他挺立guntang的性器,口液很快就沾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婠婠心满意足地往口中又吞了一寸。 华夫人见她如今这个样子,心都死灰一般了。 本来她还能在心里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皇帝身上去,埋怨是皇帝想要纵欲寻欢才扰得婠婠连日睡不踏实。可是如今都眼见婠婠主动又痴迷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明明是婠婠耐不住。 她们从小到大那样金尊玉贵地养大了她,可是现在呢?没用的,再多的宫规纲常,都比不过一个欲字来的吸引人。 * 晏珽宗侧过身,扯来一床薄被遮住了婠婠裸露的身子和他自己的下身,总算舍得下了点狠心,硬是将她从怀里扯了起来,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自己胸前,又腾出另一只手,示意华夫人将托盘递过来。 华夫人不忍去看婠婠的那副勾人至极的媚态,但还是哄了婠婠两句:“娘娘,这不是药,并不苦人的,只是盏凉茶,您吃了身子就舒服了。” 连晏珽宗也这么说。见他都把勺子喂到了自己的唇边,婠婠这才安静下来,委曲求全地轻轻张口喝了勺。 下一瞬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立马又不配合地吐了出来。 “我不喝!” 一碗冒着热气的……热腾腾的……凉茶。 不用去想,味道也不会太好的。苦得婠婠满嘴发涩。 晏珽宗接过手巾给她擦了擦唇,还想再喂,但婠婠显然不可能再买账了,扭着脸就避了过去。 华夫人还一个劲劝婠婠喝,她自以为这一盏凉茶下了肚,就能平息了婠婠身上的火气了。 婠婠被她弄得烦了,忽然转过头去,埋首在晏珽宗胸膛前乱蹭求欢,声声娇泣:“我不要吃药,我要吃哥哥的大roubang!哥哥……给我吃好不好?” 这一声惊得华夫人的脸色红了又白,她愣愣地看着婠婠这没救的样子,终是板着脸,托着托盘一声不发地退了下去。 回到房里,月桂和贾嬷嬷还不住问她里头是个什么情形,娘娘还好么,她一想起婠婠刚才……愣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晏珽宗勾着她的唇亲了亲,果然尝到了苦味,想来那凉茶的滋味确是不好。 “娇娇,你把你奶母都气走了。你看你,真是越发不听话了。” 婠婠经历了这么一番艰难曲折的求欢经历,最终连他胯下那把弯刀的半点刀尖都没吃到,腿心里的水儿照旧流个不停,费尽了自己身上的气力。 这会见晏珽宗还没有要喂她的意思,她心里终是有了几分绝望,知道自己今晚也吃不到了。 她汗湿了额前鬓边的碎发,有气无力地枕在晏珽宗胸前兀自哽咽着,又恨他这时的坚决。 明明他自己也不好受,在她缠他的时候他就硬了起来,半晌都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可是就是不碰她半下。 以前她不想要时,他倒跟发情的畜生一般彻夜压着她合欢。 现在她不舒服了,他却一点都不体谅自己。 婠婠越想越委屈,忽地恶从胆边生,冷冷地凝眉望着他: “晏珽宗,你真没用。” “还是我的驸马孟凌州好。” “我要什么,孟凌州就给我什么,从来不推叁阻四的。” “呜呜呜……要是现在孟凌州在我身边,他怎么舍得看着我这样子难受,肯定早就喂饱我了,他才不会向你这么没用的。” “你走开,我要孟凌州、我要孟凌州我不要你!”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真戳他心窝子了。 晏珽宗最听不得婠婠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还说他比不过别人。 不论是从前和她议过亲的陶霖知,还是险些进入圣懿帝姬的准驸马的备选行列的潘常致,还是前世真的娶了她的那个“自己”。 反正他的心眼小,个个都容不下,容不下婠婠喜欢、欣赏他们半点。 孟凌州是真真正正cao过公主的人,在晏珽宗面前提起这个人,还反踩一脚说他没用,可不就是找死——不,找cao么? 他冷下了神色,脸黑的吓人,婠婠半点也不怕他,还思索着该继续说些什么刺激刺激他。 反正她不得痛快,他也别想好过。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晏珽宗下床捡起自己挂在衣架上的一根腰带,扣着婠婠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阑干上,一面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一面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娇娇,你就这么欠cao,是不是?” 他声音里似乎都带了些无奈的味道。 婠婠扭了扭腰,咬着唇防止自己笑出来。 她其实心里喜欢这个姿势。 想被哥哥cao。 “既然你都这么想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处往下滑,轻轻点在婠婠的肚皮上,“要是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好……呵,反正你这辈子都在这张床上了,我想这么睡都行,也不耽误以后继续怀是不是?” 婠婠瑟缩了下,仍是嘴硬:“要是宝宝不好,那也是你手段不行。以前我挺着肚子的时候也让孟凌州cao过,为什么就没事——” “不许再提他!” 晏珽宗声音猛然拔高了两个度,打断了婠婠的话。 他这会子面上是真的带了点薄怒之意了,婠婠也是这时候心里才不安地跳了一下。 “婠婠,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提他跟你的事情!” 似是觉得自己方才对她太凶,他又俯身讨好似的亲了亲婠婠的唇安抚她,语气也不由得放柔了许多:“不许再提除了哥哥之外的男人,好不好?” 婠婠赌气地撇过头去,眼眶里水晶晶的,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