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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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开着一盏暖色调的落地灯,让房间看起来很温暖。 聂冰恪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没事的,不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的男人目光赤裸裸落在她身上。 她把身上穿的白色无袖连衣裙脱了下来,僵坐了几秒,想着对面的男人应该不会想要自己脱女人的内衣。硬着头皮把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也脱了下来,穿上那套校服。 很好笑的是,这件胸罩也是她爹聂远买的,力求送上大老板床上的礼物包装精美。 想到这里,聂冰恪惨淡地抬头,牵起嘴角笑了一下,脸颊的酒窝看起来很甜蜜可爱。 坐在不远处的男人终于起身,迈步向她走来。 聂冰恪这才看清楚他的脸,愣了一下。 不同于她对大老板都其貌不扬的印象,这个男人个子很高,有一张相当好看的脸,直鼻薄唇,还有一双桃花眼,恰到好处地中和了他身上冷淡禁欲的气质,一点都不显刻薄。 长成这样,或许我才应该付钱,聂冰恪有点神游。直到盛渊的手罩住她绵软的胸部。 没有内衣的阻隔,男人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这一对幼嫩的胸乳。 rutou传来的酥麻感顿时让她软了腰肢,陌生而新奇的体验,聂冰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 “这就有反应了?”盛渊轻轻笑了一下,隔着半透明的衬衫弹了一下她挺立的奶头。 聂冰恪招架不住,身体下意识地躲避,连带着男人向沙发上倒去,脸上懵懂羞涩的神情很动人,盛渊奖励般摸了摸她的脸颊。 呼吸交融的气氛很暧昧,聂冰恪以为对方要吻她,她一点都不想接吻,但是没有。 男人的大手解开她的衬衫纽扣,低头含住了她的rutou,舌尖在那粒胸乳上富有技巧地玩弄着。 时不时吞吃着乳rou,没一会就把那粒rutou玩得水光淋漓,硬得像小石子。另一只奶子也没有冷落,手指轻拢慢捻,抓心的痒意和酥麻蔓延着。 身体传来的汹涌感觉让她皮肤都泛起微粉,xiaoxue滑出一点水液,空虚般翕动张合了一下。 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而痛苦,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婊子,被不喜欢的人玩弄也能轻易有反应。 “嗯~”在rutou被牙齿轻磨的时候,聂冰恪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睁开神色迷离的眼睛,小声说:“直接进来吧。” 快点结束吧,她这样想着。 男人屈起手指用指关节磨了磨她的花心,触碰到一片濡湿,于是勾起手指把那片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 粉嫩的花xue感受到外面的冷空气瑟缩了一下,又滴出几滴水液。 小逼看起来很嫩,鼓囊囊地泛着红,两片yinchun小小的,有几根细软的毛发,一片水光淋漓。 盛渊碾了碾那娇俏地探出头来的花核,分开紧闭的yinchun,用中指插进xue口勾了勾。湿热滑腻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抗拒着外来物的插入,却只能吞吃得更深。 中指被吞吃到指根,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xiaoxue被塞得满满的,xue里的手指小幅度抽插着,阴蒂被大拇指揉按着。 房间里回响着令人脸红的水声。 聂冰恪下腹一片酸胀,额头都沁出汗。 好涨……好麻……她头脑一片昏沉,大腿夹住盛渊后腰,轻轻扭腰蹭着。 她感受到抵着腰间的硬热。 为什么还不插进来……聂冰恪昏昏沉沉地想着。 快感层层叠叠,慢慢从尾椎骨攀升到大脑,脑海中闪过一片片白光。 聂冰恪小声地娇喘着,似乎有什么要到了。 “嗯啊啊!!”xue里一阵紧缩,高潮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她,让她浑身颤抖,xue口激动地张合着,吐出一波波水液。 这就是高潮吗?她痴痴得想着。跟陈光做的时候疼痛大于爽,这是她第一次高潮。 想到陈光,她的心里又一阵绞痛。 粗壮的yinjing拍在湿软的xiaoxue上面,发出引人遐想的粘腻水声,阴蒂被重重拍到,把她从高潮后的眩晕中唤醒过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极了,每一次触碰都很要命,更何况是这样被大roubang扇逼。 “嗯,啊,别拍了,啊,啊~”聂冰恪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每次大几把拍在溢满yin液的xue口,都溅起一片水液,有些甚至溅到了盛渊脸上。 “真sao啊。”男人冷冷地评价着。 聂冰恪觉得受辱,眼角控制不住地滑下一滴泪水,xue口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抽搐,喷出一波yin水。 盛渊满意地看着聂冰恪潮吹的yin态,奖励地亲了亲她的面颊,在她耳边说:“你以后就叫小白吧。” 声音像鬼魅一般,聂冰恪想到把灵魂出卖给魔鬼就会失去自己的名字。 她点点头,抬手揽住了盛渊的脖子。 又纯又媚,盛渊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粗长的yinjing抵住xue口长驱直入,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 yin液被挤出来溢满了聂冰恪圆润饱满的臀部,看起来十分色情。 “唔啊啊啊,好爽,”聂冰恪媚骨天成地yin叫着,刚高潮过的xiaoxue敏感极了,快感飞速累积,她避开盛渊的脸,想象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陈光,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xue道里的敏感点被撞到,一波又一波的温热yin水浇在xue里的guitou上,激得那大roubang又充血涨大几分。 敏感的黏膜紧紧包裹着xue里的大几把,连上面的青筋和rou棱都可以感受得到,每一次插入都吮吸着吞吃讨好,每一次抽出都被依依不舍地挽留,喷出更多yin水。 两人都爽得欲仙欲死,房间里啪啪声不绝。 “啊!”又一次深插,xue道里末端的敏感点被重重碾过,聂冰恪被插得昏过去片刻,又被汹涌的快感唤醒了。 “唔啊啊啊到了!”聂冰恪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xue里喷出的水液把身下一大片沙发都打湿了。 盛渊揽住她的背,把她带了起来。 聂冰恪软倒在他怀里,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xue里的大roubang又开始飞速抽插了,简直晃出了残影。 “呜呜不要了……”聂冰恪哭叫着,被插得快要被快感溺死。 盛渊抬起她的腿,让她夹紧自己腰,揽住她的臀瓣站了起来,温柔地哄,“小白,乖一点,我们去卧室做。” “嗯,”聂冰恪软软地应着,被插成了一滩水。 可是一站起来她就后悔了,双腿发不上力,全身的着力点都在盛渊手臂和两人交合处。 每一下都插得太深,roubang随着走动在xue里横冲直撞,轻易把她送上了高潮。 被放在主卧深色的的床上的时候她已经脱力了,腿根抽搐着,双腿被推到肩膀上,方便插得更深,顶得她小腹都突出了roubang的形状。 “好深,好深,”她痴痴地叫着,鬓发都被汗水濡湿了,“要被顶破了。” 听着聂冰恪sao浪的胡话,盛渊的roubang又涨大几分,在xue里冲刺了百余下,终于抽动几下,在xue里射了出来。 “呜呜,被内射了。”微凉的jingye强有力地射在内壁上,聂冰恪爽得哭了出来,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