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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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男人轻嗤了一声:“不可以。” 鹤见空闻言点点头,然后又凑近了一点,这个距离,快贴到他身上了。以这样一种稍显暧昧的姿势,这个漂亮的少年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对他说:“我可以做刚才那位女士没能做成的事,和你上床,作为交换,能否带我回家呢?拜托了。” 他很大胆地拉起他的手,那只需要少年两只手才能握住的手很轻易地覆盖住他的脸颊,鹤见空像只路边的小猫小狗很乖顺地蹭他,男人瞥了一眼,并不怎么在意。 他俯下身,眯着眼睛打量他,“你是同性恋?” “不是。”鹤见空回答得很快,他柔软的黑发毛茸茸的摇头,“我只是没有地方去,希望您能收留我。” “哦——”男人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他又说:“你有钱吗?” “如果你有的话,让你住几天也不是不行。”他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而且,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和那个女人,嗯......说起来,是她要给我钱呢。” 鹤见空于是不说话了,他原本湿漉漉的可爱的眼神也收了起来,很干脆地放开了男人的手——与其说是放开,倒不如是有点嫌弃地甩开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飘飘的,像天边漂浮的羽毛。 “原来你没有钱啊。”他说,“穷鬼还找什么女伴。渣滓。” “想要有钱人?”男人看样子并不在意他骂人的话,反而很懒散的笑了,他指了指他出来的那家店,“那里面很多啊,你这种样貌,应该很容易傍到大款吧。他们会上赶着给你送钱呢。” “很吵,不想去。” “找金主还有这么多讲究?”男人乐了,唇角的伤疤随着他的动作牵扯出一个略显讥讽的笑容,“有钱就够了吧。” “...我和你可不一样。”鹤见空说,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合适的饲主,没有再给旁边的男人一个眼神。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但少年并不回他。他自觉无趣,轻轻咂舌,手插着兜走了。 鹤见空的运气一向不错,他很快发现了目标。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有着显眼的银色长发,从一辆很贵的保时捷356A下来。这个人似乎对视线感知很敏锐,几乎是鹤见空一看向他他就立刻看了过来。 他露出一个毫无恶意的微笑,然后自然地把目光投向别处,就好像他们的对视只是凑巧。那道阴鸷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目的。 真是危险的男人。总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弄死然后沉尸东京湾。看来需要换一个目标了,与这种男人保持关系绝对是件很危险的事。 但他表现的毫无异样,很快那男人就不再看他。这时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带墨镜的黑衣壮汉,习惯性地扫视四周,也发现了站在街对面不远处的鹤见空。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掺杂着微妙的惊讶和探究。 可能是他的目光停留的太久,银发男性察觉到不对劲,凶狠的眼神于是又扫了过来。鹤见空感知到了微不可察的杀意。 “怎么,那个人有问题?”琴酒的手搭上腰间的伯莱塔,眯着眼睛看那个仿佛神游天外的漂亮少年。 “啊、呃……不.......”伏特加吞吞吐吐,他看了一眼琴酒,有点犹豫:“应该不是吧,只是他长得很像一款游戏里的角色。”不,不要说是长得像了,伏特加又瞥了一眼少年,这完全就是从游戏里跑出来的吧! “……蠢货。”琴酒的疑心病倒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他放下手,宽大的风衣遮住手枪,先一步走向酒吧。 “但是真的好像啊。”伏特加不敢反驳什么,只能自己嘟囔着,他拿出手机,仔细对比游戏截图和街边的少年,越看越觉得仿佛是同一个人。 没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琴酒侧过脸一瞥,看到那小子还站在原地拿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自言自语。 伏特加还在观察,手中的手机却一下子被抽走,“谁、”他立刻抬起头想要怒骂是谁不长眼,就发现琴酒正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呃,大、大哥…..….” 琴酒没理会伏特加的忍气吞声,他把目光看向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少年坐在窗边撑着脸发呆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伏特加什么时候偷拍的,细看才发现是一张游戏截图,右下角印着游戏名字的LOGO。他又看了眼街边侧着脸神游的少年,衬衫上绣着的图案也和截图中露出一角的校徽都如出一辙。 这下就连从不打游戏的琴酒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他把手机往后一抛,伏特加手忙脚乱地接住,就看到琴酒步伐一转,正慢慢走向那个少年。 只能希望大哥能怜香惜玉吧………. 鹤见空虽然眼神停留在酒吧招牌上炫彩的霓虹灯假装在发呆,但也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他拿眼角余光轻扫,那个气质危险的高大的银发男人正在走近。他呼吸一轻,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啊、……”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咫尺之间,鹤见空才好像回过神似的吓了一跳,“您、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过去,湿漉漉的绿眼睛,与他截然不同,柔软的搭在脸侧的黑发,看起来毫无威胁的金丝雀。像只街边的小猫,谁都能靠近欺负一下。 琴酒不动声色,他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美丽少年,近看才发现,他连眼下一滴小小的痣也与游戏里一模一样。会是敌对组织研发出来的实验体吗?为什么出现的如此巧合?有什么目的?如此多的疑问在他心里盘绕,不管怎么说,真的会有科技如此发达先进的技术吗? 他评估着他的危险性,少年一直用那种令人怜爱的眼神看着他,即使自己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少年也始终表现的非常柔软。他得出了结论:危险系数几乎为0。 但也不排除少年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以防万一,他需要把他带回组织—— 或者,直接干脆点把危机扼杀于摇篮,杀了他。 琴酒手插着兜,目光向下落在他头顶的发旋。 “你——” “您能带我回家吗?”少年先他一步开口,声音带着可怜的恳求,“我无家可归了,而且我很好养的……” 他看见少年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拉他,好像被呵斥警告也不害怕似的,把自己被风吹的微凉的脸凑到他宽大的手掌上,像路边的或者宠物店的猫讨好未来的饲主那样蹭他的掌心。 “拜托了,请收留我吧。”鹤见空拉着对方的手,见银发男人没有排斥要甩开的样子,得寸进尺地凑近,送上自己的唇,在他的嘴角轻轻地擦过,像羽毛掠过皮肤那样的轻飘飘,让人几乎察觉不到这个吻,“我会让您满意的。” 沉默良久,男人最终说:“……..不要做多余的事。” 听到这句话,凭借自己以往丰富的经验,鹤见空就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他于是很高兴地用纤细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颈,踮脚去亲他的唇。琴酒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侧过脸,那个吻就落在他脸上。 他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警告他:“不要做多余的事。” 鹤见空眨眨眼睛,他的手还抱着他的脖子,以他们的身高差,如果男人不低头,他需要踮脚才能勉强够到男人的下巴。现在以他的角度,就只能看到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和紧抿的唇。 他歪头问道:“您不喜欢这样么?那我以后就不做了。” 琴酒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