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斩女也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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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粤城已是夜晚九点,她空腹未进食,哭过一场,头晕乎乎的。 步姿软态,背脊松弛,推开茉莉香的隐蔽空间。 吧台小生正在调酒,戚落有些惊讶,竟有客来。 她随意一扫,并未看见有人。 在吧台内的人瞬间放缓调酒的动作,扬起下巴向她点头,算打过招呼。 戚落撩高了些袖子往后厨走,绕过玻璃面的酒柜。 小唐将调配好的长岛冰茶恭敬地放在那位大客户身侧,“先生,您的酒。” 周森桀礼貌地颔首示意,指腹在砖面上有节律地叩击。 记住戚落敲击的一小段,有模有样地学着。 小唐觉得这位客人有种特别成熟的魅力,尤其是长得非常帅,一看就是地位不凡的人,心中赞叹。 用现在的话是这样说的,不仅斩女也斩男,男女通杀。 程彬在另一边饮酒高歌,大屏幕投射出深蓝色的光,晦暗不明的空间充斥着烟酒气。 他们一圈子人里再一次少了周森桀。 每年除夕夜这一天,大家酒足饭饱后都拿这人出来调笑一番。 “周大设计师又赎罪去了?” 程彬耸耸肩,装着为所谓地捏了一把旁边女伴发烫的侧脸,“年年不都这样。” 周森桀循着刚刚从他身边走过那人的路线,很容易寻到光亮的后厨。 里面传来浓郁的鸡汤味,还有撒调料包的稀疏声。 戚落背对着门口方向看泡面教程打发时间,修长白皙双腿露了一节在外。 她按住包装袋的指尖在桌面上用力得发紫,锅里煮面浮起的白沫就要溢出。 戚落卸了力,揉了揉指腹回血,摆了个漂亮的盘,搬起往外。 她出现,他刚好离开。 周森桀一身轻装,却步伐沉重。 木门外他昨日丢弃的西装还未清走,他挨在那点起一支烟。 彩色涂鸦印在灰色卫衣上,休闲运动裤角紧紧箍在脚踝。 褪去应酬中运筹帷幄的姿态,无措蔓延他的骨骼与心脏。思绪万千,目光游移地望向千里之外。 戚落收拾完碗筷,想到门外箱上挂着的西服,不自觉闪过周森桀那天过来只着一件衬衫的样子。 她安排小唐去门外看一眼,“老板,衣服还在。” “好,知道了。” 淡淡的尼古丁味还残余在空气中,人刚走不久。 戚落半开着门,靠在门边,正伸手想要触碰。 街道上照进小巷微弱的光消失殆尽,还有略带匆忙的脚步声。 她心一惊,急忙收回手,保持背身的姿势进了门。 有人从光亮的地方来,被黑色笼罩,这看上去失意的样子,把深情都装得更像几分。 周森桀平缓呼吸,一步一步朝戚落刚刚停靠的地方走近,停在她身侧的位置,抬手指尖挑起西服一角,钻石亮晶晶的在他眼前一闪。 他裹住抓起那一处,搂抱在怀里。 如若戚落站在门槛上,平底马丁靴不足以让他们俩的视线平齐,只能在他转头时勉强平视他。 但是她退开,直接关了门,与外面,与他隔绝。 他刚离开不久,下意识摸了摸裤子口袋,空无一物,慌乱地往回走。 从在小巷口见到她,脚上就像生了铅。 有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因为,和他的爱都该待在黑暗里。 周森桀小心展开握在手心的布料,将里面的字母别针取出来。 ——Qiluo,像他手里的钻石闪闪发光。 车间内单曲循环一首歌,他半躺在车座里,放着张悬的《喜欢》。 试过水温,戚落解下衬衫扣子,窝躺在浴缸里,脖颈贴在缸边的白色砖面上,望着雾气烘蒸的眼前。 她是否丧失爱与被爱的能力。