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岁/重岳(血腥描写、产乳、身体改造、jingye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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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玉门西去数十里,仍是黄沙漫天,风声奇诡的沙丘土石。地下水脉因天灾和地表诸多响动而支离破碎,昔日繁盛的绿洲也早已化为枯草齑粉。天遥云暗,日落后,此等景象只堪一句寂寥。重岳恐再生变故,军令刚批下便离了玉门。起初他走得很急,以往总有军令和人命在他身后追着,关山难越,斥候的驮兽力竭伏倒,他便将其安置在一个能望见星星和水潭的地方,继续孤身向前。对他来说时日几乎无穷无尽,他从不为自己的光阴奔波,可同样有耽搁不得且无穷无尽的事务。远远地,他再次望见了那扇呈环状的关口,上次出塞是为求药,寻隐并非易事,病情也耽搁不得。清晨出发,不到晌午便离开了关塞,如今的脚步已慢多了。 他忽地停了下来,望着关口出了神。落日早已跨过沙丘,守卫的甲胄上映出火烧般的晚霞,交接班的将士愣了愣,抬手向他行礼,他也向前行了两步。 “宗师,您当真要离开玉门?” “是,”他扯了扯嘴角,“军令如此,何况我也该卸任了。” “虽然有所不舍,”将士说,“但第一次见到宗师如此松快悠闲的模样,您终于也能松口气了。” “您有什么打算吗?” “大抵是去尚蜀转一圈,再四处看看。”重岳眯起眼,像是要把这塞北风光再描摹一遍。 队长的眼忽地亮了。 “不瞒宗师,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尚蜀人。现在正是好时节啊,宗师一定得尝尝嵌糕和油醪糟......” 前来换班的将士用刀柄敲了敲他的肩甲。 “宗师哪儿没去过,你就别念叨了。若是玉门此行顺利,咱们的假也不远了,虽然不长,但回个家总不成问题。” “也是。是我多言了,”将士顿了顿,略一拱手,“也祝宗师此行顺利,若是累了......记得回来看看。” 重岳点点头,他接过驮兽的缰绳,备好的行囊鼓鼓囊囊,他解开绳结,从其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转身递给将要离去的将士。 “这是新酿的桂花糕,那树时日不多,他们便说什么都要让我带些走。虽不比尚蜀的糯米香软,却也算是城中难得的甜味。你且拿去,我到尚蜀再买些别的便是。” 说罢,他将油纸包塞入队长的手中,行囊中唯余一把短剑,中线镂空,末端系着红绳,与其尾尖的剑极其相似。为了混淆剑的去向,司岁台也做了几把极为相似的短剑,并放了些流言出去,他手中便是一把复制品。 这便是铁匠铺的最后一炉火。随着主人离开,这城中的武器也早已离了日夜锤锻法子,只消将合金倒进开了槽的模型再加以冷却便可,再渐渐的,战争也不再需要人,长枪短炮,远近识别,这都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法子。早在数年前,同样是这个关口,他比督察来得早了些,便被人抓去给那剑做登记,案头摆着一盏冷透的茶,文书官提起笔,他说你这剑得有个名字,哪有武人不给自己的剑取名的。他反驳说这不是他的武器,只是一把身外之物,更不该有具体的名字。书记官叹了口气,他说你得说出这名,我才好画像登记,这城最近又乱起来了,每人只能记两把,不能把自己的剑借给别人,未登记的武器不能上街......于是他只得委屈自己和剑暂用一个名字。待到他真正出关时,包袱中的剑早已变了几回,所幸不再有人在意它,就连他自己也没那么在意了。 他翻身跨上驮兽,便迎着沙丘的影子远去了。 尚蜀与他的记忆有了不小的变化,城市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他到得不巧,一连下了数天的雨,整座城笼在迷离浓郁的水气之中,此时正值旅游旺季,客房应当提前预定,他左右没有熟人,若是寄住在那位的府上免不了要喝几场酒,他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便私下联系了年。年思来想去,便让他去“影视街”寻一处阁楼,上次开机还留下了些天数,虽然设施较简陋,且周围总是人来人往,但终归是个歇脚的地方。 “大哥,那屋头有点不得行,”年说,“按我说,你就该让司岁台给罗德岛发封快信,快点把手续办了,罗德岛嘞安全屋可安逸唠。” “没事,只要有张床休息就行了。”重岳弯腰穿过桥洞。 “等得就是这句话,”年将话筒凑近耳边,风声才小了些,“还有个条件,不过大哥都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当你同意了。” “电影吗?当然可以。” “我有个徒弟,现在就在隔壁拍电影。要是有空的话......” “行啊。” “晓得喽,马上过去。烦得狠,一直催。那我先挂喽。” 细雨又飘了起来,青石板路在低洼处蓄起雨水。重岳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地从霓虹繁华的街走向雨中小巷,他将文武袖扣了起来,糖水铺匆忙收起摆在室外的摊位,顾客拎着购物袋跑回屋檐下,小孩却被尾巴上的红绳吸引了注意力,跟着重岳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走,所幸发现及时,重岳只得让她摸了摸尾巴,很快便送回去了。他想起在很久以前,土地和天空是一个整体的时候,他最先醒来。随后是弟弟和meimei,他们脱胎于同一片山林中,那山正是岁倒下的残躯。当时正值战乱,以物易物越发困难,在岁的记忆中,无论是战火、饥饿还是疫病都从未真正对祂产生威胁,战争不过是他的一口吐息,就引得人类兵刃相向,流血漂橹。可当他们真正化作人形后,食物和水都成了问题,初生的碎片相当虚弱,于是他开始尝试像人类一般生活,一般对付生活中的大小琐事。林中渐渐垒起屋,升起火,弟弟喜甜,他便不时砸些粗糙的金去集市里换些糖糊。夕妹神智未开时极怕雨夜的雷,他便会抱起哭个不停的meimei,在屋中来回踱步。可如今,他们也终于有了自己的活法。 影城的入口极狭窄,站在这种街巷时,他不免会想起早些的岁月。极暗的雨水顺着飞檐淌下,狭窄的巷道中雨披蹭着雨披,本来需要水车造景的戏不约而同地开拍了,街巷的楼阁中上演着不同的戏码,此处不便打伞,重岳的文武袖已湿透了,他索性在每扇门前稍作停留,随意看看。女子抱着襁褓在雨中痛哭。衣衫褴褛,鲜血淋漓的侠客在巷中仰天长叹。身披鹤氅的谋士走入阁楼。他再往前,雨水漫到脚踝,一人身着长衫头戴圆帽,在蓄满雨水的门廊间摆出横式。念白说,功夫,两个字。一横一竖,错的,躺下喽。站着的,才有资格讲话。你说这话对吗*。他在门口站定,群演分批涌上前来,那人在其中气定神闲,雨水随架势泼洒,拳虽是虚招,打得却相当漂亮,末了巷内只剩一人。导演喊卡,他便在群演中带头鼓起掌来。 他擅长看故事,这并不意味这他喜欢看,在兄弟姊妹中真正喜欢并下笔创作的也不少,他向来只是不得不看,一个不停地向前走的人,时间会把一切都变成故事和传说,技法已得传承,旧友已散尽。但他还活着,所以他也得听故事。 年说得没错,这阁楼只是能住而已,西南角的盆里还蓄着水。他将外套脱下来晾在窗边,决定等雨小了再出去转转。屋内的陈设简单扫了扫,唯一一盏灯的灯芯已发了霉。雨越下越大,他从柜中找出封好的睡袋,掸去床框上的灰尘。雨滴在屋顶上敲出闷响,一楼的临时淋浴间锁得很潦草,他把链子绕了下来,源石炉开始烧水,茶楼内仍未找到可用的灯,檐下滂沱的雨水遮住了月光,通讯设备的电力补充时断时续,院中的积水如浅潭一般深,他锁好院门,决定先不出门,待到明早雨停再去周围转转。正当他端详着一楼货架上的酒坛和账簿时,院门被人敲响了。 他解开门闩,院门下挤着两个身影,想必其中一位便是年的“徒弟”,另一位则是个黎博利青年,导演将青年引荐给他,这是需要具体指导的演员,重岳说如果需要他做指导,在戏拍完前都得坚持晨起,训练的强度他会循序渐进地调整,但最重要的是能否坚持下来。青年仰起头说自己有点底子,也会努力。这时重岳瞧见他的眼眸一片漆黑。导演瞧见这院子淹得有些吓人,便问他要不要和剧组一起去酒店休息。重岳叹了口气,说不打紧,自己明早还得想办法收拾这里,毕竟年导还得用。导演跟着车队离开了,巷内一片熙熙攘攘,各个剧组都到了收工的时候,雨越下越大,巷内的飞檐间撑起防水布,浅色的锦帛浸在污水中,担心被困在巷中,机组人员和演员们都趟着水向巷口涌去,巷内很快便恢复了原先的沉寂,青年似乎还想说什么,重岳打断了他的话。 “先进来吧。” “此次的局比我想象中来得急,”重岳说,“也粗糙许多,莫不是胜了一次后反而使自己心慌意乱了?” “大哥既已知晓,我也不用多说了,”青年寻了处木椅坐下,窗外的月光仍旧时隐时现,风在门窗的间隙中穿梭“这也多亏大哥给了我启发,岁、岁相所需的拼图已越来越少了。” “不过我此番前来,并非为我,而是为了一个说法。” “不过刻舟求剑而已,还有什么说法?” “大哥误会了,”青年单手撑桌,“此番并不为我,也不为她,只是一个耽搁很久的说法。” “祂将自己分成数片,借我等之躯于地上行走,我们所见的即是祂所见,我等或为世事所困,或为自己所困,终究不过是那傩戏中的泥偶,如今残魂聚拢,也到了祂发问的时候。” 重岳执茶的手一顿。 “我到此处来,是要提醒大哥小心,莫做多余的答复。” 茶楼的风凝固了,窗外却越来越亮,青年推开门走入院的积水中,此时天上挂着的已不止两轮月,青白色的倒影如碎裂的珠串般沉在水底,月光愈发浓烈,潭水亮得刺眼。重岳忽然听见鹤的鸣叫声,天上碎裂的月影像是要落在屋檐上,有人从池水中走出,迈过门槛踏入阁楼,祂的面目模糊不清,重岳感到自己的感官开始失去控制,明亮的月和积水细看之下确是漆黑的,来者的面庞中似有数千张不同的脸。那人甩了甩尾尖的水,来找他要一个说法,或是讨一杯茶喝。 “朔,你似乎不太惊讶,”祂说,“我倒是对你有些好奇。” “不过在一个屋檐下躲雨的过客而已,”重岳放下杯,“有什么可惊讶的。” “也是,”他从虚空中画下茶盏,又取出一壶热茶,“你给自己新捏了身体,也抛去了旧名,下一步便是要斩断与我的关联了。” “人确实很好。生老病死,爱恨情仇都很精彩,你的那些兄弟姊妹很难理解,我却能明白其中的妙处。你继承了这点,是我最满意的代理人,哪怕封在剑中也能看到些有趣的故事。” “不一样,”重岳叹了口气,“我并非只为了‘看’,也非因‘好玩’而看,只是不得不看。” “这套说辞兴许能用来唬唬别人,”祂把杯盏挥开,“可你终究只是我,人类敬你却也畏你,绝不会把你认作同类。” “你戍边多年,最终还是落得这种下场,而我帮人猎杀同族,划分天地,封王固地,最终的下场也已明了。你是最似我的一个。” 空气中传来奇怪的低语声,重岳有些后悔将外套晾在楼上的窗边,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冷。 “人间有种说法,叫做转世,”他说,“死去之后,中阴身离体。中阴亦非血rou之躯,乃微薄四大和合之身,本质亦空,业力深浅,迷惑深重则左右其路径。待到佛证悟之处,轮转投胎,自此为其他物。” “怎么,莫要和我说你也信人这套说法。” “并非如此,”重岳说,“我只是觉得,无论梦醒后我们是否化为泡影,但这说法总能令人舒心些。此为人之世界,总向前走,总向前看,枯木虽能化为新枝,可早已变了天地。我是我,而非你的梦。” “满口胡言,”祂说,“况且,你若是真想抛却这些,有千万种方法,我也可以助你。但依我观之,你从来都只停在观而已,说是更向往人,但也从未放下兽......” “就连你重塑身体的过程我都一清二楚,哪里多了什么,哪里少了什么,本不必我多说,可你一直寻些搪塞别人的说法。再问下去也不过自讨没趣,我不问了。” 茶楼不过方寸之地,岁一挥袖,疏忽间,杯如天地一般大,琥珀色的茶水没过重岳的腰身,他对杯沿的缺口挥出气劲,空间纹丝不动。茶水越发腥且红,水中似有什么顺着经络骨髓爬了上来,他在岁的记忆中见过此物,正是数千年前“提审”岁时用的缚龙锁,回京的路漫长而冰冷,他们就这样簇着祂,让他在皇帝佝偻的身形前跪下。岁捉住重岳的尾尖,用刃口划开自己的指尖,茶水开始沸腾,重岳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内侧舔舐着自己的盆骨,刺麻感顺着脊椎上窜,经脉阻塞,四肢乏力,几乎要跪坐在血水中。 “你喜人,但只是叶公好龙罢了,要说在这方面甚至不如我。起初,他们为了窃得我的力量,不惜上贡各个种族的人来与我交媾。” 岁环抱住重岳,解开他的腰封,重岳的里衣已被血水浸透了,滑落的水珠激得他乳晕发烫,脖颈处青筋直跳,可偏偏岁的动作粘腻而缓慢,在解开里衣时,祂甚至有意捧起几抔血水在胸口淋下,又隔着湿透的衣服将乳尖挑出揉搓,湿滑的布帛在皮肤表面发出咕啾的声响,重岳只觉得脑中一片昏沉,周身痒而炽热,可胯间仍无任何动静。 岁沾着血水抚弄着重岳自己铸成的rou体,顺着褐色的乳晕一路向下,外裤已湿透了,冰冷的雾气滑过腰窝,祂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褪去了亵裤,小腹被他搓得通红,重岳的脸已红透了,加了兽血的湖水含有极强的催情效果,岁也只是化作冰冷的雾气悬于湖上,重岳早已被灼得昏沉,汗水混着血水淌回湖中,岁每拂过一处,他都不禁被冰得发颤。乳尖被滚水浇得发痛,胸乳中也隐有些不对劲了起来,他为自己铸的身体从未考虑这一点,仅是保留了龙的些许特征,但从未经历过信期和交媾。他自知非人,也不愿给他人造成麻烦,对于情爱一事也多是有缘无份,不想伤人,但反而是此处最为伤人。旁人只道宗师定力好,修心已大成,也不乏有人上门说亲,或是抛来枝叶,他都一一回绝了。 岁伸出指尖,在他的小腹勾勒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早在铸体时我就发现了,你舍弃了这部分东西,但若是想要与人接近些,不是装上更好吗?更何况这可算是人的一大乐趣,没有未免也太可惜了。” “不过,既然朔想要成人,我也乐得看故事,不妨就由我再送你些,把从前失掉的部分一并补回来。” “咕......呜.,.....”腥热的湖水漫过了重岳的喉结,顺着气管倒灌入他的肺中。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五感顿失三感,可剩下的触觉却被放大了,双手完全失去了知觉,胯间有意搓开的经络被一根根挑出,接好。会阴处传来刀刻般的痛,那种痛并非沙场所受的伤,而是直往最没防备处去的,无从抵抗的痛。会阴被划开了一道口,露出鲜红的嫩rou,岁将雾气探入血流不止的伤口,血rou如泥做的塑像,在雾气下任由其摆弄。湖水舔舐着四肢百骸,保留了龙类特征的双手率先失去动弹的能力,肺中的气已耗尽,小腹也被涌入喉口的血水灌得微微隆起,重岳一下安分了许多,岁这才将他略微送出水面。下颌一离开水面,他便干呕起来。 “差点忘了这是重塑的人躯,不过那段年月也有些久了,那器官究竟长成什么样......待我想想。” “好痛......咳咳” “你当初炼体已受过一回了,没事的。” 岁轻轻按压着其隆起的小腹,刻上的纹路只有一半泛着光,剥落的血rou欲沉往湖底,却又被黑雾笼了回来。祂先将血rou剖成两段,黏成花唇的形状,后又撑开裂口,将新捏的rou唇粘在边缘,内里被拓成湿滑层叠的甬道,再从rou隙深处向内开一个小口,做成浅而单薄的胞宫。根茎错乱的管隙也接上了,祂拾起胞宫处多出的血rou,攒成rou尖接在花唇顶端,一开始便未留下掩盖rou蒂的唇隙,待xuerou愈合后,此处怕是终日因摩擦而挺立,迟早会因为总是泛痒而扣上环饰。祂略微比划了一下,便觉得已做完了,为了防止他用自身的精水度过信期,祂并未为原本就残缺的根茎添上囊袋,而是将rou珠与根茎的经络结在了一起。这样,一旦身体到达信期,哪怕是简单的排泄也会引出发情,小腹污秽的纹路会闪个不停,雌巢鼓胀充血,除了与含有龙类血统的人交媾,再取其精水浇灌便再无他法。 黑雾逐渐化作兽形,重岳因痛和反胃而不停干呕,乳晕在揉搓之下逐渐扩大,瞳中的鲜红由一点散为整个瞳仁,原本坚实的胸乳逐渐鼓起,变得柔软,岁的鳞片摩擦着重岳蓄起初乳的胸口,触感犹如裹着一层丝绸的钢铁。胯间的伤口逐渐愈合,泛粉的yinchun紧贴在黏膜上,甬道深处紧且窄,幼嫩的胞宫被涌入的湖水烫得有些发肿,宫口只留下不足铜钱眼的大小,岁用冰冷的尾缠住他的根茎,鳞片间渗出粘稠的毒汁,腿跟的皮肤也被蛰得发红发痒,烙下鳞片状的红印。根茎挺立,小腹的纹路闪个不停,岁正吸收着湖中的血气,盘踞在重岳的身上试图化形,龙的信子与蛇极为相似,冰冷的苔面从中纵向分开,冰冷粘稠的龙涎被细密均匀地抹在红肿干涸的花唇间,层叠的rou隙很快便痒了起来,岁用舌尖挑起rou珠,再用中空的齿将毒送入yinchun和rou蔻内,根茎很快便渗出了粘稠的丝液,原本连着精巢的脉络被移入了胞宫,青涩的雌巢突突直跳,再毒素的催熟下开始渗出酸涩的汁水。毒素随着血液上行,重岳的涎水顺着嘴角滑到脖颈,舌尖因炽热的情潮不自觉地伸出,岁抓住了这个机会,冰冷的信离了花唇又探入喉口,一边汲取着他体内的血气,一边用分叉的信舔舐着喉珠,腥臭的湖水涌上食道。 岁的身形愈发清晰,祂汲取着重岳的血气终于化形,喉珠也被吮得肿了,在龙血的影响下,下腹的鳞片逐渐脱落,受到信期的影响,龙类带着倒刺和软鳞的根茎抵在新生的阴阜处磨蹭,带刺的囊袋磨蹭着肛口,带有微弱毒素的小刺脱落,扎在花唇内侧和肛口,却又即刻熔化了,重岳只感觉自己被投入煅烧的炉中,周围皆是涌动的岩浆,情欲灼得他五脏六腑生疼,小腹深处似有什么在一跳一跳地发痛,乳晕内似有液体在滚动,乳孔泛痒。缚龙锁逐渐被卸去,他在本能的驱使下骑在根茎上磨蹭蚌rou,却又被翻倒的倒刺剔得汁水四溢,阴蒂被带鞘的根茎撞得发肿。岁见他像是着了道,便把着他的手抚弄乳尖,先是打着圈揉搓,后又攥住乳尖拧动,像是在为自己挤奶。可就当xue口抽搐着,快要攀上第一次高潮时,岁忽然停了手。 “依我来看......这是人间的一大滋味,在我被拘束期间也仍不时会攫出几段回味,若是未尝过此味,便对人间妄下断言不免有些可笑。” “朔......这便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 痒意加深了,重岳只是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阴阜因情潮和先前的摩擦微微张开,湖水温热,他便忍不住将腹中的水液泄在了湖水中,岁笑了起来,兽的两根性器自是对应雌兽的两处xue口,而如今重岳只做了一处,岁便用在前的性鞘吮住了挺立的rou蒂,借着湖水的润滑,将第二根性器伸入了堪堪长好的雌xue,鞘中的rou粒被jian得砰砰直响,重岳只感觉自己像是攫出脆弱之处被钉在箭上,xue中的汁水淌得愈发汹涌,龙的根茎冰冷,一股与雾气相仿的寒意楔入了温暖的血rou,岁只进到一半,胞宫便被顶了起来,小腹的纹路中心也被凿得凸起,血流不止,倒刺划出细碎的伤口,却又被龙的yin水灼得发痒。岁往纹路中又注了些什么,小腹便烫得更加吓人,宫壁变得肥厚多汁,重岳顺着根茎自行往下吞咽,一边仍揉搓着鼓胀的胸乳,岁享受着他的服务,得了些趣,便奖励似的往胸乳间呵了口龙息,淡黄色的初乳随着xuerou的痉挛淌了出来,溶在湖水中,乳汁随着抽插一股股喷了出来,岁的鬃毛被淋上了乳汁。重岳的瞳中一片赤红,他似是被自己的乳汁吸引了注意力,伸出舌尖去舔舐岁的鬃毛,又被发力顶入了胞宫,只得脱力地沉入一片浑浊的湖水中,在缺氧和情潮的间隙中摇晃。胞宫被毒素催熟,阴蒂也被jian成了樱桃核的大小,湖水被乳汁和yin水染得一片浑浊,他将胞宫凑向根茎布满倒刺和疣点的rou尖处,却只感觉一阵奇怪的吸力,他本能地意识到不妙,又想向上浮到水面时,岁察觉到他要逃,便猛地凿了凿yinhe中的硬籽,他便咳出一串气泡,在浑浊的湖水中又沉了下来。那怪模怪样的根茎并非是岁相本身的性器,而是用于固定雌兽的鞘,鞘口吮住了胞宫,真正用于注精的rou管从其中探了出来,胞宫被rou管来来回回剐蹭了一圈,才终于找到通往雌巢的口,龙的精水多而浓稠,在注精前,往往会射出些带有催情效果的尿水将雌兽的胞宫洗净,重岳咳出肺中的空气,渐渐失去了生息,可岁又将他送出水面,待到他用力气挣扎时再拽回水下,他的宫口被guntang的液体涮洗,随后岁按着他的小腹终于灌入了精水,胸乳的奶水已淌干净了,可乳管还是痒,倒刺和鳞片固定着xuerou,漫长的灌精开始,他终于有力气去剥开畸形的rou唇,试图拔出岁的根茎。但岁显然已经达成了目的,层叠的结和倒刺固定了rou道,就连新生的rouxue本身也不愿离开根茎。重岳揉搓着xue口,企图将顶到小腹的根茎和jian弄着rou蒂的根茎拔出来,岁也就随他去了。可一番揉搓后,小腹仍因为源源不断的精水逐渐膨起,rou蒂被jian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反倒像他将自己埋在潭水中自亵。 腹部的肌rou被精水顶起,小腹的纹路逐渐消失,可胞宫却如怀胎般隆起,岁在宫口射入了凝胶,防止精水淌出后,重岳也终于昏了过去。岁仔细描摹了他的躯壳,随即掐决为自己做了个差不多的,将他扔在一片浑浊的潭水中,却自己顺着石阶上到岸边了。 一旁的影子为祂递上干净的浴披,他随手搭在肩上,再一转眼,便回到了风雨中的茶楼内。 “你不想试试吗?”他对影子说。 “......不愿,您惩罚大哥自是有自己的原因,而我终归是要喊他一声兄长的。” “无妨,”岁说,“我虽最看不得有情者满嘴礼义廉耻,但反正时日还长,若不是你找他,他也会来找你,我应该开心才是,又有一场好戏了。” 影子不语。 次日,风雨渐歇,重岳在卧榻上醒来时,还以为昨日不过一场噩梦。可他转眼便发现了胯间的异状,通讯设备响个不停,他却没心思接。小腹上的纹路隔着衣物也能看见光亮,翻身下床后,腿根摩擦着湿润红肿的rou花,害的他一踉跄,险些被门槛绊倒。重岳自知这样无法正常见人,喉中干渴得吓人,便打算先去寻些水喝,再到浴室里仔细看看腿间的情况。 正当他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时,小腹中的异样更加明显,昨日岁带来的壶却仍在桌上,他想起那杯沸腾腥臭的湖水,蚌rou便像是忆起滋味般,渗出了些汁水。他看见杯中一片空荡,却像是松了口气,可晃了晃壶,却发现其中盛着半壶什么东西,倒入杯中一看,确是热腾腾的龙精,霎时变了脸色。 此时门外也传来了响动,又有人敲响了院门,此时或许真是年的徒弟来引荐真正的演员,但他嗅到了杯中龙精的气味,喉口更加干渴,胸乳处的衣物被乳汁打湿,小腹一紧,其中的水液也止不住了。 断然不能如此见人。重岳却也猜到了岁的想法。 “请一刻后......再来......”他向门口喊去,敲门的声音也停止了。 随后他拎着壶飞快地走向浴室,虎口的力劲不受控制,将杯子生生捏碎了,杯中的龙精顺着指尖淌到掌心,瞳中的绿色已被吞没,他伸出舌尖,将溢出的龙精舔舐干净。随后撑开xue口,将温热壶口插入xuerou,揉搓着小腹,将肿胀的宫口揉开一个rou隙,随着精水尽数灌入胞宫,他已高潮了几回,却只好挺起腰晃动,让精水顺着孔洞滑入rou囊,纹路终于黯淡,眼瞳中的绿色也逐渐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交接十分顺利,他带那人练武,那人为年的新电影做些宣传造势。当那人第三次不经意地瞟到他时,他便说是今早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浆食,所以可能有些奇怪的气味。等晚上收功后去洗洗就好了。 *neta自《一代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