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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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黎在杨盛勃起的那一瞬间就感受到了,那块硬物正顶着她的屁股,把她刺激得双腿狠狠夹住。 狭小的后排,健硕的男人欺身而上,几乎把整个空间填满,董黎躺在车座上,膝盖屈起,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胯间。 “太太,得罪了。” 董黎双手护住胸口,本想抗拒一下,但想到自己老公那不争气的窝囊模样,她便伸手环住了杨盛的脖子。 董黎原本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她在上初中时就学会了自慰,欲望强烈的时候,她一天就会自慰三四次,有时候还趁着下课时间在学校的洗手间偷偷自慰。 但是在她受到的教育中,性是可耻的禁忌话题,自慰更是肮脏下流的表现,她讨厌那些不三不四的流氓,更不敢承认自己的欲望。 结婚后,丈夫的严厉和在性爱中的无能更让她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性欲,每次只有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才能犒赏一下自己,怕被丈夫发现,她连玩具都不敢买,只能用手来解决。 其他太太向她推荐Qing.C工作室的私人性爱服务时,她其实非常兴奋,光是想想被巨根的年轻帅哥大力cao干的样子她就险些高潮,可她依旧装作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并斥责其他太太龌龊,而第二天她便乔装去了Qing.C预约。 她原本幻想着设计一场刺激又尽兴的性爱服务,她想在玻璃窗前zuoai,被人cao到潮吹,但见到姜清后,她还是羞于启齿,只是难堪地提了指交的要求后便匆匆告辞,回去后的那天晚上她就做了和姜清在人来人往的马路旁边zuoai的春梦,梦里流出的yin水甚至把睡裤都打湿了。 而杨盛也早已被她惦记了许久,杨盛是她的私人司机,徐家的司机同时也都是保镖,必要时要保护雇主的安全,所以杨盛其实是空手道运动员出身,平时还坚持锻炼,身材极好。 她偶尔瞥见杨盛的裆部,也总是鼓鼓囊囊的,这让看得着吃不着的她非常饥渴。 “你要干什么?” 杨盛并没有回答董黎的问题,只是跪在她双腿之间,开始脱裤子。 杨盛抓住了女人的脚腕,抬起女人的双腿,解开皮带狠狠地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很快就现出一道红痕。 男人似乎急不可耐,褪下内裤就把jiba插进了女人的xiaoxue内,大力地进出着。 “cao,sao娘们儿,我说下午出去干什么去了,感情是被人cao去了。” 董黎毫无防备地被顶到了最深处,像一张破碎的纸一样随着水波晃动。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啊——你轻点,啊——啊——别被人看见。” 董黎正断断续续地说着,就听见外面车库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她和杨盛都意识到是丈夫徐常江回来了。 杨盛停下动作,弯腰趴在董黎身上,可他却并没有完全老实,他把手伸到董黎身下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咬住了董黎的rutou。 董黎猛得惊呼出声,却被杨盛一把捂住嘴,他一边啃咬董黎的rutou,一边小幅度地顶着她的xiaoxue,xiaoxue越收越紧,激得他险些直接射出来。 “cao,sao货。”杨盛低声咒骂。 徐常江离开车库后,他才直起腰来大力地干起来,直到两人双双高潮。 半个小时以后,姜清开车到了交北。 交城北部原本是一片荒地,政府改革以后,陆陆续续有很多工厂搬迁进来,后来东边清水湾附近的开发区成立,交北的工厂又集体搬迁走了,但还有很多工人住在这,人越来越多,就建成了几条商业街。 实际上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商业街,不过就是老百姓自发要在这边摆摊,没有什么正经商铺,大多都是临时建成的小摊。 而且这里还是城市向农村过渡的地带,根本没人管,慢慢就成了流氓混混的聚集地,久而久之也就发展成了黑帮据点。 说是黑帮,原本只是一群毛头小子拿块砖头全城流窜着收收保护费,有时候遇到强势的店家还会被揍得鼻青脸肿,后来一个叫熊哥的中年男人横空出世,统一了几个小帮派,凑出了交城第一个正经黑帮——熊帮,不再收保护费,而是做起了生意。 其他有头脑的混混也跟着他有样学样,成立了黑帮与熊哥抗衡,最终都在火拼中被熊哥吞并。 几年后王大龙组建的青龙帮成立,交北的形势才基本稳定下来,形成了熊帮和青龙帮两强对峙的局面。 一几年的时候,交北发生了大规模的火并事件,熊帮内部分裂,斗殴持续了几天,死了几十人。 流血事件引起了上头的关注,决心要整治交北黑帮。 黑帮成员死得死,抓得抓,从此一蹶不振。 不过很多黑帮势力仍旧存在,当年的黑虎帮看似受到了政府的严厉打击,但因为他们和高层有所勾结,因而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黑龙帮凭借政界的帮助敛了一大笔财,建立了数个产业集团,现在交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龙发广场就是黑龙帮的产业。 而熊帮的二把手当年也拼死逃了出来,组建了北党后没有几年时间便东山再起,几乎垄断了交城的地下黑色生意。 这几年也陆陆续续地涌现了很多新的小帮小党,想要和这两个大党分羹。 他们现在只是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在明面上大规模地聚集械斗,而是变成了在生意场上的明争暗抢。 黑龙帮和北党看似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实际上因为两个帮派所经营的产业不同,这几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 北党的老大王忠放不下当年在熊帮时和熊哥的情谊,回到了交北老厂区重新建立了总部。 看到姜清来了,星琴快步上前拉开车门,“文哥。” 姜清本命叫楚文,他的父亲就是曾经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熊帮一把手楚天雄。 熊帮没落时他才17岁,被楚天雄的几个心腹拼死保护才没有跟父母一起惨死,其中就有如今北党的老大王忠。 当时他没有跟王忠走,而是选择了独自闯荡,最终流落到酒吧服务女客人,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姜清,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因为缺钱不得已才卖身的花瑟,也就是后来一直跟着他,在Qing.C给他当助理的陈正言。 王忠东山再起后,找到了姜清,想要姜清跟他一起去北党,王忠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叫何皎月,如果姜清回去,他就是北党里唯一的少爷。 可是姜清的事业刚刚有了起色,他还是选择了开Qing.C,王忠对姜清始终有愧,在姜清筹备的时候也投了很多钱,姜清知道王忠的意思,因此也坦然接受了。 他虽然没回北党接手王忠的业务,但北党上下还是认他为接班人,见到他都会尊称一句“少爷”。 “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姜清抬起眼皮看了眼星琴。 星琴是王忠在找到姜清后招进北党的,虽说是北党的人,但一直跟着姜清,帮他处理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事情,这些年私底下帮着姜清摆平了不少来找麻烦的人,对Qing.C的事务也很了解。 星琴从姜清手里接过车钥匙,“皎月小姐说您快到了,让我来接。” “你倒是听她的话。” 姜清走进屋子,就看到何皎月飞奔过来缠住他,“哥。” 何皎月只比姜清小四岁,两人小时候就认识,那时候在熊帮里,何皎月能称得上是没人敢惹得小魔女。 姜清被何皎月撞得向后踉跄了一步,也没伸手接她。 “下来。” “就不。” “你太沉了。” “楚文!你会不会说话?” “皎皎,怎么和哥哥说话呢,还不快点下来,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 何暮春端着一盘油焖大虾从厨房出来,看见何皎月抱着楚文不撒手,笑着训斥她。 “妈,我才刚满二十好不好,你别瞎说。” “小小年纪怕长岁数,我是你妈,你几岁我还不知道了。” 何暮春还要回厨房端菜,却被楚文制止了,他洗了把手,把锅里的汤端了出来。 “再过两年都要毕业了,想好干什么工作了?”楚文一边给王忠盛汤一边问何皎月。 “有你们在,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你倒是会偷懒,一点都没有上进心。”王忠结果汤尝了一口,被烫得连吸了好几口气。 “你慢点,谁跟你抢这碗汤了没有啊。” “爸,你和哥哥这么努力,还不许我稍微啃啃老啊。” “这可是小文给我盛的,我不是怕你这个老太婆跟我抢吗!” “你们爷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嘴上不饶人。” 四人正打闹着,星琴从外面进来了,他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事可做,就转身想退出去,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何皎月逮住了。 “星琴哥,干嘛去?” 王忠听见何皎月叫星琴,也抬头看去,“你吃饭了?” “没有。”星琴走近了两步,站定,恭恭敬敬地回答。 “自己去厨房拿碗筷去,等着我给你拿?”王忠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 “是。” “这孩子,怎么呆呆的?” “爸,你是老大,谁不怕你啊,他跟我一起的时候就不这样。”何皎月给王忠夹了一筷子大虾。 姜清往旁边挪了挪椅子,等着星琴过来坐,就看见星琴自然地把碗筷放在何皎月旁边。 星琴刚坐下,就感受到右侧传来的凝视,有些颤抖地转过头去,对上了姜清的视线,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文哥?” “你怕我吗?”姜清一脸严肃地逼视着他。 听到姜清的问题,星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何皎月也像看疯子一样回头看着姜清,她把筷子里夹的大虾放进星琴的碗里,“吓着了吧,多吃点,赶紧补补。” 然后搬着凳子往星琴的方向靠了靠,远离姜清,“谁不怕精神病啊,”她挑挑拣拣地给姜清夹了一只虾,“给,这只头大,你吃这只,补补脑子,怎么突然还缺心眼儿了呢?” 吃完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何暮春就让姜清留下来住,趁着困劲还没上来,赶紧就上楼去收拾床铺了。 因为有星琴在,何皎月和姜清也不用收拾碗筷,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哥,什么时候,我去你那玩儿啊。”何皎月攀着姜清的手臂,一脸兴奋地说。 姜清皱着眉看她,“你又要干什么?” “小气鬼,睚眦必报,不就呛你一句,至于火气这么大吗?”何皎月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我才不去呢。” 何皎月玩笑够了,恢复了刚才的姿势,闪闪发亮的眼睛凑得更近了,“诶,哥,你知不知道星琴为什么叫星琴,他原名叫什么?” “瞎打听什么?” “真烦人,本小姐还不问你了,我直接去问星琴哥。” 姜清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等到何皎月走进了厨房他才好像想起什么,转身看了看两人的背影。 “星琴哥,我问你点事儿呗?” “你说,什么事儿,至于你这么支支吾吾的。” “就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叫星琴啊?” “就这事儿?”星琴抬手打开柜门,把洗好的盘子放进去,“小心点,磕着了。” “所以是为什么?”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量手算命的,就是看掌纹和手指,看手相,我小时候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抓,就爬到他桌子旁边,非要他以前给人量手的尺子,行话,那种尺子叫星琴,所以我小名就叫星琴,后来跟了老大,不知道叫什么,也就叫星琴了。” “你小时候好可爱。” “可爱吗?我还后悔呢,我要是抓了虎头鞋,就叫小虎了,我要是抓了金镯子,就叫金子了,怎么就非要那把不知道多少人摸过的破尺子,叫了星琴这么个名字,小时候不知道被村子里的孩子嘲笑成啥样。” “星琴多好听,比金子虎子好多了。”何皎月搂住星琴的手臂,“那你本名叫什么?” “刘张生,张开的张,生活的生,”星琴无奈地低头看着胳膊上的手臂,女孩的手腕很细,带着一条银色的手链,很漂亮,“小姐,你搂着我,我怎么洗碗啊。” “刘——张生,好听。” “这不是也能洗?那你既然不喜欢星琴,为什么来北党的时候不改一个别的?” “想过,不过星琴是我爷爷起的,而且长大了以后也觉得挺好听的。” “嗯,是啊,星琴,多有意境,我说你的入帮的纹身为什么是把尺子,原来是因为星琴就是尺子。” “诶,说到纹身,那天小曲哥跟我说,你找他纹身?” 星琴想到纹身的事,正色起来,逼视着星琴。 “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姜清走进来,把水杯放进水槽里,“把这个也洗了。” “不是,大哥,你大半夜的喝咖啡,不怕猝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