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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宠物来啦(有彩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熟悉的地下室中,桃音半靠着桌子,站姿随意又懒散,“所以还是省省吧。”

    她面前赫然就是被她绑架回来的江逢,看他那样子,桃音也能猜到他会说什么。

    无非就是些骂她的话,桃音才不会在乎这些呢。

    她在乎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无比期待一个按她的心意改造出来的江逢。

    “你想的也有些不对,”桃音笑吟吟地弯下腰,凑近他,“我没疯,我很清醒,我只是与你们不大一样而已。”

    她顿了顿,又道:“有鉴于方才没被堵住嘴时,你对我表现出了不小的质疑和愤怒,那么……就请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变化吧。”

    “当我取出你的口球时,你会怎么样?是痛骂、指责,抑或是,从我身上撕下一块rou来?”桃音一边念着,一边抽出了口球,江逢的嘴唇微张,随着呼吸的频率而颤抖着,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

    “是不是很有趣?你现在又会想什么呢?”她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会不会想,如果这些绳子被解开……”

    桃音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手绕到他背后,指尖看着细嫩,却好似刀片锐利,轻而易举地割断了绳子。

    绳子一节节掉落,可江逢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被捆住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那温和的面容因为恐惧和惊怒而扭曲,显得格外狰狞,倒叫桃音忍不住笑起来:“行了行了,省点力气吧,我只是想回应你的之一。我想说,我能做到的事情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桃音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中,但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阵轮子滚动的声音,桃音推着一个人,重新出现在江逢面前。

    那人倒不是别人,正是桃音收的第一只宠物,季柏之。

    此刻,他的状态显然不正常。

    他的模样清俊,叫人一眼能瞧出性别的那种,所以他的“长发”、他的那身裙子就显得分外诡异。裙子是排扣式的,此时已经被人解开了几分,上面露出了大半胸膛,白皙坚实,所以那两颗被玩得异常鲜艳的红肿乳尖就分外显眼,如成熟的果实挂在树梢;下方的扣子也已开到了腿根,那片皮rou本来最是白嫩,眼下却布满一片糜艳红痕,或吮或咬,看着竟有些触目惊心。从层层叠叠的缝隙里望进去,还能隐约瞧见肿胀的性器,和那冰冷又坚硬的贞cao锁。

    最令江逢感到害怕的却还是季柏之此时的神情。他的衣着凌乱不堪,像个被展览的妓女,身躯绵软、眼神空洞,两颊烧起不正常的红晕,被噬咬得饱满又盈润的唇瓣挂着痴迷的笑容,荒诞至极,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并拢、交叠,好像在偷偷抚慰着自己。

    “你看,这是我的柏之。”桃音单手搭在他肩上,原本如人偶一般的季柏之忽然就懂了,他主动转过身去,捧起桃音的手,在颊边轻蹭,随即又张口含住,仿佛见了糖果的孩童,吮得啧啧作响。

    “你很快也会变成这副可爱的样子,”桃音的双眼亮起兴奋的光芒,她毫不避讳地对江逢道出心中所想,“别担心,在我改造完你的身体以后,你一切不愉快的情绪、记忆都会被抹去,就像此刻的柏之一样……单纯、快乐,又无忧无虑……”她笑得无比开怀,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止住笑意,垂眸看向已然濒临崩溃的江逢。

    “不怕,”桃音走上前,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不会痛。”

    她的手掌向下滑去,动作轻柔地解开扣子。

    掌心下那原本平坦的胸rou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丰盈起来,莹白如玉,又饱满诱人,桃音的指尖甫一触上,就好似陷进了温柔乡:“我记得你一直是个温柔的人……那就给你安一对巨乳,以后给我喂奶吧。”

    桃音伸手,逼他低下头,那雪白的乳浪避无可避,一下子扎进他视线中,生生逼出几分朦胧的泪光。

    整件上衣都被桃音扯开、丢到一旁,那对傲人的胸脯就这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如此洁白柔软的乳rou上缀着两抹艳如血的红,宛若落在白雪之上的两朵红梅,叫人迫不及待去采撷。

    桃音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忽然俯身,只是用唇轻轻一抿,雪地上便又绽出了嫩粉的桃花。

    她的唇覆上来的时候,江逢便浑身一僵,那瓣柔软有意无意擦过rutou的感觉更是叫他浑身都酥软下来,这新生的乳rou太过敏感,异样又陌生的快感从小小一点流遍全身,若不是被桃音封住了说话的能力,江逢险些失声叫出来。

    桃音舔了舔唇,不知是不是真的品尝到了新鲜的奶水,她的唇瓣看起来那样水润可口:“貌似……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呢。”

    她握住江逢的手腕,相触的肌肤间一片温热柔软,桃音拽过那双僵硬的手,覆在他胸前,男人的掌心更加粗粝些,所以即便是来源于自身的触碰,带来的刺激也搅得江逢心神不宁,好像恨不得扭身逃离,又好像忍不住挺身迎合。

    当然,无论哪种想法江逢都没法付诸于行动,力不从心、脱离掌控的感觉更平添几分焦灼,他的灵魂被她囚禁在躯壳之中,不多时便会彻底堕落。

    “自己摸摸看,”桃音松了手,笑眯眯道,“不要弄到rutou哦。”

    说话间,季柏之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可能是天生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因为桃音的命令,自始至终他都一言不发,此时眉宇间依稀显了几分冷色,可他对自己这身yin靡的装扮却又漠不关心,只是环住桃音的腰身,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抬眼,直勾勾地盯住江逢,像是想要独占主人的宠物。

    那直白的眼神简直叫江逢羞愤欲死,仿佛他也成了季柏之那般的yin兽,摇尾乞怜、争夺宠爱。

    江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桃音扭过头,与季柏之接吻,看着他渐渐沉迷的神色,看着他主动缠住桃音的手臂,看着嫩红的舌头纠缠不休,暧昧的吻吮声不绝于耳。

    江逢没办法逃离这个由桃音一手创造的色欲的世界,他的身体更是起了可耻的反应,腿间的性器很快就硬得发疼,软嫩的rufang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挲而泛起一片羞涩又guntang的红,两个rutou又胀又痒,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一开始,江逢仍想极力抵抗,他隐约察觉到了桃音的意图,所以更不愿让她得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潮愈发汹涌,他的心尖犹如被万蚁侵蚀,又如同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旅者,迫切地渴望着滋润。

    对面的两人更是愈发露骨起来,桃音的手已然探进季柏之的腿间,白皙的手指圈住那紫红的狰狞的性器,轻柔地抚弄着,桃音的一切对季柏之来说犹如上好的春药,他的眼中情欲翻涌,迷蒙的绯色洇出勾人的媚意,整个人几乎要软倒在她身上,怒胀的性器在她手中兴奋地颤抖着,持续不断的亲吻间夹杂着男人细碎的喘息。

    季柏之的眉眼舒展,眼尾微垂,染了几分旖旎色彩,浸透了春水的黑眸状似无意地瞥向正处在煎熬之中的江逢,江逢能清晰地读出他眼中的笑意——霸占着主人的宠物享受着爱抚,得意洋洋、耀武扬威,而外来者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生出荒唐的念头。

    如果那双手可以覆在自己身上……安抚胀痛的性器、揉弄酸痛的rutou……

    如果她的唇可以贴上自己的唇……汲取她的一切、沾染她的气息……

    光是这般幻想着,江逢就有些不可抑制地恍惚起来。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桎梏已然松动,而自己渴求的呼唤混杂在季柏之满足的呻吟声中,搅得室内的空气更加黏稠。

    但桃音注意到了,心情大好的她甚至解开了束缚季柏之多日的贞cao锁,允许他射精。

    桃音从不吝啬对自家宠物的亲吻和爱抚,她的种族决定她天生重欲,却也并非酷爱粗鲁性事的性子。

    所以她的亲吻和爱抚看起来那样温柔,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她编造的甜蜜之中。

    江逢眼底早已是水光弥漫,视线一片模糊,却依然能瞧见被桃音揽入怀中细致安抚的季柏之,他的满足和享受叫江逢头一回尝遍了“不甘心”的滋味,他已经不在乎何为“正常”,也不在乎自己的模样到底有多么不堪,身体被情欲灼烧的难耐令他再也无法忍受,他也想像及柏之一样,得到安抚、纵容和宠爱。

    因为这是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是。

    他用温和的性子将自己伪装、保护起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对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而心生艳羡。

    他正走向深渊,万劫不复。

    桃音抬眸,正对上他通红的眼眶,她笑了笑,将深埋在自己怀中东嗅西嗅的小宠物挖出来,在季柏之略带期待的目光中满足了他的小愿望,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待他乖顺地伏在她怀中睡去后,桃音轻轻松松地将人打横抱起,送入房间,江逢的目光紧紧钩在她身上,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时他差点连人带椅地翻倒在地,不住地呼唤她:“桃音……”

    可怜又无助。

    桃音不紧不慢地从房间里走出,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情甚好。

    先不提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这档事给她带来的莫大满足,单说江逢那畸形的身体、那对翻涌起层层雪浪的色情的rufang、那双含泪的眼眸、那道情欲潋滟而不自知的目光,堪称一场视觉盛宴。

    “很难受吗?”她这是明知故问,但语气偏偏如此真诚,落在那脆弱的听者耳中无异于她对自己关切和在乎的证明,江逢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可开口时仍然忍不住哽咽:“桃音……”

    他原本该求她放过他的,可嗫嚅了半天,却只能一声声唤着她。

    就连桃音也没有想到,他的服从来的如此轻易。

    说到底,她并不了解江逢,就像江逢也并不清楚桃音的特别一样。

    所以桃音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单纯从她自己的角度出发,为了避免自己的靠近导致江逢咬舌自尽之类的情况发生,桃音再一次夺去了他的意识,开始进行下一步改造。

    把人抗进房间抛到床上后,桃音又开始犯懒,面前这副活春宫般的景色也颇合她的心意:一者面容清冷似雪,偏偏作了女装打扮,雪白的肌肤半露不露,乌黑的发丝遮掩了几分暧昧;一者面容温润如玉,上半身却是赤裸着的,拥有一对尺寸傲人的、明显异于男性生理结构的rufang,上面还布满了红彤彤的指痕,乳孔甚至渗出了星星点点的奶水。

    桃音沉吟片刻,果断扑过去,一头扎进江逢怀里——埋胸。

    也不知是不是长在男人身上的缘故,那对rufang格外地有韧性,桃音枕在上面翻来覆去,一偏头还能嗅到甜甜的奶香。

    反观被她当作枕头的江逢,他可没她这么悠然自得,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身子也依然敏感,桃音的动静又着实不小,江逢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胸膛的起伏逐渐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低喘着:“唔……”

    “……桃音……”

    听到自己的名字,桃音略感惊讶,她忍不住抬头,又见他眼角依然噙泪,更觉新奇。

    她支着下巴细细打量着江逢,最终凑近了他。

    她的发丝垂落在他颈侧,清浅的香气化作无形的囚笼将他禁锢,纤长的手指滑进他的指缝,叫江逢找着了依靠一般紧紧扣住她。

    桃音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着,唇角微翘。

    乖,以后就一直听命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