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是病娇怎么办?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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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么?”他用力抓着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他一定对她很失望。她眼圈泛红,眼眶中蓄满泪水,几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我不是故意杀人的......” “谋杀还有不故意的?”他轻笑一声,在她耳中听起来就像是嘲讽。 她的精神状态本就已经到了极限,此刻终于爆发,眼泪似连珠般落下,“你是我的!哥哥,只有把他们都杀掉,你才能独属于我一个人。” 她崩溃大哭,伸手想抱他,还未碰到就又顿了顿,改为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衣角,“我只有你了,哥哥,你也只有我不好么?” 益贺看着meimei这般疯魔模样,浑身颤抖,但他不是气得,他激动,他兴奋极了。 天知道他在得知连父母都是被meimei害死的时候,他有多兴奋,几乎快要无法呼吸,眼中的狂热都要溢出来了。 益贺一直没有告诉益韶安,其实家里的隔音挺差的,比如她撞见他和同桌女生有说有笑地并肩去食堂,她面上乖巧地打招呼,放学回了家却躲进房里生气地大喊“哥哥是我的,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再比如,她在深夜自我安慰时的呻吟与喘息。 虽然只有第一次他不小心听到,后来都是他偷偷在meimei房里安了窃听器才偷听到的。 他不敢装监控,他怕自己亲眼看见了会失控。即使只是用听的,每每听到安安在愉悦时哭叫着“哥哥”,都让他蓬勃不已。 益贺知道meimei喜欢自己,但他宁愿当窃听的变态也不点破,因为安安明明就那么喜欢自己,偏偏平时根本就不怎么黏他。 肢体接触也很少,自从安安第一次来生理期,她再也没有提出要和哥哥睡觉。 益贺觉得很不满,他爱死了益韶安每天晚上又是耍赖又是撒泼地要和哥哥一起睡,父母不同意,她就来找自己,抱着一条小虎鲸玩偶,可怜兮兮地抱着他手臂撒娇。 他经常故意拒绝,就为了得到meimei黏黏糊糊的拥抱,如果他还是拒绝,益韶安就会直接赖在他床上。 可爱死了! 都怪生理期,要不是该死的生理期,安安也不会对他变得冷淡了。 母亲对meimei的叮嘱也是,什么叫“哥哥是男孩子,不能太亲近了,这样不好”?!他和安安是兄妹,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凭什么不能亲近,他们的亲密接触明明就是理所应当的! 益贺虽然很不满,但同时他也在赌气。 【说什么“最听哥哥的话,其他人我都不听”,mama叫你离我远一点,你还不是乖乖听话了!小骗子!不亲近我是吧?好,我也如你所愿,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益贺青春期的想法。 两人上了大学后见面次数更少了,明明在同一个学校啊!益贺更气了。 直到某一个周末,他回家晚了,路过meimei房间,碰巧听到里面传来的娇吟声,黏糊绵长的哼唧声生生止住了他的脚步。 等房里再无动静时,他才踩着僵硬的脚步回了房,身下鼓胀。 第二个礼拜,他就在益韶安房里偷偷装了监听,听到了她对自己病态的喜爱,也听到了她夜里缠绵黏人的哭叫与吟哦。 其实他早就发现不对劲,在日复一日变态地监听中,他经常听到meimei说杀人的事情。 “好累啊,今天这个挺聪明的,跟着走了好几公里才找到机会杀她。” “虽然是男的,但是和哥哥太亲近了呀~只不过是约他喝奶茶,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过来了,真笨。” “这女人真不识好歹,明明就是勒死更舒服一点,非要我捅她,等血一点点流干,多疼啊,还浪费我时间,真讨厌。” “手腕好疼,男女力量果然还是太悬殊了,不过他死了以后倒是还蛮帅的。” 益贺觉得很奇怪,但是安安这么乖巧又胆小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他一心系在meimei身上,完全没注意身边人的去留,再加上益韶安自言自语的时候并没有说出受害人的身份姓名,所以他一直没有去细想这些话的涵义,比起这些,他更在意meimei在最脆弱的时候下意识叫着的那一声声令人心颤的“哥哥”。 益韶安毕业那天,她跟他说要和舍友一起去外地玩两天,气得他差点当场去把人给抓回来。 一周前约好了她毕业的晚上要和他一起去庆祝吃饭的! 正好前段时间高中同学联系他,要办同学会,他本来推了的,这会儿挂了电话他就联系了之前找他的那位高中同学,说他晚上会准时到的。 当晚,他心不在焉,有一口没一口吃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 身边的人叫醒他,“益贺你是不是失恋了?”然后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窃笑。 他很不爽,臭着脸,“怎么了?” 那人收敛了笑意,“你还记不记得你高二的同桌?就那个留级的那个。” 益贺仔细回想,很快想起来了,就因为她,让他听到了meimei躲在房间充满占有欲的怒喊,那天晚上他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meimei好爱他~嘻嘻~ “她不是高二期末的时候失踪了嘛,两年前找到她的尸体,好像是刚失踪的时候就死了,听说死状很惨,身份还是靠验dna才验出来的。” 失踪? 益贺一愣,打断他的话,“她不是转学了么?” 同学一脸震惊,“什么转学啊,她两天没来上学,以为她生病了,结果班主任在班课上宣布她失踪,还叫我们提供线索呢!” 另一半邻座的同学也听到了,他探头过来打趣道:“益大神每天看着窗外发呆,那节班会课他估计也没听吧?”他朝益贺挤眉弄眼的,“要不是你成绩好,班主任早就说你了。一天天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得叫个三声才叫得动。”他模仿着班主任的口气,一桌子人都被他逗笑了。 紧接着大家接连打趣益贺,说他是走神小王子。 益贺皱起眉头,他从来不知道同学们私底下都是这样叫他的。 他分明没有走神,他只是在想meimei而已。 “走神小王子肯定不知道隔壁班的班花暗恋他~” “诶隔壁班班花是不是没有表白啊?” “益贺天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时间久了谁能坚持啊,肯定是放弃了呗。” “没有,我跟她初中也是同学,高三第一学期放假的时候,她爸妈说她失踪了。”有个女生突然语气低落地说出这件事。 其他人还在起哄益贺这个走神小王子,只有益贺将这句话听了进去。 饭后他拒绝了大家一起去k歌的提议,回家躺在床上,他开始回想自己曾经接触过的所有人。 益贺一直以meimei为中心,从来不在乎身边其他人的状况。 现在仔细一回想,从初中开始他周围好像就经常有人离去。 初中追过他的一个学妹,某一天突然不再出现了,他以为她终于放弃了,松了口气。 中考前,跟他同桌的男生死皮赖脸缠着他讲题,还说等中考完一定给他跪下道谢,可那人中考后却没来道谢。不过他也没在意,他被缠烦了,没来正好。 大学的宿舍正好他被排到二人间,大二的时候舍友搬出去了,却没有把宿舍里的行李收拾走,他也没当回事,估计是不要了吧,有钱人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周后辅导员找他做心理辅导,说他平时都不和同学来往,怕他心理出问题。 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是想套他话吧,后来确认他没嫌疑,所以也没告诉他吧。 之前监听meimei说的那些话一句句在脑海中渡过,益贺越回想,心跳越快。 益韶安为了他杀人。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无法再忍耐了。 他不受控制地幻想meimei杀害那些人时的表情与狠劲,呼吸有些急促,心脏像是一头想冲出牢笼的老虎,撞得胸腔疼。 手机特殊铃声突然响起,益贺拿起来一看,是益韶安刚发的动态。 她在酒吧,发动态说不知道喝了什么酒,劲好大,她好晕。 益贺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弹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拿了钥匙就冲出门。 点开益韶安下午的动态一看,那时她刚到地方,定位显示了位置,刚刚的动态也说了酒吧的名字,益贺什么都来不及想,边拨电话边发动车子。 打不通。 接电话!快接电话! 他此刻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问meimei要她舍友的联系方式。 电话迟迟打不通,油门被他踩到底,好在处于失控的边缘时他还谨记交通法规,没有闯红灯。因为就在去年,父母和meimei遭遇车祸,父母不幸去世,meimei在医院躺了大半年。 第三次被红灯逼停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点开益韶安的动态,翻了两页,他手指顿了顿,颤着手继续往下翻。 每一条动态,只有他的点赞或是评论,连“看过”的人数也只有1或2的显示。 红灯跳了绿灯,可益贺没有发动车子,凌晨的马路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辆车子停在路中间。 再往前一个路口就是meimei和父母出车祸的地点,他想起meimei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时,自己每天去看她陪她,她笑得那样灿烂。 父母死亡的事实,她只难过了一晚上,他还以为她是故作坚强。 第二轮红灯,电话还是打不通,益贺感觉自己像是莫名其妙得了哮喘,呼吸困难,眼前都有点模糊。 又跳了绿灯,益贺猛地起步冲出去,一连闯了几个红灯。 快到地方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了益韶安的身影,路灯昏暗,可她身上那条裙子,是他买的。 他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巨大的声响惹来益韶安的回头。 她一眼认出车子,却不走过去。 益贺好笑地舔了舔后槽牙,下车将人拽过来,抓的太用力,惹来她的挣扎和不满地一句“疼——”。 离车还有一步之遥,益贺按住挣扎的益韶安,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不动了。 “小骗子,一个人出来玩,骗我是和舍友一起?” 益韶安垂着脑袋,不说话,不知道是醉懵了还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益贺有点恼火,小骗子不仅胆小还是个哑巴,“以前没人陪着死都不愿意出门,胆子比老鼠都小,现在怎么敢一个人出来了?嗯?” “死人见多了把胆子练出来了是吧?” 听见这句饱含怒意的质问,益韶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跑,可是手腕被握得死死的,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哥哥,我好晕......”她小声撒娇,想要逃避。 益贺不给她机会,“李明,孟慧琪,陶媛媛,陈灏,袁馨洁。”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些名字,益韶安只觉得冰凉的夜风一股股钻进她的脑瓜,冰得她浑身发抖。 其实她并不记得那些人的名字,甚至有两个连名字都懒得打听就动了手。只有那个李明她还算记得,中考前哥哥跟她抱怨说李明缠他讲题好烦。离中考不久了,她觉得只要忍几天就好了,但是哥哥抱怨李明的次数太多了,即使是出于厌恶的提起这个人,她也不允许。 哥哥是她一个人的,从他嘴里不断吐出的名字,只能是她。 “是你么?”益贺拼命压抑自己内心如海啸般涌上来的兴奋,颤着声问她。 他抓着她的手很用力,可他另一只手攥紧了拳,更疼,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不然他怕他在大街上把益韶安亲死,虽然这个时间点路上空无一人。 益韶安以为哥哥在生气,她害怕极了,明明十几年来都瞒的很好,她处理得也很干净。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他一定对她很失望。她眼圈泛红,眼眶中蓄满泪水,几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我不是故意杀人的......” “谋杀还有不故意的?”他轻笑一声,在她耳中听起来就像是嘲讽。 她的精神状态本就已经到了极限,此刻终于爆发,眼泪似连珠般落下,“你是我的!哥哥,只有把他们都杀掉,你才能独属于我一个人。” 她崩溃大哭,伸手想抱他,还未碰到就又顿了顿,改为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衣角,“我只有你了,哥哥,你也只有我不好么?” 益贺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将人拽上车。 益韶安吓坏了,哭得停不下来,手腕疼得厉害,但她不敢说,她乖乖坐上车,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小心翼翼憋着气,不停抬手擦去眼泪。 她怕哥哥讨厌她,怕哥哥不要她。 益贺关上车门,“嘭”地一声很大力的关门声,像是开启他身上某个开关的咒语。 他猛地欺身越过车子的档位摇杆,掐住副驾驶座上益韶安的脖子,“益韶安,我真想杀了你。” 他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益韶安吓得呼吸一窒,她下意识僵住身子,准备接受死亡,没想到下一秒嘴巴就被狠狠堵住。 人太过于紧张会无意识地咬紧牙,嘴唇和牙齿硬生生撞在一起,疼得两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张嘴。”益贺没好气地命令道,见人吓懵了毫无反应才用力捏着益韶安两颊迫使她张嘴。 刚刚的一撞,牙齿把嘴唇磕破了,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益贺吻得用力,掐得也很狠,在益韶安快窒息之前松开了她。 益韶安生理性地大口呼吸,宛如濒死的鱼一般,嗓子眼火辣辣的,每一口呼吸都疼得慌。 益贺给她戴好安全带,然后调头回家。 他一路开的很快,只有红灯才能逼停他。 以前益韶安很喜欢这种飙车的感觉,此刻她却只觉得胆战心惊,哥哥全程板着脸,她大气都不敢出,内心忐忑不安地看着周围的路线变得越来越熟悉。 一进家门益贺就把益韶安按在门板上亲,把人亲蒙了之后抱着人就进了卧室压在床上。 益贺像是个刚闯进这户人家的强人犯,把小姑娘按在床上三两下扒掉了裙子,前排扣的内衣连脱都不用脱,解了扣就上手。 益韶安这才回过神来,惊慌挣扎,边哭边叫哥哥。 她真的被哥哥今晚这一系列的行为给吓坏了,她设想过很多种被发现真相后哥哥的反应,唯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她哭叫地太大声,益贺头疼地停下动作,无奈地抱住她,轻轻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磨抿,口齿含糊不清地,语气还有点委屈,“安安别哭了,邻居听到以为我欺负你呢。” 益韶安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哥哥不会因为觉得真相太难以接受,疯了吧? “你不是哑巴,安安。”迟迟没有应答,他忍不住提醒她。 她傻愣愣地,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此刻更是智商底线,“哥哥要钞我么?” 无辜又单纯的语气,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 益贺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下胀得更难受了。 “对,把问号去掉,乖一点,哥哥要钞你。” (省略,省略,拉灯,拉灯,河蟹,河蟹) 她真的很乖,乖到哭得喘不上气了也没有说一句停下,叫的嗓子都哑了,累得睁不开眼,再受不了也只一个劲地叫哥哥,叫得他停不下来,折腾了好久。 被叫醒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的,只不过是又一个晚上的黑,益韶安睡了一整个白天。 “安安,起来吃点再睡。”益贺温温柔柔叫她起床,从傍晚叫到现在,小姑娘终于掀了掀眼皮。 她疲惫又慵懒地抱着益贺,黏黏糊糊地哼唧,不肯起。 软rou在自己腰腹间蹭来蹭去,益贺太阳xue都在跳,持续几个小时的温柔呼唤,这一刻终于破防。 他憋着火咬meimei的耳朵,“不想死就别惹我。” 益韶安毫无所觉,她累极了,真的起不来。 僵持数秒,还是益贺败下阵来,他拍了拍益韶安的手臂,轻声哄道:“安安,我把饭放冰箱保鲜,松一下。” 益韶安果然一下子松开他。 很快他又回来了,脱了衣服躺上床,将人搂进怀里,“安安睡吧。”宛如情人间的缠绵呢喃。 ———————————————————— 番外 睡了一整天的益韶安终于睡够了,在凌晨时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被禁锢住了,她有点起床气,但挣不开,浑身的酸痛也接踵而来。 益韶安一下子僵住了,她想起来发生什么了,哥哥知道一切真相后非但没有恨她,居然、居然还和她做了! 益贺被她的动静扰醒,“安安?”他下意识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再睡会儿。”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益韶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不是时间还早的问题吧?! “哥、哥哥。”她试探般轻声唤他。 “嗯?”明显没睡醒的样子。 益韶安怎么想都觉得现在的处境好尴尬,要是等会儿哥哥醒了她该怎么面对他?是先问他为什么要和自己做?还是先解释她杀人的事情?还是什么都不提然后依旧和平常一样相处逃避问题? 她皱着脸,在几秒内脑子里闪过许多问题与想法,最终决定还是先跑为上。 刚拱着身子退开哥哥的手臂,就被一把抓了回去,两个人赤裸的胸口贴在一起。 益韶安后知后觉地脸红,哥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体温好高。 “益韶安,我还在气头上,别惹我。”益贺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却让益韶安听了心里直打鼓。 她讪讪地停止挣脱,尝试找借口,“我渴了,去喝口水。” 益贺没有动静,似乎又睡着了。 她试着再次逃跑,下一秒被更紧地抱住,“亲我。”沙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她一整个傻眼,什么? “亲我。”他又重复一遍,可她抬眼看去,他明明闭着眼一副还在睡觉的模样。 益韶安胸腔里的器官跳得很大声,她小心翼翼凑上前亲了一下哥哥的唇。 然后就没反应了,她正觉得莫名其妙呢,益贺又开口了,“喝口水了,睡吧。” 益韶安一头雾水地看着屋内一片漆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哥哥说的是真·喝“口水”。 听着他平缓的呼吸,益韶安忍住了笑。 没睡醒的哥哥的脑回路居然是这样的么?只是贴一下唇怎么可能会接触到嘴巴里的口水啦! 小闹剧过去,哥哥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安心,就在益韶安又要睡着时,她突然想起来...... “酒店!哥哥!我订的酒店还没退啊!” 益贺再也忍不住,他也是有起床气的好嘛!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酒店十二点才会退房,现在才四点,益韶安。” 益韶安被吓了一跳,这才闭上了嘴。 益贺十分不爽地躺下,搂住meimei的腰,“别再跑了,安安,别再跑了......” 最后一句随着气音渐渐消散,益韶安没有懂什么意思,但也不再闹了,乖乖躺着继续睡觉。 结果闹了这一通之后,还是没睡多久,又醒了,两人干脆一齐起床。 天刚蒙蒙亮,正是阴雨天,难得早起的日子,却被迫错失日出,益韶安超大声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起这么早——” 益贺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穿好鞋,我们出去吃早饭去。” 早餐店也才开门不久,益贺带着益韶安去了儿时的老店面,自从初中以后他们再也没空来这边买早饭了。 益韶安身体还很虚,她不情不愿被益贺一路牵着走,“太远了啦,我走不动~” “谁前几天吵着要吃?自己起不来还发语音轰炸我。才三百米,马上到了。” 吃了顿久违又熟悉的早饭,回去的路上益韶安倒是没再怨了,她只觉得紧张,到现在为止哥哥还没提起任何事,太搞心态了。 “益韶安。” “嗯!”一听到哥哥叫她名字,益韶安立刻回神。 “什么时候开始的?初二给我告白的学妹是第一个?” 益贺走在前面,顾着她腿酸,走的很慢。 她看不到哥哥的表情,硬着头皮回答,“嗯,她是第一个死的。” 益贺第一时间抓住重点,“还有活的?” “嗯......刚上小学的时候,我把一个和你亲近的男同学从学校后门拽下来,我骗他说,我请他去后门小摊上吃零食,然后趁他刚爬到后门最顶上面,拽他,让他摔下去。”她支支吾吾地坦白,“就只手掌擦破了点皮,我跟他道了歉,他也没追究。” “还有呢?”益贺语气平淡。 益韶安眉心跳了跳,哥哥非要她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么? “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有两个女的说是你同学,找我玩,我假装没站稳把他们两个推水里去了,不过她们会游泳。然后她们借此说要教我游泳,想跟我打好关系,她们最终的目的是其中一个想和你交往。于是我说时间不早了下次再玩,就跑了。” 益贺突然停下来,“她们没再找你麻烦吧?” 哥哥不仅不骂她,还关心她。 益韶安心里顿时安心不少,“没有,她们两个是叛逆少女小混混,没过几天就被学校开除了,好像被她们家长带走了吧。” 益贺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他又抬起步伐,“虽然你这么多年都处理得很干净,以后也不能掉以轻心。” “说起来,我前天才知道原来以前的同学们私下里都叫我走神小王子。”听得身后一个闷笑声,益贺也弯了眉眼,“我只是一直在想你罢了,安安。” “想我?”益韶安受宠若惊,这并不是一句情话,她却觉得身子都热起来。 “嗯,上课想你,下课想你,有事想你,没事也想你,现在上班了也总是想着你。” “想你在干什么,想你吃了什么,想知道你有没有想我,有多想。” 益韶安的心跳随着哥哥的告白而越来越激动。 路程很短,这会儿两人已经回到家门口。 益贺停了话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牵着meimei进了家门。 本就是心动异常的时刻,钥匙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像是被无限放大。 益韶安脸颊发烫地把门关上,刚回头就被按在门板上吻住。 “我总是在想你,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身边的人,谁不见了、失踪了,我都不知道。” 他吻得着急,呼吸都带着喘。 “那天晚上从以前的同学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才终于想起好像有很多人突然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还发现,你的动态都是专门给我看的。”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尾音延长,仿佛带着勾似的勾住她的心往外拉扯。 “但是有一点你做的很不好。”他故意停下不把话说完,眼见她神色慌乱起来才缓缓道来:“在谋杀爸妈的计划里,你做错了。” 益韶安急了,以为哥哥是割舍不掉父母亲情。 益贺用大拇指按住了她的唇,然后补充道,“你差点把自己也搭上。” 这句话像是一道阳光从肋骨间隙照射进心脏深处,益韶安霎时红了眼。 益贺轻吻她的眼角,“所以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我会担心你,安安。” “我很高兴你为我做出这些事,但是别再伤到自己了,好么?” “嗯嗯我不会再这样了。”益韶安既兴奋又感动。 她不会再用车祸的方式杀人了,太危险,还是用别的方案更安全。 益贺知道她懂自己的意思,笑着又吻了吻她的唇。 “好了,不是说累么?赶紧回床上躺着去,等会儿还要带你去退房。” ———————————————————— 彩蛋 “啊啊啊我驾驶证的分怎么扣光了啊?!!”益韶安举着手机大叫着冲进厨房,屏幕上是好几条交通处分。 益贺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我那天晚上闯了几个红灯,车子绑的你的驾驶证。” “你!”一腔烈火猛地被扑灭,益韶安无语地放下手机,“算了,你记得缴费。” 离开厨房前,她还不忘挑着好吃的部分拿了案板上刚切好的一片番茄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