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现(koujiao,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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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实有力的臂弯中醒来,面前传来温热的触感,姚汜睡觉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蓝曦臣怀里。 蓝曦臣近日为水行渊的事常与蓝启仁宿聊,现眼下仍有乌青。姚汜轻轻的从他怀中抽出手臂,欲不把蓝涣弄醒而悄悄起身。 可是却察觉大腿根部有炙热物什抵着,姚汜顿时身形一僵,整个人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动弹,脖颈到耳跟处全透着红。 小心翼翼的爬至床沿,换上衣服匆匆忙忙离开,整个过程脸颊上的飞红都未曾消去。 “夭寿了…” 晨课姚汜去了蓝启仁那里帮忙整理祓除水行渊相关的宗卷,还没到兰室便从聂怀桑口中听说了魏无羡和金子轩打起来的消息。 江家宗主江枫眠还亲自来了云深不知处,准备把魏无羡接回莲花坞。 听说了事情的起因后姚汜和聂怀桑皆是摇头,两人都在云深左右逢源,与金子轩也算交好。 金子轩乃金光善正室独子,相貌骄人天资卓越能力,实乃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也。而且眼界甚高,其人也高傲得像只孔雀。 魏无羡还曾向他们吐槽过。 “正常,要我是他那般我都拿鼻孔看人的。”姚汜也曾玩笑道。 两人正交谈着江澄便走了过来。 “江兄,魏兄呢?” “被父亲带回云梦了。”江澄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据说这江家家主待其大弟子魏无羡比亲儿子江澄还亲,姚汜本以为是个传闻但是看江澄的神色怕是真的。 他朝聂怀桑使眼了个色,聂怀桑笑着揽住江澄肩膀。 “江兄,日后这云深不知处就我们三人狼狈了…” 有一说一,魏婴走后云深确实安静了不少,犯事的人都减少了,蓝启仁脸色都好上不少。 姚汜一般闯完祸后都会把罪证清扫干净,江澄为人还是比较正经的,除了被姚汜拉着一般情况也不干什么,聂怀桑比较怂没有姚汜在他也不敢做什么,怕被蓝启仁发现后写信给他大哥。 姚汜一人成了顶风作案的头头,每次拉着江澄和聂怀桑都像诱拐犯一样。 今夜三人如往常一样在姚汜的庭院内待着,皎洁的月光下斑驳的树影形状更为清晰。姚汜面对月影掐诀念咒,苍猊从影中浮现。 是山下的天子笑,聂怀桑今日说想喝了三人就约在了一起。 带了好几罐姚汜酒量不行喝不了一罐,江澄也没打算喝太多,两人搭伙喝了一罐,剩下的全交给聂怀桑了。 云深不知处这个地方不利于藏酒,指不定哪天就被搜出来抓到,所以一般他们都是当场喝完。但是今天带多了,只能强迫聂怀桑全喝了毕竟是他馋的。 结果三人中酒量最好的人喝高了。 “没事的子都兄,我还能喝!”聂怀桑靠在姚汜身上,身体晃晃悠悠的还想去石桌上拿杯子。 “需要帮忙吗?”江澄皱眉道。 姚汜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有宵禁别被抓到。” “那好。” 江澄走后没多久聂怀桑就开始老实了,姚汜准备把他扶回屋里。聂怀桑靠在姚汜脖颈处,他拿头蹭着敏感的颈窝惹起一阵瘙痒,姚汜不耐的拍了拍。 “蹭什么呢?” “子都…你身上好香…是,擦香粉了吗…” 姚汜敷衍回答道:“没错,我天天用香粉泡澡。” “原来如此…” 聂怀桑突然抬头望着姚汜昳丽的眉目不走了,吐息间的气息全喷洒在他脸颊。 “又怎么了?” “子都兄…其实是女子吧…”如果是男子怎么会生得这般妩媚,也从不与他们一同下水…… 姚汜直接气笑了,他模样是有几分女相但是也没有浓稠艳丽得让人认错性别。 他贴在聂怀桑耳颈处,嘴唇张张合合擦过聂怀桑的肌肤,暧昧又迷离。 “那怀桑要不要摸摸我的(哗——),看看我是不是女子…” 聂怀桑愣了一瞬,随即兴奋点头:“好啊!” 手直接覆在姚汜身上胡乱的摸着。 “啪——”姚汜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子都兄,你怎么…”聂怀桑捂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 “酒醒了吗?” “还…曦臣哥哥…”聂怀桑猛地低下头。 姚汜回头发现蓝曦臣站在自己身后,神色晦暗不知道看了多久…… 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 姚汜和聂怀桑跪在蓝家祠堂,蓝启仁望着姚汜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听完蓝忘机的阐述便甩袖子走人。 蓝忘机是蓝家掌管刑罚的人,正在用冰冷的语气念着姑苏蓝氏的家规,他身旁站着表情叹惋的蓝曦臣。 酗酒,宵禁……足足八十杖,每一杖都硬生生打在背上,感觉整个胸腔都要被震碎。 执杖的人与他有些许交情,力道要轻上许多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整个背上的rou都快被打烂了。 “你们怎么又被逮到了?”江澄背着姚汜无奈道。 “都怪他!”姚汜指着在另一名同砚背上已经厥过去的聂怀桑,“要不是他磨磨蹭蹭的我们怎么可能被抓到!” 江澄掂了掂背上的人,“得了吧,都被罚了还不安生。” 恰好这时蓝曦臣过来了,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江公子把子都给我吧,你们待会还要去兰室听学呢。” 江澄转头询问姚汜的意见,姚汜点了点头蓝曦臣就把他抱了下来。 蓝曦臣把人抱回自己的院子里,姚汜赤着上半身趴着软席上,冰凉的药膏敷在后背青青紫紫的斑驳上刺激得他一哆嗦 。 “忍着一点。”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背部。“没有下次,今日之事我会告知赤峰尊…” 姚汜心里默默给聂怀桑点蜡。 “敷完药后再去冷泉。”聂怀桑特意叮嘱。 “知道了…” 冰凉的泉水从山峰流入泉中,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银亮的光芒。冷泉泉水冰冷刺骨,不比温泉,没有热气弥漫迷人眼帘,姚汜堪堪踏入便颤栗得打哆嗦。 引气入体,呼吸通畅四肢轻盈,不知修炼了多久聂怀桑也过来了。 “子…子都兄…”聂怀桑呆愣愣的站在泉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姚汜撩起泉水泼了他一脸。 冰凉的泉水迎面而来,刺激得他一激灵。 聂怀桑在岸边站了半天最后还是下了冷泉,泉水刺骨,他不住往姚汜那边游。 “好冷…” 姚汜却起身上了岸,中衣将白皙的躯体一裹。身姿挺拔腰背线条流畅,身上的水珠濡湿了洁白的中衣变得有些许透明,衣物紧贴臀峰,内里风光一览无余。 聂怀桑望过去,饶是自认纨绔风流子弟的他也红了耳尖。 “冷死你得了…”姚汜拿了跟发绳束完发便离去,“你且慢慢泡着,我先走了。” “子都兄!子都兄!” 聂怀桑朝他后背喊着,没得到半分回应。 - 姚汜内室有一道七扇屏风,这屏风通透细腻,远看这几簇花鲜艳绽放,好似在争奇斗艳,却不知后面一片春光;近看雕刻细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屏风后的人卧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单薄的单衣,修长的手指握住玉势进出于腿间,发出yin靡的声音。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身下的女xue一直在频繁流水,痒得不行。但近日功课繁多,压得人透不过气,倒是今日得了空隙。 抽插的频率愈发快速,喘息声也更加压抑… 在这临门一脚之际,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子都兄,你睡下了吗?” 聂怀桑今日来是打算和姚汜赔罪道歉的,看白天姚汜不耐烦的样子在门口踌躇了许久。 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这么晚姚汜内室还亮着,想必也是在等自己的道歉。他兴冲冲的推开门没想到却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他的同砚好友几乎身无寸缕的,白皙的皮肤透着点微红身上也是汗津津的。因为隔得近甚至能瞧见姚汜耳后的汗液划至胸口,性器翘得老高下身竟还插着玉势…… 他看了一眼就慌乱低下头,下腹不受控制的冲血发热,把宽大的衣袍顶出了弧度。整个人像蒸熟一般,嘴上磕磕绊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子都…是把这玉势插进哪里的?若是男子…不应当是从后面…… “滚出去…” “我…我……”聂怀桑结结巴巴牙齿都在打颤,脚底怎么都动不了。 姚汜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聂怀桑那里砸,玉势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姚汜才猛然发觉自己把什么东西甩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带上来的…他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看着聂怀桑这张人畜无害的脸都觉得面目可憎。 看了一眼还在门口干站着的人,姚汜简直都气笑了。 “怀桑,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吧…”姚汜冷冷道。 聂怀桑声若细蚊:“知道。” “那么…过来帮我或者滚出去,选一个吧。当然,如果你出去了就永远别踏入我姚汜的院子。” “我…我帮你……” 聂怀桑上了床,终于看见了刚刚令他困惑东西。是口女xue,一口流着yin液的女xue,长在他同窗的身上。 因为方才玉势的抽插yinchun有些红肿,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阳物也是半勃的状态。聂怀桑不自在的看着姚汜,问自己该怎么做。 姚汜歪头笑了笑,一副温良乖顺的样子可是语气满是恶劣:“怀桑不会啊…要我来做抉择吗?那就…给我口吧。” 他翻身骑在聂怀桑脸上,yin液糊了满脸。灸热的女xue碰到了身下人薄凉的唇。饥渴的花xue也开始不断收缩往外冒着yin液,姚汜用花xue在对方脸上浅浅的磨着。 聂怀桑身下愈发紧绷,感觉性器炙热得要将亵裤顶破。他伸出舌尖探入女xue,用力的舔过小孔,嘴唇在媚rou上打转,滑软的舌头冲进绵软细腻的yindao里抽插,yin水被舔得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快感如同潮水般涌入大脑,姚汜快被它支配。 “嗯…好舒服…”姚汜满面yin态,微张的小嘴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怀桑,好棒…” 这时从未有过的感觉,唇舌的滑腻灵活是玉势完全无法比拟的。 花xue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前端的阳具马眼也开始往外冒着透明的液体。姚汜呼吸声愈发急促,聂怀桑舔得也更加卖力。姚汜眼尾泛红红唇微张,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内里的小舌。 “呜…”姚汜一声惊呼,身子微微弓起。yin水犹如潮水一般一股一股的喷在了聂怀桑脸上。 高潮过后姚汜浑身瘫软提不上任何力气,缓了好一阵。聂怀桑这时把他压在身下,握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少年的性器粗长顶端还透着清液,炙热的roubang顶在腿跟胡乱的蹭着,津液也留在了腿部。 姚汜把脚踩在聂怀桑肩膀,用余下的力气踹开他。 “滚开,我要沐浴。”姚汜随意的擦了擦身下的yin液。 “可是子都,我也硬了…” “隔壁有间偏房,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