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行破了她处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叔。
“宋延哥,你这几年都没回来不知道。那个大小姐在城里就被送来送去的,家里那些个亲戚根本不想养她。现在都被踢到咱这小山村里来了,真是按着族谱的找人接养她呢。” 刘玉眉飞色舞的继续说着: “我听大人们都说了,这回你去,就是想把她丢给你。也真敢想,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小叔,她家发达的时候也没说叫你去喝一口rou汤,现在家里破产了人死光了,想往你这儿踢。” 水龙头的声音哗啦啦的很大。 他把水关上。 刘玉又说: “她也真的是拎不清,到人家家里了就要借钱去念书。她爸妈死的时候吓着她了,好像伤着嗓子了,话都不能说了,还要念书。” 她摇着头,啧啧咂舌: “谁家不是三五个孩子,负担的起她上学啊?说是借钱,瞧她这个样子,这钱就跟打水漂似的。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宋延哥,要我说你就别去了。白去闹心。” 邻居丫头说的没错,这亲戚论起来,族谱上都不一定能翻得到。 能轮到他身上,看来是真找不到什么人了。 “我估计这丫头就是个惹事精,要不能被这么踢来踹去的。是人都有怜悯心,她要是好好儿的不作,谁不会看她可怜给她一口饭吃。你说是不?” 宋延不答话,但刘玉早就习以为常了,脸上堆着质朴的笑,还想再说什么,她家门口突然出现的妇人叫了她一声,她“哎呀”着不情愿的答应,回头再看他: “我妈叫我回去做饭了,宋延哥,你今天下午来我家吃饭呗,我买了鱼。” 男人终于开了口,但内容简洁,语气也丝毫没有被她的热切感染,冷冰冰的:“不了。” 刘玉问:“那明天?” 刘玉她妈在里面喊:“还在磨叽啥?” “知道了知道了!”然后小声的,“又不差这一会儿。” 宋延这才把视线从手中搓揉的床单上抬起来,看向刘玉:“快回吧。” 男人的视线是冷的,没多少情绪在里面,却偏有一股很强的侵略性和压迫感。 刘玉的脸瞬间红了,肩膀小幅度的缩了一下,说了声“那我走了”就跑回了家。 她跑的快,宋延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个小妓女。 真是看起来比刘玉的年纪还要小些,刘玉今年好像……十八九还是二十几来着,记不清了。 但在乡下长大的小姑娘,不论是体格还是模样,都看起来很健康。不像那个小妓女,哪怕没颤抖无助的那些表情,看起来也娇娇小小的,看起来就极易摧折。 脑海内满是她全身光裸的样子,他的下腹又起了反应。 他眸色沉着。 手里搓着的床单上还满是她的yin水。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来闻了闻。 很可惜,洗衣粉的香料味道太重,又被他那么大力的搓揉过,味道早被遮盖住了。 可鼻腔闻不见,脑海内却仍能忆起那阵浅浅的甜味儿。 加了奶的水果糖似的。 烦躁。 他把水龙头的水开得更大。 下午。 阿白婶张罗着晚饭,和旁边搭手的人聊的内容里,没一句是离开家里被塞进来的那丫头的。 “是个可怜丫头,但你看看我们家,男人年初的时候做了手术,今年赚的不比往年,只能狠狠心。” “不怪你狠心,她要是个给口饭就能活的,就当多养了条狗了。可你看看她……” “到底是个小丫头,什么狗不狗的?”阿白婶打断她,瞧见宋延的身影,在围裙上擦着手就往外走:“来了,你哥在后面搬木头呢。” “我去看看。”宋延说着,就往后走。 等男人的背影在拐角处消失了,那搭手的女人才问:“能行么,看着也不像会要的。人家可还没结婚呢,就先带个孩子,这口都不知道咋跟宋延开。” “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也是那丫头自己说还有这么个小叔叔的。锅要开了,别瞧了。” 后院里,中年男人浑身都是木材上的碎屑,粗糙的手在前面搬着,身形不算魁梧,甚至稍显瘦弱。 那木材大,抗在他的肩膀上,像要将他压塌了似的。 从旁边跑过来的少女连忙去搭手帮忙,细嫩的手很快就被木刺扎破了,她痛的手抖了一下,木材险些要掉下来。 “走远,尽来坏事!”阿白叔骂了一句,努力稳住自己身上的。 那少女顿住,更吃力的想把木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都拼命的使着力。 然后一个阴影笼罩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体型差,她的身体被完全遮盖在这道影子里。 一只有力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她肩膀上扛着的木材接过去,向上抬起来一截,刚好和前面的阿白叔肩膀上扛着的高度齐平。 既方便了阿白叔,又方便了她出去。 这个姿势,她像被他圈在怀里似的。能闻见他身上的烟草味儿,不是特别的浓,应该抽完烟有一会儿了,淡淡的混着些香皂和洗衣粉的味道,竟意外的不难闻。 少女连忙弯腰躲出去,感激的回头,一眼便撞上了那双让她恐惧的眸子。 她吓得连步踉跄,快哭出来了。 腿心还疼着,踉踉跄跄的跑到阿白叔的旁边,像找依靠的小兽似的躲着,两只小手想要抓住阿白叔的衣袖,又不敢,怯生生的。 “见鬼了?”阿白叔瞧见她这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小延来了。” 又对少女说:“小溪,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叔叔,宋延。瞧你吓得这样子,以后要去他家跟着他生活的。” 宋延审视的目光如有实质的砸在她的身上,她浑身僵直,巨大的恐惧让她动都不敢动。 他的眉头皱了皱,眼神越发冷戾嫌恶,然后视线一转,一秒都没有再看她。 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似的嫌恶。 “我来吧,搬去哪儿?”他单肩将木头抗起来。 阿白叔便去忙旁边小些的木材,跟他讲着话,问着他的近况,他一一回应着,态度语气都算不上热情,整个人都看起来让认觉得有些难相处。 没了情欲催化下的男人声线是沉冷厚重的,不论是听他的声线还是看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正派的假象。 没错。 是假象!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用他丑陋至极的脏东西强行侵犯了她的流氓! 从他来的那一刻起,空气好像就变得稀薄了不少。 那被稀释的烟草味在这一瞬变得很烈,和他身上独特的,成熟男人的胸型气息混在一起,让四周的空气变得颇为灼热。 烧得她脸颊烫红。 她像突然缓过神来,拔腿就跑! 步伐是踉跄的,慌乱的,背影是单薄瘦弱的。 宋延瞥了一眼,眼中的冷色未消。 阿白叔注意到他在看,说:“是个可怜丫头。” 可怜,所以小小年纪就出来卖yin? 打出来的那些个名号,说出来的话术,不像刚进这一行的。 是过惯了挥霍的日子,所以要钱来维持像以前一样的生活,还是在鹿家破产之前,就已经在做这一行了? 她那小身子很sao。 和她今天去他家的时候穿的衣服不一样,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很不合身的大,站着的时候只觉得不合身。但跑起来的时候,因为有风,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才发觉大得离谱,再装两个她进去都有富余。 衣服都被洗的发旧发白了,布料质感不好。 赚的钱花哪儿去了? 也真是胆子大,乡下就这么大点地方,家家户户不是沾亲带故就是知己知彼,也敢接客。 吃饭的时候,鹿溪迟迟没下来。 阿白婶上去叫她,推开门看见她坐在床上,手里攥着照片哭。 听见声响,她慌乱的把照片藏在身后,泪朦朦的望着阿白婶。 “小溪,吃饭了。”阿白婶站在门口说。 鹿溪摇了摇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坠。 “瞧这伤心的。”阿白婶走进来,关上门,坐在她的身边去拉她的手。 鹿溪浑身一抖,把照片松开,用手在纸上写:“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儿,婶子今天在河边新挖回来的嫩笋,按着你的口味儿炒的,多少尝一口。” 鹿溪在纸上写: “他走了吗?” “谁?”阿白婶问。 鹿溪拿着笔的手都在抖,在纸上颤着点了好些个点,眼泪砸落在纸上的声音无比清晰,把她原先写的字放大,再染湿到扩散开。 阿白婶问:“你说你小叔叔啊,没走,在下面等着你呢。你不是想去他家,婶子帮你留着他呢。” 那手攥笔攥的更紧,像要把笔捏断在指尖下。 阿白婶把她的手轻轻地拿起来,看着上面的伤口,心疼的叹气:“真是造孽,瞧你这双手,哪是该在咱们家过生活的……” 然后把鹿溪抱在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想爸爸mama了?” 她歪歪斜斜的写: “我害怕。” 但怕什么,她不敢说。 从那里回来,她在村子里的药店门口站着,不敢走进去。 要她怎么敢去买避孕药? 她回来就打了水洗澡,找了长袖长裤给自己的身体遮住,害怕的要命,但又只敢把这件事情烂在心底里。 可偏偏,他是她要找的小叔叔,以后就要跟他一起生活…… 她想到他在自己身上侵犯的样子,想到自己的xiaoxue被那根东西插进插出的画面,想到他满身都是汗的压在自己身上,就不可抑制的浑身发抖。 阿白婶说:“走吧,下去吃饭,你不饿,婶子肚子也饿了。都等着咱呢。” “能不能……”她写了一半的字,停住。 能不能不走? 可鹿溪清楚,她留不下来,那没写完的字划掉。 “你去了,婶子也会常去看看你的。别想太多。”阿白婶温柔的拍着她。 连着生了三个都是儿子,见了这么个看起来乖乖娇娇的小丫头,心里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鹿溪擦了眼泪,被阿白婶牵着下了楼。 她最先看见的是他的影子,和其他人的影子一起落在地面上,单从这轮廓上看,都能瞧的出他的魁梧。 身形高大,双肩宽阔,双臂的肌rou有力壮硕。 紧接着,看见了他的脚。 那鞋子真的很大,像船一样,鹿溪的视线看向了旁边的阿白叔,鞋子也不小。但和他的比,还是差一截。 有力的双腿坐在长板凳上。 再往下走,被遮住的上半身和他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他似乎在听阿白叔说话,眼神里带着点漫不经心。 黑发是干净利落的,即便前面在下面干了重活,也不像阿白叔和三个儿子的一样黏腻。 清爽这个词真是和这男人不搭,但那黑发看起来又确实给人清爽的感觉。 他的五官英气刚毅,配上那一身硬邦邦的肌rou,满散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宋延,交女朋友了吧?”阿白婶笑吟吟的问,牵着鹿溪的手让她坐下,自己坐在了鹿溪的左手边。 是四方的木桌。 一面就只坐两个人。 阿白婶和鹿溪并排坐,宋延就在鹿溪的右手边的拐角处。 挨得很近。 他身上的味道直往她鼻腔里钻。 她不自然的挪了一点点,然后手里一直攥着的那张纸,别捏出了汗。 “没有。”宋延说。 声音磁性低沉,震在鹿溪的耳朵里,鹿溪的头低着,不敢和他对视,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她怕。 总觉得只要一眼,桌上的所有人就都会知道她已经被强jian了。 不干净了。 会骂她不知廉耻,骂她是搅家精,狐狸精。然后再被赶出去,在冷风里吹一夜又一夜,最终被警察送回那些本就不接纳她的家。 “瞧着就像谈了女朋友的样子。”另一个婶子眼神暧昧的抬了一下,笑起来。 男人有性生活前后,差别真的很大。 自己解决,和cao过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性张力瞬间就来了。 阿白婶不放心的看看鹿溪。 要有了女朋友还麻烦了,鹿溪估计不好过去。 “第一次见吧?这是鹿溪,宋延,你姑老爷的表亲家,有个姓鹿的小妹,就是鹿溪爷爷的表姐。算下来,你是小溪的小叔叔。” “可真够远的,真亏鹿溪能找着。”阿白婶的大儿子说。 二儿子鄙夷的笑着接话:“找着不算什么本事,厚脸皮要去人家家里住,才真是脸皮够厚的。看她细皮嫩rou的也不像有这么厚的脸皮啊,我摸摸?” 鹿溪无措的往后躲,阿白婶一筷子打掉他的手:“别跟你meimei说这种浑话,手给你打断!” “吃饭!”阿白叔说着,瞪老婆一眼。 就知道来吃干粮的赔钱货,为她打儿子,这女人真他妈的是昏头了! 鹿溪手里攥着的那张纸皱皱巴巴的了,她拿上来,打开,放在宋延的面前。 上面的字迹很工整。 即便就这么几个字,也能看得出来重新写了很多次。 ——纸上有上面几张印下来的字痕,深深浅浅的全都是同一句话。 写着。 “我暂时说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跟您打招呼。小叔叔,您好,我是鹿溪。” 宋延的视线扫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在害怕? 怕什么,怕他把她当妓女的事情告诉阿白婶一家? “你好。”他说。 鹿溪浑身又是一抖。 紧接着似乎听到了男人的一声玩味的轻笑。 她头埋得更低,想翻到下一页,阿白婶拍了拍她的手:“别着急,先吃饭,男人们忙活半天了,早饿了。” 鹿溪点点头,又把那些纸全部都收了回去,不安的再一次捏在手指里。 阿白婶只有跟她说话的时候,才温声细语的。 实在是这个小姑娘长着一张白净又乖巧的小脸,那双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瞧着人看的时候,让人不自觉的心软,生怕大声了惊着她了。 但和旁人说话的时候态度热络,嗓门也不小。 她把桌上的气氛cao持的火热,话题都围绕着宋延,说是在闲聊关心,但都在帮鹿溪打听。 男人回话时,她仍会浑身紧绷的紧张,每一次都是这样。 开始他三言两语的答话,多半时候都是沉默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像被打开了话匣子,甚至主动挑起话题。 她战战兢兢的筷子都拿不稳,好不容易在他不讲话的时候松口气,去夹了筷子嫩笋,还没运到自己的碗里,他就又开了口,这次甚至是打断阿白叔的话的。 筷子一抖,她一个激灵,笋掉在了桌子上。 她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可抬头,男人的视线一秒都没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她收回目光。 男人这才似有若无的瞥她一眼,眼底带过轻不可查的笑意。 因为太淡,没被任何人看见。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鹿溪的小眉头微微凝了起来,盯着那块笋,好半天才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用筷子再去夹起来,却半天都没喂进嘴里。 好不容易吃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再没去夹一次菜,硬把一整碗白米饭都干咽下去了。 “喝点汤?”阿白婶说。 鹿溪看着被大儿子用筷子夹过汤里的蘑菇的盆,摇头。 “谢谢婶婶,吃饱了。”她写。 她坐着等,桌上的菜大多都吃完了,他们还在聊。最终是阿白叔提出来鹿溪的事儿的。 鹿溪连忙把手里紧紧捏着的纸拿出来,刚翻到自己写好的那一页还没递给他,就听见宋延语气不容辩驳的说。 “我不同意。” 她手一抖,震惊的望向他。 他极其冷漠的看她一眼,帮她把地上掉下去的纸捡起来。 一眼扫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写的整整齐齐的,和那句打招呼的话一样,全都是上一页字留下来的印子,不知道重写了多少次。 他拿在手里,看了前面几行。 言辞恳切里透着点乖巧。 可他嘲讽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还给她:“留着给下一家看吧,我不识字。” 被羞辱的感觉极强。 他骗人! 那神色,哪里是不识字看不懂! 鹿溪的手无措的想去拉阿白婶的衣角,又不敢。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被抛弃的、无依靠的小动物。 阿白婶说:“你不常回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这丫头留点米面就是。菜我们家地里都有种着,她吃的也少,平时来我们家自己摘。不用你多费心。” 他不常回家,所以家就该给这个小妓女当yin窝? 鹿溪连忙在纸上写,“我可以……” “不方便。”他语气冷淡,眼神就像在床上的时候,射精之后审视她的那样。 让她的手抖着,没写完的字都写不下去了。 “我去洗衣服。”鹿溪在纸上写,匆匆逃出去。 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小溪,你回来婶子就想问,你出去是不是摔哪儿了,伤着腿了?” “她疼不知道自己说,你问这些干啥?”阿白叔骂了一句,“不知道她去洗个什么东西,洗不干净拧不干净的。” 烫手的赔钱货送不出去,脸色很不好看。 宋延走的时候,看见她在河边清洗衣服。 她动作很笨拙,又在河边,洗干净的地方很容易再沾到泥巴,一直反反复复的。 正是夕阳下山的时候,河里的水都被染成了赤红色。 她抬起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的反光,抬起手挡着光看夕阳。 脸上还挂着泪痕呢。 但看着天上的云,又看看水里的倒影,抬手擦了眼泪,表情从一开始的委屈变成了坚强,两只手拧不动衣服,就把衣服弄成个长条,一点一点的拧。 太长了,上头拧完自然垂落下去,拧到最下面的时候发现头的位置又被泥巴弄脏了。 她深吸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重复了多少次这个动作了,再放在河水里清了一遍。 这回脱了鞋子,踩在水里,一边拧一边站起来。 裤腿上卷,露出漂亮的小腿和脚踝。 双脚一看就是被养的很好的样子。 水随着她的拧动溅落的到处都是,打湿了她的衣服裤子,贴在她的身体上。 宋延的视线变得深沉晦暗。 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鹿溪全部拧完了,还是湿漉漉的。 她迷茫的回头,总觉得刚才有一束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可这条路上空无一人。 她抱着盆子回去,刚巧撞见阿白叔要出去,她立刻扯出一个笑脸来。 刻意在讨好,但又做的笨拙生涩,真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看见她这一盆衣服,阿白叔骂了一声就往外走。 阿白婶听见了,出来动作利落的帮她两下拧干,“你阿白叔说了,以后就在家里洗,万一河水把你冲走了咋整。” 可是她洗的慢,久,阿白叔骂她浪费水。 “他骂他的,少块rou吗?脸皮厚些,不管不听。他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心不坏。” 晚上。 鹿溪打着小手电,沿着自己去宋延家的路,一路仔仔细细的找。 她弯着腰,没注意到,撞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跟撞在一堵墙上似的,撞得她脑袋发昏,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跌倒了。 手心立刻被地面的石头磨破了,她疼的倒吸气,顾不上手,又不敢用手电晃着光线就去照前面的人。 这样太不礼貌了。 但这么晚了,她难免害怕,手电的光往那个身影那里移了一点。 地上垂出来的影子很长,他手指间似乎夹着烟,在空气中漂浮着上升的烟影看起来很淡。 可紧接着,那只手就动了,那根细细长长的影子被他递进了嘴里,在黑暗中,明灭着闪动的火星亮起来。 ------------------------------------- 不分章,才是真实的乱翻书! 二rou要来咯~ 宋延你这人……这样欺负娇娇老婆你你你,好歹让她歇一下嘛! ------------------------------------- 纸片男人和三次元现实中的男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现实中被侵犯,一定要及时报/警并去医院,保护好自己! PO文的三观是鬼三观,不要代入进现实中哦。 遇到这种事情请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 审判受害者的人永远都会在,可现下女性意识觉醒,jiejie们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报/警!去医院!很多事情看起来很难很难,可其实只要踏出那一步,你就会发现其实很容易很简单。 现实中不会有宋延,强jian侵犯产生的爱情不存在!那他妈不是爱情!三次元和二次元是两个世界,两个! 不论小宝是通过什么途径看到这本书,看到这段文字的。不论小宝看的是正版还是盗版。 我都想说, 我和小宝是站在一起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定要报/警,要去医院,要吃药。 同时,希望三次元里的这种男人全他妈受尽折磨死掉!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