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的眼神似乎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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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已交往,只有仓持知道俩人关系;热恋中的淋浴间(私设),一点rou渣 御幸最近不太敢与泽村对视。 他只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他,和他曾经每天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区别。 然而不同的是,之前的御幸不会注意到,泽村坐着的时候双腿总是撑得很开。 诸如此类的,很不正经的事情。 从两人挑破窗户纸的那天以来,两人交往以来基本维持了平时的相处模式。在棒球部那些粗神经的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这倒不是说他们有意隐瞒这段关系所以才有所疏远。只不过,他们两个人一贯的相处就不存在什么安全距离,以至于大家早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较之其他队员之间更为默契的眼神交流和频繁的肢体接触。 唯独御幸清楚,一切截然不同。 他们不只是投捕搭档,也是普通恋人。 以前的他看泽村,就只是泽村而已。 但对现在的御幸来说,入眼的“东西”远比以往多得多。 他只是看到了泽村坐在长椅上摆弄着手机,双腿下意识分得很开,于是不期然地想,这个姿势很适合被人挺身探进腿间,将他整个人抵在墙上。 小腿湿淋淋地紧绷着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指尖。御幸久违地在球场之外的人和事上感受到了自大脑深处野蛮生发的欲念。 正如逻辑和数学本身的魅力能够给数学家带来强烈的快感。解决某个难题时,其体感的精神满足远高于直接的性刺激。 棒球之于御幸亦是如此。 他性格里不经常展示出来的充满攻击性、侵略性、控制欲甚至是征服欲的那一部分被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棒球场上。无论是攻破对手投手的决胜球上垒,还是指挥配球将对方打者三振出局,都会产生精神上的兴奋感。 而这种存在于少数人感知中的独一无二的精神刺激,对于御幸来说,充满了挑战的价值,其强烈程度远远高于低级的性交行为本身。 是以简单的生理欲望于他而言就像关紧的水龙头,并且,连接着水龙头的管道近乎干涸。这时御幸想要的一切反馈并不以此途径获得。 直到,泽村的存在成为了打开阀门的唯一一把钥匙。 御幸逐渐意识到了“欲望”本身的不可忽视性,以及随之而来的“浮想”的不可控性。一朝洪流席卷,翻涌如潮。 想亲近,想逗弄,想触碰,想……占有。 ——*—— 无人处。 御幸故意开了个玩笑。不出意外,他又双叒叕被泽村拎着领子摇晃起来。 泽村没有注意到御幸有意放纵他所以悄悄踮起的脚尖,当然也没有看到御幸垂下眸子,沉甸甸地坠在他胸口的专注眼神。 被泽村放开时,御幸就着姿势佯装站不稳地往前一歪,拉着对方下意识伸出的手,心满意足地将人揽在怀里抱住了。 “啊,差点摔了,泽村,多谢。” “Cap……”泽村被他分明毫无诚意的演技表现震惊了,一时间找不到词谴责他这种行为,只是干巴巴地说道,“你完全是故意摔的吧!” 他那天怎么说的什么来着?御幸慢悠悠地想。 “因为手感很好。”那天,御幸凑在泽村耳边说。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轻轻摩挲起他的后背,激起泽村一阵条件反射似的颤抖。 紧接着御幸突然意识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抵着他。 “放开……混蛋……御幸!”怀里的人大概是意识到这个姿势完全隐藏不了生理反应,突然在他的束缚下挣扎起来。 结果,泽村绝望地发现他的认知有些意料之外的差错。印象里有着格外“柔弱”一面的某个队长在他的百般折腾下居然还能纹丝不动! “别乱动了,泽村。”泽村感觉御幸的声音有些沙哑,继而察觉到大腿被什么东西戳到了。他他他……御幸好像也硬了。 泽村耳边嗡鸣声一片,当场僵住不敢再动。 光天化日,少女漫画里没有这种R18的剧情啊!泽村不敢抬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剧本,是该心虚丢人,还是该脸热心跳? 御幸一手捧起他的脸,同他四目相对,将泽村脸上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笑意盈盈地问:“这就不好意思了?泽村。” “混蛋眼镜!”泽村狼狈地扭开头,自暴自弃地骂了一句,却又带着几分狠劲。这种时候,拼命思考不是他的习惯,循心做事才是他的风格。 泽村果断地一把抓住御幸的衣领,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只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这一下似乎有点发泄的意思。泽村这点吻技,与其说是一副生涩索吻的姿态,不如说是毫无章法地四处乱动,像小狗圈地盘似的,放肆妄为。 御幸似有意外地瞪大眼睛,对他横冲直撞的表现异常包容,紧接着便按着他的头发予以回应。察觉到泽村隐隐有退缩的意思时,御幸甚至反客为主,逗着玩似的勾着泽村的舌头不放。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但似乎因为是对方而格外兴奋。分开时,泽村还有点发懵。明明主动吻上去的是他,结果快喘不过来气的还是他。 御幸平复着异常急促的呼吸,自然地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在泽村洋溢着淡淡不解的表情中无奈地低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在这里做?” 御幸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心里警告自己要适可而止。 “什么……”泽村很快反应过来,羞耻心后知后觉地爬上了颈后。 有好一阵,只听见草丛中不知名虫子的叫声。 “我想再练一会儿投球。”泽村喃喃自语,“都怪我自制力太差。” “……噗。”御幸没忍住笑出声,摆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都怪我,魅力太强。” 听到御幸说的话,泽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几乎难以相信这话是御幸嘴里说出来的。之前的反应还没消下去,现在他连拳头也硬了。 “等等,别动手别动手!”御幸伸手表示投降,眼中还是藏不住笑,“你没发现今天的总练习数不比前几天少么?” 泽村一怔。 御幸说起正经事来,气质也变得沉着很多:“这也是训练调整的方式之一。我相信,我们关系的转变不会影响到队伍的发展。在训练时足够投入,训练之外花时间思考。然后在此基础上,我们当然可以做一点额外的事情……” 在御幸这里,泽村已经很少与他有意见上的分歧。更别提两人成为了恋人之后,很多事情上他其实根本不会拒绝御幸。他本能地如趋光一般追逐对方,又恐怕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感会影响训练的专注。 而现在,他短暂地未成形的烦恼已经彻底湮灭在了御幸的话中。 无须担心坠落,只要相信那副手套,就会被永远托起。 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可靠的可以支持御幸的人!泽村暗自想。 但是眼瞧着御幸的眼神慢慢落到他的身上,语气突然暧昧起来,泽村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是所谓的“额外的事情”,再次宕机。 两个人在风中愣是站了十几分钟才将对方撩起来的反应压了下去。 “明天见。”分开之前,御幸懒散地收回了搭着泽村肩膀的手,随意摇晃两下以示告别。 泽村突然冲过来,反手抱紧了他,没有过多地犹豫,自然而言地向御幸伸出了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大步离开了。 “他真是……”御幸被他搅乱了,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紧接着一愣,突然摇头失笑,“不妙啊……被他传染了……” ——*—— 一味忍耐的结果是失控。 狭小的淋浴间挤进了一对拥吻的恋人。 哗啦啦的水声隐匿了角落里的情事。 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对还是第一次。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Cap的手臂肌rou练得比我好。”泽村的目光黏在刚刚脱掉上衣的御幸身上,毫不遮掩语气里酸溜溜的羡慕。 于是御幸看向一旁那个缺根筋的裸男。 少年人骨架不大,经过一年多的训练,身体各方面素质都得到了提升,肌rou线条明显,但并不显得很壮,而是流畅的轮廓分明。 “泽村,该说你是笨蛋还是迟钝,”御幸把人揪住,眯了眯眼,随手扯着泽村幼稚的内裤边一拉,“虽然你对我的肌rou表示了肯定,但是我们现在在这里,可不是为了比谁肱二头肌的线条更美,不是吗?” 泽村被反弹回来的内裤松紧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神经。回弹的力道不大,却让狭小空间里的气氛显得越发暧昧。 第一次尝试的羞耻、紧张、生疏根本无法遮掩。 但无师自通是本能。御幸亲身实践了这句话。 大概因为经常运动,泽村皮肤的触感很细腻。他长久掩在运动服下面的是一身敏感的皮rou,稍微摩挲几下就会轻微地颤抖起来。 做过功课的好处是起码看起来游刃有余。 御幸渐渐掌握了各种技巧,在与泽村漫长的长吻中学会了悄悄换气,甚至有心思分散一部分精力纵着自己的手抚弄起泽村的胸口。 “呜!”在胸口两点被按压轻揉时,泽村身体一弹,不受控制地轻吟出声。他感觉到御幸的动作猛的一顿,羞愧地看向御幸。 其实他也被自己发出的猫叫声吓了一跳,这厢闹了个大红脸,还假装只是意外地解释:“我刚才不小心……你不会吓到了吧哈哈哈哈!” “所以是喜欢的意思?”御幸看着有条不紊,其实已经兴奋得有点胀痛。实在不好让泽村知道,他刚才差点被那一声呻吟喘射了。 “才怪!” 第一次亲密,御幸本来也没打算在这么草率的环境下做太多。但如果仅仅因为这点事就秒射……这种丢人事情还是不要发生在他身上比较好。 这家伙,明明已经在和他乱来,却总是在某些地方脱线而不自知。看着还在试图强行解释的泽村,御幸陡然生起一点儿报复的恶趣味。 他抬手将水流调小,手指已然绕着泽村左胸上敏感的凸起不紧不慢地划起圈来。泽村敏感得出乎意料,被玩弄的一点很快有些发硬,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开来,连带着身下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竖着。 分明,泽村听到了自己亢奋激荡的心跳。被陌生的感受席卷,这使他感到未知的恐慌,但却丝毫没有想到要逃开。他这次长了记性,有几次耐不住,便抓紧了御幸的胳膊,只是面上仍然硬气,始终隐忍着一声不吭。 察觉到泽村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的抚摸,甚至悄悄松了口气,御幸脸上的兴味愈浓。这样的神情,是觉得如果只是抚摸,就可以忍耐得了吗? 御幸低头吻住了泽村的胸口,很快舌头便在凸起周围绕了一圈,缓缓绞紧。 “别……啊……”泽村打了个激灵,本能地后退想逃。然而空间狭小,他又被御幸按着,几乎退无可退。滑腻的舌头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舔弄不止,逼得泽村无人抚慰的性器竟自顾自流出些晶莹的液体。 御幸的吻从他的胸口一路游走到敏感的小腹,无论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泽村带着颤音的呼吸声陡然加重。他甚至没有触碰泽村硬了很久的下身。 “这么敏感吗?”御幸这才恍然发觉,泽村身上被他抚摸吻过的地方几乎都泛起了淡淡的红痕。泽村没有回答,眼中泛着朦胧的水汽。 他挑了挑眉,突然在他平坦紧绷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沿着紧致的皮肤握住了泽村的东西,从根部重重地撸到顶端,一下,接着一下。 泽村失控般抓紧了御幸的胳膊,突然发出一阵剧烈地惊喘。他浑身不停地打着抖,几股粘稠的白浆断断续续地射在了御幸的手上。 “不错嘛,泽村,还挺快。”御幸突然伸出手在它的顶端弹了一下。 泽村的体力确实不至于一次就瘫软在地,但是对他来说,这种刺激不只是体力问题,而是格外的考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个时候被御幸碰,泽村差点腿一软跪地上。 本来全射在御幸手上,他很不好意思,几乎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脸。但是被御幸说快,而且还是和平时夸奖他一样的语气! 泽村实在不能忍气吞声,当即脸色发红,气恼地小声嘀咕:“不要用这个语气说这种话啊混蛋!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快了……” 御幸晃了晃沾着白液的手指,泽村的声音越来越小,说不出话来了。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快了吗?”御幸摩擦着手上黏糊糊的东西,问。 泽村的眼神不自觉被他的动作吸引,然后又狼狈地主动移开目光:“当……当然!第一次都是很快的!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相信你。”御幸一手包住了他的性器,“不过,我们有必要亲身实践一下,才能得出结论,泽村,你觉得呢?” 泽村哪里来得及回神接他的茬,刚射过没多久的性器很敏感。他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喘,在御幸骤然的撸动中弓起了身体。 “先别……御幸……”他很快硬了起来,然后就被连绵不断的刺激淹没了。他近乎本能地捉住御幸的手,想从这种强烈的快感中抽离。 “这就不行了?”御幸轻笑,在顶端按着揉了一圈,短暂地放过了他。 泽村瞪大眼睛喘息着,几乎魂飞天外了,嘴上倒是老样子,就是不服输:“只是……刚才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现在……呜!” “你最好是。”御幸一边揉搓着性器脆弱的顶端,加快速度撸动起来,引得泽村又是剧烈颤抖不止,性器顶端分泌出的水液淌了御幸一手。 御幸自己也硬得厉害,这会功夫小腹绷得着实难受。但是此刻看着泽村的表情,他却不急着动手抚慰自己的欲望。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掌控泽村欲望的人是他”这个认知比自慰射精的生理快感更让他有所期待。 如果说御幸是对性欲不感兴趣,泽村就是完全忽略了性欲的存在。 他一直知道,但总会忽略。 只是现在由不得他视而不见。 泽村只觉自己在层层叠叠的波浪中被推起,然后被抛下。御幸的手越动越快,幅度越来越大,逼得他不受控地挺腰,就连喘息声也逐渐破碎。 在御幸的指尖再一次划过顶端的小口时,泽村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气音,猝不及防地再次痉挛着射了出来。 “比刚才稀了一点,不过时间比上次还短啊,泽村。” 只是用手撸而已,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泽村回过神,几乎要被自己不争气的反应羞愤欲死。他扪心自问,本能却生出逃避心。 他不是那种会逃避问题的性格,遇到危机的第一反应一向是勇往直前。 但是这种事和投手丘上的不一样。 “shuangma?”御幸问得很认真。 泽村忍不住看向他硬邦邦的下半身,想不通他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他觉得不能只是自己在疯狂丢人,虽然很舒服,但是……啊啊啊真的很不好意思! “还行。”他故作镇定,“现在我来帮你吧。” 泽村咽着口水,掩饰自己的生涩,主动探出手。 御幸将他翻过来抵在墙上,一手在他的腰腹处细细抚摸,轻声道:“不如换一种方式帮我?” 泽村被他摸得头皮发麻。 御幸扶着他的腰,顺手将泽村射出来的东西涂在他腿间。 泽村还未来得及多想那黏糊糊滑溜溜的东西是什么,下一刻,御幸硬挺的性器便cao进了他腿间的缝隙中,缓缓地抽动起来。 御幸的手依旧流连在他的胸口和小腹,并不是被抚慰性器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而是不停地累积着让人心口发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比起直白的痛苦,更难以忍受的是微妙的快乐。 直观感知的、敏感处被裹紧挤压的快感,小腿胸腹部被抚摸揉弄的快感,还有被御幸的东西剐蹭着特殊部位时他所感受到的莫名的倒错感。 泽村扶着墙站着,几乎被御幸抱在怀里一般抽插。一次又一次鲜明的触感无法忽略。明明御幸没有进入他,他却有一种随时会被进入的错觉。 高中生就是会不受控制。泽村的性器在他朦胧的感知中蠢蠢欲动。 耳边是御幸潮湿迫切的呼吸,泽村扶着淋浴间的墙拼命撑起身子,以近乎后入的姿势顺从地迎合着御幸激烈的冲撞。 御幸按住泽村撑着墙壁的其中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下半身则是近乎“相连”。 被摩擦的地方感觉很特殊。 泽村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感觉心里压着一根弦。 御幸越是动,那根弦就摇晃得越厉害。 “御幸……”泽村浑噩地唤着对方的名字,扶着墙壁的手几乎要滑下去。 御幸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握住他半硬着的性器,转着圈地刺激顶端。 泽村已经有些分不清是现在是爽还是痛。他被御幸骤然握紧的手指裹住,过量的快乐几乎模糊了他的感知,只觉要被榨出什么东西似的难捱。 御幸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猛的喟叹出声。 “呜!”泽村感觉心里那根弦彻底绷断了。他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在御幸重重一顶之后蜷紧了手指,不受控制地脱力瘫软了下来。 这一次的jingye是流出来的,混着清液,流淌到泽村的大腿上。但他本人仿佛依然处于高潮后的状态,浑身战栗不止。 “泽村!”御幸伸手想把他扶起来,却被推开。 “先……先别碰我……”泽村的声音近乎呜咽,他虽然哭得很频繁,但是御幸从来没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良久,御幸将人揽过来,额头抵着额头。 “好点了吗,泽村?”御幸低声问,“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泽村呆呆愣愣地看他,“我不知道。” “真的没事吗?”御幸有些歉疚,“刚才很不舒服吧。” 现在泽村已经恢复过来,想到刚才的状态,也有点茫然:“我也不知道,刚才全身都很奇怪……控制不住在发抖……而且被碰到会抖得更厉害……” “有可能是过敏感状态……可能是刺激太过导致的,抱歉,泽村。” “干嘛这么认真,这种事情,想做就做了嘛。”泽村有些不自在,“其实是我的错吧,果然是太敏感了吗!” “当然要认真,因为我不是在找你泄欲,而是想和你zuoai。”御幸捏着他的手,笑了笑,“所以,我需要知道,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就……就今天这样做呗。”泽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眼前的Miyuki。 “所以说很shuangma?”御幸看他傻乎乎的,倒是恢复了平时笑嘻嘻的嘴脸。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适可而止!” “我觉得还有提高空间嘛……” “闭嘴!” …… ——*—— 御幸忍不住回忆起那天泽村高潮时颤抖的表情,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只是想想,就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激荡起来。 自从上次和泽村亲密过后,御幸承认,他本人是出现了一些问题的。老实说,变成现在这种会在脑内开展小剧情的色情狂,他也始料未及。 当然,御幸自认为这并没有影响到任何重要的安排,起码他没有在比赛场上一边给泽村配球一边考虑这些东西。说到底,这事也只是让他棒球之外的寡淡平静的生活多了一些普通人的带着颜色又难以言说的烦恼。 “你最近不太对劲,很可疑。”仓持绝不会忽略任何细节。 作为同御幸走得很近的损友,他十分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性格。种种让他无法忽视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明确的结论方向。 “你和泽村在交往?”仓持的语气很笃定,不知为何带有一种千帆过境的感慨。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像是经过重重寒风摧折的干枯树枝。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御幸确实没有隐瞒他的想法。 “所以你们出了什么问题?”仓持一脸嫌弃,但还是表示关怀。 “其实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做。”御幸习惯性地看向窗外,目光突然顿住。 “?”仓持茫然地看着御幸,他好像突然听不懂御幸在说什么了。 御幸没有再开口,只是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直勾勾的眼神看向窗外。 仓持扒着窗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正在篮球上用上衣擦汗的泽村。 “那不是泽村嘛,这倒是少见……”仓持骤然失语。 他在御幸的眼睛里看到了结成实质的“饥饿”。 ——*—— 今天是他们约好练球的日子,也是他们约好私下在一起的时间。 泽村那边空下来的时候,御幸刚好做完今日份的打击练习任务。 泽村注意到御幸看过来的目光,一路小跑过来。 “御幸前辈,我们去投球吧!”他大声说着,眼神却不受控地朝御幸身上飘,另一头故作不经意地将湿热的手心贴在御幸的手腕上。 今天天气还算好,傍晚稍稍凉快。 但那guntang的温度烧到了御幸的心口。 “好。”御幸不动声色地拉开泽村的手,“今天要投多少?” “多少都可以!!!” 在泽村满脑子想着多投几个球时,御幸重新牵住了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泽村的手指之间,暧昧地、紧紧地握住了泽村的手。 那一刻,泽村仿佛被他捏住了心脏。 咚咚咚,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两人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目光中觉察到了同样的干渴。 御幸带上捕手的手套,轻轻拍了拍泽村的肩膀。 “御幸前辈最近心情很好嘛,感觉他看人的眼神好像很……”某天挥棒练习快结束的时候,小凑笑眯眯地对仓持说,“……很深情。” 仓持闻言,下意识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御幸。他注意到御幸向各处扫视了一圈,旋即将专注炽热的目光一度投向了某个人所在的位置。 “……”仓持陷入了一言难尽的沉默。 “?”小凑对他的表情表示略有不解。 仓持品了品刚才御幸那充满特殊意味的眼神,又瞄了一眼那一头似乎没有察觉到被注视的笨蛋本人,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嗤笑出声。 “深情?我看他是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