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 主博岳(精浴、自我调教提及、受孕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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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潘尼谷矿场新承包商发来的上一季度合作项目报告,在财务合计前,有干员提出Ae区采矿许可区域与实际情况不符,经过录像调查,发现我岛并未获得Ae-III区开采许可,总收益量应调整,请您批准。” 博士将灰色的网格图挪到红色基准线之间,这个区域他有一些印象,勘探干员称此处存在高浓度源石辐射,尘土表面风化结晶,硬度约为76-80HV——与矿产本身的硬度相似。理论上来说,早已达到形成布罗尼朗环带的条件。环带会吸引源石云的扩散方向,该矿区所在山区应当为整个矿区含矿量最高的区域。 他打开回复邮件,从浩瀚的模板里挑出一个稍微简短的模板。 “批准修改,建议通过谈判修正对方合同。 开放《来自见习天灾信使 编号090103E的矿区勘察报告》的阅读和引用权限,同时,ARC-VI实验室中留有对勘探产物的分析,按照《布罗尼朗公约》,承包商有权对源石环境的危险性做出合理、公开的评估,希望这对任务完成有所帮助。 同时指派 但书 干员随行,我已将此邮件抄送给她。 祝一切顺利! 罗德岛中枢办公室 您真诚的, Doctor” 阿米娅推开门,舰船之上的源石幕布已经展开,幕布之外烈日灼人,舰船的走廊内则一片漆黑。在舰船跨越伦蒂尼姆区块边缘时,为了让驻舰人员熟悉晨昏线另一侧的时令,罗德岛会将能源集中供给至双自旋滤网状的源石幕布和照明。阿米娅将热气腾腾的马克杯放在博士的手边,博士伸出两根手指,向她比出V字——尽管她知道,这是还剩下两份文件的意思,但看起来还是很像一个真正的耶。 “左侧走廊的热水机都断电了,厨房也早就锁死啦。我在冰箱里找到一些奶粉,又现烧了一些热水,味道肯定比不上之前那壶。不过再过几天,舰船靠岸就可以重新采购啦,博士先用这个凑合一下......” “不,阿米娅,”博士伸出手,摇摇晃晃地去够铺满褐色绒毛的耳尖,但随即又坐了下来,“......你做的很好,之前那一罐比较新鲜,也不是采购的物资。是我从某个干员那里交换来的东西,确实很好喝,我会再和他交换的。” 阿米娅点点头。 “实验室和恒温箱的锁也没问题,我用源石技艺确认过了,没有开启的痕迹,监控也没有异常迹象。博士忙完文件要记得休息喔。” “麻烦你了,”博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马克杯边缘,黏膜传来烧灼的刺痛感,“因为这种事情叫醒你真是不好意思,回去记得小心凯尔希......让她抓到我教唆你熬夜可是死罪。等舰船靠岸,我们可以一起去尝尝rou桂皮博士的新品。” “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博士能赶在理智中枢断电之前就去休息。” “我会的,多谢阿米娅的热水。”他向阿米娅挥挥手,放下马克杯,将视线重新挪回屏幕,直到关门声响起。此时距离下一天还有九分35秒,终端的电量还剩12%,他还有两个待办事项。 博士从后台切出异种杂交相关资料,在改造后,为了顶替一部分舰载中枢,他的大脑具有多任务并行的功能。他将图片以小窗的形式放在左侧窗口,就像将一袋瓜子顺手放在工位上。实验室加装了心跳检测器,恒温箱中盛满基因嵌合的精荚和注能液体,在此之前,他用超氧舱激活了舰载基因库中的部分jingzi——大多与四足飞龙相关,龙类精荚头部的倒钩相当锋利,纤长的形态使其易于钻入孔洞。在交配时期,现存的龙类更倾向于过量注精,活跃的精荚在注满zigong的同时,甚至会钻入输卵管掠夺雌性尚未成熟的卵细胞,配合前液中的催情部分,对雌性进行快速催熟,并强制其用尽可受精卵泡。恒温箱中还配备了一支消毒后的注精枪和一些经过基因削切的软体生物碎片,软体生物通过分裂的形式繁衍,孕期较短且同样具有强制过量受精的特性,根据文献和他本人的理解,接受软体生物注精能起到宫内避孕的效果,软体生物易于生产,较短的孕期也可以催促雌性准备下一次排卵期。 自第一次收到消息已经过去了三天。他分别在不同类型的终端上,于十二时整,收到了三条一模一样的信息。信息来源不详,但可以确认同为舰载设备发出的信息,内容也只有一个: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将矿场相关的资料调出来,通过定时邮件抄送给但书干员以及罗德岛事务备份终端,脑后中枢末端针尖开始释放微量的酸液,代替真正的脊椎催促大脑准备进入睡眠状态,但他仍不慌不忙,将异种受精的横切面示意图又翻了一页,左上的小框被论文受试者充血的zigong口填满。他又回了一封邮件,还端起guntang的马克杯喝了一口,阿米娅说得没错,即使冲泡水温已经相当高了,奶粉仍然结起块来,口感像是从墙角抠了一块白漆丢进杯子里。他也很想念前一阵喝到的乳制品,不过明天就是手术的日子,只要他别忘了为手术对象接上乳针和乳泵。 叶酸开始顺着神经外层滑动,他按下带着重影的按钮,将邮件推送进入定时发件箱。今天的威胁信也如期送达,赶在意识完全熄灭前,他拉开通用模板,做出第一次回复。 用户47fe5e081f0a41c4: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如不停手,我将通过其他手段通知司岁台介入处理。 Doc(Admin): 感谢您的反馈,祝一切顺利! 罗德岛中枢办公室 你真诚的, Doctor 在甲板幕布升起前,重岳便离开了房间。在那场荒唐的性事结束后,他勉强过了一阵安稳日子,但代价仍然惨重,所幸鲤干员是个“明事理的好人”——博士称并不需要担心他会“走漏风声”,鲤先生是出色的成年人,亦是解决问题的专家,若有机会我引荐你与他见面,第一句话定是“百闻不如一见”。 “可事情不该如此,”重岳说,“若是非要借由这种手段解决,至少应该先与他面谈......我该征求他本人的同意。” “他同意了,”博士说,“您不必有如此巨大的负担,他的确收到了一部分关键信息,也确实推开了那扇门。我不会干涉干员的私生活,这是他的选择。” 赶在重岳开口前,他诚恳地补充道。 “您说得对,事情从一开始就不该如此。” 代表罗德岛计时的指针停在六点处,甲板和船舷处的天幕开始变为瓷口般的白色,重岳却能嗅到海水中仅属于夜晚的气味。他已在玉门驻守多年,每当忆起雨和水,总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在回京复命时,他走得急,偏赶上江陵的雨季,江水涨了又涨,随从士官只道此时不能耽搁,便只好从江边借了条小船挑灯赶路。官兵体力有限,其中一人又因水土不服高烧不退,他便将自己的口粮分给那人,又接过了另一人的班,用竹竿撑开漆黑沉重的江面,逆流去往京城。高烧的士兵在竹棚中呓语不止,随行医师说那人似是在与早已去世的家人说话,又说必须快点到京城,他的情况很不好。当重岳掀起帘幕步入船舱时,士兵总是一言不发,用通红的眼眶和浑浊泛黄的瞳孔盯着他。重岳在炉内升起火,为他驱走江上大雨的寒气,又从炉内挑出煲热的茶壶,取出杯盏。士兵突然开口。 “宗师,您戍边多年,却因出身草莽。朝廷不予升迁,也无赏赐。我等心知肚明,这是押送您进京,此去恐怕并非好事,可仍接下命令。若是我再有些血性,应当让您快些离开此地,寻处安稳的地方。您为我们,为玉门做了这么多,最该有些安稳的日子......我这病该是报应,只当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对不起您。” “怎么?你只当遵守命令便好,况且你怎么知道送我去京城不是好事。若去我一人,玉门内涌动的暗流能少些,这便是好事。” “我不知道......”士兵说,“可我觉得事情不该如此,您只当是我在说胡话吧。” 雨跟随着他们的行程,顺着溪流一路向上。待到京城时,只剩下些淅淅沥沥的小雨。他隐约记得那日春寒有些料峭,离开渡口后,看守他的士兵与京城守卫完成交接,仍在低烧的士兵也被送入医馆休养。雨将城边的花瓣坠成透着红丝的薄晶,他在街巷的另一头远远瞧见左家的小公子正与魏公说些什么,二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便朝他示意,小公子开心地挥了挥手。骤雨初歇,街巷的两头都沁着些阳光,医馆的侍女慌忙将收回的衣物重新晾了出来,独剩他一人没在围墙深重的影中。他并未回头,径直向前方走去,魏公介绍说这正是左家公子,正巧赴京继任秉烛,怀中的蜡烛已燃了三天,再过几个时辰便及格了。他笑着点点头,说我和他曾见过的,初见时还在学步。如今果真不负其父的期望,真是英雄出少年。他与魏公一人一句地聊了下去,左乐的脸便有些红了,他想挥手,可怀中还揣着蜡烛,便只好清了清嗓子。年轻的秉烛人还在护着怀中微弱的烛火,春雨只落在他的罩袍上,要让这个年纪的接班人理解自己的职责尚且有些困难,司岁台便只好先象征性地拨了个任务去“试试心性”,于他的年纪而言,“烛”便是烛,“火”就是火,“红绿相间的火”他只当是记述官的文学造诣。可早在他之前,便有无数人如莹蛾般试图于火侧振翅,或是以身饲火。火焰亦在其身侧摇晃数年,只是他未曾察觉。于重岳而言,此后他再也没见过那士兵,可新的“护送”,新的命令,新的“秉烛人”总要来。世事无常,剪裁春秋确实也是一个法子,只消记着失去和死亡也是一个法子,可他偏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记着,便时常被问得不知从何讲起。 “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聊点别的,”博士说,他正将一个气柱泵向另一个气柱,而重岳只是和衣躺在手术床上,“例如你今早吃了些什么,对于舰船生活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一切都好。”重岳说。他将扣在颈部的环形枕垫向上推了推,他能感受到右侧乳尖的凝胶片已湿透了,温热的汁水从乳尖滑向肋侧,在背部与床褥的交界处洇出一道黏糊腥热的液渍。 “我很高兴您还愿意与罗德岛协作,我们在疑难杂症的解决上下了不少功夫,这当然也与委托人的配合密不可分。您的情况是很特殊,但既然您按照约定的时间复诊,这也说明您肯相信我们。” “是......”重岳将右侧外套的袖子褪了下来,“待年回来歇息,我当向她道谢。” “年干员前些日子刚回来过一阵,她为了铸城和电影来回跑,实在‘跑不迎咯’,选角就交给了夕干员。” 博士关闭了墙角的射灯,又将门闩和隔音闩推了下去,四周的墙壁开始充气,表面鼓起颗粒状的空气囊。 “我无意干涉干员的私生活,但如果您能尝试参演些电影,或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嗯,我会考虑,”重岳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裹着颈部软枕内部传来微弱的电流,在刺激之下,溢出的乳汁浇湿了里衣,在胸前留下两片湿痕。“唔......等她回来之后。” “哦,您不需要自己调整位置,今天的手术很特殊,时间也有些长,等能源调整完成后,床会帮助您固定到最合适的位置。” “顺利的话,您在近几个月都不会再受到纹路的困扰了。” 在舱内气压调整完毕后,床后的支架开始调整位置,变形成为一个近乎竖直的隔板,重岳在博士的示意下,将湿透的衣裤放入铝制箱子中,他分开双腿,半弧状的隔离板伸出束带固定关节,小腹中央的纹路再次呈现出熟红鲜亮的粉色,他按照医嘱每日服药,却只落得了个勤洗衣裤的下场。被毛绒胶环箍住的蒂珠随着服药愈加活跃,原本无色无味的空气也似被划分出了数种类型,蛇与龙类依靠费洛蒙匹配信期,鼻腔中更是有专门辨别费洛蒙的孔道。他炼制身体时,刻意将鼻息上沿的rou块剜去了,愈合后的气管光滑柔韧,他想嗅到麻椒和米椒的香味,尘土和血的腥气,唯独不想再与费洛蒙有什么关联。博士用于控制疗程的药显然与此有关,鼻腔尽头再次冒出痒意,他开始嗅到来自不同种族的费洛蒙,身体则像是要让他学会挑选能够打种的个体。在费洛蒙浓度高的区域,他的嗅觉会更加灵敏,内yinchun则会泌出湿滑的粘液,为性交做好准备。最糟糕的则是配信的特性,与龙类相近的费洛蒙则会轻易地触发卵巢和胸乳的反应,在令时转换的第一天,他在一楼的卫生间遭遇了第一次费洛蒙触发,卫生间的某个隔间内似乎存在高浓度的类龙费洛蒙——原因不难猜测,地面甚至还留有几滴白色粘液。在踏入隔间的那一刻,胸乳和卵巢即刻便进入了发情的状态,他不得不抑制住舔去那几滴残精的念头,强撑着开启了卫生间的通风系统,rou唇如同雌性兽犬的湿润的舌尖般舔舐着他的指节,小腹深处泛起熟悉的酸涩,丰沛的水液从宫口塞的边缘淌入rou隙,先前得到的精水已悉数化为rou囊发育的营养,他从暖乎乎的rou隙中抽出晶亮的指节,边揉搓rou粒,边嗅着汁液中残余的精臭,胸乳和精孔中的栓塞被体液激得有些晃动,他只得更快地揉搓起rou珠,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着通向zigong的女xue尿孔。强制发情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但博士为他提供了完整的工具箱,他可以选择用杯暂时灌些提取液延后发情,或是用与rou蒂嵌合的钢扣和毛刷将整个外阴刷到yin水流干,黏膜干涩红肿,再也泛不起一丝水意。 这无疑给了他一个探索躯体的机会,钢扣具有放电的功能,他便多组了几个相似的结构,将其卡在笃动的rou蒂和阻塞了乳孔的乳尖上,酥麻的电流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rou孔的痒意,他便尝试用金属将同等大小的电流顺着尿道一路导向宫口,余量电流引发了全身栓塞的共振,待重岳再次醒来时,腿根被电得通红,腹腔内的水液几乎流空,栓塞嵌入rou孔的小刺扎得他泛痒,椅垫被浇得透亮,会阴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深粉色,rou唇和仍在因电机发颤的阴蒂浸泡在温热的yin水和尿液中,带着腥臊味的液体正顺着椅垫和足弓向地面滴落。关于电流的尝试也因此搁置了。 “看来您确实照做了。” 博士用沾着酒精的棉球抹去从yinchun中淌出的水丝,冰凉的棉球从rou粒尖端滑过,他瞧见靠近会阴的腿根处仍然留有过度电击的红痕。激素的作用也相当明显,腿根内侧的肌群因积蓄脂群变得柔软,rou珠在抻弄中日渐肥厚,显出尖梢,随着棉球的刮搓笃笃跳动,根部的胶环使其更加挺立,红肿的rou缝溢出些清液,重岳下意识地站直,guntang饱满的腿根与湿润的橡胶手套短暂贴合,博士将手掌平放,任由粘稠的水丝滴向手掌,他索性扔掉棉花,用指节刮去rou蚌间垂下的水丝,掬在掌心,随后直接倒入装满蓝色凝胶的离心槽中。博士称造影设备被另一位干员借走用了,内窥镜也还没腾出来,这次手术理应提供麻醉,但由于准备不充分,他需要重岳尽可能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觉,他则会以此为判断和cao作的基准。 “只要能表达清楚意思即可,”博士将橡胶手套从皮肤上搓下,重岳让身体勉强维持在同一个角度,rouxue中的水液几乎被刮了个干净,稍有动作,黏膜便会因摩擦而生出钝痛,“着床成功的感觉会相当明显,您会逐渐熟练起来的。”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小腹很酸,但......” “zigong,”博士纠正道,“要尽可能准确。” “......zigong很酸,yindao又热又痛。” “这表明受孕的成功率上升,母体在极端环境下更容易着床成功。卵巢和zigong壁分泌的汁液也可以用于激活精荚并为其注能,我尽可能地对精池中的每个精荚都做了基因编辑,它们来自约两百个物种,孕期和胚胎存活率均被缩至最短,这意味着它们几乎没有出生的可能性,只是作为制造孕期、消耗卵子的一种方式......” “但这仍然是‘怀孕’,他们会籍此存活,再被杀死。我需要考虑......” “不,通过编辑,这些注能后的精荚缺乏发育所需的能力。精团会尽可能多地带走成熟的卵子,纹路会在卵泡过多时强制进入信期,抱死的受精卵只会生成受精絮,人工排出即可。如果您对原理感兴趣,结束后我会将相关资料抄送您一份。” “......”重岳眯起眼,小腹纹路的闪烁越发平凡,束缚着根茎的绑带逐渐崩紧,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单纯盯着盛满不同生物jingzi的乳白色池子发呆。泵入鼻饲管的费洛蒙熏得他有些头晕,精池浓烈的腥气蛰得他鼻腔生痛,乳白的获能液集合了多个物种发情时的腥味,卵巢几乎要熔作沸腾的水液淌出体外,他又忍不住多嗅了几口。 “可以一试。”他听见自己说。 博士用棉球揩去干涸的乳渍,将乳针对准被干涸结块的母乳阻塞的乳尖,针尖先是渗出几滴温热的液珠,在冲走残余母乳后,乳针缓慢而坚硬地拓开红肿的乳管,由针鞘释放出液状管道,倒灌入乳腺并完成固定,软管本身即含有催乳的物质,细碎酥麻的感觉顺着胸腔扩散至小腹,布满颗粒的吸盘边缘露出被搓得足足扩大一圈的乳晕,乳汁随着吸盘泵入尽头的注压罐中。博士仍不断要求描述状态,正常运作的手术记录仪记录下了重岳断断续续的语句,注能后的精池就放在他的双腿之间,鼻腔内充满浓郁腥臊的雄性费洛蒙,卵巢和乳腺被灼得发痛,会阴处再次变得湿润,滴落的水丝不断坠入热气氤氲的精池中,注能过剩的精荚开始跳动,床架示意他蹲了下来,被迫挺立的yinhe被弹动的精荚钳住了rou尖,他双腿一软,便跪坐在方形精箱的边缘,待到博士将他扶起时,熟红肥厚的rou唇和腿根均挂满了跳动的精荚,钻入rou唇的精荚勉强刮在rou壁边缘,蹭得他腿根发颤,他也终于肯请求博士“吸出左侧的乳汁”。博士猜测,如果需要说出更直接的词汇,还需要更强烈的费洛蒙,他撑开重岳的左眼,用探照笔仔细观察瞳孔边缘的浑浊程度,将当前费洛蒙浓度标记为排卵起始节点。 随着气阀中费洛蒙的浓度逐渐上升,重岳因气管痉挛而开始用舌尖散热,吐出的词句也更为含糊,他仍令其保持着与精池水面接触的高度,既不允许他将阴阜没入精池中,又要保证精池表面弥散的大量费洛蒙持续刺激卵巢和zigong,略显浓稠的水液将腿根浸得湿润,被束缚的根茎顶端溢出些许白浆,他保留了类龙精荚的竞争特性,在注能液中混入yin水后,精荚便标记了母体的费洛蒙气息。 或许是炉本身使得受孕者的性征出现倒错,浓稠的精水淌入精池后,很快便被活跃的精荚当作母体流出的卵液吞食殆尽。为了防止入池后重岳原本性征的器官遭遇精荚的寄生和改造,博士不得不取出凝胶枪,准备将根茎和尿道暂封起来,或许是凝胶的某种气味吸引了深度发情中的重岳,博士将胶枪试探性地凑近重岳的鼻尖,险些被舌尖舔走枪口残余的凝胶。 在灌注阶梯浓度费洛蒙约一小时后,博士观察到重岳的瞳孔开始扩散,绿色环带变宽,对光和声音无反应,乳汁分泌速度达到上限,判断为失去智性行为,不再控制喘息和对受孕的渴望,纹路几乎常亮。他卸下注精枪的枪管,撑开湿滑红肿的甬道和宫口,将平台升高至重岳的腹部,让他被熏得guntang的zigong和卵巢完全浸没在精池的水位内。活跃的精荚顺着管道流入宫腔,在肥厚柔韧的rou壁上寻找成熟的卵泡和着床处,精荚从rou管中吮出未完全成熟的卵子,胞宫的入口被jian出烂熟的红色,yinhe被数对倒钩穿刺,精荚正尝试掘开封死尿孔的凝胶,进入同样guntang的尿道深处筑巢。几枚高地甲壳石龙的精荚则钻入了女xue尿孔,柔韧红润的rou管被其布满纤毛的粗糙外壳磨得生疼,很快,纤毛便顺着尿道涌入了胞宫,其上的催情物质会诱发卵巢二次排卵,游动的精荚便簇在rou道顶端试图着床。每当重岳试图调整自己在精池中的坐姿,吸附在yinhe上的精荚便会缩紧倒刺,直到猎物听话地剥开xue口和rou褶,吐出舌尖,放弃挣扎。 氧气面罩也换成了带有孔洞的口笼,顶端被舌尖舔得一片湿漉。博士早已离开了房间,手术摄像头仍在运作,室内开始充入足量的催情物质,为了受精过程的完整,他甚至在终端上续订了两个小时,此外,他还好心地将泵出的乳汁分出一部分装入营养袋,没有配备吸食用具,但他相信,一个合格的雌巢应该学会如何靠舔食jingye和自身的乳汁补充受种时的体力。 他刻意保留了部分jingzi的活性,为了下一阶段的改造,他真正希望母体掌握的并非怀孕和生产,而是富有技巧且回馈巨大的流产,炉会融化死亡的胚胎并未母体提供巨量快感,羸弱的胚胎也能为母体肥厚湿润的zigong尽一份力,在发育完全前,现阶段的任何孕育都没什么价值。他将视线移回农产品经销商的介绍手册,炎国的经销商更擅长精细耕种,他仔细阅读了说明册,该公司宣称,在收获一块肥沃的土地前,必须在其上反复诱导野草生长,并选择合适的时机翻土犁地,吸食地力的野草不得不反哺土地,成为改善土质的助力。他略去其后将其延申到企业文化的部分,仅在“反哺”一词上画了个圈,便提笔看向下一封文件了。本日的“威胁信”正老老实实躺在文件堆的中部,在重岳恢复意识之前,博士便能看到那封书写潦草的小篆。其上预告称,司岁台将对罗德岛以某些条例为基准进行大规模限制,并对部分人员强制收监。 对博士来说,中部的纸质文件和午餐靠的太近,他一般抓取些关键词,多以已阅的形式简单回复。不管是这封威胁信,还是随后几天接到的,真正属于司岁台的棕色信封,他都只留下了简单的已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