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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

    训场之上,阮从风已经被打的爬不起来了,就连一开始跑掉的路尺岸也并没有逃掉,被闻望寒直接给抓了回来。

    女人的浪叫空旷的训场之上显得格外刺耳而突兀,但几乎瞬间就被拳拳到rou的轰砸声,以及武器和妖力撕裂虚空的声音所彻底覆盖——除了他们的顶头上司闻望寒,想必没有任何人有丁点余力去听清那女人的声音了。

    几个苍霄精英被打的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连半点余念都分不出来,起初还心有余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而努力克制回避,可很快这种回避在闻望寒只是单独的拳脚之中就成为了奢侈。他们莫说回避了,就连丁点的视线、注意力,都不敢分出半点。毫厘之差,就意味着一记结结实实的攻击。

    五感全都被闻望寒的攻击所掌控,哪怕他们全副武装,哪怕他只是赤手空拳。这就是妖族实力的差距,没有任何可以投机取巧的空隙。他们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闻望寒身上,但凡有流露出丁点可能被误会为被那视标所“分神”的迹象,等待他们的就是狂风暴雨般无法招架的攻击。

    所有人都察觉到闻望寒比平日训练时更加亢奋、更加嗜血,训场的大阵和结界都在发出随时可能崩溃的瓮鸣和颤抖声。

    他的属下无暇、无力去听,去看、但闻望寒不同。

    他一边将这几个在外面各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妖打地毫无还手之力,一边仍有余力地看着那视标里面冲着他自慰抚摸着自己的女人。

    女人的浪叫声好像成为了某种燃料将他血管里的血液燃到沸腾,她的yin水滴滴答答滚落下来,就好像溅在他的身上,逼得他暴起青筋下面鼓动着的力量仿佛取之不竭。闻望寒的气息和眼神都越来越冰冷,冷到冰冻叁尺——但他周身的嗜血的亢奋却烧地犹如岩浆。

    杀欲和性欲同时在身体和灵魂里肆虐,闻望寒抿了下嘴唇,被额上青筋碾碎的汗珠被他抿入舌口,仿佛卷着女人的身体一样要把她在身下蹂躏个透。他随手解开了腰带,当一声随手扔在了一旁,甚至把裤子扣子都解开了上面半个,因为实在涨到发痛,就连特制的布料都难以压制那恐怖勃起的欲望。

    他哪里是在cao练自己的部下,就分明是在隔空cao着这个在他面前自慰发sao的女人。

    就在他转身一脚把路尺岸给踹飞出去,反手握住他的绳枪勒住他的腰,就要把他从半空中给拽回来再补上一拳的架势——

    而这时。

    “狰……哥哥……啊……”

    砰。

    路尺岸硬生生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好消息是,他没有再挨上闻望寒后面那一拳,坏消息是,他被砸下来之后就浑身哆嗦地再也难以起身,就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只是他,此时训场上几乎五百米之内所有能呼吸的活物,不管再做什么,都结结实实地趴下跪下……恐惧如同沿着头皮被撕开倒灌进去的水银,却远比水银更加寒冷,就连骨头都要被冻成渣滓了。

    闻望寒看着眼前的视标——

    和悠搂着那琴,亲昵地蹭弄着它,一遍遍地喊着狰哥哥。

    “都给我滚。”

    闻望寒吐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没有任何人敢迟疑半步,连滚带爬地从训场上离开。

    而闻望寒冷静地看着视标,良久,将那视标攥入手中,非得自己亲自用手指一点点碾碎。

    他打开了严是虔的信。

    “和悠此举是被斩狰无意录下。斩狰与坎狰体质如此,实属无奈。但和悠发情,坎狰身为妖骨更无力阻止,斩狰也绝不敢瞒着您,属下思来想去,只能将此事如实回禀……”

    ……

    “…………”

    看完视标,房间里的几个人一时谁也没开口。

    其实当视标一放出来,不思泉第一个就想拉着屈黎溜。但是……闻辞尘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冷笑道,“又不是没看过这个婊子,走什么?”

    这份视标。

    其实并不是穆世杰给的那个。

    卫柯此时脸上挂着伤,明显是被打的。穆世杰把这事一告诉闻絮风和闻辞尘,本来是想着兄弟两个能缓和下关系,结果闻絮风直接一句“你敢给辞哥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一句话就把他给噎地没敢送。

    但闻辞尘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儿,就把卫柯给叫来了。卫柯无奈,只能承认了,认罚,也没话说。

    比起卫柯,屈黎的待遇就好很多。他在闻辞尘旁边坐着,给闻辞尘点了织管,自己也跟着抽。

    视标一放出来,房间里都在沉默,只有闻辞尘一边听,一边看,一边骂。“欠cao的臭婊子,缺一会jiba插就屄痒……他妈的妖骨你都能骑,cao你妈的臭婊子……”

    他的笑容随着和悠自慰地越来越浪荡,也越来越残忍嗜血。夹着织管的手烦躁地仿佛没地方放,就想揪着那女人此时鼓起来的sao阴蒂和两颗rutou或者别的什么用力扯拽,拽烂它们让它们再也没法给别的男人、甚至他妈的一把妖骨发浪。

    不思泉忙给他倒上酒,闻辞尘喝了一口,转头问屈黎,“乐青尧呢?”

    “嗯……还在地牢里……”屈黎换了下姿势,裆那个地方压地很不舒服,有些迟疑,本来今天还想给乐青尧求情的——这下,求情看来不用了,保他的命都难。

    然而——

    还不等说完呢……

    视标里就传来和悠一声媚到骨子里的、柔情蜜意的称呼。“狰……哥哥……”

    屈黎眼睁睁地就看着闻辞尘极慢地转过脸去,笑容像放慢动作一样愈加地变深。他眉骨上的眉钉因为额边暴起的青筋而反射着慑人的金属冷光,把一双漂亮的异瞳照地犹如冷光寒铁,只等见血。

    闻辞尘把手里的织管碾在酒杯里,前面还在笑呢,后一秒轰地一下就扬起杯子狠狠地砸向了视标,轰隆一声——

    视标所在的方向的墙壁、硬生生被这杯子砸穿出一串的空洞,带着结界和大阵保护的洞府都难以招架他自个暴起的妖力。孔洞四周还泛滥着guntang的岩浆,不断地朝下滴落。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